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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裴戎昱霸气凛冽,还无血无泪!这必须大爱无疆,少女情怀啊!
【吴叔篇】
当吴大妈出轨了……
某堇:吴叔,你家老婆子出轨了!
吴叔【比某堇还兴奋】:真的啊!太好了!那我明天就去找村西口的王寡妇!
某堇【鄙视】:你不知道这文的宗旨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吗!
吴叔【疑惑】:你写的耽美又不是言情,我和吴嫂出轨关你什么事啊?
某堇【捂胸口】:QAQ……
【光均篇】
光均追了赵彦很久很久~但今天,他听说这孩子还是跟白眼狼儿萧尧跑了……
光均沉默。
某堇不忍心的拽拽他的袖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不稀罕他,啊!
光均冷着脸色继续沉默。
某堇:其实有好多人喜欢你呢!我去把阿珂叫来治愈你一下!?
光均摇摇头,道:不必。
【将袖子抽出来,转身离开。】
雁栖山庄外的翠竹,被黯然神伤的光均全部砍倒,放眼望去光秃秃一片分外狼藉……
光均收剑,手上因握长时间剑磨出了血泡,疼痛非常,脸上的表情却是极淡。
不久之后,光均端着药碗和蜜饯出现在周莲见房门口,面色如常,道:主上,喝药了。
屋内空空如也,床帏上的流苏随着秋风飘飘摇摇。
【赵衡篇】
某堇:锦罗,舒扬跑了!
赵衡:【抱着骷髅头笑呵呵,涎水从口中流出来,坐在床上玩儿不理会某堇】
某堇【不气馁继续】:锦罗,舒扬跑了!
赵衡:【抱着骷髅头笑呵呵,涎水从口中流出来,坐在床上玩儿不理会某堇】
某堇:……【尴尬冷场】
锦罗啊,你家舒扬出轨了!你快起来抓他去!
赵衡:【抱着骷髅头笑呵呵,涎水从口中流出来,坐在床上玩儿不理会某堇】
某堇:……
【半晌,空洞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微光,抱着骷髅头的手动了动,呢喃道】:舒……舒扬。
【门被推开,武清淮走进来,一双桃花眼清清冷冷,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走到床边递到赵衡手里,淡淡道】:给。
赵衡兴奋的从武清淮手里拿过来,伸舌细细舔,砸吧嘴巴,傻笑道:甜!
武清淮眉目微微一动,俯身轻轻吻在赵衡额头,把他揽在怀里:嗯。
【武清淮篇】
当武清淮含辛茹苦的拉扯赵衡赵宝宝的时候,他听某堇说,赵衡跑了,出轨了……
武清淮:?
某堇:……就是赵衡走了,不要你了!
武清淮【淡定喝茶看都没看某人一眼】:。
某堇:你给点反应啊,想看你吃醋呐!面瘫吃醋什么的最萌了好吗!
武清淮:……
某堇:【泄气,黯然离场】
【良久,武清淮放下茶盏起身出门】
【茶杯是空的。】
☆、楚杉番外:策马啸西风
大漠鹰飞,风沙滚滚漫天席卷,牧人们牵着成群的牛羊悠哉悠哉的走过,系在脖子上的铜铃声声脆响。
路的尽头,出现一双璧人,他们同乘一骑,面色似是颇为欢喜,谈笑风生地从远处慢慢的踱步而来。
一个戴着一枚银制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绝美的眼,顾盼生辉眼波流转看得人心醉,举手投足更是颇为风雅,这身打扮颇为与众不同,一瞧这长衫便晓得是个中原人;另一个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二人虽同为男子,但又不带猥亵狎玩之意,站在一起却也让人觉得倒也很合眼缘。
“今儿回家我给你烤羊腿吃。”
楚上尘一笑,道:“你做的能吃吗?”
楚杉剑眉倒竖,生气的掐了一把背后揽着他腰的人的手,不快的勒勒缰绳,道:“当然!外焦里嫩是一种艺术!境界!”
