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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去书房了。”没去那些妾室屋子里,秋茉偷偷一笑,原来王妃还是在意王爷的,可她为什么这样折磨彼此呢?
“去哪里又与我何干?”黛玉瞪了秋茉一眼,这死丫头不愧是水溶的心腹,一双眼睛能看到人心里去。
“是,不跟王妃相干,是奴才多嘴了。来,王妃洗洗脸吧,瞧刚才吐的一头汗。”秋茉说着,把毛巾从温水里拿出来,给黛玉擦脸。
黛玉长叹一声,暗暗地从心里问了自己一句,这是怎么了?但思来想去,她依然也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静雅堂的小厨房里,温热的粥是无论如何都会有的,这是水溶特意安排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脾胃不好,时不时的不吃饭,所以他想或许她随时都会饿,不是吃饭的时候饿了只能吃点心,而那些点心基本都不是当天做的,而是一并坐好放在盒子里,以备急需的。水溶不愿黛玉吃那些冷了的点心,所以吩咐静雅堂专设的茶房里,时刻准备着两样清粥。
紫鹃不知其中缘故,以为这是北静王府的规矩,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端着一碗果仁莲籽胭脂米粥进了黛玉的卧室。
“姑娘,喝口粥吧,那药果然是不能空着肚子吃的。云太医专门叮嘱过。”紫鹃看黛玉已经换下了睡衣,此时歪在床上,默默不语。
破茧成蝶 第54章 老太妃误惊鸳鸯
水溶离开静雅堂,却没去任何一个妾室的院子里,而是直接去了内书房。
原本在书房伺候的秋茉和莲籽都被水溶安排到静雅堂,因为尚在新婚之内,所以书房里没有另外安排丫头当差,此时也只有小丫头伺候。
众人见此时夜深,王爷却到了书房,未免有些慌张,怎奈王爷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不该问的一句话也不敢多问。于是小丫头们个个儿打起精神来立在门口伺候着。
水溶遣退众人,一个人坐在书案前,借着幽幽烛光,顺手打开手边的一本书。
不知看了多久,反正书里面什么内容水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王爷在里面?”淑言脚步轻盈,一脸微笑的走来,仿佛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到了书房门口,看着门口侍立的四个丫头,轻声笑问。
“是,淑姑娘,可王爷吩咐,谁都不许进去。”
“恩,我是来给王爷送宵夜呢,如今已经三更天了,王爷还秉烛夜读,身子怎么受得了?”淑言微笑着,瞪了小丫头一眼。小丫头立刻不敢多说什么。
淑言接过自己身后小丫头手里的精巧竹编食盒,自顾推开房门,水溶刚毅的脸庞映着烛光,映入淑言的眼帘,淑言便暗暗的得意,这样的王爷,哪个女子会不倾慕?哪个小王妃,真是瞎了眼,竟然把王爷赶出来,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自己。
“出来!”水溶的思绪被打扰,心中自然十分不快,不过他原以为是丫头们给他送宵夜来,并未想太多。
“王爷,夜深了,吃点东西在读书吧?”淑言对着水溶轻轻一幅,烛光里笑容可掬,一双眼睛闪着层层春波,明艳动人。
“怎么是你?”水溶抬头,看了一眼一身葱绿衣裙的淑言,此时夜深,她却穿得如此单薄,真是猜不透这奴才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奴婢听说王爷书房夜读,特意备了宵夜给王爷送来。”
“听说?听谁说?”水溶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陡然变冷,这该死的奴才消息可真是灵通啊,自己前脚除了静雅堂的门,她后脚就把宵夜送到内书房来了?那么还有谁知道自己今晚没在正妃房里歇息的事情?恐怕那些妾室都知道了吧?这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呢!
