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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谍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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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令箭又说,“公子市或许想要利用这和氏璧兴风作浪,宣太后只怕也不知情。若公子市得了玉璧,赵王定然以为是大王强抢玉璧、又不愿换赠城池,只怕会发兵攻秦。大王不但得不到和氏璧,反而自吞黄莲。”

“我明白。公子市觊觎王位已久,璧既已入秦,如若遗失,无论落入谁手,都是秦王负曲。”小盾牌沉着地拍了拍她肩膀,说,“我会见机行事,你也多小心。”

小盾牌转身离开,隐入丛林,小令箭便也赶紧回去收拾了东西,与虞从舟一起继续向东而行。

离开茔城半日,两人肚中正饿,楚姜窈看见小镇街头有热气腾腾的馒头铺,那香气向她扑来,她忍不住就要奔过去,却被虞从舟一把扣住手腕。他故意严肃着脸说,“我们去吃面条。”

“我想吃馒头,好不好?”姜窈摇晃着小脑袋说。

“为何只吃馒头?前面就有家面馆。”

“手边就有个馒头铺嘛!”

“我喜欢吃面条。”虞从舟执拗起来不管不顾,偏想让她尝些别的。

“但我喜欢吃馒头。”姜窈也学起他的表情,皱着眉、抿着嘴。

从舟叹了口气,松了表情说,“好吧,”他有点无奈,“那就去吃面吧。”

姜窈得意地点点头说了声“好”,说完才发现不对,赶紧改成摇头,但已经来不及了,手被从舟紧紧扣着往那面馆拖去。从舟偏偏还得意笑说,“长幼有序,你自然该听我的!”

楚姜窈心想,妈呀,这什么人啊,长得是大美人,演得是大好人,做得是大恶人。她满眼留恋地回头又眺望了一眼那冒着热气的馒头铺。

但进了面馆,她见从舟吃得甚香,不由肠中辘辘,便也跟着吃了几口,发现味道的确不错,虽没有馒头的清香,但也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只是吃完正欲离开,她忽然觉得头沉沉重重,身体酸痛无力,还没来得及说声“有毒”,就已经倒在地上,脑海中最后闪过一念,

“居然这么快就着了道… ”

两人齐齐中毒,虞从舟体质强,比姜窈早醒许多。他睁眼打量四周,他们被关在一间地牢里,两人双手都被拴在木柱上。从舟心忖,他们潜出咸阳之事竟走漏了风声、被秦王知晓?但为何一路行过那许多城关都未被阻拦?秦王究竟演得是哪出?

“这么快醒了?甚好,省得我久等!”他听见有人阴笑着踱进昏暗的牢室,随即有士卒点亮了火把。他看清来人,一身玄衣,脸上三分贵气、三分纨绔、还有四分阴毒。

从舟没有见过这人,此刻心中仍摸不出头绪。

那玄衣人将手指指甲一一掠过挂成一排的各式刑具,金属与骨质相触、发出叮叮之声。他依然阴沉地笑着说,

“若不想受刑受苦,只须交出和氏璧。”

“休想。” 虞从舟冷冷地将那人的目光反盯回去。

☆、难辞其咎

那玄衣人看见他栗色的瞳眸,忽然有点发怔。他走近几步,一瞬不瞬地盯着虞从舟的双眼,仿佛自言自语般说,“这容貌,倒有些像… ”

这样的联想让他觉得有些冷,他立刻一闭眼,甩去一些回忆,心绪重又回到和氏璧上,

“怎么,当真不想说?!”

他身边一名军士低头抱拳道,“在下搜过他全身,的确没有和氏璧。”

“我得来的消息不会错。璧已不在蔺相如身上,定是被这小子藏匿在何处!”玄衣人冷冷转过身,扯下一根长鞭,悠然自得般、将鞭子在盐水中涤过。他回过头、看见虞从舟神色桀骜、眼波微横、反而有些挑战之意,心中不由恼怒,突然将鞭子抛给他身边那军士,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军士接过鞭,猛然手起鞭落,用力劲道,那鞭深深刻入虞从舟胸膛,血水立时溢出,与鞭上盐水交混一起,一阵煞痛、漫入他心肺,煞得他浑身僵尅。

一息尚未提上,那军士下一鞭又已挥到,虞从舟紧闭双眼,屏息苦捱。但一鞭一鞭不断砸来,皮开肉绽之下,各道伤口相叠相扯,刺心之痛令他脑中嗡嗡作响,喉间似被尖锥扎破、腥血翻涌。

数十鞭后,那军士暂收了手,虞从舟终于破出一口气,疾喘不迭,气息带着喉中血痰,在他胸间上下磨梭。

盐水仍在他血脉中蔓延噬咬,虞从舟无力睁眼,只听玄衣人说,“若你还是不说… 哼,这几鞭只是开始!”

