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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门主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至于你的那个绣花枕头相公——让他有多远就死多远吧。”冷玉堂低吼一声,冲上前去,咬住了宝钗的红唇。
几乎没有什么前奏,他依然喜欢强行进入。疼痛如预感那般袭上心头。宝钗只是闭起了双眼。
尽管不喜欢她这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但所幸,她很销魂,尽管现在由于疼痛有些跟不上步调,但她的身体紧紧的,热热的包裹着自己,似乎比以往的感觉都要好。她因为疼痛紧蹙的双眉、紧握床单的双手,也显得楚楚动人。
已经没有心思观察身下的人,冷玉堂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他并没有什么章法,就是猛的插入,在稍缓的抽出,再顶入,伴随的就是他偶然的低吼,和宝钗的轻哼。
对于宝钗来说,是不可能由此获得什么快感的,她觉得下身的刺痛慢慢减轻,转而是冷玉堂充满自己的感觉尖锐起来。每次,他顶入的时候,宝钗都觉得说不出的难受,是胀痛,还有觉得自己随时要被刺穿的担心,让她不由求饶:“疼,轻点。”
“这样呢?”冷玉堂有些恶意的更加重的冲了下去。
“呃,轻些……”
疼痛带来的无意识的紧缩让宝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抓起她,把她掀过去,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这个位置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她。
宝钗在他的强有力的侵入之下,渐渐意识有些模糊了,只知道这个人离开再进入,再离开再进入,自己的腰和腿被他抓得也很疼。偶尔,他还啃咬她的脖子,所以,她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却也无从排解。
冷玉堂连续要了她两次,终于安静下来。
“紫锦楼的事情怎么办?”宝钗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正事,紫锦楼的资源十有八九都被买断,现银提货,预付定金的方式,让绾苏楼把紫锦楼的供货渠道都给堵死,可偏偏紫锦楼没有那么多的钱来跟绾苏楼。并且,如今的绾苏楼跟从前大不一样,有了王府作为依靠,那些合作的商家苍蝇抱蛋似的盯上去,把紫锦楼抛在了脑后。
没有办法,不能看着紫锦楼就这样倒下去,宝钗才向冷玉堂开口。
“避过这阵风头,我会想办法的。”冷玉堂心情不错,身边的这个女人还算合口味,不像原来那些女人哼哼唧唧的装模作样,为了讨自己的欢心,明明很难受却装作很享受。冷玉堂就是喜欢看自己身下的女人痛苦,她们越痛苦,他就越有成就感。所以宝钗心中的恨意满足了他的需要。他开始考虑为这个女人做些什么。
“什么风头?”宝钗不解。
“不该你问的别问。”冷玉堂皱起眉头,原来在水路上劫持的那些货如今不好出手,官府各处查的很严,林家把丢失的货物清单报道了官府,官府查的很严,所以冷玉堂有些心烦。
宝钗无语,毕竟冷玉堂不是宝玉式的男人,他不会把女人作为他生活的重心。
默默地起身,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床上似乎睡着的人。宝钗慢慢的离开。
水溶从凝瑞轩出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水安从二门外边等他,见他出来,忙摆手让下人把马牵过来。水溶翻身上马,扬手挥动马鞭,矫健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叔,王爷这两天是怎么了?见谁都不说话,这样子怪吓人的。”水祥从来都是跟在水溶身边的,如今也被撩在书房内当差,水溶出门都不叫他跟。
“主子的事情你少打听,好好做你的事,多吃饭,少说话。跟了王爷这么久,连这点儿规矩都没学会吗?”水安瞪了水祥一眼。转身离开。
水溶起着马在大街上疾驰,在街头绕了几个圈,最后停在一个巷子口。缧住马缰绳,他坐在马背上静静地等了一会儿。黑影中闪出两个人,对着水溶躬身施礼:“主子,没有人跟随。”
“好。”水溶翻身下马,把马缰绳扔给其中一人,大踏步的进了一个院子,这原是王沐晖的家。
黛玉正靠在床上,微闭着眼睛,隔着帘子听外边林央说着绾苏楼的事情。忽然房门被推开,水溶闪身进屋,林央忙转身对水溶行礼问安。
“嗯,还没忙问?”水溶淡淡一笑,脸上已经有了一种温暖的表情。
“已经回完了。主子若没什么事,奴才下去了。”
“去吧。”水溶点点头,看着林央出门。
“以后你进门怎么也要先看看我这里有没有事再说。”黛玉拉着脸,显然是对水溶的蓦然闯入不大高兴。
“知道了,这里是王妃的地盘,为夫远来是客,要客随主便。”水溶笑着掀起帘子进了卧室,坐在黛玉身边的椅子上。
“说的挺好,我还没让你坐呢,你怎么就先坐下了?”黛玉撅着嘴质问。
“为夫累啦。王妃就体谅一下为夫吧。”水溶说着,无赖般的靠过来,把头枕在黛玉的腿上。
“又忙了一天?”黛玉抬手,捏着他的肩膀和脖子。
“嗯,好累啊。忠顺王爷党羽极多,做事情也很周密,想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况且,还有个丞相暗中帮他。”水溶叹气。
“慢慢来,不着急。”黛玉轻声说道。
“怎么不着急,我时时刻刻都盼着你早点回府去。这次皇上欠咱们的人情大了去了。办完这件事,我说什么也要辞官隐居。坚决不管这些烂事了。
“那也要先把这件事情办好再说。”黛玉笑笑,水溶和皇上达成了一项协议,水溶帮皇上把萧氏一族扳倒,皇上给水溶自由之身,准他随时离开,隐居山林。可这件事情却不是小事,萧氏一族是太后的娘家,太后不会坐视萧氏一族倒下去的。
“哎!说的就是。可你总在这里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跟你回去?那太后那里又怎么说呢?”黛玉摇头。
“太妃今天已经去找太后了。她们两个,吵了一架。太妃回来气呼呼的,一直骂:这个阴险的女人,当初就不该把她一起救回来。”水溶轻笑,想不到母妃今儿动了真格儿的,太妃发飙,太后还真不能等闲视之。
“呵呵,当初是当初。她从死亡和绝望的边沿走过来,才会想把一切都在自己的手里,才会想把所有的人都玩弄到她的股掌之上。”黛玉淡淡的微笑,自从听了水溶从皇上那里问来的话,她的心态就平和了很多。
这一点都不奇怪,权力的顶端都是要玩弄手段的。这就是权力的魅力了吧?活在这个世界上,想不被人算计真的很难,见多了,也就不在乎这一次了。
“皇上还是要见你一次,你见不见?”这句话在水溶的心理憋了一天,原本不想传达的,可想想还是说了吧,坦坦荡荡的爱才会长久。
“你不生气?”黛玉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却把手指抚上水溶的脸。
“我说我生气,你就不会见他吗?”水溶无奈的笑,有些时候,自己根本左右不了她的决定。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我就搞不懂了。据说又有人跟你提侧妃的事情了,对不对?”
