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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火——怒火跟欲火。
“韩总坏!”叶旋状似害羞地捶了他胸口一下,看似拒绝,其实渴望的成分居多。虽然她跟了山猫,可是她却并不觉得委屈,因为山猫长得比她见过的许多大明星还要俊帅。望着山猫那邪肆的笑脸,她的心甚至开始剧烈跳动。
“你不是就爱我的坏?”山猫戏谑地眨眨眼,狡诈地弯起桃花眼。他快速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地撕裂叶旋身上唯一的遮盖物,然后霸道地冲了进去。
身体好像抹了麻醉药,竟然一点儿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山猫不信邪地动了几下,依然索然无味。情。动的人只有身下的叶旋,他连一丝丝冲动都没有。
汤戴琳的脸又开始在山猫眼前晃动,他气得咬住牙根,抓住叶旋的腰,展开一场撕杀。有感觉也好,没感觉也好,今天他一定要必泄,否则他一定会爆炸。
银靡的味道再次盈满一室,女人故意装出来的申吟与假高。潮让山猫感到嫌恶。一阵猛顶后,他迅速抽出自己的硬物,看也不看身下的女人一眼,径直走向一旁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几乎就像他的家,只要待在龙城,他一半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冲了半天冷水澡后,山猫才走出休息室。
叶旋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仍然裸身躺在沙发上。
当他坐回沙发时,叶旋就又攀上他的肩头,一边撩拨着他的胸口,一边朝他的颈侧吹着热气:“韩总……人家还想……”
“还没玩够?”山猫邪佞地冷笑。像叶旋这样的女人他见过太多,上过他的床就想诱惑他臣服。
叶旋眨着一双艳丽的大眼,充满诱惑地噘起红唇,像在等人采撷一样。
就在这时,山猫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三个男人。
百虎一见到这活色声香的一幕,立刻调侃地说道:“哟!这天还没黑呢,就上演这么香艳的戏,三哥,艳福不浅啊!”
“你喜欢给你!”山猫毫不留恋地把吓得钻到自己怀里的叶旋往外一推,像丢皮球一样丢给百虎。
百虎立刻跳到一旁,调皮地说道:“不敢!三哥的女人呢!”
“你又不是没碰过,装什么正经?!”山猫瞪了百虎一眼,就靠在沙发里喝起闷酒。
他今天很不正常,连叶旋这么艳丽性感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就一心想着那个不屑他的女人。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叶旋尴尬地拾起自己早先丢到地上的衣服,仓惶地穿上。她突然感到自己像空气一样,这屋内的四个男人没有一个正眼瞧她的。就连刚刚还在她身上横冲直撞的山猫也将她当作透明,看也不看一眼。难道她不够美?
疑惑归疑惑,可是她还是装作害羞地倚到山猫怀里,轻轻颤抖着:“韩总……”
“出去!”山猫在一张支票上填了六位数字,丢给叶旋后就无情地下了逐客令。
他突然绷紧的脸让叶旋害怕,只能灰溜溜地朝自己的老板青龙弯弯腰就离开了。
青龙坐到山猫身边,推了推金丝眼镜,儒雅地笑道:“三弟,什么事这么烦心?”
“喝酒!”山猫顾左右而言他地倒了三杯酒,对一直站在门口的沈丹说道,“沈丹,一起,今天我请客。”
沈丹一直低着头,不去看屋内那银乱的画面。当山猫开口叫他时,他才不得不抬起头,走向他们。
自从回到龙城,少爷就把他安排在百虎身边,工作总是忙不完,他忙碌到连想见希芫一面都成了奢望。
今天被百虎强拉到这里,说是带他来见见世面。
他硬着头皮坐到百虎身边,举起酒杯敬酒。
“沈丹,好好干!”山猫说完,一口就将杯中的酒喝光。
百虎看着山猫,端着下巴故作深沉地说道:“三哥,你今天很不正常。经过我百虎医生的诊断,你很可能患了精神抑郁症。还不快老实交待!”
