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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总裁是你大哥?”汤父越听越糊涂。
“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
“爸,韩亮在鹰集团工作,主管集团旗下的所有酒店与娱乐场所。”汤戴琳拼命为山猫说好话,“您这未来女婿可是很上进,很优秀的人呢。最重要的是他很爱琳儿。爸,琳儿的幸福才最重要啊。”
“你真爱我女儿?”汤父抬起头,睨着山猫。
“比珍珠还真!”山猫竖起一只手发誓,在看到老人释然的表情时,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冲老人开怀地笑着。
“不许让琳儿受气!我们汤家缺钱却从不缺骨气。如果你欺负琳儿,有再多钱我也不会答应也交给你。”汤父充满威严地瞪着山猫。
“明白!我时刻等您检验!”山猫把手中的野山参再次放到老人膝上,趴在他面前谄媚地说道。
“爸爸,谢谢您。”汤戴琳感动地抱住爸爸。她就知道爸爸最疼她。
“晚上留下来吃饭。”汤父笑着对山猫命令道。这女婿仔细看长得还不错,高大英俊,配他家琳儿绰绰有余。他瑞在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遵命!”山猫顽皮地朝汤戴琳眨眨漂亮的桃花眼。早就说让她安心,她就是害怕得跟个小兔子一样,到了自己家门口都不敢进门。
现在他们的婚事得到老人首肯,终于打了个漂亮的仗。他就只等着把戴琳娶回家了。
……
里奥奎利亚诺在龙城住了几天,却没有得到关于尚希的任何消息。他冲一大群属下生气地大吼:“你们这群废物!连个活人都找不出来!”
ZU轻易就能找到尚希,自己动用一大批人马,竟然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查到。
这时,一个男人走到他身边,谄媚地笑道:“里奥殿下消消气。Zu殿下不可能一辈子不跟尚希小姐联系,只要他们见面,我们就能知道尚希小姐的身份。”
“十天内查不出尚希的下落,你们都给我跳太平洋自杀!”里奥奎利亚诺邪恶地冷笑。一群保镖吓得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人间仙境的女人全是极品,不比里奥殿下后宫那些女人逊色。我带殿下出去散散心。”那侍从色迷迷地JIAN笑,努力诱惑着里奥奎利亚诺。
“带路!”里奥奎利亚诺邪气的蓝眸里立刻现出灼灼精光,他倨傲地对侍从命令。
夜晚的人间仙境装点得格外迷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穿梭在大厅里,当里奥奎利亚诺一走进人间仙境,立刻有侍者热情地上来招待。
“把你们这里的红牌都给我叫来!”被带到一个侍从虎假虎威地朝侍者命令。
山猫坐在人间仙境顶楼的办公室里,邪魅地摇曳着手中的红酒:“祖殿下,想不到你会自动送上门。”
“经理。”一个绝美的女人穿着开叉到大腿的黑色旗袍走进山猫的办公室,恭敬地向他问好。
“好好伺候这位丹麦王子。”山猫邪笑着将红酒一仰而尽。
“是!”绝色女人妩媚地转身,摇曳着万种风情走出山猫的办公室。
里奥奎利亚诺满意地看着怀中的女人,缕空的黑色薄纱旗袍就像一层透明的肌肤,把这妖娆的女人映衬得更加妩媚。他邪气地伸出大手,抚上女子傲人的山峰。
“殿下好坏!”女人眯起艳丽的眸,在里奥奎利亚诺怀里轻吟。
突然她抬起手,阻止住里奥奎利亚诺更进一步的动作。
里奥奎利亚诺眯起邪气的蓝眸,不悦地瞪着这个打断他享受激情的女人。
“不能在这里,殿下跟我来。”女人跳下里奥奎利亚诺的腿,勾住他的手将他拽出包厢。
他们坐电梯上楼,女人把他带进一间装潢精美的包间,在房中间有一张镶着镜子的大床,粉红色的轻纱摇曳着,给这房间增添一股情国欲的味道。
里奥奎利亚诺邪气地搂紧女人的腰,狂傲地吻住女人红艳的唇。
衣服尽落,两具不着一物的身体紧搂着倒在大床上。
当里奥奎利亚诺正兴奋地在女人的身上驰骋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人踹开,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举枪朝他们瞄冷:“警察临检!”
