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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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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凌微微地点了下头,扯动嘴角,连笑容都显得十分虚弱。
  
  陶秋安摸了摸他的脸,然后隔着手套抚上他的心口:“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如果我死不成,你要对我下半辈子负责,做饭给我吃,帮我洗衣服,每天晚上给我暖床……”戚凌顿了一下,看着他认真说:“我允许你偶尔强/奸我,但是不准再踢我下床,射在我身上的精/液也要舔干净。”
  
  陶秋安忍住抽他一嘴巴的冲动:“屁话真多,还有吗?”
  
  “当然有,如果我死了,你要给我守寡,不能找第二春,男人女人都不能找,一辈子都得惦记着我,最多这样,你可以一边想我一边打飞机。”
  
  陶秋安彻底无语,老半天才咬牙挤出一句:“你丫的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是吧?”
  
  戚凌笑笑:“对,所以你也别太在乎。”
  
  对他而言,死亡是不可力抗的事情,人终究都难逃一死,实在没什么大不了。这世界他来过,尝过了酸甜苦辣,经历了喜怒哀乐,他没有白来一趟。何况他遇到了一个人,名字叫陶秋安,此时还能再相见,足矣。
  
  陶秋安到底还是没忍住,狠扇他一巴掌,哑声骂:“混蛋,我才不在乎。”
  
  研究人员为他注射了抗体以后,戚凌缓缓合上眼睛:“骗你的,我死了你还是赶紧找个人,是男是女都没关系,但是不能比我还混蛋,我舍不得让你孤伶伶一个人……”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后面几乎听不清了。
  
  陶秋安笑出了眼泪来:“放心,世上没有比你更混蛋的家伙了。”
  
  说完这话以后,他就别开头不再看戚凌。虽然是牙关紧咬了,可是就觉着有什么东西热烘烘的顶着喉咙,直让的他脸上头上都冒出了汗,一颗心也慌的乱跳,耳边几乎听到了浑身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
  
  无影灯亮得刺眼,陶秋安仰头吸吸鼻子,决定尽快把戚凌带走,无论他是死是活。
  




☆、第四十四章:结局

  三个月后;浙江无锡市。
  
  陶秋安提着菜篮子;哼着歌,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往前走;来到一栋六层高的浅蓝色住宅楼前。这栋楼房看上去已经有些残旧了;墙角有斑驳的青苔;大门也锈迹斑斑;信箱的号码牌早已模糊了,上面的数字都是用红油漆重写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远离市中心,整片小区都是某家国企的员工福利房,交通不方便,但胜在环境宁静清幽;附近就有一个候鸟成群的湿地公园。
  
  陶秋安爬到了二楼;打开家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他愣了愣,看看满地乱丢的啤酒罐和零食袋,电视机还亮着,两只游戏机手柄也随处乱放,茶几上的烟灰缸塞满烟头,然后他怒了,重重地把门摔上。
  
  陶秋安把菜篮子放到厨房以后,回到客厅踢了一脚轮椅,再踢了一脚沙发,叉腰开骂:“你们两个猪头,我只不过去了一趟银行和超市,才不到半天时间,你们又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起来,给都我起来!”
  
  陶冶歪头靠在轮椅里,连眼睛都没睁开,嘀咕:“喂,管管你媳妇,吵死人了……”
  
  沙发上的男人翻个身,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拉起来盖住脑袋,露出肚皮,装聋作哑的继续睡。
  
  陶秋安气得眼睛几乎喷火,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他当初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处周边环境清雅的地方,为的就是让这俩家伙好好养身体,结果倒好,两人整天抽烟喝酒熬夜打游戏,屁事都不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陶秋安感到忒委屈了,他招谁欠谁的啦?要天天跟前跟后的伺候两位大爷。
  
  他的人生真是苦逼,前不久才脱离苦海,现在已经身在火坑了,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一个月以前发生了件大事。
  
  陶冶研究出来的抗体管用,但只对变身人管用,起码戚凌注射以后,身体停止了衰竭。再后来,他带上陶冶和戚凌离开,不久就听到了一个消息,段家大部分人在一夜之间猝死,仅有变身人无恙!
  
  陶秋安当时惊呆了,变身人就只有他和陶夏宁、戚凌、段三寥寥几个,除此之外的段家人全部猝死,那可是上百条人命不止。他直觉这事跟陶冶脱不了干系,询问之后,果真如此!
  
  陶冶是这样跟他说的:“从你们两兄弟还没出生,我就在研究变身人的基因排列和细胞组织,算算时间,到现在都将近三十年了。”
  
  “叔,你太让人吃惊了。”陶秋安喃喃自语。
  
  陶冶笑了一下,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遥遥望着远处的起起落落的候鸟,目光比天上的白云更加轻柔缥缈:“你的父亲名字叫段七,我们曾经是恋人,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他迫于无奈回到段家,跟你的母亲段五结婚。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后来他和你母亲从段家逃了出来,把不到三岁的你还有小宁交给我,是希望你们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段锦当年刚接任族长,这个性情诡异乖戾的人,一直紧逼着段七不放。
  
  逼段七和陶冶分开,逼他娶了自己的妹妹,可并未就此罢手,直至把他逼上了绝路。
  
  “我的父母他们……是怎么死的?”陶秋安问。
  
  “我听说是跳崖。”
  
  陶秋安沉默,他对父母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但他打心底心疼陶冶,说不上为什么,就单单是心疼。
  
