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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就把你扔掉!”凌刻骨凶悍地威胁着儿子。
小家伙,竟然跟他抢老婆!
自从结婚以后,他还没跟希芫分开睡过。每天抱着希芫入睡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凌,就让小霁留下吧。我也想他了。”希芫委屈地眨着眼睛。
“可是有他在,我就不能……”凌刻骨刚想说出禁忌的话,在看到儿子那童真的双眼时,赶紧打住。
结婚以后,他对娃娃的欲望不但不曾稍减,反而越来越强烈。
在他的调教下,娃娃就像一个性感而纯真的洋娃娃,让他爱不释手,每天不狠狠地要她几回,他不会满足。他怀孕前三个月医生说是危险期,那些日子,他每次做都小心翼翼,不能尽兴。现在终于过了危险期,他可以好好爱她一回,小霁又来跟他捣乱。
“你除了做做做,脑子里就不想点别的了?”希芫不满地瞪他一眼。
天天做,他也不嫌烦。
真是精虫上脑的家伙!
希芫的脑子里闪过无数过火热的夜,小脸开始渐渐变红。
她的妩媚让凌刻骨全看入眼中。
他真想扑倒她,然后狠狠地刺入那紧窒的温泉里。
小霁那骄傲的酷脸在向他炫耀,凌刻骨气得咬牙,却无计可施。他只能躺在小霁的另一边,隔着儿子与希芫相望。
怀抱里少了希芫,就像少了全世界。
凌刻骨失落地叹气。
希芫开心地笑起来。看到凌刻骨被小霁治得死死的,她就觉得有趣。
今晚,有小霁在,她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晚安!”希芫调皮地冲无可奈何的凌刻骨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搂着儿子闭上眼睛。
夜变得格外漫长。
凌刻骨躺在小霁身边,不断地翻身。突然他邪恶地笑起来。他伸手在小霁的睡XUE上点了一下,看了眼小霁睡沉的脸,他才轻手轻脚地坐起来,把小霁抱到一边,然后爬到希芫身上,低下头吻住她裸露的肩膀。
又能抱着她,这感觉真好!
他一边脱着希芫的衣服,一边将吻渐渐下移。
“凌?”希芫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凌刻骨跨在自己身上,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红着脸挣扎,“别这样,小霁在。”
“别怕,他在睡觉。”凌刻骨邪魅地吮着那甜美的樱桃,狂野地展开一轮缠绵……
……
在一间隐蔽的公寓里,蒋丽雯摸着自己四个月大的肚子,阴森地冷笑。她的双眼里闪过狡诈的光芒,上挑的唇角让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
“丑丫头,你得意不了太久,你们该还给我的,一样也不能少!”蒋丽雯昂头大笑。
……
五个月后,希芫在医院里生下一个小女孩。当孩子生下来后,一直陪在产房里的凌刻骨终于紧张地昏倒。
希芫被推进高级VIP病房,baby被护士抱去护理站,四天后才会抱回来。
希芫看着在另一张床上昏迷不醒的凌刻骨,不禁失笑。
真不知道他俩谁是产妇。
她这生孩子的人还好好的,凌刻骨反倒一睡不醒。
……
医院的走廊里有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只有几天大的女孩,行踪诡秘地朝婴儿房走去。
现在正是护士交班的时候,护理站里没有一个人。
她悄悄打开婴儿房的门,抱着怀里的女孩走进去。她的目光在一张张婴儿床上查看,当她看到凌刻骨与希芫的名字时,停在那张婴儿床边。
她脸上的笑容很诡异。
只见她把自己怀里的女孩放进婴儿床,然后将婴儿床上的小baby抱起来,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开。
她怀里的baby似乎是因为被陌生人抱而大声哭起来。
怕被人发现,她生气地捂住孩子的嘴,恼火地低吼:“臭丫头!不许哭!再说我就杀了你!”
