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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闻言,也不再阴阳怪气,有些事情早些知道才能更好地去面对,遂大致地将这些天发生在冰帝学园的事情说了,同时也表明这件事已经解决。
安倍听完却是松了一口气,其实这样的事情她早有预感了,不是吗?而且她该庆幸的是和她闹绯闻的是岳人而不是别人吗?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琳奈这次怎么会把她和岳人放在一起而不是找一些地痞流氓,这样对于毁坏她不是更有效果么?
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算是过去了。“那么,我转学到立海大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了?”
“当然,如果你想在立海大被围观的话。”
好吧,景吾这话说的的确是实话,可是听上去却怎么都让人不舒服,安倍听着有一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但——还不能够,她还有话要问:“那么最后一个问题,这件事既然全冰帝的都知道,岳人为什么不转学?他一入学的话也会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安倍如此问题,迹部似乎是嗤笑了一下,“这种事是迟早要知道的,难道你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伟大,想要保护他一辈子了?还是说你被他今天那蠢样感动了?”
……安倍不想说话了,今晚的景吾简直快让人痛恨了,虽然他说的确都是事实,她却还是会担心着。
不过,显然对方不想放过她,听她不说话,又自顾自地道:“怎么,被我说中了?”
安倍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终于“啵啵”地爆破了,再也忍不住了,“景吾,看来你该歇息了,要知道睡眠不足容易内分泌失调,内分泌一失调就容易阴阳怪气,那么就这样,晚安。”说完,她也不待对方作何反应,立即挂断电话,并且迅速关机。
而迹部呢?听到电话那头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只觉得火冒三丈,再一次被自家小姨挂电话,而且还是在羞辱他之后,他的这口气要怎么咽得下。愤愤地把手机扔到床脚,他把自己摔进了被窝里,然后开始烦躁地滚来滚去。
……
第二天。
跟真田的欲言又止不一样,安倍一大早就笑眯眯地跟着众人打招呼,然后在真田夫人热情的送别中乖乖地跟着真田去上学了。到了学校后,又主动地问了真田自己的新班级在哪里,新学校怎么样……那感觉就像她是第一次上学一样,兴奋而欢乐。
这样似乎很正常,非常正常,可是就是这样的正常才让真田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他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所以他只能是脸越来越黑。不过,负责的真田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着她一个个问题,那些话估计他以前一个礼拜加起来都没今天一个早晨说的多。
到学校在高中部校长处报道后,看似心情很好的安倍终于放真田离开了,只不过,走之前,她说自己忘记带钱包了,然后很不客气地劫走了真田身上几乎所有的现金,只是留了一点买面包的钱给人家,不至于他饿死。
真田什么表示都没有,乖乖地拿着那一点钱放回空瘪的钱包,然后从网球包里掏出早上母亲准备的便当递给她。
安倍接过,笑眯眯地挥着手送别真田。
感受到四周不断射过来的视线,真田僵硬着挺直的脊背,压了压帽檐,迅速地离开了高中部。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十分之正常,安倍来到新的教室新的班级,笑眯眯十分亲切地向众人介绍了自己,那一副天生的好颜色再加上这平易近人的态度,立时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一下课即有新同学来和她聊天,她也是笑眯眯地并且十分优雅有礼地回答着众人的问题,她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完美的淑女。
于是,人们对她的好感更是up、up地往上涨,然后在无意间得知她是真田弦一郎的堂姐后,大家更是乐意和她亲近,因为真田弦一郎是好孩子啊,而且还是好榜样,很有名的,即使是在高中部,因为人家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像初中部的小鬼那样看上去幼稚而不靠谱,也是很受欢迎的。当然,这事儿他们绝对不会怀疑其真实性,要知道他们班可是有好几个学生看到了今早上真田送安倍来上学这一幕的。
于是,安倍很容易就打入了这个新团体,于是,在中午安倍揣着装着真田夫人爱心便当的包包,流露出我忘记带便当也忘记带钱的意思时,有好几个对她有好感的男生立即奉上自己的钱包。然后,某人表现出一副似乎是很感激偏偏又很为难不知道该接受谁的好意,这使得主动借钱给她的男生们更加殷切。最后为难的她咬了咬唇,一并接过这几个男生要借她的钱,然后对着他们感激地一笑,“情真意切”地对他们一鞠躬,并告诉他们,那些钱她放学就让真田堂弟送过来。
被借了钱的男生们全部腼腆而欢乐地笑了,似乎觉得安倍借了他们所有人的钱,这是理所当然的,还更加坚定了“人家是个好女孩”的信念,瞧瞧人家,顾及着每一个人的感受呢,这样长得漂亮又脾气温和还很善良的女生真是难得啊!
而安倍呢,心满意足地揣着钱拎着包包跟着新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一起去吃饭了,只是吃到中途,她说自己似乎不太舒服,需要去校医务室一趟,并且在人家为之指明了方向后,好意地拒绝对方的陪同,体贴地让她好好吃饭,然后自己一个人朝着那个方向去了。女孩子似乎对于没有陪她去医务室而有些愧疚,于是一口答应着帮她请假什么的。
这样,在女孩的宣传下,新班级的同学都知道了安倍欣同学是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女孩,对她的认同感又多了一层,谁叫人总是天生同情弱者的呢!
