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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过她的衣物,却未见到龙符,可见华婉是早有准备藏了起来,而她是否会将龙符交给自己,司马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眼前的贾后更不是省油的灯,那绝美的容颜在氤氲的光与影中如同一副玉石雕琢的假面,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度。他只不过是出言试探而已,贾后却并未出现他期待的慌乱反应,并也已早知龙符在华婉手中,那么她不可能不采取行动,而现在,华婉已经进宫,她却也忍耐的住按兵不动么?
太子咬了咬嘴唇,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贾南风的情景,可笑的是那笼罩在一席华衣下的小小身影竟然是自己的母后,可笑的那初见如小鹿般水灵灵的有些惊惧的眼神竟然成了后来自己每天夜里最不能言语的辗转心事。
他恨她是自己的母后,他恨她的歹毒心机,他更恨她从来不曾正眼看过自己,她的眼中永远只有那个拥有10岁智商的父皇,他的父皇,弱智的白痴父皇竟然赢得了这个如同最绚丽的曼陀罗一般的女人的爱,哪怕那种爱只是怜悯施舍,却是属于父亲,一个永远都不像皇帝的皇帝。
“母后难道不想见见华婉姑姑么?她九岁上山学艺,说起来与母后的年纪也差不多大呢。”太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贾后轻轻放下手中的镶翠银梳突然站起身一步步朝太子走来,刚沐浴过的身体犹自带着清新的花瓣香气,湖青色的内杉中大红的肚兜若隐若现,依稀可以看到一朵精心织就的雍容牡丹,迷蒙的双眼充满魅惑的望着太子,朱唇轻启“太子觉得我该去会会你那姑姑吗?”
太子被贾后突然的逼近惊惧的退后一步,等回过神来时又瞪大眼睛几乎是有些凶狠的看着这个谜一样的女人,美丽,致命,她的风情是吐着杏子的五彩小蛇,吸引却让人不得不小心防备。但越是这样心里却越是如同一把小爪子在挠着,叫嚣着,征服的欲望排山倒海的涌来。如此似罂粟般的女子。
突然太子快速的一把搂过贾后的充满弹性的身体,有些激动的在她耳旁道“南风,跟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热热的气息就在耳畔,男人充满欲望的引诱,贾后无声的露出一个微笑,艳红欲滴的朱唇轻轻凑到太子的耳旁,不经意的婆娑了一下太子圆润的耳珠,太子浑身一颤,突然如触电一般将贾后猛然一推。
“母后。”太子胸口起伏不定的低语道。他终于还是清醒了,一定是她太过迷人,不然自己刚才怎么会如此失态。
“哈哈哈哈”贾后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眼神越发轻佻狂妄,几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遹儿,你看上母后这具身子不是已经很久了么,怎么事到临头,却又不敢了呢,果然司马家的人都是懦夫啊。”贾后笑着轻快的转身在梳妆台前再次坐下,拿起一只金步摇缓缓插在发髻之上,随后妩媚的斜挑眼眸望着尚在门边神情有些仲怔的太子。
“少跟我提什么华婉公主,在我眼里,你们不过都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就算她手上有龙符又如何,她还没有资格跟我斗。”
“。。。。。。”一阵风过,门边那人已是一摔帘子出去了。他就知道,每次只要一碰上她就会憋一肚子气,但每一次,又都是他自己巴巴的赶上来找气受。
静谧的斗室中,唯有那一抹艳绝的张狂笑得放肆而明媚。贾后起身缓步轻旋,裙裾荡漾,更加衬得她腰若纤柳。
“小怜子。”贾后道。
“奴才在。”刚才还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小太监若鬼魅般突然出现,低首扶了贾后的手臂。
“该去看看皇上了,今天皇上用过药了吗?”
“回皇后,皇上刚刚用过药,不过……”
贾后神情不悦道“有什么事情吞吞吐吐的。”
“刚进宫的华婉皇姑正和皇上寒暄家常。皇后此刻去……。”
贾后一记冷冷的目光扫过,小怜子便再不敢多言一句。
“那就更该去会会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贾后和太子,他们最后会乱伦吗,会吗,会吗?好吧,是我想歪了~~~!