一名护士与她擦肩而过,正好撞落她的口罩。
蒋丽雯那张艳丽的脸露出来。
她慌张地拾起口罩,重新戴到脸上。
这里是银豹的地盘,她千万不能让人认出来。
蒋丽雯抱着希芫的女儿,匆匆跑出医院,坐上一旁的出租车。
“哈哈哈,凌希芫,你一定不知道,你的BABY是我女儿?臭丫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了!要乖!”蒋丽雯拉下口罩后,邪恶地捏住小baby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小baby被她吓得大声哭起来。
可是已经没有人能知道,她已经被人调包。
……
四天后,当护士把baby抱到希芫面前时,她笑着接过孩子。
“我来看看我们可爱的小公主长得像谁。”凌刻骨低下头,笑着逗弄BABY的脸。
“当然是像我。”希芫娇蛮地笑道。
她低下头,看着小baby,却发现这孩子不太像自己。尤其是那双艳丽的眸子,即不像她,也不像凌刻骨。
“她综合了我们的优点。你看,她长得多漂亮。”凌刻骨吻了希芫一下,笑着说道。
“是很漂亮。凌,这是我们的女儿呢。”希芫释怀地笑起来。
这个baby长大了一定会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明艳动人。
“妈咪,我终于有妹妹了!”小霁开心地跳到希芫腿上,看着她怀里的小人儿。
“凌尚霁,你以后要保护妹妹。”凌刻骨郑重地叮嘱着自己的儿子。已经四岁的小霁长高一大块,他像个小绅士一样点头。
“娃娃,我们给女儿起什么名字好?”凌刻骨一边逗弄着女儿的脸,一边问着身旁的希芫。
“凌依林。这个名字好不好?”希芫想了一会儿后,说出一个名字。
“凌依林?不好听!”凌刻骨摇摇头。
“凌尚霏。”
“还可以接受。”凌刻骨张开双手,冲孩子笑道,“小霏,来,爹地抱抱。”
他接过孩子后,笑着说道:“小霏乖,不能累坏妈咪,不然爹地打屁屁。”
他的话才说完,尚霏就开始大声哭起来。
“我来。”希芫抱过BABY,不断柔声哄着她,可是小霏却依然大哭不止,任凭她怎么哄也不听话。
小霏不像小霁小时候听话,这是在几天后,希芫得出的结论。
小霏爱哭,而且还调皮,天天要抱着她才能睡觉。稍微一动,小霏就又开始哭。本来生完孩子就很虚弱的希芫因为坚持要亲自喂养女儿,好多天没怎么睡觉,看起来憔悴许多。
凌刻骨实在不忍心,接过小霏,皱着眉抚着希芫的头发:“娃娃,实在不行请个保姆吧。”
“我想当个好母亲。”希芫有些无奈地依偎在凌刻骨怀里。
当年她一个人照顾小霁时也没有这么难。
没想到小霏比男孩子还不好养。
第二天,凌刻骨找了个保姆来照顾小霏,不过希芫也没有放松对女儿的关心。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累。
见希芫的脸色好看一点,凌刻骨才松口气。
晚上,他躺在希芫身边,热情地吻着她的耳朵:“娃娃,我想你。”
“天天见面,你想什么?”希芫故意装不懂。她把手挡在凌刻骨的薄唇前,不肯让他如愿。
“想这儿。”凌刻骨把大手探向她因为生孩子而胀大的玉兔,轻柔地抚摸。
“坏蛋!”希芫红着脸轻斥。
凌刻骨轻轻拉开她的棉质睡衣,把唇从她的耳后一路下滑,慢慢下移……
凌刻骨隐忍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他尽情地开垦着希芫这块纯美的花田……
甜蜜的日子总是觉得特别短促,凌刻骨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希芫待在一起,他对希芫的依恋让小霁嫉妒得要发狂,可是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是他老爸。
唯一让凌刻骨忧心的就是他们的女儿小霏。她的性子不知道随谁,娇纵霸道,还喜欢欺负人。每次希芫跟乐乐聚会,允儿都会被小霏气哭。
这不,小霏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把女佣推倒,害女佣从楼梯上摔下来,小腿骨折。
“小霏,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希芫不满地责备着一脸无辜的小霏。
“我是星月城堡的小公主,我要她死她就不能活到明天!再说,我不过轻轻推了她一把,是她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跟我没关系!”小霏豪不在乎地说道。
希芫生气地甩了小霏一巴掌:“女佣也是人!我真不敢相信,我生的女儿竟然这么没有人性!”
