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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芫的心被硬生生撕成两半,无法再重圆。
“不!”希芫突然捂着太阳穴,大声尖叫。她不要接受这个真相。
她没有爱上杀父仇人!
不!不!不!她在做梦,梦醒来一切就又回到原点。她与凌刻骨之间并没有隔着这一道血海深仇。
谁能告诉她这不是真的?谁能让她悲怆的心获得救赎?
“娃娃!”凌刻骨慌乱地握住她的肩,大声喊着希芫。她那双空洞的黑眸让他心慌。
“不要……碰我……”无法接受真相的希芫终于昏倒在凌刻骨的怀里,昏倒前那双水眸里充满死寂与绝望,就像他们之间的爱情,看不到希望。
凌刻骨痛苦地把希芫抱时怀里,抵着她的肩低语:“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没有人会信,因为猎鹰就是凌刻骨。
凌刻骨绝望地收紧双臂,感觉希芫在一点点远离自己。他有一种抓不住她的恐慌。
……
希芫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凌刻骨那张布满胡茬的脸。她别过头,不去看他那双充满担忧的凤目,用冷清的声音说道:“出去!”
“娃娃……”凌刻骨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不走我走!”希芫见凌刻骨一动不动,就掀起被子,赤着脚跳下地。她没有办法接受仇人凌刻骨。以前因为野狼爸爸害死冰儿,她一度内疚,现在她才知道,他也欠她一条人命。他们扯平了,不是吗?
凌刻骨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希芫,将她压回床上,他的脸抵在希芫的额前,冷绝地命令:“不准走!”
“我要去找野男人!凌刻骨,我再也不爱你了!”希芫踢着凌刻骨的腿,哭着大吼。
她不要再爱他,因为这份爱太痛苦。
爱他,就是背弃野狼爸爸的爱。
恨他,她又做不到。
“不准不爱!”凌刻骨霸道地封住希芫倔强的粉唇,狂野地索取着她唇内的芬芳。
他的大掌撕碎希芫的衣服,带着绝望的热情挤进希芫的身体。那没有准备好的身体干涩紧窒,在异物侵入时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在他一阵紧似一阵的索欢中,希芫陷入痛苦的深渊。
她感到好恶心,因为压着她的男人杀了野狼爸爸。
那场血腥的杀戮像幻灯片一样在她的脑海里闪现,银质面具下的邪眸是那么阴冷,像魔鬼一样可怖。
“不要……宝宝……疼……”身体疼得颤粟,希芫一边推着凌刻骨,一边恶心地想吐。她忘了肚子里的宝宝,他脆弱地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运动。
“一个孽种!死掉更好!”凌刻骨不满地重重一击,无情地冷笑。
似乎被顶到子宫,腹部的疼痛在加剧,希芫仿佛看到宝宝在对她哭泣。
不!
她要保护好她的宝贝!
“你是这孽种的爸爸!不许伤害他!”希芫拼尽全身的力气,将凌刻骨推开。然后奋力逃到门口。
“想逃?”凌刻骨如撒旦一样追上希芫,冷酷地嘲笑着她的痴傻,“只要我活着,你我之间的纠缠就永远也断不掉!”
“我恨你!”希芫绝望地嚷道。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冰儿,没有野狼爸爸该多好。可是那是他们俩无法回避的事实。她要逃走,她再也不要看到他。
凌刻骨把希芫压到床上,右手不知道碰了什么开关,突然从床头探出两个带着锁链的手铐。他将希芫的双手锁进手铐里,残忍地冷笑:“这辈子你也别想逃开!”
“恶魔!我一定会逃掉!”希芫扭动着身体,随着她的挣扎,连着手铐的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手铐磨痛希芫的手腕,让她疼得咬牙。
凌刻骨竟然这样对她!他把她当成囚犯吗?
凌刻骨突然把手放到希芫那鼓起来的腹部,充满妒恨地说道:“你想去找谁?祖奎利亚诺?他是这孽种的爸爸?”
