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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把镜子放回包袱,坐在桌边,翻着书,一会就听到一个房间又一个房间的拍门声音,东桐把书放好,坐在桌边静静的等着。
拍门的声音,总算到自已门口时,东桐轻轻移开凳子,打开房门,微微皱起眉头,对拍门的小二问:“哥儿、有事吗?”小二往自已身后望望,东桐望见小二身后的两个人,那两人望向房间后,不放心的又进来房间打量一番后,两人对着东桐点头退出房,小二不好意思的对东桐说:“太太、官爷们只是上来查对人的。”东桐点点头,关上房门后,用凳子顶着,回到桌边,想想后,吹灭烛火,快快上床睡觉。
东桐再一次醒来,天色大白,东桐想着自已现在样子已改,但久在城里呆着,自已还是没有这么多钱可以用,不如出城一路慢慢走,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住下来一阵子,挣点钱后,再慢慢四处游玩,就这样的过下去。打定注意的东桐快快收拾好自已,打开房门,小二送来干净的水,东桐梳洗好后,小二又送来热的饭菜,东桐想想后,对小二说:“哥儿、我要赶路,不知店里可否有干粮卖?”
小二望着东桐,对东桐笑着说:“太太、你是不常住店的人,对吧?家家客店都备有干粮,太太要多少,我就帮你拿多少?”东桐想想后,对小二伸出三根手指,小二望望后,对东桐说:“太太你要去哪边,三天够不够用?”东桐想想后,对小二说:“哥儿、我家亲戚在东边,我要去那边。”小二听后,笑起来对东桐说:“太太、我帮你多准备三天,那一路上都没有多少地方可休憩的,你要出城时,还是看看有没有人一起走。”小二打量着半低眼的东桐,见东桐点头便退下去。
东桐吃好饭菜,见小二还是没有进来,想着也许是自个昨天给的银两已不够用,小二便没有再送过来。东桐拿起重了些的包袱,出了房门,往掌柜那边走,掌柜的和小二都正皱眉往店门口望着,客店门口站着两人,正对进出店的人打量着。小二见东桐下来,对东桐笑着点头,递过来一包袱,对东桐说:“太太、里面水我也帮你备好,以后太太要是还到西城来,记得还是住我们客店。”
东桐接过沉沉的一包,客气的对小二的道笑,说:“多谢哥儿们照顾。”掌柜的在一边递过来一枚铜钱,对东桐说:“太太、要是你身上只有碎银,你还是找个地方换换,好用些。”东桐点头,望望门口那两个高大的人皱眉,掌柜的瞧见东桐这样子,对东桐小声音说:“太太、你只管走,是有个大户人家小孩子跑了,官爷他们正在满城找寻。”
东桐点点头,往门口走去,穿过那两人后,见街上多了许多黑衣裳的人,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来往的人,东桐虽说对傅家是无足轻重的,可是也怕傅家的人一时发神经,不愿意放过自已。
东桐对着昨天打听好的城门走去,一路小心地看着那些提着包袱的人,又望望自已手里的粗劣的包袱,心里暗想着,还好昨天看的细致,这些都注意到了。跟着人群,走到南门时,大家已排着队出城门,东桐跟在一个老人后面,听到人群中的说:“听说大户人家的儿子,给后母打跑了。”另一人说:“不是,是说那家儿子顽劣过度,那后母只是说说他,他就跑掉了。”
东桐慢慢的到城门口,守在那的官爷,正一个个盘问孩子,对象东桐这样的妇人是挥手让通过的。东桐顺着人群走着,走过大路后,听到后面城门,又一阵子喧嚷,叫嚷着:“兄弟们、查下有没有皮肤白皙,哑的妇人从我们这边过。”东桐听这话,下意示的加快脚步,不管是不是找自已,都不想再让人盘查。
第十二章 事发
