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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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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有多值钱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东海王司马越从不缺的就是钱!”刘聪对脖颈之畔的利剑似乎熟视无睹:“想杀我的人很多,你任少阳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可是杀了我之后对于你自己是否有利,我想你比谁都要清楚!”刘聪话音刚落,四周雾部的侍卫们便纷纷围上,四周的侍卫们反倒更加紧张,几乎个个都是手扶佩剑,只待刘聪一声令下,便会合身扑向任少阳一般,场中气氛凝滞,形势更是一触即发。

“是吗?你以为就凭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小鱼,可以对于你留住脑袋有帮助?”任少阳一声冷笑,握着烈火剑的手不觉更向里紧了一紧,刀身入肉,却恰到好处的形成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既不会让他快速流血,却又不会让眼前的男人有半分好过。

一丝丝绵密的红色血丝从剑刃紧贴处缓缓溢出,刘聪却全然无惧的梗着脖子与任少阳对峙,仿佛正在流血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华婉侧头瞧见,心中竟是一痛。好赖他也是粲儿的生父,而二师兄浑身散发的凌冽杀意便是站在一旁的自己也强烈感应到,她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眼前?正想要张口恳求,肩膀却被刘聪扶在上面的手轻轻捏了捏,似乎是让她稍安勿躁,他不欲自己干涉?

冲口而出的劝阻被她吞入喉咙,她恨恨的瞟了一眼刘聪,明知来的人是二师兄,他为何还要挤到她身旁?莫非他真的如此胸有成竹?要知道任少阳不单单是她的二师兄那么简单,他更是大晋的东海王,不管从哪个角度而言,为了大晋,刘聪的脑袋他也势在必得。

此时的刘聪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任少阳:“穆玄对你这个师弟还真是照顾的紧,不但将你送回蜀山于师傅身旁尽孝,还打算提拔你那不足十二的小外甥继任你的王位封地。这样一来,你任少阳便可信马由缰,从此笑傲于江湖,做真真正正的蜀山剑侠。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

听完他的话后任少阳眸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刘聪嘴角吟着一抹冷笑,继续再接再厉:“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杀了我,杀了我,你立下大功自然会更得重用。穆玄没了顾忌说不定还会启用你重整江湖势力,做一方江湖霸主,辅弼朝堂,多么的逍遥自在!”明显又语带讥讽的反话。

脖子上的利剑几不可觉的向外挪了挪,刘聪眸中有着一丝了然,又道:“我凭的自然不是身后这些人!”他侧头望了一眼华婉和她怀内的刘粲,随后才横眉再次看定任少阳,语气中带有一丝浅浅的柔情:“就凭我是婉儿的男人,孩子的生父,这个理由够不够二师兄你放下剑?我曾听婉儿说起过,蜀山同门之谊更甚生死兄妹,二师兄肯定不会乐见婉儿因失去丈夫而伤心落泪,你这小师侄失去父亲而孤苦无依吧?”

他搂着华婉,仿佛一个最称职的丈夫与父亲,望向自己和孩子的眼神那样温柔和用心,华婉却是心中震惊。刘聪竟是如此算透人心之人,他知道何时该相逼,何时该利诱,甚至何时该放个台阶给对方下都已全然设计好。

不过三句话的时间,她已见证了任少阳从杀气凌冽,到犹豫,到最后被说服的全过程。那么他曾在谷底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究竟有几分演戏几分情真?

面对这样满是自信口若悬河的刘聪,她突然有一瞬间的不确定。。。。。。。

“哼!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右贤王!”任少阳眼中光芒变幻,纵然如何心有不甘,烈火剑却竟真的撤了回去,刷的一声还剑入鞘:“这次便看在华婉和孩子的面上放你一马,下次若还让我再看见你,定斩不饶!”

刘聪抬了抬眉棱:“那就多谢二师兄手下留情了!”说罢便搂着华婉将她连同孩子一起往车队带去。

华婉刚想挣脱,却听得刘聪细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若是想让任少阳一剑杀了我,你便现在就挣脱我跟他回蜀山。若是不然,就跟我先上车再说!”