☆、第四章 初次交锋
“今日陛下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御苑里的莲花不顺眼,命人大肆的毁坏,自己坐在沉香亭内,谁知道天忽然就变了,还没待内监们反应过来,陛下惨叫着抱头冲出来。横冲直撞的,也不知怎么就进了山洞。”一个内监急切而张惶的说道。
御花园的后山前,满满围了无数通明的火把,将天似乎都晕染成一片红橙橙的艳色,内监那急促而又颤抖的语音在静谧的山洞前响起,若明若暗的火把映着贾后那难辨情绪的晦涩神情,越发让整个气氛显得压抑难忍。
“司马华婉呢?她下午不是和陛下在一起吗?”贾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啊,华婉皇姑呢?”司马遹更是一脸着急的扯过那内监急问道,对于他而言,失去一个弱智的父亲远远没有失去华婉皇姑的支持来的重要。
“华婉皇姑此刻也在洞内,皇上误闯山洞后,皇姑得知便进去寻找,奴才来不及阻止。”那内监被太子揪着脖子,双腿瑟瑟发抖,身体一软,便颤抖着跪倒在地上叩头不已。
“奴才看护皇上不力,求皇后太子责罚。”内监声音如风中残灯,惨淡的好似鬼魅一般。
贾后仿若未闻,幽幽地立在山洞之前,唇上染着似血般浓烈的胭脂,然后,微微地抿嘴,也不知是不是在笑着,清清浅浅的艳,那是刺到人心里。
她那样的神色越发让太子觉得心口堵得慌,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心头一拱一拱的,几欲将他的心都焚烧了去。
“母后意下如何?”瞥了那女人一眼,司马遹幽幽道。
“不过一个如蝼蚁般的宫人,太子又何须问我?”贾南风挥了挥手,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便走上来,整齐划一的拉过早已瘫的如同一滩烂泥的内监下去了。
很久之后,风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趁着这样浓郁的夜色越发的阴恻恻起来。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久到山洞外明晃晃的火把几成化石,那黑漆漆的洞口终于闪出一抹明亮的白色,在这模糊的黑夜,仿佛周身都晕染了一层神圣的白色光芒,在那白色的身影之后,紧握着的便是惠帝那有些惊惧不安的手。
华婉突然见到这许多守候在山洞外的人,愣了一愣,惠帝更是有些怕怕的往她背后缩了一缩。
太子眼睛一亮,忙几步赶上去跪在地上,声音呜咽难忍“父皇,姑姑,你们没事吧,儿臣救驾来迟,难辞其咎。”
惠帝看到地上跪着的儿子,神情有些迷糊,越发张惶起来,边躲边偷偷探出头来望着地上跪着的人。
“皇兄别怕,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认得了吗?”华婉温暖的手轻轻拉出欲躲在身后的惠帝,另一只手缓缓轻拍他的背部缓解他紧张的情绪。
“遹儿快起来吧,你看,我跟你父皇不是没事了么?”华婉淡淡道。
“是啊,太子就快起来吧。”一旁的贾后也笑着走上前来,眼神锐利的盯着这未见其人但却如雷贯耳的司马家族最小的九公主,华婉亦是上下打量着她。
惠帝看到贾后,眼睛一亮,忙挣脱华婉的手,乳燕投林般朝贾后怀中扑过去,手臂紧紧搂住贾后,头轻枕在她肩头,竟有些呜咽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皇上。”贾后反手搂住惠帝,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围观众人对于此等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华婉头一次见到,于是倍加惊惧,她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本来众多的侍卫不知何时早已隐匿不见,偌大的山洞之前,只有他们几个人以及若干持着宫灯的宫女。
太子也自站了起来,抢先便走到司马华婉的身前“姑姑没事吧。”
“我没事。”司马华婉点点头“露寒风重,皇嫂还是早些安排皇兄歇息吧。”
贾后边抚着惠帝的背部便笑着说道“是啊,已经过了三更天了,华婉也请早些休息吧。来啊。”
“奴婢在”一直守在旁边的两个宫女忙上前蹲了个万福。
“华婉公主出宫前所住的流光小居可曾收拾妥当?”
