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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凌和两个美眉说拜拜以后,叼着烟走过来:“哟,小朋友,沙子好玩吗?”
“当然没有你勾三搭四好玩!”
戚凌心底暗爽,脸上却正义凛然地教育他:“注意你的用词啊,这叫友好交流促进和谐社会,不懂就不要乱说,你对得起小学语文老师吗?”
陶秋安抓起一把沙子,捏成球就砸过去:“我对得起你家大爷!”
“哎哟,泼妇!”
“瞎了你的狗眼,爷是带把的!”
陶秋安越砸越来劲了,戚凌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着不放,反正脚下都是沙子,不砸这家伙一顿够难泄他心中愤恨。他随手又抓起一把沙子,瞄准戚凌的后脑勺,结果还来不及砸呢,脚边传来了“哇”一声大哭。
原来是陶秋安一个不小心,把人家小娃儿辛苦堆砌的长城给抓散了。
这下糟糕了,毁坏古迹可是重罪,眼看人家的父母气冲冲杀过来,该怎么办才好?
戚凌折回去拉起他:“跑啊,傻站着干吗?”
于是,陶秋安只好畏罪潜逃,跟得坏蛋混久了,人品都变得渣了。
今天晚上他们决定在沙滩上露宿,搭好了帐篷以后,陶秋安没有睡意,就抱着膝盖坐在沙滩上看星星。戚凌躺在他的身旁,左腿翘着右腿,枕着胳膊,一手拿着啤酒罐,看上去很是惬意。
“戚凌,你是什么星座?”陶秋安打破沉默。
“射手座,怎么了?是要测一下我们星座配对指数么?”
“去你的,你就是个万能插头,用得着测试么?”
戚凌笑了笑,当作赞美:“谢谢夸奖。”
陶秋安努力回想射手座的特性,就只想起了一句话,极端矛盾的星座,上身是人下身是兽,理性和野性的结合体,终其一生都在追寻无拘无束的自由。他感到有点悲哀,只能尝试通过星座去了解戚凌,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要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陶秋安坐起身来,抱住了膝盖,深深的、一寸寸的打量着戚凌。
这个男人曾经出现在他的梦里,如今就在身边,触手可及……陶秋安吞吞口水,有些胆怯,把微微颤抖的手放在他胸膛,缓缓往下抚摸,最后在平坦的小腹停了下来。
再向下一点,就是戚凌的男性象征,那里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可是自己却硬了。
戚凌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感到了羞耻,陶秋安把手缩了回来,起身,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结果他才走几步,就被戚凌从后方扑倒了:“刚刚非礼了我就想跑?”
戚凌压着他的后背,在耳边吐出热辣辣的气息,陶秋安打了个激灵,呼吸急促,下身涨得很难受。戚凌啃咬他的后颈,把手伸进衣服里,指尖沿着他背部曲线滑行,陶秋安攥紧了拳头,身体开始发抖。
“你真的很敏感呢,小骚货……”
陶秋安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整片沙滩就他们两个人,风高月黑,不干坏事实在可惜了。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戚凌想要发生关系那就来吧,何必要假装矜持,只是,第一次就野合会不会太刺激了?
戚凌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在想什么?浑身都发烫了。”
“我、我、我不告诉你。”陶秋安装鸵鸟。
戚凌笑得更欢快了,把他的衣服撩起来,舔了舔光洁的背部:“是不是想要我抱你?像这样舔你?还是想要我把你脱光,在沙滩上肆意地玩弄你的身体?”
陶秋安张开嘴粗声喘气,戚凌也硬了,那/话儿正顶在他的后臀,这还是他第一次清晰感觉到戚凌的欲望。原来戚凌也是想要自己的,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心安。
戚凌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绷紧了身体,抱着陶秋安在沙滩上连滚了好几个圈。
“怎么了……”陶秋安莫名其妙。
他还没问完,一颗粗壮椰树轰然倒了下来,刚好就砸在他们刚才的位置上。
陶秋安傻眼,好险啊,如果被砸个正着,不死也得残废了!
戚凌切了声,站起来,望向漆黑的远处,瞳孔在夜里莹莹透亮。
不过他只望了数秒时间,拍拍身上的沙子,拖起陶秋安就走:“我们回旅馆再继续。”
陶秋安还没有从大难不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像被拐卖的孩子,傻傻地跟着戚凌走,傻傻地被推进浴室里,傻傻地被扒光了衣服。
戚凌是半逼半就地进入了他,陶秋安感到很痛,趴在盥洗台上一个劲的流眼泪,把嘴唇都咬烂了。欲望早已消退,除了痛苦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墙面镜里映出两人交合的身影,戚凌知道自己太粗暴了,可是他停不下来,有些东西压抑得越久爆发起来越是排山倒海。戚凌的嘴没有离开过陶秋安的脖子,连啃带咬,每次咬住,直到陶秋安痛得尖叫了,他才舍得松口。
可是他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把陶秋安给咬伤了。鲜红的血沿着白皙的背部蜿蜒流淌,凄艳无比,刺激戚凌更加狂躁起来,紧扣住陶秋安的腰,插到底死命撞击,狠狠地大操特操。
这真是一个无比糟糕的初夜,陶秋安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浴室里。
戚凌却爽翻天了,在射/精的时候,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了低低地嗥叫。
完事以后,陶秋安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戚凌把阳/具抽出来,他直接就滑到了地上。
“对不起。”戚凌又一次道歉,他用被子裹紧了陶秋安,抱在怀里不肯撒手。他自认是个不错的情人,在床上都会顾忌对方的感受,虽然激情澎湃时难免粗鲁了点,可是来没有造成流血事件。
陶秋安像死人一样不肯给他半点反应,他很累,但是痛得无法入睡。
戚凌托住他的后脑,检查他后颈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了,血也止住了,顿时松一口气。他把陶秋安轻放在床上,关了灯,然后重新把他搂进怀里,面颊贴在他额头上,眼睛却默默望着窗外的月色。
“跟我说句话吧,不要这样。”
陶秋安没有任何话想说,继续沉默。
戚凌轻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后腰有块胎记吗?打出生时就有了,这是变身人的特征。我对你说过了吧,族里的人都把变身人视为怪物,即使是……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陶秋安震了震,睁开眼,苍白了脸上有了点表情。
“不用担心,他们没有虐待过我,只是把我丢给佣人照顾,从来不管我,也几乎不跟我说话。”
“他们太过分了!”陶秋安冲口而出。这样的日子该怎么过?被自己的父母用冷暴力对待,常年累月的漠视,光是想象他就已经难受得不行了,这简直就是精神上的虐待,真的太过分了!