“切!”山猫勾起性感的唇,不满地笑道,“你还成神医了!我要是得了精神抑郁症,你就得了精神分裂症。胡言乱语!”
百虎不但不生气,反而豪爽地笑起来。
山猫瞪他一眼,继续喝酒。
青龙突然一反斯文的假像,身手敏捷地勾住山猫的脖子,一把将他勒住:“今天你不给我们老实交待,别想走出这扇门。”
“臭青龙!你打算靳死我?!”山猫被勒得直喘粗气,失去了戏谑的本性,恼火地大吼。
“三哥,你说实话不就得了。二哥是出名的斯文悍将,笑面杀手,你打不过他。”百虎做旁观状,一点儿也不上前拦架。
山猫顿时沉默。在青龙松开他后,他烦躁地摇曳着手中的红酒,沉吟半晌。
“大哥要娶汤戴琳。”他突然开口,震惊了在座的三个人。
“你开什么玩笑?”百虎第一个笑起来,他捧腹大笑,“今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还没到。”
青龙要比百虎冷静,他认真地看着山猫:“什么理由?大哥不是拿婚姻当儿戏的人,你一定知道原因。”
“汤戴琳怀孕了。”山猫说完,猛地仰头,又喝下一大杯红酒。
“谁的孩子?”青龙逼视着山猫的眼睛,那犀利的目光一点儿也不像平日斯文的他,竟然充满威慑力。他的话让山猫的手抖了一下。
山猫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又重新倒了一杯酒:“不知道。”
不是他不想承认孩子是他的,而是汤戴琳那明显的拒绝让他不甘心。他又不是乞丐,需要乞求一个女人的爱。
青龙没有再问,只是隔着一副金丝眼镜,用一双能看透人心的黑眸瞅着山猫。
气氛有点尴尬,几个人都陷入沉默。
突然沈丹扬声问道:“那娃娃怎么办?”
他最关心的不是少爷要结婚,也不是新婚是谁,而是希芫。他明白希芫对凌刻骨的感情,断然无法接受少爷娶了别的女人。他不知道少爷在占有了希芫之后,为什么要抛弃她另娶她人。凌刻骨这样做会深深地伤害希芫,他到底把希芫放到什么位置?
“不知道!”山猫有些颓废地喝着酒。许是喝了太多酒,他感觉头有些昏,眼前直冒金星。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羁地扯扯领带:“来,咱们先替大哥高兴高兴。喝酒喝酒!”
话刚说完,他就摔倒在沙发上,像只死猪一样醉死过去。
“三哥今天这是怎么了?”百虎不解地挠挠头。
第4章
“小野猫,本来想请你吃真正的海陆大餐,你却总想替我省钱。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东西,那海陆大餐是没机会吃了。”祖奎利亚诺一边吻着勺里的米粥,一边无奈地叹气。
“等我……唔……病好了……再狠狠地A你!”希芫有些无力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尽管生病,却不失骄蛮,苍白的小脸反而增添一种独特的美。
“我等着。乖,张嘴。”祖奎利亚诺把粥端到希芫面前,眨眨魅惑的蓝眸,用他那无敌的男性魅力诱惑着希芫。
“你眼睛……抽筋吗?恶心!”希芫被他的表情逗笑,故意说话气他。真是个自大狂,无时无刻不在向她展示他的魅力。虽然希芫在心里承认他的确帅得没话说,可是嘴上就是不肯承认。她才不让他得意,以为她看上他。就算他是王子,就算他再帅,也没有她的凌刻骨帅。
一想到凌刻骨,她的小脸又被乌云笼罩。她是真的爱他,可是他却那样地伤害她,让她疼得连走路都有些吃力。现在的她,脆弱得像一朵被冰雹打落的残菊,轻轻一触,就会枯萎。
看出她的低落,祖奎利亚诺赶紧逗她。他生气地瞪大眼睛,恼火地低吼:“小野猫!就你会打击我!你这张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是你长的丑,还要怪我!”希芫插起腰,不服气地还击,“色狼猪,你打算饿死我?快点喂我!”