虞从舟努力睁开眼,发觉自己视线分外模糊,但他仍旧狠狠睨向玄衣人的方向,不肯输了气势。和氏璧不在他身上,因而他并不担心。

但朦胧间,他隐约看见、另一边柱上被拴住的楚姜窈仍在昏厥之中。他心中霎时漫起忧虑,若一直与这玄衣人耗下去,只怕他们也会对姜窈用刑,他自己虽然尚能强撑,但姜窈嫩皮薄肤的女孩子家,怎么受得了各种刑罚。他心乱如焚,只盼她再多昏迷一会儿。

但偏偏越担心的事来得越快。楚姜窈居然在这时、“嗯啊”了两声,轻轻摇了摇头,手腕挣扎了一番,似乎觉得被绑着很不舒服。虞从舟心中暗急,“这小祖宗竟真的要醒了!”

玄衣人也听到她的动静,吩咐那军士道,“这丫头身上也搜一搜!”

军士诺下,扔开鞭子,向楚姜窈走去。她昏昏沉沉刚睁开眼,就看见那么个凶神恶煞的人立于面前,不禁浑身一抖,顿时全醒了。

而那军士二话不说、便在她身上粗鲁地乱摸乱扯,甚至撕开了她的几片衣布,他粗糙的手指狠狠擦过她的胸前腰间,从头到脚的掳索过去。

楚姜窈又惊又屈辱,但此时人为刀俎,她只得闭上眼忍住,浑身微微僵冷。

“别碰她!”她忽然听见虞从舟充满怒意的声音,循声看去,竟见虞从舟也被绑缚在另一边柱上,身上血肉模糊,显然受了鞭笞之刑。她忽感心神焦灼,呼吸微窒,脑中飞速地想着如何方让他脱困。

她主意稍定,顿时便哭得像个泪人一般,满脸又心痛又害怕的样子,“哥哥!哥哥!”虞从舟从没见她失声哭成这般模样,心中也愣了愣。

玄衣人缓缓向她走去,楚姜窈透过泪水,看见他的模样,心中吃了一惊,眼前之人竟然就是公子市。他居然为了和氏璧,亲自来到茔城、拷问虞从舟,想必他肯定也有暗人潜伏在赵人中,从而得到了确实的消息。

但死士营一向直接上报与宣太后、并不归公子市统辖,她倒不担心公子市会认出她来。此时,她既不想和氏璧最终落入公子市之手,也不想虞从舟再受体肤之刑。

她继续像个小孩一般对着公子市边哭边喊,“为什么抓我们?为什么打我哥?”

公子市忽然觉得这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娃是个比虞从舟简单许多的突破口,便冷冷笑道,“小姑娘,你有没有、听说过‘和氏璧’?”

楚姜窈面露怯意,顿时收了声,不敢哭也不敢闹的样子,只是战战兢兢地垂了头。

公子市见她听到‘和氏璧’三个字就怕成这样,显然是知道此中事由,立刻狠狠逼近她怒道,“你知道‘和氏璧’在哪儿?!快说!”

他见楚姜窈不声不响,却怕得浑身直颤抖,料想必能从她身上拷问出些什么来,于是更加阴沉地喊道,“你若不说,就让你也尝尝那鞭刑滋味!”

“不要不要!” 楚姜窈害怕地连忙抬头求饶。

虞从舟见她一副挨不了刑的样子,心中发寒,她明明不知道和氏璧的下落,却偏偏害怕过了头,倒让那玄衣人以为她也知晓,现在如何是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她。

“快说!”军士忍不住也喊了一句。

楚姜窈很是迟疑不决的样子,她越迟疑、越害怕,公子市他们便越会相信她会说真话。

公子市指着地上染满从舟鲜血的皮鞭,对军装男子说,“你帮她、好好想想!”