“哎哟,王爷还生气呢?”淑言一边笑着,一边把手中的小食盒放在旁边的高几上,打开之后,从里面端出一碗银耳莲子羹来,送到水溶面前,“王爷,吃点东西吧,这书是要读,可身子却更要紧呢。”
“滚!”水溶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做起来,啪的一声手中的书摔倒书案上,此时如果有个识字的人便会惊讶的发现,原来学富五车的北静王水溶,刚才看书时竟然把书都拿倒了。
“王爷?!”淑言是在是猜不透自己做错了什么,论理说自己如此温柔体贴,是个男人都应该改到高兴才是。记得去年李姨娘临死之前,水溶不是还在念叨:你一定要好起来,本王可是最喜欢喝你煮的银耳莲子羹。
为了这个银耳莲子羹,淑言每天都在煮,希望自己能煮的跟李姨娘的一个味道,希望有一天水溶可以尝到,可以多看自己一眼。但今夜,为什么他会发如此大的火?
“我说滚出去,你没听见?”水溶的脸都气白了,他很想抽着奴才几个嘴巴子,但又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转身走到门口,对着外边的小丫头冷声喝道:“水祥呢?”
水祥是水安的侄子,因为只有十五岁,所以给水溶做随从,白天在外书房伺候,晚上在二门外歇息。从来都是随叫随到。
水祥一遍扣着衣衫的扣子,一边匆忙赶到。
“水祥,告诉你叔父,明天把本王书房里德丫头都卖出去!一个也都不许留。”水溶大声呵斥完,便抬脚离开。
淑言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思来想去也没弄明白王爷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儿,直到水祥恭送水溶离开之后,才发现原来屋子里还站着一个淑言。
“哎哟,我的淑姑娘,您怎么在这儿啊?”
“我来给王爷送宵夜啊,王爷怎么……”
“这内书房的规矩你不知道啊?算了,想来你原也不怎么出来伺候,只是你这一闹,连累我们大家都得受罚,哎哟哟,我的好姑娘,您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这书房也是你想来就来的吗?瞧瞧吧,这些姑娘们都因为你,明儿可就要被卖出去了!”水祥一边叹息着,一边摆手,早有两个婆子上来,推着淑言从内书房里出来。
“你,还有你,去抬水去,把这屋子好好清理干净!你们,都给我倒二门门房上去。”水祥年龄不大,办事却雷厉风行,三言两语便把水溶的内书房给清理干净,最重要的是,把那些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人都清理出去了。
水溶出了书房的院子,看看四周漆黑的甬路,心头一阵懊恼。她给自己使小性子,一定是因为白天自己强吻她的缘故,她还小,算是个孩子,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跟她赌气呢?真真该死。
想到这些,水溶一跺脚,便又往静雅堂走去。
这晚黛玉没在床上睡,因为她一躺在床上,便会想起下午水溶亲吻自己的事情,便会开始胡思乱想根本无法入睡,所以她选择了软榻。虽然软榻上有他身上的味道,但却没影响黛玉睡眠,一来是这种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的味道黛玉并不反感,二来云轻庐的汤药里,有安神的成分,黛玉根本无从抗拒,所以一躺下不多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水溶进屋的时候,黛玉正用着柔软的锦被睡的正浓,她就那样侧躺在软榻上,被子盖在肩膀一下,粉紫色的睡衣上散乱着乌黑的长发,长长地睫毛,俏丽的小鼻子,红颜的樱唇,水溶蹲在榻前看了好久,怎么看她都像是一个从仙界不慎掉下来的天使一般。
“恩……不要……”黛玉不知做了个什么梦,眉头微微一皱,慢慢的翻个了身。无奈软榻有些窄,她翻身之后,被子便滑到了地上。
“玉儿,我们去床上睡吧。”水溶轻轻地笑着,又轻轻地把黛玉抱起来,转身上床。
黛玉身上只穿着柔软的杭绸睡衣,这种滑软的丝质布料贴在水溶的胸前,无疑又是一种致命的挑逗,何况怀中佳人又是自己渴望已久的那一个。
水溶从她的背后拥着她,让她的身体的曲线完全贴合着自己的身体,闻着她发间淡淡的幽香,心神激荡无法入睡。
黛玉犹在梦中,恍惚中听见一个人说:“玉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声音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又深深地印入她的灵魂。
睡梦中的人往往都是情难自抑的,因为她总以为那不过是个梦而已,梦若醒来,一切成空,所以梦中的黛玉再也不会那样拘谨,而是试着慢慢的放开自己。
水溶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后,湿润滑腻的触感遣送身体无数的知觉,梦中的黛玉不停地缩着,躲着,无奈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困在其中,让她无路可逃!