难怪戚凌说不懂亲情,换做是他,估计会恨死自己的父母。
“你肯吭声就好了。”戚凌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说:“很晚了,睡吧。”
“告诉我好不好?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戚凌沉默良久:“以后吧,今晚的事,对不起。”
陶秋安忍痛从被子里挣出来,抱住了戚凌,对自己刚刚不理不睬的态度后悔。
他不愿意把伤口亮给别人看,戚凌又何尝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是罪
陶秋安这辈子终于当一回大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擦身的时候就挺尸,抹药的时候装死。罪魁祸首算有点良心,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着,任劳任怨,可是服务殷勤过头了,让人难以消受。
站在马桶前面,陶秋安转身推了戚凌一把:“你出去。”
戚凌扯下他的裤子:“等会我还要进来抱你,多麻烦啊,就这样尿吧。”
“混蛋,你看着我怎么尿得出来!”
戚凌环住他的腰,一手扶住了陶秋安的分/身:“那就等等呗,憋不住自然就尿了。”
陶秋安看出他这是拿自己消遣,气得骂不出话来。他从早上到现在喝了豆浆喝了粥还喝了牛奶,弄得满肚子都是水,压根就快憋不住了,偏偏这混蛋还故意使坏。
“咦?你怎么硬了?”戚凌故意问,开始把玩起他渐渐抬头的欲望:“真是个坏孩子,不好好撒尿老想些什么呢?对着马桶也能硬得起来,你到底是有多淫/荡啊?”
“你给我去死!去死!”陶秋安恨不得一口血喷死他。
“越来越硬了呢,还很烫手……”戚凌舔舔他的耳垂:“小色鬼,我们来打赌好不好?你赌自己是先射出来还是先尿出来?”
我赌你阳痿一辈子,陶秋安咬着牙诅咒,身体不停哆嗦着,没多久就被戚凌给撸出精水来。释放以后,他瘫软在戚凌的怀里,射出了一道长长的水柱,羞愤得整张脸充血暴红。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戚凌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陶秋安的后颈上,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处女的表情荡/妇的身体,太对他胃口了,看着就忍不住想欺负。
陶秋安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实在闷得慌,趁戚凌洗澡时偷偷溜出房间。
后面还隐隐作痛着,他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宾馆的餐厅里,入住时听说这里有自助餐,他当时就想来凑凑热闹了,以前家庭拮据,没有机会见识到过百种食物摆在眼前有多壮观。
陶秋安把口水咽回肚子里,看得眼花缭乱,食物的种类太多了,他反倒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最后终于打定主意,目光落在看起来很可口的黑森林蛋糕,他刚刚伸出手,结果那块蛋糕自己升了起来。
蛋糕不但动了,还一下砸到陶秋安脸上去,把他给砸懵了。
闹鬼了?陶秋安在一片嘲笑声中,慌忙地找洗手间,奶油糊得满脸都是,狼狈透顶。
陶秋安拧开水龙头洗脸,想起了前几天晚上无端端砸下来的椰树,觉得老不对劲了。当时沙滩上的风势不大,周围也没有人在,好好的一棵树,怎么突然就倒了呢?
接下来更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陶秋安后脑一重,脸就埋进了洗手盆里,简直像有只无形的手,从后面把他的脑袋往下按似的。这时水龙头还没关上,洗手盆飞快蓄满了水,淹没了陶秋安整颗脑袋。
他用手抓住了陶瓷盆边,拼命地挣扎,可是脑袋仿佛被压得死死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冰冷的水从鼻腔灌进来,让陶秋安有种窒息的痛苦,缺氧的本能反应驱使他张开了嘴巴,连喝了好几口自来水。陶秋安的脑子没办法思考,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溺死的时候,那股莫名的压力突然消失了!
陶秋安猛地一下抬起头来,上身已经湿透了,他咳两声,贪婪地吸取空气。
刚才真真正正的死过了一回,他惊魂未定。
陶秋安扶住盥洗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狼狈极了,他缓过一口气来,急忙奔出洗手间。他虽然还搞不清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