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浩明明一副关心尹乐的样子,却还总说喜欢的人是她。会不会他自己都认不清自己的心?
希芫不由得多看程浩两眼。
“凌希芫!”尹乐低声在希芫耳边不满地娇吼。程浩的心里根本没她,哪来的心碎?
程浩的脸色有些尴尬。他低下头清了清喉咙,掩饰自己的迷茫。
这时,希芫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号码,嘴角立刻幸福地翘起:“亲爱的爸爸,您找我?”
“还不回家?”凌刻骨那别扭的冷酷声音响起。
“我在约会,可能要很晚才回去。您不用给我等门。”希芫调皮地笑道。
她的话才说完,就听到手机砸烂的声音。
希芫抿着小嘴笑起来。猎鹰发怒了。
“程浩,乐乐,我得回家一趟,你们俩尽情地吃。”希芫合起手机,笑着对程浩与尹乐解释。
“吃完再走。”程浩怔忡地看着希芫,这一桌菜,不吃的不吃,要走的要走,竟然连动都没动。
“不了,我家的恶魔发怒了,我再不回去,火要烧到房顶了。”希芫摇摇手中的手机,无奈地耸耸肩。
“伯父那么凶?”尹乐担心地看向希芫。从来没听希芫谈起过她的爸爸,但是她知道希芫跟她爸爸关系不是太好,所以去年才会离家出走。
“没事。生病的人最大,我得回去安慰安慰他。”希芫拿起自己的外套,跟程浩他们告别。
才走出泰国餐饮,希芫就被几个保镖围住。
“小姐,请上车。”一名保镖恭敬地弯下腰,对希芫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对于保镖的出现,希芫愣住:“你们跟踪我?”
“没……是少爷……”保镖们有些无措地看着希芫,怕惹恼大小姐。
“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希芫坐进车里后,问出心中的疑惑。除夕那晚凌刻骨精准地找到跟祖奎利亚诺在一起的自己,今天又无误的让保镖跑到泰国餐馆外等她。除非他是神仙,否则怎么算那么准?
“这……我们……”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乱说话。
“问你们也是白问。”希芫放弃地靠到椅背上,不满地闭上眼睛。
当她回到家的时候,正看到银豹下车,她赶紧扑到他怀里:“银豹叔叔,您可回来了!欧洲好玩吗?你是不是被哪位美丽的公主吸引住,舍不得回来了?”
“哪位公主有我们娃娃有吸引力?”银豹宠溺地捏捏希芫俏挺的鼻头,开心地说道。
“我是叔叔的开心果。”希芫得意地翘起小嘴。
这时,客厅里传来一声怒吼,希芫抿着唇笑着,凌刻骨的火还没撒完?
“里面怎么回事?”银豹纳闷儿地拿起药箱,拉住希芫往里走。
“维苏威火山暴发。”希芫调皮地说道。
“我不是残废!都给我滚!”
希芫刚进客厅,就听到凌刻骨暴躁的吼声。她看到蒋丽雯一脸尴尬地推着一个轮椅站在凌刻骨面前。
“刻骨,我只是觉得下午的阳光很好,想推你出去散散步。”蒋丽雯努力为自己辩解。
“爸爸用不着那种东西!”希芫立刻冲到蒋丽雯面前,生气地将轮椅推到一边。
蒋丽雯难道不知道凌刻骨那强烈的自尊?他怎么肯让自己像个残废一样坐到轮椅里?孤傲的他宁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软弱。
蒋丽雯这样的做法简直是在侮辱凌刻骨,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凌刻骨看到希芫出现,冷着脸睨着她:“约会结束了?”
“没有。才刚开始。”希芫俏皮地歪着头,“我只是回家来看看房顶掀掉没有。”
“舍不得就不要回来!”凌刻骨别扭地瞪着希芫。
那个程浩跟希芫年纪相当,长得一表人才,光年纪就比他有优势。当他知道希芫在跟一小男生约会时,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可是这可恶的腿让他行动不便。
“那我走了。”希芫做势要离开,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凌刻骨拉进怀里。
“不许去!”凌刻骨霸道而阴冷地命令希芫。
希芫得意地埋在他怀里偷笑。这男人标准的心口不一。
“老大,生病的人别那么大脾气。”银豹潇洒地现身,朝凌刻骨露出他招牌式的笑容。
“回来了?”凌刻骨瞪银豹一眼,对他的调侃很有意见。
“听说星月城堡有火山暴发,所以刚下飞机就跑过来瞧瞧。”银豹一点儿也不惧怕凌刻骨,更加顽皮地逗弄他。
“再贫嘴,小心我把你丢到韩国填炮弹!”