“回皇后,自公主回宫後,奴婢早已命人收拾好了;本准备今日便请公主移驾过去。”青衣婢女恭敬的大道。
“如此,皇姑便请吧,今天也夜了,皇姑是修仙的人,明日南风还有许多问题要讨教皇姑呢。”贾后微笑的朝华婉点点头,高挑的眉楞间却带着一丝轻慢之意。
“论理,本也轮不上我一个小小公主多言,只是若在小家小户中,我也该称南风你一声嫂嫂,嫂嫂与哥哥结为连理之时妹妹还在蜀山上学艺,这声迟来的恭喜现下说希望嫂嫂莫闲晚。”见贾后态度轻慢,本来不准备多言的华婉终究忍不住开口道。
“公主有话请直说!”本已准备转身离去的贾后果然又站定,眉尖微拧,严阵以待。
“皇帝哥哥素有顽疾,嫂嫂也不是不知,只是我入宫已有数日,却发现嫂嫂陪伴哥哥的时间寥寥无几,哥哥身边的那群奴才更是一个个轻慢无礼,若非我今日陪在哥哥身边,只怕哥哥一头闯进这山洞便会受伤而归。那些奴仆们都是吃干饭的不成?或者是因嫂嫂平日里读奏章太累,治宫难有余力?”这话已经是说的有些重了,然而刚才皇兄那样的表现,那样依赖的神情,让华婉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对贾后的又多了一重潜藏的戒备,再加上近日宫中所见所闻皇兄因智障过的着实可怜,多少让华婉憋了一口气在胸前,因此出言便有些不逊。
“多谢公主教诲,此事是本宫多有疏忽,以后再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贾南风脸上一阵青白之色,却又不便发作。
“嫂嫂这里承诺,华婉可记住了!”华婉朝贾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婉儿刚刚进宫,若是言语上有失之处,还请嫂嫂多多担待,不要见怪才好。”
“怎会呢,公主兰心慧质冰雪聪明,本宫得空时便要来与公主多亲近亲近。”贾后紧绷的面皮终于微微松动。
华婉微笑着朝贾后点点头便再不多说一句,只是淡淡转过身,流光小居那蜿蜒的小道早已印在心底,那里有她所有童年的记忆,亦是无需人带路的。
目送着白衣飘飘的仙子消失【文】在视野里,贾后鼻中【人】一声冷哼,随后又【书】牵了惠帝的手,温柔的眼【屋】中似乎都要滴出水来“皇上怎么样,吓着没有?”
惠帝一脸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怕,怕。”已近四十的男人这样怯懦的如同幼儿般说出的话,若是换了常人,只怕是要浑身汗毛直竖的了。
贾后听了此话,却如得了蜜糖一般笑的温和如春风,瞥了一眼在旁边神情仲怔的望着自己的太子,贾后轻柔的在惠帝脸颊边落下一个吻。
“我们回宫吧。”
“姑姑,等等我!”司马遹一路追着华婉跟到了流光小居之前,他身后只有数名宫监远远提灯跟着,见他们止步,便也停下脚步,一个个站的老远。
“夜深了,遹儿有话要和姑姑说吗?”华婉面对太子站好,太子似有些局促不安,双手拢在一起捏的紧紧的,好半天,他才似下定决心般抬起头来“姑姑,你要小心母后才是,姑姑独身一人回到宫中,遹儿只怕她起对姑姑不利之心,暗害于你。”
“哦?遹儿此言颇是奇怪,我一个小小公主,与她无任何利害关系,她又为何要暗害我?”华婉微微蹙眉道。
“这,姑姑反正听我一言无错,一切饮食用度皆需小心,我知道姑姑武功绝顶,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那日宫中给父皇请安之时隐隐听闻母后似在图谋姑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