“谁说的?”水溶猛然间抬起头,委屈的看着黛玉。
“无风不起浪,谁说的很重要吗?北静王妃不在府中,若是没有个女主人,那王府还像样吗?”黛玉依然淡淡的浅笑。
“你故意气我?”水溶抬手把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让她的鼻子和自己的贴在一起。
“不是。”黛玉别开头。
“那就永远不要提侧妃的事情。不管谁说,我都不会答应。除非有人愿意进北静王府守活寡。”水溶皱着眉头说道。
“恐怕守活寡也有人愿意。”
“那我就永远不回府。”
“那岂不是便宜了人家?那么大一座府邸呢,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你舍不得?那就跟我回去吧。”水溶抬脸吻住她,轻轻地,浅浅地,一下之后随即放开。
“你不是说要我堂堂正正的回去吗?”
“太后的懿旨永远不会下来了,所以,你什么时候回去都是堂堂正正的。不过呢,也不能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回去了,让那些小人看笑话。”北静王妃不在府上的事情外边已经有了传闻,所以要想堵住那些人的嘴,还是需要一个仪式的。
“你用了什么法子?”黛玉疑惑的看着水溶,能让太后忌惮的事情,还真是不多。
“你知道,她为什么忌惮我们北静王府,对我们又拉拢,又防备?”
“不知道。”
“因为我们有靓影堂。”
“不就是一百多个武士吗?”黛玉不解,堂堂太后不会怕你这一百多个死尸吧?
“玉儿……”水溶贴近黛玉的耳边,悄声说道:“不是一百多,是北疆的十万精兵。”
“啊?”黛玉大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水溶。
“北疆十万精兵,是父王一首调教出来的。领兵的镇北大将军赵良工是我们的家奴。确切说,是母妃陪嫁的奴才。”
无需说的再多,黛玉立刻明白,为什么太妃一直以来那么深切的渴望水溶能有子嗣,且又那么盼望他能够有所作为。原来她不单单是水溶的母亲,还是天朝的长公主。捍卫皇室的主权,长公主也是有责任的。
“所以,我何时回去,怎么回去,都不会影响你们的计划?”黛玉愠怒,既然不影响,为什么他一开始不说?
“嗯,不过我在等一件事情。”水溶有几分得意的看着黛玉。
“什么事?”
“我在等皇上给我的玉儿道歉。”
“什么?”黛玉推开水溶贴近自己的脸,用双手捧着他,凝视了片刻,又突然笑起来。
“玉儿笑什么?”
“你真是异想天开。”黛玉怎么能不笑?此刻她都笑得叉了气,“让皇上道歉?也亏了你敢想。”
“都是因为他,玉儿才受的这些委屈,难倒他不该道歉?”水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一定要道歉?”
“嗯,一定。”
“那我还非见他一面不可了?”
“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我不干预。”水溶一副非常民主的样子,酷酷的看着黛玉。
“那——怎么跟他说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吗?”黛玉调皮的笑着,斜着眼看水溶。
“玉儿?”水溶瞪起眼睛,“你只能接受他的道歉,不能接受别的东西!”
“哈哈……”黛玉又笑,笑着往后仰去。整整两天了,她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放开。
“不许笑,为夫跟你说正事呢!”水溶跟上去,把她压在身下,捧着她的脸,一再叮嘱。
“好,我不笑……哈哈……”黛玉先冷着脸说了不笑,却又忍不住又笑起来。
“玉儿?你再笑,为夫可要动用‘夫纲’了。”水溶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带着一丝羞涩的恼意。
“好,好……我不笑了。”黛玉喘着气,终于收住了笑。
“来不及了。”他原就是等她收了笑,不然怕吻下去把她给吻得叉了气。瞅准机会便不放开,痴缠的吻,痴心的情,长隔多久的期盼,此时相见,此时拥吻,才明白爱真的不能容忍距离,一丝一毫的距离都不行……
他缓缓拉下她的衣衫,吻着她的颈,肩,背,这一次不是那种温柔的轻吻,而是啃咬,吸吮,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粉红色吻痕……
他的双手绕过她的腰,解开早已送了的衣带,拿开他们肌肤间的阻隔,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不带有任何欲望,纯纯的爱恋式的拥抱和接吻……
“王爷,我家老爷有请。”屋子外边,一个小丫头轻声说道。
水溶皱起眉头,搂着佳人的胳膊松了松,轻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