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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豹蹲在沙发前,一边给凌刻骨上药,一边责备他:“告诉你伤口不能沾水,还不知道在意。这下可好,又化脓了。”
“天太热。”凌刻骨漠然地倚着沙发,一条腿搭在桌上,无所谓地说道。
那天希芫跟汤逸臣一起回来,他被嫉妒冲昏头,哪里还记得起伤口不能沾水?跟希芫在浴缸里泡了好几个小时,本来快好的伤口又开始化脓。
“再洗澡用保鲜膜把腿包起来。”银豹突然用力,将消毒水使劲按上凌刻骨的伤口。
凌刻骨皱了皱眉,轻轻抱怨:“不能轻点?”
“轻点你会记得这份痛?”银豹一点儿也不心软,依然在他腿上用力地消毒。似乎诚心让凌刻骨记住这份痛,他的动作有点粗鲁。
上次他告诉过凌刻骨,这条腿不能沾一点水,凌刻骨偏偏不当回事。简直是拿他这个医生的话不当回事。
当希芫回来时,银豹正好给他包扎完。
“银豹叔叔,你好几天没来看娃娃了。”希芫奔进银豹怀里,笑得很灿烂。相对于凌刻骨,银豹似乎更亲切一点。
她故意不理坐在沙发里的凌刻骨,一劲往银豹怀里钻。在听到他的冷哼时,她挑衅地翘起唇角,故意笑给他看。
银豹在凌刻骨要杀人的目光下搂住希芫,无视他的威胁掐着她的鼻子:“这不是来了。”
虽然明知道自己要放弃娃娃,可是他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
“银豹叔叔,我给你做了个袖扣,你跟我去拿。”希芫拉住银豹的手,径直往楼上跑。她才不要理会凌刻骨,就让他的脸臭死算了。
凌刻骨一脸阴霾地瞪着银豹跟希芫的背影,拳头握得死紧。
“娃娃,你是不是在跟老大闹别扭?”银豹进了希芫的卧室后,关心地揉着她的头发问道。
“谁爱理他!”希芫不满地说道。除了欺负她,伤害她,他根本不会别的。
“真不理他?”银豹像见了新大陆一样瞪大眼睛,前两天这两人还你侬我侬,这么会儿就变脸了?
“再提他,我就不理你了!”希芫威胁地瞪着银豹。
“我的礼物呢?”银豹坐到床上,冲希芫张开手。既然小家伙不让他提老大,那他只好闭嘴。
看来娃娃生的气不小。
“给。”希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丢给银豹。
“谢谢。”银豹笑得开怀。袖扣是两颗足有五克拉的钻石,他记得是上次他去南非时给娃娃带回来玩的,没想到她那么用心地将这两枚钻石做成袖扣送给他。他为希芫这份心意而感动。
“老大生日也快到了,娃娃打算送他什么?”银豹把袖扣戴到袖子上后,笑着抬起头。
希芫骄傲地昂起小脸,不屑地说道:“礼物没他的份!”
“还说没闹别扭?”银豹被希芫的表情逗笑。她那神情明明在告诉大家,她在生凌刻骨的气,而且短时间内不准备原谅他。
希芫跟老大就像一对冤家,说不定明天又会和好。
银豹跟希芫在楼上待了半天,再下来时,袖子上多了一对闪亮的钻石袖扣。他献宝一样在凌刻骨面前摆弄着:“真漂亮。这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不过是两颗石头。”凌刻骨轻蔑地冷哼。
“虽然是石头,但是由娃娃送我,意义不一样。”银豹得意地摆摆衣袖,在灯光的照耀下,两颗钻石闪着耀眼的五彩。
凌刻骨倏地站起来,微跛着腿上楼,丢下一脸得意的银豹。
“老大,惩罚别太重,娃娃还小。”银豹调侃地提醒凌刻骨。
希芫正躺在床上给同学发短信,凌刻骨就寒着脸走进来:“银豹是你叔叔。”
看到希芫送银豹礼物,凌刻骨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以来,她都以他为中心,现在却变了。他好像成了配角,希芫对他不理不睬,反而对银豹笑得那么开怀。
“你还是我爸爸呢!”希芫挑衅地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在警告她别跟银豹太亲密,却忘了真正跟她有关系的人是他这个名义上的养父。
“我跟他不一样!”凌刻骨握紧拳头,冷冽的眸子紧盯着希芫的笑脸。他跟银豹怎么能相提并论?他是娃娃的男人!银豹只能是叔叔!