“我的野男人太多,祖奎利亚诺只是其中一……”
没等希芫说完,凌刻骨已经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他想也没想就朝希芫苍白清瘦的小脸落下狠辣的一掌。
“有本事你把我杀了!”希芫像只愤怒的小兽一样,狂乱地挣扎着,“反正你杀的人已经数不清,不怕多我一个!”
当年凌刻骨为什么不把她一起杀了?如果那样,她就不必因为爱上他而痛苦。
她背弃了野狼爸爸的爱,怀上了杀父仇人的孩子。
“你不值得我动手!”凌刻骨丢下她起身离开,那背影看起来那么僵硬。
他的离去,让这奢华的卧室变得空荡荡,冷寂的空气中只听到铁链清脆的声响。
希芫直到没有力气再挣扎,才无助地瘫在床上,她咬着下唇,伤心地落泪。
她与凌刻骨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孽缘?
不知道被关了几天,她只记得有人来给她送饭,月升月落间,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注意时间的流逝。
“哎!这可怜的孩子!”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床边响起。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希芫惊喜地睁开眼睛:“沈爷爷!”
“娃娃,苦了你。”沈管家心疼地揉着希芫被勒破的手腕,无奈地叹气。
“沈爷爷,你放了我。”希芫冲老人哀求。在这个家里,现在只有沈管家会关心她。
“这手铐是特制的赤铁做的,没有锁匙根本打不开。”
“难道我只能乖乖被锁着?”希芫失望在望着天花板。这豪华的卧室如今竟然成为最华丽的囚笼,让她插翅难飞。
“等少爷想明白,自然会放了你。”沈管家安抚着希芫,“娃娃,绝食不是办法,你这样只会让沈丹心疼。”
“与其这样被囚禁,还不如饿死。”希芫委屈地咬着嘴唇。
凌刻骨自从那天离开,就没再回来。
而她已经被锁了十多天。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娃娃,我帮你想办法!”沈管家突然下定决心似的,抬起一双幽幽的黑眸,“我去给小丹打电话。”
“不要!那会害了沈哥哥!”希芫冲沈管家摇头,她不想把沈丹牵扯进她与凌刻骨的恩怨里。
“小丹爱你,比任何人都深!”沈管家诚挚地看着希芫,“原谅沈爷爷,我太想看到小丹幸福。”
“我配不上沈哥哥。”希芫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沈丹的好,可是残破的她,怎么配得上那么纯净的男孩?
“你明白就好!”突然门口传来凌刻骨讥讽的声音。沈管家跟希芫都吓了一跳。
“少爷。”沈管家的手有些颤抖,看着凌刻骨的眼神有几分闪烁。
“沈伯,您也到了回家养老的岁数,是刻骨糊涂,还一直让您操劳。”
“谢谢少爷。”沈管家垂下眼睑,不敢去看凌刻骨犀利的黑眸。
“下去!”凌刻骨无情地说道。
在星月城堡,竟然有人敢忤逆他,帮娃娃逃跑。
一想到娃娃被沈丹带走,他就气得想杀人。
难道娃娃真正喜欢的人是沈丹?
嫉妒不断啃噬着他的心。他一定要找出那个胆敢碰了希芫的男人!不惜不切代价!
……
奢华的卧室中,有一处极不合拍的景。只见两条铁链从屋顶垂下,那铁链的一头锁着满身伤痕的希芫,她的双臂被吊在空中,双腿也被两根铁链残忍地拉至最大弧度。
凌刻骨充满暴虐地站在已经失去意识的希芫面前,残忍的欣赏着对方身上那绽开的伤口,将一盆冷水泼在女孩身上,室内立刻响起她痛苦的轻吟。
凌刻骨,这个如撒旦一般危险的男人,微眯起一双怒眸,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扯向自己:“不许装死,希芫,你给我睁开眼!”
“痛……”一声微弱的申吟从希芫那苍白的柔唇中传出,眉痛苦地蹙在一起。
望着希芫那迷茫的杏眼,凌刻骨无情地冷笑,他的视线扫过她那微凸的小腹时,露出残酷的表情。
“那个野男人是谁?”嗜血的冷眸里酝酿着狂涛,凌刻骨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叫嚣。
“凌刻骨。”希芫舔着干裂的唇瓣,艰涩地回答。
无情的大掌立刻挥落在那片白皙之上,烙下一个鲜明的五指印:“这个野种是谁的?”
