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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姑奶奶才懒得理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小人呢,姑奶奶骂的,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倒霉鬼。”碧萝掐着腰在狠狠的瞪着云汐。
奇怪的是,对于碧萝的出言不逊,两大世家的人都洠в斜硐殖鎏嗟难岱常嗟氖谴湃挠行巳さ囊馕犊醋疟搪堋
“这位姑娘如此行径,呵呵,真是少见呢。”
“不过看姑娘打扮,似乎不像我中原人士啊。”
“切,少拿本姑娘和你们中原人这些蠢货相提并论。”碧萝傲气的掐着腰,仍瞪着一脸淡然的云汐。一旁的年轻人拉了拉她的袖子:“哎?你骂中原人干嘛?”
“怎么,我想骂就骂,你管得着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年轻人赶紧解释道:“我是说,你骂中原人,不是把风大哥也给稍进去了吗?”
碧萝愣了一下:“额,啊?才,才不是,风大哥才不是中原人,他是我南疆人,你懂什么啊。”
年轻人略带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得了吧,风大哥是五年前到南疆的,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中原人。”
碧萝怒道:“你!你胡扯,我说他是南疆人,他就是南疆人,你快给我闭嘴,不然小心我喂你个烂舌蛊尝尝。”
年轻人立刻闭嘴,这边人们看的热闹,皇甫啸龙率先开口道:“这位姑娘,强词夺理非君子所为,莫非姑娘这等南疆人士,均是不讲理的蛮横之辈吗?”
碧萝立刻回头看向皇甫啸龙:“胡说八道,谁说我南疆人不讲理了?”
“哦?那么请问姑娘,我们是如何得罪了你,让你如此出言不逊呢?”
“哼,你们包了客栈,让我们吃不到饭,我当然不会对你客气了。”
“可是,我们包了这间,你们可以去其他地方吃啊,何必如此动怒呢?”
“才不要,姑奶奶我就是要吃这儿的,今天你们要是敢拦着姑娘我,我谁都不饶!”碧萝生气的指着云汐:“尤其是你,大混蛋,害我挨了大哥的骂,定要让你尝尝烂舌蛊的滋味儿。”
对于碧萝针对云汐的行为,除了上官若宣,众人皆十分不解,可云汐此刻也洠裁葱那槿シ床邓宰永锶欠讲拍嵌怂坪跏嵌菲话愕亩曰埃丫负跆坏揭慌员搪艿某衬帧
你骂中原人,不是把风大哥也给稍进去了吗?
风大哥是五年前到南疆的,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中原人。
风大哥……
五年前……
害她挨骂……
那个黑衣人……
“哟呵,这位姑娘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上官家的一个公子笑道:“你指的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见死不救,鬼医先生,什么样的毒蛊,是鬼医先生解不了的呢?”
“哈哈,确实,姑娘啊,你这可是有些班门弄斧了啊,哈哈哈。”
碧萝被众人的笑声搞得有些迷糊,她想了想,忽然睁大眼睛瞪着云汐,不可置信的指着云汐:“呀!你,你就是鬼医?”
“……”云汐被她这一声惊叫唤回了神,于是抬头看她:“……你也可以说我不是。”
“天啊,你是鬼医?”碧萝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语:“不会啊,鬼医怎么会是这么讨厌一个人呢?”
“……”
“鬼医……鬼医不是一个很可爱很好的人吗?怎么会这么讨厌啊,难道是大哥看错人了?”
“…………”
“嘶,不对哎。”
“姑娘,敢问一句……你大哥是谁?”
第二十章 弄巧成拙
隐蔽的小巷内,传來两个颇为沉稳的脚步声。
夏侯雨歇出了门,背后跟着那个黑衣男子与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老人拄着拐杖说道:“好了,将军,我们就送到这儿了,您一路小心。”
夏侯雨歇轻轻一笑,抱拳道:“那,夏侯就此告辞了。”
黑衣人也抱拳回礼:“那么,方才之事成败,全仰仗将军了。”
夏侯雨歇也不谦让,笑着点点头,便转身向小巷的出口走去。待他走远了,老人扭头看那黑衣人:“依你之见,方才说的方法,可行吗?”
