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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泽洋笑了一声:“你爸爸给你的生日礼物就一颗珠子?”
蒙烽连忙辩解道:“才不是一颗,是五颗,我和小伙伴们玩的时候输掉了四颗,就剩这最后一个了。”
“那珠子都好脏了。”欧泽洋故意嫌弃地说。
蒙烽却道:“这是爸爸给我的礼物,不准你这么说!”
欧泽洋心道这孩子还是十分渴望亲情的,于是对他说:“那我们去找爸爸,好吗?”
蒙烽顿时开心道:“真的吗?”
欧泽洋点了点头,蒙烽便欢呼地抱住了欧泽洋。
两人直接到了蒙建国的连队门口,站岗的卫兵却说蒙建国出去了,并不在连队里,欧泽洋问蒙建国去哪了,卫兵却支支唔唔地不肯说。
欧泽洋看他那样也知道再问下去也就得个军事机密云云之类的答案,于是懒得再问,只说让他等蒙建国回来之后告诉他,他儿子在自己这儿,叫他来接,便直接抱着蒙烽回了家。
欧泽洋一回家,就看见家门口大开着,他吓了一跳,以为家里遭了贼,忙放下蒙烽,自己轻手轻脚地摸到门边往里看去。
里面一切如常,东西都摆放整齐,并没有被大肆翻找的痕迹,欧泽洋警惕地猫进门,隐隐听到有说话声从客厅传来,好像是在讨论什么,欧泽洋看到门后放着一根铁棍,轻轻地抄在手中。
他靠在墙角,深吸了一口气,门外的蒙烽正好奇地看着欧泽洋的动作,欧泽洋把食指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蒙烽便看得更加起劲了。
客厅里的两人似乎并没有发现门口的欧泽洋,欧泽洋面色一凛,一个打滚翻滚进去,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便高举铁棍要砸下去。
“小偷去死吧!”欧泽洋大吼道。
周国忠:“泽洋?”
欧泽洋在空中石化了,铁棍当地一声掉在地上。
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是穿着军装的周国忠,另一个男人欧泽洋却从来没见过,他年岁看上去不小了,约摸五十来岁的样子,但是身体仍然很硬朗,一双眼睛十分有精神,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欧泽洋干笑道:“国哥,这位是……?”
老人一脸不耐地看着欧泽洋,周国忠连忙道:“爸,这个人叫欧泽洋,是我在部队里的战友。泽洋,这是我爸。”
欧泽洋连忙一脸肃穆地站好,恭恭敬敬道:“Ba……啊……喔伯父好!”
欧泽洋知道自己出大洋相了,他早在周国忠那听说过他的家庭是军人世家,事事代代家里都有人当兵,他的父亲也不例外,而且周国忠曾经说过他的父亲十分严厉,小时候因为淘气居然抽断了十几把扫帚。
周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对周国忠道:“你的战友怎么突然来你家?连门都不敲一下这么没教养。”
欧泽洋想这是我家好吗,你儿子是入赘到我这的。可是这话当然是不敢说出来,周国忠又连连对他使眼角,隐隐带着一丝央求。
周父:“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眨个什么劲?没大没小的。”
周国忠打了个哈哈说:“不是,我周末闲着无聊,所以叫泽洋来陪我玩玩。”
这时门外的蒙烽终于耐不住寂寞,跑进来抱住欧泽洋的大腿看着两人。
欧泽洋没注意他,冷不丁吓了一跳,说:“你出去玩一会儿,伯父这有事呢。”
蒙烽不满地撅起嘴,简直可以放个壶上去了。
周国忠又一脸堆笑地跟周父解释道:“这个也是我战友的儿子。”
谁知道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周父突然就炸了。
“你看看你!都三十了!连婚都还没结!”周父怒目圆瞪地看着周国忠,“再看看人家小伙子,比你小了多少岁,连儿子都这么大了!”
周国忠:“……”
欧泽洋:“……”
周国忠一脸委曲,哀怨地看着欧泽洋,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要带个孩子回家,欧泽洋则不动声色地摊了摊手,表示不关我的事。
周国忠想了想,说:“爸,这不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嘛。”
“合适的?”周父更加生气了,“我前前后后给你张罗了那么多次相亲的机会,你有看上过一个吗?!咳……”
周国忠慌忙说:“爸,你别这样,慢慢说。”
周父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来真是被周国忠气得不轻,他说:“那王所长是我高中同学,他女儿也是貌美如花,你这小子跟她见个面之后一根烟的功夫就回来了,说人家大小姐脾气伺候不起,嘿,我又不是没见过那姓王的姑娘,人家性格也是柔柔顺顺的,哪点大小姐脾气了,我看是你大少爷脾气还差不多,真后悔你小时候怎么不多抽抽你,让你长长记性!”
周国忠苦着脸道:“爸……我这不是跟那女孩子对不上眼嘛。”
周父又说:“还有那刘参谋长的女儿,你们俩出生日子没几天,几个月大的时候还同床睡过,小学还是一个班上的,人家到现在都还记着你,给你安排了时间去见她,结果你去都不去看一下,把人家在那晾了一下午!”
周国忠:“我那不是部队里突然有了要紧任务嘛,再说了,您给我相亲之前从来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怎么安排时间啊,而且我当时已经给她打过电话叫她别等了。”
周父指着周国忠脑门手指颤抖:“你居然还敢还嘴,看来真是翅膀硬了,不好好管管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周父一下就站起来要冲过去揍周国忠,周国忠赶紧护住了自己的头,周父一边打一边骂道:“我叫你就知道玩,我叫你就知道玩!”