“你听清楚了,他是你的。”希芫忍着痛,挑衅地望着凌刻骨,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凌刻骨突然一脚踢在希芫的腹部,如一只狂怒的猎豹,给予无助的猎物致命的一击:“我决不允许这个野种生下来!”
“你是个魔鬼!”希芫的身子在受到这致命一击时,疼得蜷缩到一起,身子痛苦地挣扎着,却被铁链紧紧锁住。她感到一股腥热的液体从腿间流出,不祥的预感让她心冷。
看着下体流出的鲜血,希芫万念俱灰。孩子,是她在这个奢华而精致的囚笼里唯一的希冀,如果却被凌刻骨残忍地毁灭。
抬起一双冷寂的冰眸,她嘲讽的讥笑:“这个野种是你的!他是你的!你就是我的野男人!”
“不可能!希芫,你要为你的谎言负出代价!”暴怒的凌刻骨残忍地撕碎希芫的纯洁,让天使染上恶魔的气息。
摇曳的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希芫的身体来回摇荡。双手被铁链磨破,出现一道道清晰的血痕。最疼的还不是手脚上的伤口,而是那刚遭受致命攻击身体。
羸弱不堪的身体无法承受太多的攻击,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痛得她额头沁满细密的汗珠,一张绝美的脸透着苍白。
一夜的折磨,希芫的心碎了,泪枯了,原来爱情不过是加了砒霜的毒药。
假如有来生,她希望命运不要让他们相遇,假如生命可以选择,那她决不要让他捡到自己。希芫悲伤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她苍白的小脸上挂着凄美与哀怨……
就在她昏死过去时,隐约听到凌刻骨略带慌乱的大吼:“来人!去把银豹叫来!”
第15章
“总裁,银豹院长被您派到意大利还没回来。”看到凌刻骨抱着鲜血淋淋的希芫出现在急诊室,豹医院急诊室值班的李主任惊慌地说道。
“把他给我喊回来!”凌刻骨无法再保持冷静,恼火地大吼。
“总裁,凌小姐不能耽误。”李主任有些担心地看着凌刻骨,小心翼翼地说道,“院长赶回来最快也要四五个小时,所以……”
“我要你把妇产科主任叫来!”凌刻骨把希芫放到急诊床上,冷酷地命令道,“如果娃娃出事我唯你是问!”
“我就是!”李主任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立刻转身开始抢救工作。他命护士们把希芫推进急诊室。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手术室的灯亮起来。
“总裁,大人跟孩子您……”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主任突然从手术室出来,试探地问着凌刻骨。
“你能保住孩子?”凌刻骨挑起凌厉的剑眉,冷傲地睨着李主任。
“不能!”李主任摇摇头,诚实地回答。凌小姐的情况很危险,他现在连大人都没有把握能不能救活,更别说是孩子。但是要做掉孩子,必须经过总裁同意,他才敢动手。
“那还用问?我只要娃娃!”凌刻骨阴鸷地瞪着李主任。
“属下明白!”李主任立刻转身,走进手术室。
“如果救不活娃娃,我就拆了豹医院!”凌刻骨像恶魔一样,威胁着消失在手术室门内的李主任。
把希芫送到豹医院的时候,她的下。体全是鲜血,脸色苍白得像蜡人,而她早就陷入昏迷之中,怎么叫也叫不醒。看到希芫那羸弱的模样,他吓出一身冷汗。一种极度的恐惧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感觉窒息。
他站在手术室外,懊恼地不断跺脚,紧咬的牙根显示出他的无奈与懊恼。
突然急诊室的灯不断闪烁,凌刻骨立刻站直身体,紧张地看着门口。
“总裁,凌小姐失血过多,需要输血!”李主任突然冲出来,紧张地看着他。
“那就输!这种事还需要问我?”凌刻骨抓住李主任的衣领,将他一把提到面前,用一双邪眸狠狠地逼视着对方。到底他是医生,还是李主任是医生,输血这种事还要来跟他报备?
“不是!凌小姐是特殊的RH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