黑衣人洠в谢卮稹
“倒也不是我老头子多心,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将这一切全托在夏侯雨歇一个人身上,未免太过冒险了吧。”老人捻了捻自己雪白的胡须:“此人虽是个人物,可是,能扛得住这接下來的血雨腥风吗?”
黑衣人伸手轻轻拉了下帽檐,淡淡道:“夏侯雨歇毕竟是朝廷的镇国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心计手段,城府见地,比起我们的对手,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老盟主一心想让他插手此事的原因,有此人在,此次行动无疑如虎添翼。”
老人闻言略微释怀了一些,可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他毕竟不是武林人,若是心里有何私念,你我也……”
黑衣人摇摇头,打断他的话:“玉老伯,难道您到现在都洠靼祝厦酥鞫ㄒ萁I阶舷滤脑蚵穑俊
“这……啊,难道……可是,老盟主怎么就能肯定这人一心向着拜剑山庄呢,如你所言,既然他心机如此之深,又岂是你我可轻易窥探的?”
“他的心思确实难猜,但他对皇甫啸月的感情却毋庸置疑,除此之外,玉老伯,我实在想象不出有什么可以令他毫不犹豫的舍弃那无比尊荣的地位,甘心做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因此,此事一旦牵扯拜剑山庄,他就绝不会置身事外。”
“……你说的有道理。”
“而且,此事成则无名,毁则有大祸临头,为了不让拜剑山庄那数百年的名誉因此事而有个万一,他必然不会惊动庄中之人。独自一人参与此事,想必他也有弃车保帅的准备了。”
“希望真是这样吧。”
“呵,玉老伯不必如此介怀,老盟主虽爱冒险,但此事毕竟非同小可,你放心,此事非但会牵扯上拜剑山庄,远方的天泽山庄也不会安宁。”
“啊……”
“换言之,老盟主这次,是要把夏侯将军摇头的退路彻底堵死了。”
“……唉,不愧是老盟主,不显山不露水,就轻而易举的扯上了两大世家,我等,望尘莫及啊。”玉老伯边摇头边叹气,忽然又想起什么:“哎对了,阿萝呢?”
黑衣人顿了顿,语气恢复平常:“我让玉川带她去吃东西,阿萝嘴馋,应该是去聚缘楼了。”
“哎呦,你啊。”玉老伯十分不赞同的摇头:“你还真放心,阿萝那脾气,一句话不对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川儿是个胆小怕事的主,阿萝一生气他连屁都不敢放,你让他带阿萝去,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黑衣人被老人说了一顿,转念一想,似乎确实是这个理,想了一会儿,有些犹豫的问道:“那,我去看看?不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阿萝人生地不熟的……”
“哼,那小丫头,有她不熟的地方吗?你快去看看吧,免得闹出什么大事。”
老伯正说着,小巷另一头,落了单的玉川气喘吁吁的往这儿跑,一见他一个人过來了,黑衣人看了看玉老伯,二人心里顿时涌起一阵不详的感觉。
“……爷,爷爷。”玉川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阿萝被皇甫家的人扣下了。”
“!什么?”
玉老伯与黑衣人均是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玉川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遍,原來鬼医云汐问碧萝黑衣人的名字时,碧萝看鬼医一脸古怪,以为他与黑衣人是仇人,便怎么也不说黑衣人的名字,反而在那里说些恼人的话,还不断的讽刺鬼医,说了好一会儿,鬼医恼了,一挥手也不知给碧萝下了什么毒药,碧萝就不会动了。
碧萝一被控制,玉川就吓坏了,忙在那里道歉个不停,奈何鬼医不听,要下人将碧萝带走,并要自己回來报信,告诉黑衣人,要人的话,自己來。
“我说,风大哥,他和你有仇吗?为什么会这么针对阿萝啊。”
老人皱起眉头看向一旁的黑衣人:“他……认出你了?”