  “我研究出抗体以后,又花了五年的时间,在里面添加了会引发急性败血症的病毒,而这种病毒刚好对变身人无效,然后把研究成果发表在医学杂志上,我知道,段家的人迟早都会找上门。不过当他们真的找来时,我又后悔了,实在做不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所以我打算自杀,把研究出来的抗体一起带下地狱。”
  
  “那又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是因为段家人做出我最不能容忍的事,他们伤害了我的孩子。”
  
  过了好一会,陶秋安抬头看着天空说:“叔,起风了,我们回家吧。”
  
  他推着慢慢轮椅前行,把所有沉重的往事都抛在了身后。
  
  再后来,陶秋安联系上了陶夏宁,他很担心这个弟弟过得好不好。
  
  他得知陶夏宁准备到瑞士留学,忍不住在电话里劝:“小宁,回来吧,你还有家人,为什么要飘洋过海去那么远的地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你肯回来,我相信叔也会高兴的。”
  
  “哥……”陶夏宁哽咽着,停了很久才说:“我没那么不要脸,段家人都死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就眼巴巴的跑回去求你们收留我?太不争气了,我才不要。”
  
  陶秋安对着话筒叹气:“都是自家人,你死要面子的性子就不能放一放?”
  
  “就不要,你们不介意我会介意,我自己选的路,摔死了也不能回头。好了,哥,别太担心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别再把我弄哭了,真讨厌。”
  
  陶秋安抹了抹眼角:“好吧,答应我,一定要保持联系,嗯?”
  
  他有时候觉得陶夏宁变了很多,有时候又觉得好像没什么转变,始终还是那个事事都要争强好胜的弟弟。可他们之间怎么就渐行渐远了呢?陶秋安想不明白,千丝万缕的想不明白,后来他索性也不想了,安慰自己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兄弟。
  
  陶夏宁恨过他,怨过他,但兄弟的情分一直还在,也一直肯叫他哥。
  
  经历那么多的波折,有过那么多的分歧,他们并没有走到手足相残的地步,算得上侥幸了。
  
  分开就分开吧,各自天涯,再远的距离也隔不断血缘关系,不是么?
  
  还有另外一个人,让陶秋安既感激又愧疚——刀疤黄。
  
  他当时急着离开段家的势力范围,要带着行动不便的陶冶,身体虚弱的戚凌,一个人忙前忙后,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压根就没有跟刀疤黄好好解释原因,只打了个电话说他要走了。
  
  陶秋安也知道这样不厚道,毕竟刀疤黄栽培了他那么久,说走就走,简直翻脸不认人。
  
  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刀疤黄突然出现了,身后还跟着一大票凶神恶煞的手下。
  
  陶秋安见到他,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怕真的发生什么冲突,自己要护着两个人,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
  
  刀疤黄大步冲向他,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臭小子!”
  
  陶秋安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做好了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
  
  结果刀疤黄真的骂了,直指着他的鼻子,回头对所有手下说:“都给我看清楚了,这个无情无义的臭小子叫陶秋安,救过我两回,我当他是侄子,把我今天的话放出去,以后谁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
  
  刀疤黄确实生他的气,所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句道别的话都不跟他说。
  
  陶秋安好几次想开口坦白,把当年自己杀死他亲侄子的真相说出来,但形势不允许,而且这事又过去那么多年了,实在没必要再挖出来——因为他不打算给那个人渣偿命,他只是不忍心欺瞒刀疤黄。
  
  所以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登上了火车。
  
  他知道以后想起刀疤黄都会心中有愧,这是他应有的惩罚。
  
  所有的大事都尘埃落地了,可是陶秋安却没有因此而落得清净。
  
  因为生活琐碎的小事太多了,总有各种突发状况让他焦头烂额,并且这些状况大多是人为导致的,比如他出门前才把家里收拾干净整齐,回来就变成了垃圾收容所似的。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了彻底解决问题,他狠下心做了个决定,罢工!
  
  陶秋安撒手不管了,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打开电脑玩起斗地主来。
  
  他整整斗了一个下午,牌运奇差,欢乐豆买多少输多少,眼看着又要翻身变农民了。
  
  刚刚洗去一身的酒气,带着乳液香味的男人摸进房间来,从后面搂住陶秋安肩膀,用自己下巴的胡渣去磨蹭他的后颈,抱怨:“哎,就顾着玩,你家男人饿了你都不管。”
  
  陶秋安扬手拍打他的脑袋:“滚你的,害我出错牌了。”
  
  男人压在他后背上,死赖着不肯下来,看了看屏幕,幸灾乐祸地笑了:“就你这烂牌还敢拿地主,怕输不过来?别丢人啦,赶紧关了电脑做饭去。”
  
  陶秋安不理会他,打工还有法定假期呢,自己凭什么做牛做马伺候这家伙,还得全年无休?
  
  “好媳妇,我饿了,你就行行好,喂一下我呗……”见陶秋安仍不肯搭理自己,男人又恢复了真面目,一口啃上他的脖子,用牙齿又撕又咬。
  
  陶秋安被他咬痛了,拧着眉毛哼了声,正要发难,结果被一下摁到木制的电脑桌上。
  
  男人随即压了上来,一边啃他的后颈,一边用勃/起的□摩挲他后臀,像条发情的公狗。
  
  陶秋安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叫:“戚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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