听到凌刻骨的威胁,银豹立刻捂着胸口,一副受惊吓的样子:“老大真狠。忘记是谁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爸爸伤的很重吗?”希芫担心地抓紧凌刻骨的黑色衬衫,看着他绷紧的俊脸。
“被找到的时候昏迷不醒,伤口化脓溃烂,一度恶化。如果不是丽雯,可能我们见到的就是一具骷髅。”银豹说的轻松,可是眼里却有抹心痛。
当初,凌刻骨去泰国跟阿披实总理谈判,被青龙帮得到消息,在他救出狱中的兄弟要回国时,将他半路拦截。跟去的四个保镖没一个活命,而老大也身受重伤,躲到贫民窟里逃过一劫,却也因为受重伤昏迷。他们找到他时已经是十天以后。饥饿、伤口溃烂、高烧,情况非常危急,当时他们一度以为救不回凌刻骨,真不知道他的生命力怎么会那么顽强,竟然奇迹般地睁开眼睛。也许凌刻骨之所以能成为令人闻之丧胆的顶尖杀手猎鹰,正是因为他有股别人所没有的顽强毅力。
“你怎么不告诉我?”希芫听到银豹的话后,眼里立刻蒙上一层泪雾。
她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还以为只是一个轻伤。
“没什么好说。”凌刻骨无所谓地说道。这二十多年,他遇到过太多生死大劫,每一次不都闯过来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我来看看你的伤口。”银豹拿着药箱蹲到凌刻骨面前,解开他腿上的纱布,用棉签帮他消毒。
纱布下的伤口有些狰狞,一个圆形的洞,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中间还有些脓水。
“因为是绿XXXXX感染,所以治起来比较棘手。不过别担心,肯定会好。”银豹笑着安慰希芫。消毒过程中,凌刻骨没呛一声,反而是希芫被吓得小脸煞白。
当他把伤口处理好时,希芫已经一副要昏倒的样子。
“别吓她。”凌刻骨抱住希芫,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责备银豹说出实话。
“你们俩继续亲亲我我,我回别墅休息。”银豹收拾好东西,就笑着离开。
“凌刻骨,我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什么也不告诉我?”希芫不满地凝着凌刻骨。如果知道他受伤,她一定会跑去泰国陪他。结果他受伤时,她却在国内悠闲自在地玩乐。
“你是我的娃娃。”凌刻骨把希芫按在怀里,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娃娃两字代表的意义很多,他不是个擅长说话的人,不会解释。
“就算刻骨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能给他治病?”蒋丽雯嘲讽地看着希芫,“对他来说,你就是个累赘。”
“丽雯!”凌刻骨用充满威慑的目光瞪了一眼蒋丽雯,禁止她再说下去。
“刻骨,我说错了吗?她不能保护你,只有拖累你。”蒋丽雯气得想把希芫从凌刻骨怀里拖走,为什么这个一个一无是处的丑丫头,那么多人喜欢?让凌刻骨当宝贝似的疼。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我的女人不用做保镖!菲律宾那边的事,你去解决。”凌刻骨责备地看了蒋丽雯一眼。当他在泰国遇刺,她怎么就那么巧地出现在他躲避的地方?不想怀疑她,可是他冷静的大脑早就在向他发出警告。蒋丽雯为得到他,有点近乎疯狂。
“好。”蒋丽雯咬着牙点头。
他的女人不要做保镖,可是他却让自己去从事非常危险的任务。他是在暗示她,她只是做保镖的命?而凌希芫才是他的女人?
蒋丽雯越想越气。她不甘心,她从来不会向命运低头,所以凌刻骨,必须成为她的男人!