闪光灯不断闪烁,将屋内两人的火热纠缠都摄进镜头里。里奥奎利亚诺慌乱地从女人身上下来,错愕地看着闯进来的警察跟记者。
“不许抓我!我是丹麦王子!”里奥奎利亚诺对着架住他的两名警察大叫。
“少说废话!”警察冷硬地架起他,毫不留情地厉喝。
远在顶楼的山猫邪魅地笑着:“抓的就是你这个丹麦王子。”
里奥奎利亚诺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警察临检,只抓他一个。
……
祖奎利亚诺还没开始对里奥奎利亚诺展开行动,就看到伯纳特拿给他的一份报纸。那报纸上赫然登载着关于丹麦小王子里奥奎利亚诺的特大写真。
里奥招鸡
祖奎利亚诺看到这则消息后,儒雅地抿着薄唇而笑。
这特大号丑闻,一定会引来万里之外的奶奶不满。
只是祖有些不明白,里奥刚到龙城,怎么会惹到‘人间仙境’的人?莫非是凌刻骨?
祖奎利亚诺突然意识到里奥与自己那酷似的外貌,不由得没有形象地爆笑。看来凌刻骨的人也没有调查清楚。没想到里奥的出现倒帮他一个大忙。
“Zu殿下,这事很可笑吗?”伯纳特不解地看着祖奎利亚诺。
“不可笑,一点儿都不可笑。”祖奎利亚诺神秘兮兮地眨眨蓝眸。
……
“怎么会变成里奥奎利亚诺?”凌刻骨将报纸一摔,冷酷地质问山猫。
“我……我哪知道祖奎利亚诺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山猫讪笑着,对于这个失误他感到汗颜,有点无脸见老大的感觉。
“去调查这一对兄弟到龙城来的目的。”凌刻骨有种预感,这两人同时出现,恐怕目的相同。祖是为希芫而来,难道为个里奥殿下也是冲着希芫来的?
“好勒。”山猫见老大没责备自己,立刻笑嘻嘻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
凌刻骨刚走出鹰集团总部大夏,就被一大群记者围住,他们全都兴奋地问着他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与蒋丽雯的关系。
凌刻骨邪佞的凤目冷冷地扫射四周的记者,立刻带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他那噬人的目光仿佛恶魔一样阴森冷冽。
“我们只是兄妹。这个玩笑到此为止!”
他的话刚说完,保镖们就非常默契地推开挡在前面的记者,给凌刻骨让出一条路。
凌刻骨冷傲地坐进加长型林肯里,不再理会那一群被他强大的气势吓到的记者。
一大早,他就看到那则可笑的绯闻,这样的事他已经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不是编他跟某某明星同居,就是他包下某红牌小姐,再不然就是他与某国公主私定终身……总之,记者的笔无孔不入,无风也能掀起三尺浪。本来他一直对这种事无所谓,可是现在他有了娃娃,不想让这种事困扰到他们刚刚缓和的关系。
……
圣诞节到了,希芫一大早就命人在客厅里摆好圣诞树。她穿着一套红色的圣诞装,头顶戴着一个圣诞老人的帽子,兴奋地站在被她挂满礼物的圣诞树下。
看着忙了一天的劳动成果,希芫的水眸里满是笑意,她等着晚上给凌刻骨一个惊喜。
“小姐,休息一下吧。”这时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端着一杯热果汁走到希芫身边,笑着对希芫说道。
“你是?”希芫纳闷儿地看着对方,星月城堡的保镖与佣人她都认识,这个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是新到的管家,之前一直跟着百虎少爷打拼,是蒋小姐推荐,我才有机会来星月城堡伺候先生跟小姐。”保镖恭敬弯着腰,他的头略略低垂,让希芫看不清他的眼睛。
“哦。”希芫接过果汁,窝进沙发里。
能进入星月城堡的人都需要经过身家调查,严格的程度不亚于国家选特工,所以她并没有怀疑什么。
沙发前的桌子上散落着几本杂志与报纸,希芫喝完果汁,闲着没事就拿起一份报纸开始翻阅。突然她的目光被报纸上那则醒目的绯闻吸引,她颤抖着手看着那上面刺目的照片。上面的报导她并没有认真地读,她只是被那清晰的照片伤到。原来那天他跑出去,就是这样安慰“受伤”的蒋丽雯。她突然想起初次被他占有那天早晨,他从蒋丽雯房里出来的事。他与蒋丽雯也许从一开始就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
他到底要脚踩几条船?一个温柔绝美的未婚妻,加上一个冶艳妖娆的红粉知己,哪一个都比她漂亮。这两天的甜蜜温馨让她暂时忘记这许多现实问题,他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还是一个在世界各地拥有无数情妇的男人。
当凌刻骨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回到星月城堡时,看到希芫就像木偶一样呆坐在沙发上,脚下散落着一张报纸。
他弯腰拾起报纸,在看清那张照片时,他的眉皱到一起。他明明要求保镖把所有刊登这条消息的报纸杂志都扔掉,是谁那么大胆子,不听他的吩咐,把这报纸摆到客厅的?