但是,事实是什么呢?安倍真的是身体不舒服么?她确实是在医务室么?当然——不是的。在离开那个女孩的半小时后,她就包袱款款地登上了前往北海道的一辆新干线列车,包里借到的钱已经足够她流浪个十天半个月了呢,她忍不住感慨着现在的小孩还真是巨有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每当双休日就是我课程最紧张的时候,所以可能那几天总会不怎么给力,求谅解!
128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那么安倍为什么会出现去往北海道的列车上呢?其实按她的话来说,她这是去独身旅行了;为纪念她即将告别的单身生活。然而;事实上呢?她只是一时不能接受某些真相;于是;想要逃了。虽然她明白这只不过是徒劳无用之功,全日本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她一没有护照二没有钱财,她能躲避到哪里去。并且某些事情她既然答应了,就会去完成。所以;其实这一次也说不上是逃跑,只能算是出门旅行而已。
窗外的景色快速地往后退去,安倍微微压低了帽檐;斜靠椅背上;打算小小地睡一觉,然后等醒来,或许她一睁眼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薰衣草花田。至于身后的事情,她想,他们总会替她处理好的。
确实不出安倍所料,当得知她失踪后,真田虽然黑着一张脸却还是替她还着债,还完债又打电话通知迹部。
迹部一听到“安倍不见了”的消息,想都没有想就判定她这是“畏罪潜逃”,想到昨晚上某还信誓旦旦地承诺会“负责”,然而今天就闹出来一出“逃婚记”,狭长的双目危险地微微眯起来,看来对于某些确实不能放松一点呢,一不小心就会从渔网中溜走,所以,这一次还是直接放上砧板的好。想到这儿,他伸手,拨了个号码。
迹部集团总部大楼迹部诚一办公室内,一对颜色出众的男女正对坐着,只是两之间的气氛很容易看出来是非常之紧张、冰冷,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显然这两正处于某种对峙之中,而就这时,一阵铃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迹部绣子伸手拿过自己的包,从其中翻出自己的手机,待看到来电显示是自家儿子后,果断地接起电话。
迹部这头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把安倍出逃的事情说了。
绣子听完这件事,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她早就预感到以欣欣的性格,就不是会乖乖听话的样子,现这样倒是反而让她舒了口气,既然只是选择逃跑,那么抓回来就好,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麻烦,只是,这样不安分的话,那么她也只好采取一点措施了呢。
“打电话通知向日家的小子,让他自己去把她追回来,然后顺便让他通知父母,他们订婚的日子就是这个星期天。”果断地说完,绣子挂断了电话,然后抬头直视着迹部诚一,“刚才定下来的时间改一下,订婚宴提前到星期天。”
迹部诚一抬头怒视着面前的这个他名义上的妻子,她的这副永远公事公办永远都冷冻着的一张脸总是令他讨厌,她从何而来的自信,是谁给她的权利这样命令他,她凭什么板着那样一副瞧不起自己的神情。“不会同意的,做出这样丢迹部家脸的事情,她居然还想着要嫁给向日家,真是不知廉耻。”
绣子一听迹部诚一的话,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她怒极对方这样的态度,但自小的涵养还有剩余的理智使她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并且对于眼前这个男的恶劣她早就熟知,她不屑于和他吵架。
她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这件事不需要的同意,只是来通知,并且——要知道,他们也不见得会欢迎,至于是否选择丢脸那是的事。”说完,她看也不看脸色铁青的男一眼,转身就走。
迹部诚一望着那一扇被关上的门,几乎咬碎了满口牙,脑海里还回想着那个女离开前丢下的那句羞辱他的话——“以后别带着一身脏进迹部宅,迹部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的!”
脏?!她竟然用脏这个词来形容他,他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女,若不是她他也不至于沦落到现这样的地步,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一心想要嫁进迹部家,他怎么会——怎么会被迫——和他分开——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她,母亲又怎么会去得那么早,父亲又怎会和他反目,天知道他有多恨这个女,恨不得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她的存,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要娶她,要使她生下迹部家的继承。
至此,他失去了母亲,失去了父亲,更是失去了他,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所以他要报复她。他宁可和一个寡妇搅一起,他要让她的脸上再无光彩,被所有的耻笑,让她抬不起头来。她想要独自支撑起安倍家,那么他就要毁了她所乎的一切,她的家业,她的妹妹,还有——她的儿子。
可是,这件事情却被父亲阻止了,换来的结果是他被迫以死去的母亲发誓,再也不能做伤害那两个孩子的事,然后他远走家乡,只能异国生活,孤独地再不能见他一面。
他曾经那般哀戚地求着父亲,恳求他不要将他送出国外,恳求他让他见他最后一面,可是——他的父亲却自始自终都没能答应他这唯一的要求。他绝食,他自残,可是这只是加剧了他被送出国外的脚步。
然而即使是被送到机场的那一刻他都不曾放弃过,他登机的前一刻终于逃出了那些的监视,那一刻他疯狂地奔跑,他想要找到他,然后告诉他,他什么也不要,他只要能和他一起,他愿意和他以后永远地生活一起,没有认识他们的乡下甚至是完全陌生的异国他乡。
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是他温柔地扶着一个大肚子女的样子,是他亲口对他说的“再见了!”他永远记得那一刻的心痛,撕裂的流着血的剧痛,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甚至国外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从不曾忘记,心痛到没法呼吸,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