楚上尘低笑,与他争辩:“……焦是乌黑如碳,嫩是尚带血色根本没熟,能让这两样东西同时出现在一种食物身上,确实是艺术。”
楚杉又拐了一下楚上尘,怒道:“再笑我,我……我把你踢下去!”
楚上尘从后握住他的胳膊,贴着他耳畔柔声道:“那我就下马了,别后悔呀。”
楚杉皱眉着急地一把回握,道:“哎你……别啊……”
后头的声音小了,楚上尘下巴架在他肩膀上,偏头凑过去看,楚杉扁着嘴,心里不由好笑,这孩子……竟委屈上了。
二人调笑之间已到了蒙古包外,楚上尘翻身下马,笑盈盈的伸出手去。
楚杉大窘,面色一赤,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楚上尘不以为意,道:“跳下来,我抱着你。”
楚杉别扭了一会儿,道:“你大病初愈,我还是自己来吧。”说着轻松从马背上跃下来。他的骑射还是楚上尘教的,楚杉从小活泼好动,所以一直颇好此道。
楚上尘见他如此,倒也没说什么,只牵了马去。楚杉径自先回了蒙古包中。
大漠里响起悠悠扬扬的马头琴声,楚杉卧在虎皮扑就的美人靠上假寐。楚上尘掀开帐子入内,走到他身边坐下,似是凝视了楚杉一会儿。
而后一双细细长长的手指在脸上轻轻摩挲,指腹扫过眉,眼,停在唇上,又抚了抚他的脸颊。楚杉闭着眼睛心若擂鼓,却不知怎的失了当年睁开眼睛扑到他身上索吻的勇气。
楚上尘摸了一会儿,合衣躺在了楚杉身边,从后搂着楚杉的腰也闭上了眼睛。
晚上有吐蕃宗教的祭祀大典,皇族宗亲俱要到场,楚杉一向行事低调,与自己的兄弟也不甚亲热,这却是大事,大汗前几日方差人送了信件来,说是到时一定到场,那晚上怕是不能睡了,所以楚上尘以为他是补眠,也陪着一道休息。
楚杉听闻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稳,搂着自己腰间的手渐渐松散了,心头不由跳得快了些,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手翻了个身与楚上尘面对面躺着。
楚杉忽觉这么多年,他们分分合合,最幸福的日子却不是在楚峰,而是在跌宕起伏之后一切尘埃落定的现在,彼此都了了真正的心意,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却不见两看生厌。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爱情,但楚杉心里觉得十分欢喜和安心。
银制面具被楚杉拿下来,露出楚上尘安静的睡颜来。楚上尘的俊美自是不用言说;即使这脸花成这样;但也不至于让人心中丛生怖意;只觉得可惜。原来狰狞的伤疤都已经在这些年的寻医问药之中淡了许多,蜕成淡淡的粉色,用手轻轻抚摸可以感受到一条条长长的痕迹;刮花的一张俊脸是再补不回来,他心中有愧,当日只觉头脑发昏,他一向任性,却没料到会到这个地步。
他想着楚上尘为他如此,一时之间便觉胸中热血满腔不能自已,激动之下捧着楚上尘的睡脸就结结实实的吻了下去。他起先吻得很小心,舌只扫在他的唇边轻轻吸吮,却也是颇为柔情。楚上尘睡眠很浅,这么一弄自然有些清醒,他眉头轻皱,用手轻轻推开楚杉凑在面前的脸,口中含糊道:“别闹。”
楚杉却是不罢休,低头继续亲吻,趁着他说话的空档,舌头长驱直入,可能是心中激动不已,吻得时候也是热血满腔,楚上尘本来是半睡半醒被他这么沸腾的一吻,眼睛都睁大了不少,舌头缠绵的与楚上尘的纠缠,吸吮着唇瓣与柔软,好不容易罢休又极为挑衅的扫过他的牙关,只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楚上尘被吻得眸色暗了几分,他们自再次相遇以来颇少亲热,此番楚杉忽然这般热情,让他也有些兴奋起来。
