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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心疼他吧?这个认知让荣宣心情愉悦起来,但他依然有些犹豫,看着黑暗中模糊的一团影子,荣宣说道:“路竹,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路竹又暴躁起来,这人真是个猪,他气急败坏地从床上做起来,对着这么婆妈的男人呵道:“我一点都不勉强可以吗?!我想跟你做可以吗?!麻痹,你是不是要我这么说才高兴?啊!”他说到最后,身体都发起抖来。
“对不起。”把浑身颤抖的少年抱进怀里,荣宣心疼得心直抽,他只是想要给路竹多一些尊重,但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
路竹却使劲推他:“都说了可以就是可以,你要我说几遍?“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那样的话,这个人却一直拖拖拉拉的,他也是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出那句话就已经是底线了,他就不能坦然接受?难道一定要让他说‘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是真心想跟你做’这样的话吗?就好像他在摇尾乞怜求着这个男人一样,路竹觉得自己的心都绞痛起来了。
他有那么贱吗?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他会让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就算不能反抗,他也可以同归于尽。
荣宣一边抱着少年安抚,一边回想是那句话触了少年的逆鳞,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抱紧还在挣扎的少年,荣宣沙哑着声音说:“我没有怀疑你的感情,我只是想要亲耳听到。你明白吗?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从发现路竹不反抗他的亲近的时候,他就猜到,路竹应该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人总是贪心的,希望能够得到更准确的回应。
但显然这是路竹的逆鳞,任何对他感情的质疑,都会让他崩溃。而他不抗拒荣宣的亲近,有一个原因就是,荣宣的对他的渴求,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荣宣对他的喜欢,但如今荣宣的多次犹豫,让他产生了不确定感。
他承认,他以前有多讨厌面前的男人,就有多喜欢他,喜欢到,连看到他都觉得心口在抽疼。
“路竹。”
荣宣低头亲吻少年的嘴唇,路竹却像是丢了魂一样,毫无反应。
看到他这个反应,荣宣心疼死了,他只能轻轻吻着少年的脸颊,把少年光洁的身体抱进怀里,轻轻抚摸他。路竹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任他亲吻,明明少年的身体非常温暖,荣宣却觉得凉得刺骨。
他吻他的唇,脸颊,咽喉,牙齿在上面轻轻啃咬,荣宣此刻已经没有太多兴致,更多的心绪用来心疼身下的少年,不过他却并没有停止,因为路竹没有叫停。
少年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荣宣把手伸到少年的□,轻轻抚摸那处柔软的东西。他的手很凉,刚一把那物握紧手中,那东西就冷得一跳,然后慢慢胀大。
同时,身下的少年突然有了动作,他把手环到了荣宣的脖子上,然后把脸颊蹭了上去,像小猫一样,在荣宣的颈侧不停地蹭着,他的脸颊温温热热的,上面似乎还有着水渍,荣宣的心都被蹭得要化掉了。
没过多久,没经过太多人事的小家伙在荣宣手里释放了。
路竹踹息着把腿盘到了荣宣腰上,头却侧到了一边,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非常明显。
荣宣喉咙耸动了一下,没有犹豫,挺身把已经肿胀得发疼的硬物抵入想了许久的东西,没有任何抵抗的整根进入,荣宣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进入的那一刻,身下的少年瞬间绷紧了身体,过了几秒,少年的身体放松下来,主动挺了挺腰。
得了鼓励,荣宣不再压抑,对着那处冲刺起来。
比起上一次的疯狂,这一次荣宣要温柔许多,多数时间是在照顾少年的感受,力求能让他享受更多。宁静渐渐被喘息声打破,甜腻的喘音从少年嘴里吐出,也许是因为揭破了最后一层伪装,他不再压抑自己,变得诚实起来,非人类的身体让他在床事上有更多的愉悦,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发自身心的沉溺进去。
他就像疯了一样纠缠着身上的人,一双纤细的长腿紧紧盘在对方腰上,一刻也不松开,就像是要把对方缠进自己的身体里。
再一次感受到那股热流后,路竹许久才从战栗中缓过劲来,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喘息着把嘴唇凑到上方那人的耳边,模糊不清地问:“我是你的第几个?”
荣宣在他的颈侧吸吮了一口,留下一个玫红的吻痕后,同样气息不稳地说道:“第一个。”
“我也会是最后一个。”不然,我们就一起死。
这句话淹没在了新一轮的喘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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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明天应该没有时间更新,所以这章量足一点,其实,生日聚会,是我的生日啦,真不想承认自己又老了一岁,挥挥,小妖精们,后天等本攻回来临幸哦~~~
第四十章
天蒙蒙亮;路竹便在生物钟的驱使下醒了过来;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迟缓的工作着。
好难受,鼻子堵住了。吸了吸鼻子,路竹发现自己感冒了;或者该说荣宣感冒了。
瞪了依然睡得香甜的某人一眼,路竹把手伸到男人的腰间去捏他的软肉;“起来了。”
不过男人毫无反应,路竹又捏了几下;好硬;完全捏不动,这么想着,路竹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这人看着瘦,一身肉却硬邦邦的,他以前也锻炼过吧,这一身肌肉显然不是短时间内锻炼出来的。
对比,路竹又是羡慕又是愤恨。捏住男人的鼻子,看着男人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路竹冷着一张脸说:“去晨练。”
荣宣茫然了两秒才彻底摸清楚状况,他最先注意到的是少年那带着鼻音的嗓音,“你感冒了?”一边问着,他一边把坐着的少年扯回被窝。
少年身上很暖和,他即使什么都不穿,体温也高于常人;却不会过高,始终保持在一个让他觉得舒适的温度。现在也一样,当那具温热的身体贴在胸膛后,荣宣舒适地眯了眯眼睛。
被抱紧的人却一点没有舒服的感觉,他勒到他的脖子了。路竹扭了两下,为自己争取到足够的空间后,才抱怨道:“是你感冒了,不是我感冒。”
荣宣挑了挑眉,显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我的身体是不会生病的,不过却会代替你生病,所以你以后多注意点,记住,你生病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说起这个路竹就恼火,肯定是昨天晚上没给荣宣盖被子,他才受寒感冒的,真蠢,他不给,他难道不会抢么?反正自己又抢不过他。
“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要吃药吗?”