傅冬深夜时才有空回到自已的房间,坐定桌边,接过青森递过来的热茶水,喝上一口后,放下茶杯后。傅冬舒张下手臂后,想起今天一天事真多,傅夏新婚,阮柔有喜,傅家上上下下都是高高兴兴的。傅冬突然间想起,最近在家中园子里,有时还可以瞧到躲闪众人目光的东桐,常常自以为很小心地躲藏着,躲在一旁张望打量着四周,可是今天自已空闲时,打量四周,没有一次看到过,那个如老鼠般躲藏的女人。
傅冬再想起今天傅叔一次又一次,叫人递话给自已,让自已去见他。等到傅冬总算抽着空闲去傅叔身边时,傅叔说的话,却让傅冬大吃一惊,傅叔望着傅冬轻叹息说:“冬、你该仔细瞧瞧东大小姐,是不是同样有身子,今年的喜花是两枝开放,分男女两朵,柔夫人却只有一个胎儿。我怕是东大小姐也是有喜的人,而你却忽悠着不管,任自已未出世的孩子如此受冷落。冬、你就是多么的不喜东家大小姐,孩子总是你自已的。”
傅冬当场就木在那儿,想着那一夜在自已身下挣扎的人,想着自已那夜因烦闷着,酒喝多后的失控,傅冬再去想东大小姐容颜时,东大小姐脸孔模糊,只有那双清冷的眼光在眼前闪动着。想着最近一次,偶尔在园子张望时,扫到过东大小姐的身影,可是当时东大小姐马上蹲下去,让树丛遮挡住自已的身影。
傅冬想想后,对还站在一边的服侍的青森说:“青森、你去找下东大小姐过来。”青森一脸为难地望着傅冬,傅冬才想起现在夜深人静,便对青森说:“青森、算了,你先回房,明天过来,我和你一起去瞧东大小姐。”
傅冬大清早起来后,傅家许多的亲戚便上菊园来,和傅冬寒暄着,傅冬送走他们后,又把一些公事处理后,让青卫拿走后,抬头时见到青森进来房间,在一旁立着,傅冬瞧瞧时间不早,就对青森说:“青森、叫人上早饭吧。”傅冬吃完早饭后,青森对傅冬还是欲言又止的望着傅冬。
傅冬打量青森后,对青森说:“青森、你有话快说,我一会要出去。”青森想想后,对傅冬说:“冬主子、昨夜里,你说要去看东大小姐,现在还去不去?”傅冬轻拍拍头,想起来对青森说:“青森、现在去,看完东大小姐,我好出去做事。”
傅冬和青森,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一起向后院子那排房子走去,后院的丫头本来说笑打闹中,见到傅冬一行人,马上停下来,低着头对傅冬行礼,傅冬冷冷地扫上一眼,未曾见到东大小姐的身影,傅冬皱起眉头对青森说:“这东大小姐不会每天都晚起吧。”
青森有些脸红的对傅冬说:“冬主子、这点不知,我没问过,我现在找个人问问?”傅冬不耐烦的摆摆手,对青森说:“不用问,你直接去拍门,叫她快点起来。”
青森拍了半天门,里面没有动静,青森想着东大小姐又聋又哑,怕也是听不到的,青森对着丫头瞧上一眼,叫道:“玲子、你来打开房门。”玲子脸红红的过来,拍门后见还是没动静,便用力推开门,房子打开后,里面空无一人。
傅冬站在门口,眼睛惭惭的张大,房子窄小黑暗,四周的院墙黑黑的,如同百年未用过的旧房,玲子过去推开窗子,房间里面亮一点,玲子出房后,傅冬进房后,把手伸向床上叠好的被褥,被子里面冰凉,傅冬心下一惊,把手缩回来。傅冬瞧到身后放着的木箱子,全都未曾上锁,傅冬手快快的打开木箱后,见里面的衣裳大半没有了,再打量着房子,除去一张床和面前的几个木箱,地上只有摆着的一个碗,碗里装着半碗水。
傅冬出房间后,冷冷地瞧着青森,青森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傅冬对着玲子问:“你今天有没有瞧到东大小姐?”玲子摇摇头,对傅冬说:“冬主子、今天没看到过东大小姐”傅冬又打量着院子里面的丫头们,个个丫头都点头。傅冬对她们问:“你们谁知东大小姐昨晚几时入睡的?”