“你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爬上我的床,而他没有。”希芫一点儿也不害怕凌刻骨的冷眸,讥诮地冷笑。
凌刻骨的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好像生了很大的气。他跟她之间就只有上过床这一点吗?凌刻骨恼火地瞪着希芫,恨不得挖开她的心看看那里有没有他。
“您说,我要不要把他也勾上我的床?”希芫坐起身子,拉住凌刻骨的领带,一边把玩着那个“LOVE”形状的领带夹,一边挑衅地望着他。她故意气他,谁让他要说她是随便的女孩,说她勾搭男人。
“你敢!”凌刻骨提起希芫的腰,用一双如寒冰一样的黑眸瞪着希芫。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让他有种要控制不住的感觉。
她难道忘了是谁把她养大的?
“这不是您希望的吗?亲爱的爸爸?”希芫眯起水眸,无畏地直视着凌刻骨的沉眸。
那天,她正伤心地想找他安慰时,他竟然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她不会轻易原谅他。
爱情里如果没有彼此信任,还谈什么爱情?
凌刻骨眼里的她,始终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孩吗?
所以他才一次次用恶毒的话来伤她?
“你可以试试!”凌刻骨推开希芫,充满威慑地瞪着希芫那异常美丽的脸。
“我现在就去。”希芫跳下地,赤着脚往门口跑。凌刻骨的狂傲伤到希芫,她的心莫名地疼痛。
见希芫真要下楼,凌刻骨生气地拦腰抱起希芫,一把将她扔到床上:“你是我的娃娃!”
她敢去勾引银豹试试!他会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
“不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希芫咬住他的胳膊,生气地反抗。
娃娃这两个字让她很难受,她就是个玩偶,顶多是充气娃娃。
他根本不懂她的心。他这辈子可能都不明白什么是爱情!
凌刻骨带着怒火扯开希芫的校服,将百褶裙一把撕开,带着一身霸气压到她身上。
“放开我!我不再是你的娃娃!”希芫踢着凌刻骨,可是他们俩力量悬殊,到最后他已经把她扯得一丝不挂。
“疼。”当凌刻骨冲进希芫体内时,她只感到剧烈的疼痛。这些天,他把她当成布娃娃,一点儿不顾她的反应,弄得她伤痕累累。
希芫觉得腹部一阵阵抽搐,疼得她额头直冒冷汗。突然腿间流出一股鲜血,染红了凌刻骨的身体。
凌刻骨懊恼地从希芫身上下来,他正做到兴头上,竟然出这种状况。
希芫突然好想笑,这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东西救了她,让她逃过这次的凌辱。
当凌刻骨甩门走出她的卧室后,希芫抱着腿哭起来。
她是不是该摆脱他?
他们这样彼此伤害对谁都没有好处。
也许真的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了。
她不想再做他的充气娃娃,
她是个有心有感情的女孩,想要白马王子的爱情,
他不能给她她想要的,却只带给她伤害。
没过多久,进来几个女仆,帮她换了床干净的床单。
希芫冷漠地看着仆人在她房里走来走去,心整个空了,就像无法折射光线的镜子,一片茫然。
未来的路,到底伸向何方?
哪里才是她的伊甸园?