欧泽洋害怕出事,连忙上去扶住了周父制止了他的动作,劝道:“伯父别生气了,有事坐下来好好说。”
“你叫欧泽洋是吧。”周父被欧泽洋扶回沙发上坐着,道,“你来说说,这孩子老大不小,再过几个月就三十一了,还老这么拖着不结婚,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狗样子,以为有天仙让他取吗?!”
欧泽洋连连点头称是:“伯父您说得太对了,他就是皮痒该削。”
周国忠抬起眼来恶狠狠地盯了欧泽洋一眼,周父却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周国忠砸去,那烟灰缸一下砸中了周国忠的脑门,周国忠登时痛叫一声,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叫你看!你战友说得难道不对吗?”周父骂骂咧咧得,欧泽洋顿时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
周国忠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任周父在那里骂。
“伯父别说了,消消气,国哥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让他先把脸擦擦吧。”欧泽洋劝道。
周国忠一脸血地看着他,欧泽洋在周父身后对他抛了个小眼神。
周父没有说话,欧泽洋便道:“国哥,快去厕所洗把脸吧。”
周国忠便瑟瑟发抖地去了厕所,欧泽洋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吓成这个样子,顿时感到十分好笑。
周父道:“小伙子,你说说阿忠这么多年来都在干什么啊,叫他去见一下女人像杀了他一样难受,自从五年前他摔断了腿女朋友跟他分手之后,他就再也没找过其他女人,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守身如玉的,以为那女的还会回来吗?”
欧泽洋脸上抽了两下,很快就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不过国哥是挺深情的,这也是个优点吧。”
“优点个屁!”周父看着周国忠去的方向骂道,“小欧啊,你也是当爹的人了,帮我劝劝阿忠,让他快点找个女人结了吧。”
欧泽洋一脸干笑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门外却又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蒙建国在外面喊:“泽洋你在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狂风暴雨即将上演(挖鼻,感觉好狗血
☆、生日
欧泽洋正想着怎么应蒙建国的话,蒙建国却因为门没关直接走进来了。
“爸爸!”蒙烽看着蒙建国,欢呼一声扑进他的怀里。
蒙建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周父却被蒙烽那一声爸爸惊住了。
“这孩子……不是你的?”周父看着欧泽洋说。
欧泽洋只能点头道:“这孩子的父亲是您现在看到的这位,我和这个孩子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周父:“看你也一样老大不小了,今年有二十五了吧,怎么也不找个姑娘处处,老是单身一个人像什么话。”
“……”欧泽洋浑没想到周父转脸就训到自己头上来了,一时语塞。
蒙建国疼爱地摸了摸蒙烽的头,好奇道:“泽洋,这是……”
欧泽洋害怕蒙建国一下说漏嘴,道:“这个是国忠的父亲,伯父,这位是我和国忠的战友,叫蒙建国,是陆军来着。”
周父赞赏地看了蒙建国一眼,问:“这孩子多大了?”
蒙建国笑了笑:“今年刚满十周岁。”
“你看起来挺年轻啊。”周父诧异地说,“孩子居然已经十岁了。”
一听周父说起这个,蒙建国便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十八岁就和孩子他妈把他生下来了,可是直到二十多岁才去民政局领的证。”
周父欣慰地看着蒙建国,随即想到自己的儿子周国忠,又把脸沉下来了。
周父说:“十八岁就把孩子生了,再看看这没用的东西,都快二十八了,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小畜生是要在厕所洗出花来吗?还不给我滚出来!”
周国忠其实早就把血抹干净了,不过父亲的威严形像在他的心里一直屹立不倒,所以只好躲在厕所里不敢出门,但是周父这一嗓子,周国忠就只好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
周国忠畏畏缩缩道:“爸……”
周国忠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不过额头被打破,裂了好长一道口子,看上去有些吓人。
周父:“你给我听好了,这回我又给你找了三个女孩子来相亲,这三个你必须一一地给我全见了,回来之后写三篇报告,怎么见她们的,说的什么话,心里的想法是什么,对以后的发展有什么决定,全都一字不落地写下来,不准少于五千字!”
周国忠哀号:“爸……我在争取驻澳,这一年每天都得加紧训练!”
“训训训!就知道训!”周父骂道,“你以为你还是个大头兵吗?回头我找关系把你调到机关里,哪里不比去驻澳好?!”
周国忠可怜巴巴地说:“我真的还不想谈恋爱啊。”
周父越看他这样子便越生气:“你不想谈恋爱是你没谈过恋爱,等你处上对象了你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周国忠总不可能说自己就是在跟你眼前的欧泽洋在谈恋爱,那样的话一定会被当场活活打死,只先行一招缓兵之计,说:“那好吧,我先去见那三个女孩子,不过我跟她们没感觉那可不关我的事。”
周父的怒容这才好转了一些:“别又想给我糊弄过去,记住了,三篇五千字的报告,一个字都不能少。”
周国忠大惊失色:“不是全部加起来五千字吗?”
“想得美。”周父说,“这是要你长长记性,别人女孩子的时间不是时间了?”
周父又说:“我分别安排了不同时间让你跟这三个女孩子见面,到时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你自己找过去。”
周国忠:“我在部队里脱不开身,再说也不能老是请假,让士兵们看到该说有人搞特殊了。”
“这人生大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周父说得十分理所当然,“再说了,我把这三天见面的时间都放在周日,你那王舰长跟我以前还是同校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