从任少阳的角度看去,刘聪正状似暧昧的凑在华婉耳边说着悄悄话,他心中莫明泛起一腔苦水,烈火剑在手中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下子竟自失去了主张。

好想就这样上去一剑切了那个男人,将他从华婉的生命中彻底铲除。

可。。。。。。

他说的对,穆玄对自己越来越提防,若是现在杀了刘聪,立下大功的自己反而更会招人猜忌。况且婉儿似乎真的很喜欢他,而且他们都已有了孩子不是吗?一想到此处,竟如同呼入了一口热辣辣的浓烟呛的人撕心裂肺。

一阵闷闷的剧烈咳嗽在华婉和刘聪身后响起,华婉想要回头,却被刘聪用力钳住了身子:“别回头!”

“师姐!”一声弱弱的呼唤来自于身后被所有人自动屏蔽的小道童:“你这是要跟他去哪里?”

原本跟随着刘聪一直往前的步伐突然被打乱稍许,身后的小道童又道:“师姐,你还回蜀山吗?”

没人回答他,小道爷更觉失落,遂大声道:“师姐,四师兄失踪的事情你也不管了吗?”

一群雾部随从恰到好处的挡在了欲追上二人的小道童身前,他便没能看到那闻言后几乎同时背部一僵的二人。雪玲更是怒气冲冲的朝他喊道:“你这个白痴嚷什么嚷,没看到你师姐都不理你了吗?”

“你,你又是何人?”小道童惊恐的看着这突然冲自己狂吼的美女,一脸眼泪汪汪。

“哼!白痴!”雪玲恨恨的盯了一眼正一脸怅然若失望着华婉背影的任少阳:“光是看着有个屁用!喜欢的人,就要追呀!”

说罢这句话,杏眼美女雪玲便扭头朝刚刚登上马车的刘聪追了过去。

一行车队迅速出发,很快便奔出了任少阳的视线,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道爷是不是很萌了,大家还期待他后面的出场吗???

今天的小剧场

任少阳:我永远只是站在你背后的男人,默默的祝福你,爱着你。。。。

华婉:。。。。。。

雪玲:白痴,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我是大妇,我是大妇,我是大妇,默念一百遍。。。。。)

刘聪:喜欢我从来不用说,我只。。。。。。做!

☆、第五十六 羞辱

因元康九年末的那场宫变,朝廷颁旨将年号改为永康;即有祈福大晋国祚永远安康之意。然大晋这颗百年大树既已从内腐烂;虽穆玄有力挽狂澜的决心,却在这场泥沙俱下的大厦将顷中颇有些力不从心。且朝堂之上原来如同泥塑偶人的惠帝恢复了清明;近段时日朝会议事之时;惠帝也开始初发言论,虽都不痛不痒;却让穆玄暗自心惊不已。

一时之间,外有初创汉国的刘渊虎视眈眈;内有惠帝的绵里藏针;再加上一年一度的水患即将来临;朝廷更须未雨绸缪;穆玄近日颇有焦头烂额之感。每日都要看小山一般的奏折到深夜;天不明还要上朝议政,明面上还要写节略报呈惠帝,因此已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歇在宫中未曾回府。

便是这样勤政拼命,朝中要求摄政王还政于帝的呼声却越来越强,以清流首领傅咸领头,雪花般的折子飞向朝廷,且言辞一封比一封激烈,大有暗指穆玄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意。

一些不利穆玄的流言不知何时竟传的街知巷闻,不但暗指他迫害帝君,更暗讽他之所以能位居高位独揽大权,与其是贾后的入幕之宾分不开关系。这些流言情节丰富且充满想象,充分满足了大晋百姓茶余饭后的猎奇心态,不明真相的百姓们以讹传讹之下,很快,摄政王在坊间的民意便跌到了最低谷。