……
夜很沉,昏暗的月光无法透过厚重的幕布,连星星也没了踪影。
沈丹带着一群属下站在废弃的码头上,静静地等着一条船向他们驶来。夜光下的沈丹看起来比他实际年龄要大,脸上沾着胡子,让他显得有点沧桑。一身黑衣的他,就像一个混迹江湖多年的老大,给人森冷的感觉。
货船渐渐驶近,对过暗号之后,对方才放心地靠近码头。
“东西都带来了?”沈丹冷冷地问道。
“钱呢?”对方举举手中的皮箱,反问沈丹。
沈丹从身后的属下手中接过箱子,打开,给对方看了一眼,然后霸气地说:“我要先验货。”
对方扔给他一包白色的粉沫,沈丹扎漏塑料包装,伸出小指勾了一点,放在唇边仔细地品尝:“纯度不错。”
“废话!我们青龙帮的货怎么会有问题?”对方不屑地冷笑。
沈丹举起皮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
两人同时掷出手中的皮箱。
就在交易成功地,码头四周突然响起警笛声。
“举起手,你们被包围了!”警察喊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与沈丹交易的那群人吓得立刻想跳上身后的货船。
沈丹突然掏出两把手枪,将一只抵向为首那人的额头:“不许动!”
有人看到沈丹掏枪,立刻想向他射击。沈丹看也没看,一枪击中对手的手腕:“谁敢动就跟他一样。”
情势变得有些危险,岸边的货船上有人开始向他们射击,沈丹一把搂住那个人质的脖子,用枪抵着他的太阳穴,一边后退。他身后的属下也开始朝货船射击。
就在这里,警察已经冲过来,在警方的配合下,他们成功将一群毒贩逮捕。
“谢谢!”泰国警察中走过来一个级别很高的人,与沈丹握手致谢。
“不客气。能为贵方出力,是我们的荣幸。”沈丹一点儿也不骄傲地说道。
看着一群青龙帮的属下被警察带走,他冷酷地坐进自己的车里,只一瞬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
青龙帮总部,程烈气急败坏地摔着东西:“可恶!竟然敢对我动手!凌刻骨,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凌刻骨设下圈套让他上钩,然后带着一群警察把他的人一举抓获,害他的贩毒网整个被破坏。而且警方还盯上他,正严密监控他的行动。
“老大,外面有警察,说要带您去协助调查。”突然一个属下跑进来,焦急地向他报告。
“废物!一群饭桶!”程烈暴戾地大吼,“全都给我顶住!”
没想到警察来的这么快。
程烈从枪架上取下一支冲锋枪,朝别墅外冲去。他不信他斗不过一群胆小的警察。一群亡命徒有着不怕死的狠劲,他们用最先进的武器与泰国警方展开搏杀。在经过一个昼夜的厮杀后,程烈带着一群人,在警察的包围圈中冲出一条血路,成功逃跑。
坐在森林的一棵树干上,程烈一身暴戾之气。凌刻骨害他元气大伤,这仇他一定要报。
“老大,忍着点。”一名手下用从衬衫上撕下来的面条缠到程烈的胳膊上。
程烈闷哼一声,却没有呼痛。
突出重围时,他的右臂中了一枪,虽然没伤到大动脉,但是也流了不少血。
“告诉吴森,捉住凌刻骨的女人,给我往死里玩!”程烈暴戾地眯起黑眸。
他要让凌刻骨后悔一辈子!
……
刚打过铃,老师还没宣布下课,程浩突然出现在希芫她们班教室门外,他有些焦急地把尹乐拉走。希芫纳闷儿地看着他们跑远的背影,对程浩的行为有些不解。
“程浩,你干嘛?”尹乐看着周围女生嫉妒的目光,害怕地甩着程浩的手。虽然她以做他女朋友为傲,可是学校那些程浩的FANS让她害怕。那些人一副恨不得掐死她,取而代之的表情。尹乐悄悄抽着自己的手,可是程浩握的很紧,她根本挣脱不开。
“我有话要跟你说!”程浩非常郑重地说道。
他拉着尹乐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然后握住她的肩膀,正色地说道:“乐乐,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儿?”尹乐一听程浩要离开,就难过地咬住下唇。
“我爸爸病了。”程浩的脸色有些难看。早上听到一条新闻,说青龙帮因涉嫌贩毒被警察调查,青龙帮老大程烈畏罪潜逃。他立刻往泰国家里打电话,打了很久,也没人接听。爸爸的手机一直关机,他谁也找不到,不清楚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他必须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