祖奎利亚诺一边喂着希芫,一边小声抱怨:“什么时候你的视力才能恢复?我这么个大帅哥摆你面前,竟然看不到。”
“自大狂!”希芫终于被他那一脸哀怨的表情逗笑。
这只色狼猪总能让她郁闷的心情变好,跟他在一起,她好像总能转阴为晴。仅仅半天功夫,她就从被凌刻骨强爆的伤痛中走出来,渐渐变得不再忧伤。这么一想,这只色狼猪还有些优点。
看着她吃下小半碗粥,祖奎利亚诺才满意地露出淡淡的笑容。他那充满贵族气质的双手,优雅地抚摸着希芫的背,就像一个钢琴师在弹奏一只动人的乐曲,性感的薄唇微微翘起。
“ZU……”希芫趴在祖奎利亚诺怀里,有些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
“嗯?”对于她突然这么正式地喊自己的名字,祖奎利亚诺感到有些诧异,他抚着希芫的大手顿住,等待她的下文。
“我很丑吗?”希芫不自信地问道。如果她长得够美,就能打败性感的蒋丽雯,夺得爸爸的注意,也能打败绝美的汤戴琳,让爸爸只宠她一个。一定是她不够美,所以他才那么伤害她。她就是一个丑小鸭。
“丑!丑得连费雯丽见到你都惭愧得要躲起来。”祖奎利亚诺邪笑着,捏着希芫的翘鼻,“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丑的美人儿。”
“色狼猪!我鼻子要是瘪了,就把你的鼻子拧下来换……唔……上……唔……”希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祖奎利亚诺封住小嘴。
“真甜!”偷了一个香吻,祖奎利亚诺意犹未尽地舔舔薄唇,那双幽深的蓝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甜你个头!”希芫气恼地捶着他的脑袋,可是因为生病,她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祖奎利亚诺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反而邪笑着靠近她,逼得她节节后退。
“真的很甜,我没骗你。要不要再试试?”祖奎利亚诺的唇离希芫只有一毫米的距离,他那双惑人的蓝眸紧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大有再来一次的气势,霸道地揽住希芫的腰。
希芫觉得小脸通红,被这样帅的男人诱惑她还是第一回,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跟凌刻骨在一起时,他就像个冰块,从来没有回应过她的感情。
就在祖奎利亚诺马上就要吻住她时,她突然抬起脚将他踢开,拉开被子躲到里面:“色狼猪!再招惹我,我就把你的裸照发到网上去!”
“哈哈哈!”祖奎利亚诺被她的话逗得狂野地笑起来,笑够了他才低下头,隔着被子对里面的小人儿说道,“那你要先有我的裸照才可以。小野猫,我不介意让你欣赏。”
“不要!你出去!”希芫在被下踢着祖奎利亚诺,羞得恼火地大吼。这人也够不要脸的,哪有人求着别人看他的身体?
“不行!今天你一定要拍下我的裸照才行!”祖奎利亚诺一把掀开被子,钻进去压住希芫。
突然贴近的男人身体让希芫的身体紧绷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她快要无法招架他的热情了。才十五岁的她,哪里是情场高手祖王子的对手,小脸胀得通红,眼睛扑簌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谁要拍你的裸照?!不要脸!”希芫羞得推着一直往她怀里钻的男人,可是她那点力气哪里推得开祖奎利亚诺,不但推不开,反而让他靠得更近,近到她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鼻翕闻的全是他那有着淡淡古龙水味的男性气息。
“你真不要?这可是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利。”祖奎利亚诺魅惑地笑道,贴在希芫的耳畔沉声说道。希芫的娇羞吸引住他的视线,让他移不开视线。
“鬼才想要这样的福利!”希芫气鼓了小脸。她又不是色女,怎么会喜欢看男人的裸身?
“我可想给你,你说怎么办才好?”祖奎利亚诺邪恶地笑道,那双蓝眸盛满盅惑。
就在这暧昧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串熟悉的手机铃声。希芫仓惶地伸手去挘А�
祖奎利亚诺有些懊恼地吹了口长气,那零乱的粟色短发不满地在额前摇晃。他大手一捞,就将远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