军士诺了,拾起鞭子,立时向楚姜窈身上抽去,她惨叫一声,顿时萎顿下去,显然受不住那疼痛。

第二鞭还未打到,只听楚姜窈残喘着轻声说,“别打我、别打我… 那玉壁不在我们身上,杜宾拿走了!”

虞从舟心中倒吸一口冷气,虽然他的确不忍心她挨刑,但他既没有想到,她竟这么懦弱、一鞭即招,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知道他已把和氏璧交给杜宾这件事。

“楚姜窈!!”他心中失望,混上愤怒,勃然吼起她的名字。

原来在茔城,他命杜宾回咸阳保护蔺相如只是一个幌子,他告诉众人他与楚姜窈仍扮寻常兄妹、护送和氏璧返赵也只是一个幌子,其实他悄悄将和氏璧托付给杜宾,令其独自护璧归赵…

“杜宾?”公子市一听这个名字,恍然大悟,看向虞从舟笑道,“好一招调虎离山之计!”

他一甩袖袍,沉沉盯住楚姜窈说,“杜宾现在在何处?说!”

“我… ”楚姜窈左右为难的样子,看着虞从舟冒火双眼,又似不敢再说,呢喃了一句,“我不知道… ”

“再打!”

又一鞭落下,虞从舟听见她身上皮肉撕裂的声音,心痛犹在胸口盘旋,又见她嘴唇发抖地说,“不要… ”她痛苦地喘了口气,说,“他… 他沿代山南麓走了,会和我们在代峪镇汇合。”

公子市见她完全不堪受刑,便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一摆手,对牢外两队士卒说,“走!立刻追!”

楚姜窈见公子市就快离开,心中暗舒一口气,只要他走了、也带走大部分士卒,他们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这两人如何处置?”军士请示道。

“先押下去!”公子市目光如刀一般盯着楚姜窈,说,“若有不实,我叫你生不如死!”

……

二人被卸下链索,关入地牢深处。虞从舟脸色显然比公子市还冷,他不看楚姜窈一眼,独自盘膝而坐。

见到他这般生气,她心中也很害怕,自知百口莫辩、实难挽回。她向他挪了两寸,轻轻叫了声,“哥哥… ”

虞从舟瞬时紧闭双眼,对她不理不睬。他周身透散的恼意让楚姜窈不敢再动弹半分。

隔了半响,她憋出一声,“我……”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从舟怒道,

“我从没像现在这般看不起你!”

“我… ”楚姜窈鼻尖酸酸的,她知道这回从舟是真的不原谅她了,虽然刚才预感到了,但此时心中还是凉了半截。

但看见牢外那看守之人正盯着他们,她又连忙耍赖耍娇地说,“可是不说,会被打的… 打了,还不是得说么,那不如少挨顿打,直接说与他们… ”

“你住口!” 虞从舟一眼扫过,寒意逼得楚姜窈不由向后退了退,“蔺相如将生死置之度外,守住和氏璧出秦宫,护的只是一块玉璧么?护的是家国尊严!你身为赵人、却在秦人面前如此贪生怕死,楚将军若还在世,定为你羞愧!”

她缩在一边不敢说话,虞从舟紧紧一捏拳砸在自己膝上,“若此番和氏璧在我手中丢失、落入秦王之手,我百死难辞其咎。”

他又狠狠盯住姜窈,冷冷笑说,“到那日,你亦莫要埋我,因为我即使死、也对不起家国、对不起王,唯恐脏了赵国青山!”

楚姜窈被他骂得抬不起头、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鼓足勇气,向虞从舟爬过去几寸,在他身侧轻声问道,

“哥哥… 那如果… 如果你现在能逃出这地牢,你真能赶在公… 赶在那玄衣人之前找到杜宾、保全和氏璧吗?”

“当然!”

楚姜窈见他那么自信,心中便稍许释怀,她继续轻声说,“哥哥,那你别生气了,我有办法帮你离开这地牢。”

虞从舟不肯信她,依旧沉着脸不去理她。

她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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