正值日暮时分,惠帝刚用完晚膳便摆驾皇后的长安宫。这不知道的会说皇上皇后伉俪情深,这知道的内情的,譬如贾后身旁的小怜子,此时便恨自己多生了这一对耳朵和一双眼睛。宫中本就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是他们这些近身内侍,该知道的不该知道全不免会听到看到。知道的越多,下场便会越惨,恰如之前内务府总管梁非一般,宫变之后他尚未做满一月,便被一道旨意给免去了总管之职,之后便再没了消息。

长安宫宫墙外的紫薇花开的正艳,树影纷纷摇曳不休,恰如此时伏在贾后身上的人影,明黄的五爪金龙袍尚算齐整,只是身下却正在狠命冲撞不休,惠帝一双大手掐在贾后的脖颈之上,只掐的女人白眼上翻。她纤细的手指拼命想要拉开脖颈之上的桎梏,然则使力到手腕处的伤口全都崩裂,却依旧没能拉开惠帝的双手。

“皇上饶命!”贾后断断续续的哀呼。然则脖颈之上的大手却越掐越紧,惠帝身子虽在全力起伏享受这人间极乐,但他的面色却沉如霜雪,一双黑不见底的瞳仁中更透着一丝疯狂之意。

贾后已是快要陷入昏阙的状态,雪白的双腿在男人身侧猛烈的蹬腾,却都是从他两侧腰际擦过,无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惠帝身体的起伏越来越快,热热的汗滴自他额角落下,一直落到贾后徒然大张的口里,她的眼神愈发惊恐的望向他。随着一阵极其强烈没有章法的狂冲乱撞,男人的五指猛然用力一收,贾后脑中顿时只剩一片白光,强烈的窒息感向她汹涌袭来,混合着身体中被突然注入的那股热液,让她羞愤中还夹杂着无边的惊恐。

雪颈上的大手松开后便是一圈紫色的淤青,贾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捂着喉咙撕心裂肺的咳喘。

身上压着的明黄终于缓缓退出,惠帝嘴角勾着一抹狞笑,眼神阴狠:“贱人,你也只配寡人这样干你!”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贾后闭上双目,拼命忍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热泪,她手腕和脚腕处的挑痕犹在,此时更是丝丝向外淌着红色的液体。

宫变那日后惠帝突然恢复了清明,这也成了她噩梦的开始,他遣随身侍从于她饮食中下药,随后更趁她无力还击之时挑断了她的手脚筋。如今的自己已成了废人一个,只是她不明白为何司马衷还将她留在皇后宝座,他既然已经清醒,理应最恨的是自己才对。

“哼!”惠帝只是一声冷哼,接过守在一旁的小怜子递来的绢布随意擦了擦下/身,便将手绢一抖,尚且沾着浊液的绢布便正蒙在贾后的脸上。

绢布之下的贾后颤抖着嘴唇,既不敢伸手揭开绢布,更不敢随意稍动身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名义上的夫君便要再次于她身上一逞兽/欲。

惠帝的欢爱如同洪水猛兽,她几乎每一次都要小心翼翼委曲求全,才能在最后的时刻让他手下留情。每逢夜深人静之时,贾后已是不敢揽镜自对,因为她怕看见镜中那浑身延绵不绝的淤青和失魂落魄的女人。这样苟延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惠帝虽已年介不惑,却由于这些年一直痴傻且并未使用心力,看上去倒如同二十来岁的少年人。且他确实也拥有如同少年人般的精力,额角非但没有一丝白发,每晚更是索需数次。

入夏以来,他的兴致一日比一日高,每次他在榻上都将她干的几欲昏阙,他变着花样的折磨她,她却每每在那与穆玄相似的容颜里失了心神。

明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她却有一种隐秘的变态快感。

他们都已经是疯狂了的人,清醒过来又如何?面对这内廷与皇城都为摄政王所控制的境况,惠帝仍旧是如同傀儡一般的存在,只是清醒过来的他更加不甘,不愿。。。。。

皇帝满腹怨恨,而发泄途径唯有一条,那就是折磨她,折磨这个害他迷失了大半辈子心智的女人。

多么难解的冤冤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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