“不用,到时间了它会自动好的。”
搂紧了少年,荣宣把脸埋到他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冷香扑鼻,整个人顿时又清醒了几分,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路竹现在还是保持人形的。“你能一直保持人形了?”
“不能,现在只是暂时的。大概能够再维持两个小时左右。”路竹侧了侧身子,用背对着荣宣,事实上醒来时发现自己还保持人形,路竹也挺意外的,结果挖掘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这是正常现象。
只要使用正确的方法,就能一整晚都能保持人形,而且会在主人醒来两小时后,才恢复兽形,而所谓的正确使用方法就是主动配合,不能生出一丝反抗主人的意念。
上一次他就是因为不情愿,才会被荣宣吸走了所有的宠爱值,至于这一次……路竹觉得自己的宠爱值反倒变多了。
萌兽坑我至深,路竹开始觉得未来惨淡,他都是被逼的呀!
不过这些事情路竹可不会对荣宣说,打开那只在自己腰上乱摸的贼手,路竹凶巴巴道:“这个以后再说,现在,给我去晨练。”
每天晨练不能断,这可是萌兽记忆里的硬性规则。
“今天休息一天。”荣宣对少年求情:“让我再抱你一会。”他还讨好地蹭了蹭少年的下巴,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锻炼不只有跑步,还有别的“方法”。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也许是换了身体,被现有的身体所影响,又或许是终于在他面前卸下了部分伪装,路竹不再一味的逃避,也越来越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让他又爱又恨。
果然,如荣宣所料的那样,少年转过身白了他一眼,大大的圆眼睛竟透着几分凌厉,用那感冒后特有的软软鼻音说道:“不行,去跑步!”路竹本来想说两句威胁的话的,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有什么能够威胁荣宣的,所以最终只憋出这么硬邦邦的一句话。
敏感地察觉少年的表情比之前僵硬了几分,荣宣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用力抱了抱少年光溜溜的身体,在路竹发怒前,他就已经松开手掀了被子的一角翻身下床。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昨天给自己和路竹洗完之后,就装作疲惫睡了过去,其实只是想要多亲近少年一点罢了。
在路竹的注视下,荣宣慢悠悠地把裤子套上,“要跟我一起去吗?”
路竹围着被子坐在那里看着荣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洁白的肩膀上明显的吻痕,不只是这里,身上肯定还有更多,他的身体是很容易就留下痕迹的体质,这些痕迹会保持好几天才消去。所以虽然很想出门,他也只能闷闷地说:“不去。”
“等我回来。”穿上上衣后,荣宣回身弯腰靠近少年。他的睫毛就好像每眨一下都会扇到对方的睫毛,所以路竹只能睁大眼睛,眨一下都不敢,呼吸更是交缠在一起,分辨不出哪些是来自对方。
路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却差点把自己呛到,梗在喉咙口怎么也下不去,又因为不想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不敢有大动作。
这个妖孽!路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他知道荣宣长得不赖,但这么近距离看才发现,何止是不赖,他简直就是妖孽,与那双细长的眼睛对视着,头都要晕了。
路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颜控,他就是败在了对方这张脸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跟他睫毛贴着睫毛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其实也才过了几秒,只是在路竹的感觉里很漫长罢了。勾起唇,荣宣拉开一点距离,揉了揉那颗杂草脑袋,荣宣说:“对我再坦率一些吧,我喜欢那样的你,我们已经是恋人了不是吗?不仅如此,未来我们也都属于彼此。”
这个欠虐狂!勾住男人的脖子狠狠地亲了口,路竹一脸凶恶道:“快滚!”
于是荣宣圆润地滚了。
一直到荣宣滚了好一会,路竹还觉得耳边能听见对方那压着嗓音的笑声。咒骂一声,路竹掀开被子下床,脚刚一落地,就“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腿酸的就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低头一看,大腿内侧竟然青的发紫。但是心里却并没有太多恼意。
不再去想昨天晚上的事,路竹打开衣橱,在那一排衣架上面停留一会,最终拿了一件荣宣的白衬衣。宽大的衬衣一直拖到大腿,盖住了重要部位,就算扣上了全部扣子,也露出大片雪白胸襟,至于裤子,路竹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不穿,也许是喜欢兽形,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不习惯,连走路都觉得别扭起来,手脚并用的走路方法才半年多,就开始侵蚀他的习惯。
反正家里不会来人,张姨也被勒令在家休息,至于荣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