他的唇顺着她的耳后,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吻下去,在她衣领外的肌肤上辗转,轻啄,吻得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有时候还会轻轻用牙齿啃咬,而她却在他的怀中不停地蠕动,仿佛是在反抗,又仿佛是在依从,或者说是在享受这种珍爱的感觉。
“嗯……不要……”甜甜的梦呓更加激发了男人的雄心,他的手顺着她纤细柔软的腰一路向上,终于握住了红绫肚兜里的柔软,肚兜上绣着的一双蝴蝶便轻快地飞舞起来。
“唔……”梦中的黛玉悲一种莫名其妙的快乐席卷全身,她忍不住翻过身来,半梦半醒之间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自己胸前的那个始作俑者,但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玉儿,你喜欢吗?”水溶一边吻着她的耳根儿,一边轻声呢喃。
“唔……喜欢……”黛玉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这两天她是在是太累了,里里外外,时时刻刻,北静王府中她就没有安静的休息过一会儿,没有那些可恶的下人时,水溶总是会在自己身边,这种如影随形的亲密让她紧张,再加上下午看到的那些图画,和他做的那些事更加让她神思迷离、所以此时黛玉,只把这种感觉当做一个梦,她从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怕,梦醒来,一切都会成空。
“玉儿,我们再试一次,好吗?”他的嘴角略略地上扬,睫毛微微挑起,那略带些许邪气的笑意,还是睡梦中的玉儿好,可以放开一切顾忌让自己爱她,“放心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她的呼吸开始失衡,一呼一吸间还带着醉人的娇吟,锦被滑到一边,他的手也从上慢慢的往下拂去,窗外淡淡的月光投进屋里,他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胸口开始毫无规律地起伏,而他怀中的小身子不由自主灼热起来。
她缱卷在他的怀中,整个人已经化作一汪春水,无法回答无法反抗,只以撩人的沉吟来回答他的问话。
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双腿之间,修长有型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来回的磨蹭,像有魔力一般,让她身子跟着一阵阵轻颤。
“不要……”她终于从梦中清醒,猛然间睁开眼睛,清楚滴感受到身边的男人,立刻发出一声惊呼:“啊——”
水溶立刻伸手把她的嘴巴掩住,坏坏的笑着:“玉儿,不想把丫头们都喊过来参观,就乖乖的闭嘴。”美好的事情被突然打断,水溶再次暗骂自己没用,刚才就不该贪恋这种美好的前戏,而应该早些进入主题。不然这小妮子哪里还有机会逃脱?
“你……”黛玉惊慌失措,一边抱着胸前早已被解开带子的肚兜,一边往后闪躲,“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好一会儿了,刚刚的事情可是美妙的很呢,玉儿怎么不记得了吗?唔……刚才,好像你也不讨厌嘛,而且……还很喜欢的样子……”水溶故作沉吟的样子有些邪恶,暗哑的声音也十分的感性,幸好屋子里只有淡淡的月光,他又背着光线侧卧在床上,黛玉看不到他脸上得意儿邪恶的笑容。
“你……胡说……”黛玉想要骂他,但又觉得不妥,自己刚刚把她赶出去已经有些过分了,如果明天下人们再传出去说半夜三更王妃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