楚杉正吻得兴起,却觉方才没有什么反应的楚上尘亦开始热切的回应他,在所谓的“夫夫双修”中楚上尘一向比楚杉更擅此道,二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之后楚上尘已拿回主动权。
他凑到楚杉的耳边低沉的说道:“这回不可怪我。”略带着喘息和压抑的声音,喷薄着热气在楚杉敏感的耳坠旁,只让他浑身都有些颤栗起来,只主动去搂了楚上尘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拉倒在自己的身上,神色有些朦胧的瞧着他。
二人自是一番云雨。
“你……我没,让你这么使劲……”楚杉整个人都软成一汪春水,被楚上尘揽在怀中有些害羞的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
楚上尘笑着道:“谁让你自己这么主动害我险些把持不住。”
方才楚杉在自己身下不安扭动,直带着一向冷静理智的他全然毫无办法。
“你……你那也叫把持的住!?”楚杉抬起眸子恶狠狠地看着他,在楚上尘眼里却是似嗔似怨看得人心都醉了。
楚上尘将他揽进怀中,笑盈盈道:“我初次在吐蕃见你,忘却前尘往事,你道你便是我的妻子,我也没多做考虑,想着你骗我也无所得利,就跟着你走了,相处之下却也不曾觉得你多好,任性胡闹,可取之处也就只是生的确是少年英姿罢了……”
刚说到这里,那个本是疲惫不堪的小孩子忽然瞪圆了眼睛不服气的看着楚上尘,楚上尘温柔的去揉楚杉的发,继续搂着他说道:“虽是你不好,但我心里却总是想看见你,你在身边就忍不住想看着你,亲亲你,我想你当日对我说的应该是真,我确实是欢喜你,如今更是确定。虽身处异乡,但只因是你在身侧,牧马放羊,一辈子安安稳稳的过去也觉得甚是满足。”
楚上尘抱着渐渐昏睡去的楚杉小心翼翼的清洗了干净,又躺在一旁睡去。
再醒来时,完颜珂已是候了多时,想来是接他们去参加祭祀。二人换好了衣衫,随着完颜珂一道去了。只楚杉连马都不能骑,只一路被半抱着,脸色红红的,也不知怎么了。
路上来来往往很多喇嘛,想必是今晚要轮番登场。
走了半路,楚上尘终于觉出不对来,一向健谈的完颜珂今次是变成哑巴了吗?
“阿珂,你这是怎么了?瞧上去不开心的很。”
完颜珂正在神游,楚上尘起初唤了他一声竟是没听见,后面又浑浑噩噩的点头,也不知是怎么了,他与楚杉无二的如水双眸扑闪了一下,竟是叹了一口气,而后支吾道:“楚大哥,你应该晓得,我刚从中原回来。”
楚上尘闻言一笑,道:“是你的心上人还不跟你回来吗?”
完颜珂是个热情开朗的青年,对事对人都很上心,近日听族里说他瞧上一个中原男子,叫光均,几年来总是抽空去瞧他,年年如此从不间断,只是那木头桩子似是不为所动,便是他捧着一颗心,也只当是一颗大苹果,瞧都不瞧一眼。
完颜珂低了头,有些尴尬道:“你就别打趣我了,楚大哥你是不记得了,其实光均与你,是旧识。”
楚上尘一愣,有些茫然道:“如此?我竟半分都不记得了……”
完颜珂也不再多说,只道:“这回我回去,恰逢赶上三生节,拖着在放花灯的时候偷偷瞧着阿均,竟意外遇上了……遇上了……”
完颜珂的面色变了,神色也有些阴晴不定,断断续续的不再说下去。
“遇上谁呀?”楚杉皱着眉头打断道。
“裴……裴大哥。”完颜珂轻轻吐出这么几个字,形容似是颇有些不知所措。
登时楚杉脸色一变,道:“怎会?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