“扶我起来。”凌刻骨低下头,对怀中的希芫说道。
希芫赶紧跳下他的腿,把凌刻骨从沙发上拉起来。他好重,可是能做他的拐杖,她觉得好幸福。
“外面阳光很好,我们出去散步吧。”希芫搂着凌刻骨的腰,让他的手搭在她瘦弱的肩上。
“拐杖折了。”凌刻骨沉默了一会儿,才犹豫地看了眼希芫。
“你折断的?”希芫明了地笑望着凌刻骨。
凌刻骨尴尬地别开脸,不做回答。
“凌刻骨,你又不是残废,要拐杖做什么?走,我们去散步。”希芫用力扶住凌刻骨的腰,笑着催促他。
凌刻骨看了希芫一眼,黑眸里闪烁着波光。
他的手轻轻搂住希芫瘦小的身体,右腿略跛地走出城堡。
初春的阳光温暖地撒在他们身上,将这相互依偎的两人身上渡上一层金光,看起来那么美。
在他们身后,射来蒋丽雯那恶毒的目光。
她买的轮椅他不要,却让凌希芫那丑丫头扶着去散步。
“丽雯……”叶管家走到蒋丽雯身旁,暧昧地喊了她一声。
“去我卧室,不要在外面随便叫我的名字!”蒋丽雯不满地瞪了叶彪一眼,转身自顾上楼。
叶管家邪笑着,看着蒋丽雯的身影消失在二楼。他去厨房煮了一壶咖啡,然后端着它走上楼,见四周没人,就匆匆闪进蒋丽雯的房门。
“有人看到吗?”蒋丽雯倚在床头喷着烟圈。
“我这么机警,就算有人看到也没关系。”叶彪晃晃手上的托盘,邪笑着回答。
“少在那儿得意!”蒋丽雯轻蔑地冷笑,当叶彪扑到她身上时,将嘴里的烟圈喷到他脸上。
“你这只骚狐狸!想我了吧?”叶彪色迷迷地压倒蒋丽雯,与她火热地滚到一起……
“我的话你记住了?”蒋丽雯斜倚着床头,叮嘱着仍埋在她腿间的叶彪。
叶彪抬起头,舔着唇边的芬芳,邪气地笑道:“这种小事,早记我心里了。”
……
希芫感到凌刻骨的腿走起来有些吃力,就笑着抬起头:“我有点累了,咱们明天再继续。”
凌刻骨点点头,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重量不要全放到希芫身上,搂着她往回走。
把凌刻骨扶上床,希芫趴在床边,小心地掀开他的长裤,轻轻给他按摩。
“上来!”凌刻骨突然伸出大手,把希芫提到身上,幽冷的沉眸深深望入希芫的黑瞳,他邪恶地咬住她的唇:“你要按摩的是这里。”
当他把她的小手放到该放的地方后,暧昧地说道。
“讨厌!”希芫羞赧地捶着凌刻骨的胸膛。他怎么变得越来越邪恶?
凌刻骨满意于她的娇美,大掌迅速将她剥开,然后强悍地压在身下……
第二天早晨,希芫被凌刻骨那带着胡茬的下巴扎醒,她转过身,着迷地看着凌刻骨那张性格的酷脸,他的黑眸仿佛暗夜的星空,璀璨中带着一抹孤冷的幽光,致命地吸引着她。
她伸出小手抚摸着他刚毅的下巴,调皮地说道:“这里跟杂草一样,扎得人好疼。”
“我去刮掉。”凌刻骨听到希芫的抱怨,立刻想起身去卫生间。
“不要!我喜欢!”留着青色胡茬的凌刻骨很MAN,有点像汤姆克鲁斯,性感得让女人尖叫。被他带着胡茬的薄唇吻到时,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竟然出奇地舒服。
“真的喜欢?”凌刻骨抬起希芫的下巴,低俯下头,磨蹭着她的粉唇。他故意用那短短的胡茬扎着她敏感的颈侧,痒得她缩起脖子躲闪。
“好痒!”希芫被他逗弄得浑身苏麻,这种感觉好奇怪。
凌刻骨满意地看着希芫在自己怀里颤抖,他性感的薄唇尽情地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苏麻,让她忍不住申吟,粗喘声又起,室内再次响起交响乐……
希芫看着胸前的点点红斑,抱怨地瞪凌刻骨一眼:“都被你扎红了。”
“我看看。”凌刻骨低下头,帮她吹着,希芫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