“……”黑衣人顿了顿,肯定的说道:“不,他还洠д饷春玫难哿Α!
“那,阿萝怎么办。”
“……若是皇甫家其他人扣了,倒也不用担心。”黑衣人颇有些为难的抱起双臂,怎奈何是那个捉摸不透的鬼医呢。
“唉,看來我要走一趟了,你们留在这儿,我去去就回。”
“嗯。”老人和玉川点头:“那你小心,那鬼医脾气古怪,千万别逆了他的性子啊。”
黑衣人顿了顿,长叹一声,向玉川说的聚缘楼方向走去。
聚缘楼方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黑衣人却走了一会儿才到聚缘楼的门口,皇甫家的人还包着客栈,里面静悄悄的,黑衣人向四周瞟了一眼,顿时明白了阿萝与皇甫家起冲突的原因。
多半又是吃不到好吃的,一肚子火气找个人就发了吧。
唉……
黑衣人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头上的兜帽,在皇甫家人面前,遮遮掩掩的反而会被怀疑。由小二带着上了二楼,來到雅间里,只看到皇甫啸奕与皇甫啸瑾在里面坐着,二人一见來者,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会意的指了指另外一处雅间:“來领人啊,那边,你那小姑娘脾气真火辣啊。”
黑衣人微微欠身,然后走到二人指着的房间前面,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无奈的举起了手扣响了门。
门内,毫无回应。
黑衣人顿了顿,又敲了敲,仍旧洠в腥魏位赜Γ耐泛鋈幻捌鹨凰坎幌椋焓忠徽婆目嗣牛镆豢矗唬拍诳瘴抟蝗耍杆俚拇蛄苛怂闹芤院螅呓ツ闷鹱郎狭粝碌囊徽胖健
“哼,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王八蛋,想利用本姑娘骗我大哥上当,门都洠в小N忝羌疑僖谖沂掷铮裢碜邮保峭馐髁郑匣平鹎Я剑骄胚登皝砼庾铮裨颍揖腿媚忝巧僖⒊⑼蚬拼┬牡淖涛抖
“……”黑衣人又好气又好笑的将留书握在掌心捏碎,哭笑不得的暗道:“这丫头……真敢开口啊。”
说罢,他也懒得支会其他屋子里的皇甫家人,直接破窗而去,向城郊外的树林里飞去,暗想,时间不长,以碧萝的脚力,带着一个人刚刚够到林子里,应该还來得及。
他想着,一边借着四周房屋飞驰而去,一想起要向那蛮不讲理的丫头解释,又要……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哪知他人到半空,忽然瞄到人群中某个熟悉的影子,猛然降下身形,藏在一家房屋的二层楼旁,悄悄向人群中看去,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故人正偷偷摸摸的跟在出來闲逛的上官宣霖公子背后时,不由冷笑一声:“这小子,果然也來了。这么多热闹事,少了你也真不好玩了。”
黑衣人也不急着去找碧萝了,从身上摸出一个已经被掏空了心儿的小木块,放在自己的脚下,而后从一边出随意摸來一块儿小石头,照着人群中那人就扔了过去,那人冷不防挨了一石子,愣了一下,几乎是瞬间便找到了石子发來的方向,登时一跃而起,几步飞奔就來到方才黑衣人所在的地方。
可惜的是,这里已经人去楼空,那人贼头贼脑的往四周瞟了两眼,见地上有个小木块,便弯腰捡了起來,哪知他刚一捡到手里,脸色立刻黑了大半,带着十二分警惕又在四周找了一遍,仍是遍寻不获后,捏着那小木块,狠狠的将其捏成了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