“娃娃,圣诞快乐!”将报纸扔到垃圾桶后,他把手中的盒子摆到希芫面前。
希芫冷冷地看他一眼,并没有接过礼物。
凌刻骨在希芫面前打开盒子,取出一只全球限量版Helloketty的绒毛玩具,含着浅笑逗着希芫:“娃娃,看看它长的像不像‘凌希芫’?”
希芫在看到那只Helloketty的时候,有些兴奋,可是一想到报纸上的照片,她的心又黯然无光。她只是他的娃娃,不代表任何意义。
她倔强地别开头,不理会凌刻骨。
“不喜欢?”凌刻骨看绒毛娃娃无法吸引希芫的目光,眼都没眨一下,直接将它丢进垃圾桶。
不能逗希芫开心的东西,花再多钱也没有意义。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像这只被你丢弃的布娃娃?”希芫幽怨地抬起黑眸,问着凌刻骨。
“别无理取闹!我在希尔顿定了晚餐,快上楼换衣服。今年的圣诞只有我们俩人一起过。”凌刻骨有些不悦地绷起一张俊脸。
“我没无理取闹!”希芫站起身,倔强地昂起小脸,“我比不上你那娇贵的未婚妻,也没有你的红颜知已蒋丽雯重要,我只是你的娃娃。”
“丽雯不是!”凌刻骨皱起眉。那张报纸果然引起希芫的误会,他一定要拆掉那几家报社!
“她不是你还那么热情地吻她?她不是你还爬上她的床?”希芫伤心地凝望着凌刻骨。那照片伤透她的心,她发现自己没有表现看起来坚强,她对凌刻骨的独占欲竟然强烈到连一个吻都无法容忍。她要,就要全部,她不想要那只剩下几分之一的凌刻骨。
“谁说的?”凌刻骨阴鸷地握紧双拳。是谁在希芫面前胡说?虽然他的确有一次喝醉酒上了蒋丽雯的床,可那不代表任何意义。他不会因为那一次失误而承诺对方什么。
“我亲眼看到的!不要再对我撒谎!”希芫生气冲着凌刻骨大吼。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你亲眼看到?”凌刻骨诧异地瞪着希芫。
那仅有的一次,竟然被希芫看到,他有点无法相信。其实对于那一夜,他并没有什么印象,他一醒过来,就见到蒋丽雯趴在自己身上。那一夜很诡异,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不太可能因为酒醉而失控。
“蒋丽雯很美吗?所以你抛下我就进了她的房间?”希芫好不甘心,那一夜,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强势地占有了她之后,就立刻嫌弃地抛下她,回到蒋丽雯身边。现在他又因为蒋丽雯受伤,而一路狂追,然后拥住她热吻(报纸上就是这样描述的,她刚才看到后心里好难受)。
“你什么意思?”凌刻骨狐疑地抓住希芫的手腕,认真探寻希芫那不甘的泪眸。什么叫“抛下我就进了她的房间”?这句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