“坏妈咪!小霏再也不理你!”小霏娇纵地大吼大叫。
对于女儿的行为,凌刻骨头痛不已。
小霏的不乖让他再也不敢要孩子,有一个小霏就已经让希芫累得天天腰疼,他怕再来一个像小霏这么调皮任性的孩子会累倒娃娃。
……
蒋丽雯看着报纸上凌刻骨一家四口的照片,贪婪地抚摸着上面那张小霏的脸:“女儿,我的小公主,在星月城堡过的好吗?”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正被希芫当成亲生女儿抚养,而她的女儿却在自己家里受罪,蒋丽雯就有种报复得逞的兴奋。
这时,一个小女孩端着一个托盘走到她面前,胆怯地睁着一双惶恐的水眸偷看着她:“妈咪,您的咖啡。”
蒋丽雯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女孩。这女孩拥有一身赛雪的肌肤,纯净的黑眸,小巧的下巴,一切都那么完美。
看到那双跟希芫一模一样的大眼时,蒋丽雯就气得想杀人。
小凡,希芫的女儿,她那跟希芫如出一辙的美丽总让蒋丽雯想起希芫。
她恼火地将咖啡整个泼向小凡的脸,阴毒地大吼:“丑丫头,你想烫死我?!”
“烫!”小凡被咖啡烫到脸,她捂着红肿的脸痛苦地哭起来。
别人的妈妈都那么慈爱,为什么她的妈妈却比灰姑娘的后妈还要恶毒?
蒋丽雯拧着小凡的耳朵,把她丢进厨房:“给我重新冲一杯!”
“好的,妈妈。”小凡惶恐地闪躲着蒋丽雯,娇小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外面下雪了,妈妈却连个毛衣都不给她穿。只着单衣的小凡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胳膊,想让身体暖和一点。
脸好像被烫肿了,她踩着凳子,照着窗户玻璃,果然看到脸红红的,尤其是眼睛,肿得像个小核桃,一摸疼得要命。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才能变得和蔼一点。
小凡叹了口气,她用凉水拍着小脸,试图让脸上的红肿消退一点。
脸稍稍舒服了一点,她委屈地咬着嘴唇,有种要哭的冲动。
“死丫头,我的咖啡呢?”蒋丽雯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像个女巫一样质问小凡。
“妈妈别生气,小凡这就给您冲。”小凡吓得打了个哆嗦。
她赶紧动手去拿咖啡。
蒋丽雯冲到小凡面前,伸出长长的指甲抓住小凡,对她一顿拳打脚踢:“你这个不乖的小孩!我养你这么大,你连个咖啡都不给我冲!我打死你!”
小凡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妈妈不要打小凡,小凡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凡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她的眼睛渐渐合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小凡昏过去,蒋丽雯才停手。她探了一下小凡的呼吸,狠毒地冷哼:“还没死?”
她冷笑着走出厨房,套上一件貂皮大衣,走出别墅:“这么冷的天,我还要出去吃饭,命真苦。”
被她丢弃在家的小凡醒过来时,正躺在冰凉的地上。她痛苦地坐起来,揉着被踢疼的肚子,唔唔哭起来。天好冷,她肚子又饿又疼,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想吃点东西,哪怕只是一块冷面包……
蒋丽雯开着车找了一家西餐厅,就停车走进去。
侍者立刻过来伺候。
“给我来份小牛排,要五分熟。”蒋丽雯高傲地吩咐侍者。
就在她用餐的时候,一个正要离开的男人突然回身看了她一眼。当看清她那张美艳的脸时,他露出残暴的表情。
蒋丽雯并不知道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好好享受完一顿大餐,就围上貂皮大衣走出西餐厅。
她才走没两步,就被人从后面劫持,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是谁?”蒋丽雯有些慌张地问道。
这几年,为了躲避凌刻骨,她四处躲藏,难道他的人发现她的踪迹?
“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