院子里面的丫头打量着青森的表情,又看看傅冬的脸色,后面还是玲子大着胆子说:“冬主子、东大小姐房中从没有过烛火,我们谁都不知她几时入睡?”傅冬没想过听到这种回答,再次冲到房间内去查看,房间的确是空荡荡的,让人寒心入骨。
傅冬再出来时,脸上寒气凛冽的瞧着青森,青森冷汗淌下来,傅冬对院子丫头问:“你们谁和东大小姐关系好点。”丫头们都望向玲子,玲子抖动着身子说:“冬主子、院子里面就我和东大小姐接近过。”玲子低着头望着地上,一会想起来啥的,抬头望着傅冬说:“冬主子、昨天早上我见过东大小姐,是我们要出去做事时见过的,她一个人站在空地里面,看着我们去做事,我有几天没见她,我便到她面前时转了一下子,她冲着我笑笑。我从来不知东大小姐原来会笑的,可是昨天她对我笑,笑得很美。”
傅冬点头,对院子里面的人吩咐说:“你们全部给我去找找东大小姐,找到后请她来我的房间。”傅冬说完后,甩手就走,青森赶紧跟在他的身后,傅冬进房后,青森“扑哧”一声,赶紧跪在傅冬面前,对傅冬解释说:“冬主子、是阮柔主子吩咐的,她说是你的意思,我才这样的安排。”
傅冬长叹的对着青森打量着,说:“青森、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东大小姐我不待见她,但也不会想着法子,逼死她的。我以为你懂的。你这样做,东大小姐怕是想着法子都会走的。”傅冬最终等到的回答,傅家四处都找不到东桐。傅冬听后,赶紧吩咐下去,快去四个城门口阻截住东桐。
傅冬自已赶到南门口时,对守卫询问着,守卫说:“傅大公子、今天早上出城的单身女子不多,但没有一个皮肤白皙的人。”东桐此时刚刚出城门口,傅冬远远的望过去,一个半短发的黑色皮肤的女子,背着两个包袱往前走着,傅冬收回视线,又赶紧往别的地方去找寻。
历史总是会发生与错过有关的故事。人与人之间的缘份也是如此,傅冬和东桐就这样擦肩而过。眼中从来没有东桐的傅冬,因着一个疑问,几年后都四处寻找着东桐,茫茫人海中,他们多次擦肩而过。
第十三章 破烂房
东桐独自一人走了许久后,打量前后左右全瞧不到人,实在忍不住便一屁股坐到路边的草地上,东桐坐下来后,把脚伸直放到路上,长长的舒口气后,实在想倒下去睡一觉,可是怎么样的累,东桐还是没有胆子在野茫茫的空地上,就这么睡下去,除非自已是真的不想活下去。
东桐望着眼前这条羊肠小道,前面野草丛生,后面也是野草丛生,坐下去后,整个世界只有自已一人,东桐想着就是这样,也比留在傅家好,至少自已争取到活下去的权力。想着梦里东张的话,东桐明白,在这个世上,东张去重生,只有自已一人活着,没有亲人和朋友,深深的寂寞染上东桐的心头。还好东桐历来认为自已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任何环境只要能活下去,有心一定可以慢慢活得很好。
东桐在心里对自已鼓劲,东桐知道现在只有站起来,找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才能好好地坐下来,东桐扯着酸痛的双脚站起来,心里想着自已从来没有人上人的想法,一直都是混日子般的活着,没想到有一天,老天爷会瞧不过去,一脚把自已踢到这里来,让自已不得不改变面貌,振奋起来找一条活路。
东桐用意志力扯着自已的脚动,一边四下里找寻着可以落脚的地方,东桐的眼睛好不容易扫到一处屋檐样的地方,这一路本来受骗上当多次的东桐,想想后,还是扯着脚往那走去,心想着大不了是又看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