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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秦林干咳两声,指了指刘承禧:“刘都督,您可得认清楚,这位究竟是不是您儿子?”
“不、是!”刘守有当机立断,回身抡起大巴掌狠狠抽在刘承禧脸上,铁青着脸怒叱:“混账王八蛋,本都督哪有你这么脓包的儿子?分明就是假冒官眷、招摇撞骗!”
刘承禧欲哭无泪啊,怔怔地看着父亲,脸上火辣辣的痛,心头更是害怕,一时间脑袋都僵住了:莫非、莫非我真是当年老娘偷人生下的,并不是老爹的亲身儿子?
刘守有也欲哭无泪啊,没办法,这时候只有巴掌下得越狠,才越不叫别人看出破绽,就算是亲儿子也顾不得啦他还浑然不知在儿子心目中,自己这个当爹的,头顶已经有些绿油油了……
好嘛,明明是亲生儿子,锦衣都督刘守有却不得不硬把绿帽子往自己脑袋上扣,还拳打脚踢拼命招呼,打得刘承禧哭爹叫娘,像条狗一样在地上乱爬。
这一幕怕不叫人笑掉了大牙!
虽然众人要么畏惧刘守有的权势不敢笑出声,要么就是秦林这家伙猪鼻子插葱——故意装象,可肚子里早就笑得天翻地覆啦。
唯独甲乙丙丁四女咯咯娇笑,一时间花枝招展。
青黛则万分崇拜地看着秦哥哥,果然叫刘守有痛打亲生儿子,还一个劲儿地说他不是自己儿子,嘻嘻,秦哥哥真会捉弄人!
刘守有一来做戏,二来恨铁不成钢,竟真把刘承禧又痛打一顿,可怜刘大公子本来就受了伤,这下伤上加伤,堂堂武状元居然遍体鳞伤的瘫在地上,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秦林这家伙又来假作好人,假惺惺地道:“刘都督请停手,这人犯干系重大,要是被您打死,那咱们就不好追查背后的阴谋了。”
张公鱼也帮腔:“是啊,假冒官眷坑蒙拐骗,这是咱们巡城御史管的。”
啊,都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你们还要追究呀?刘守有苦着脸,真正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无可奈何,只好拱手道:“这厮冒充本官儿子,意图不轨,本官拿他回去严加拷问,定要查明其中原委。”
“嗯,就请刘都督详加访查吧!”秦林终于点了点头。
刘守有如蒙大赦,立刻吩咐手下将逆贼带走。
张昭、庞清、冯昕几个指挥使还四处找门板做担架,刘守有气得给他们一人一耳光:“都脑子进水了?直接把这龟儿子直接拖走!”
可不嘛,一个冒充官眷的犯人,你还专门拿担架抬,生怕别人瞧不出蹊跷?
张昭等人没法,只好把半死不活的刘承禧拖回去,心头不无腹诽:就算是龟儿子,也是你刘大都督的,干嘛拿咱们撒气?
刘守有这才勉强挤出个笑容,和秦林、张公鱼拱拱手,灰头土脸的往回赶。
后头秦林还热情万分地道别:“刘都督回见对了,您眼神不济,几乎连儿子都认错了,等属下给您配副清心明目上清丸送到府上,吃了必定见效”
小兔崽子,气死我啦!刘守有几乎把牙齿咬碎,心火烧得脑袋都快炸了。
不料这码头上乱糟糟的,他怒气攻心,一不留神踢到只鼓鼓囊囊的麻袋,哐的一下摔倒。
幸亏锦衣卫中高手如云,立刻有就好几位大高手使出流星追月、八步赶蝉、蜻蜓水上漂的高明轻功,抢上前去扶着这位大都督,才免得他摔个狗吃屎。
秦林又一惊一乍地道:“哇噻,刘都督麾下,果然藏龙卧虎、高手辈出啊,啧啧,好俊的功夫!”
刘守有听了这话,胸口一口气没顺过来,噎得他直翻白眼,半晌才一迭声的催促:“快走,快走!”
有秦长官这怪物在,刘都督是一刻也不想停留啦……
陆胖子看看刘守有的背影,凑到秦林身边,小眼睛眨巴眨巴:“长官怎不趁机扳倒刘守有?借着今天的事儿,陛下必定对刘某人深恶痛绝啊!”
秦林洒然一笑,反问道:“扳倒刘守有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倒了台,我能做锦衣都督吗?倒不如留着他,嘿嘿……”
“那倒是,长官您要做都督的话,实在是太年轻了点……”胖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自家长官的这幅心计,实在佩服无比。
刘守有一走,崔四爷就知道不妙,二虎相争他才好趁乱开溜,没想到刘都督居然不堪一击,秦林三下五除二就掌控了局势,他想走也走不掉了。
“刚才本官已和刘都督查明,白莲教妖匪冒充官眷、意图在京师不轨,阴谋极大!”秦林郑重其事的宣布结论,然后将朝崔四一指:“来人呐,把这妖匪头子抓起来!”
不仅有十名手持双枪的亲兵控制局势,此时洪扬善也率北镇抚司属下大批校尉赶来了,一队队鲜衣怒马的锦衣校尉,持着明晃晃的绣春刀,粉底皂靴踩在地上的声音整齐划一,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晓得是北镇抚司精锐兵马,哪个敢动?崔四爷和他手下的黑衣大汉尽数被擒。
“小的,小的不是魔教妖匪……”崔四爷直着脖子喊冤,他凭直觉就知道,这趟进了北镇抚司,恐怕是出不来了。
秦林把眼睛一瞪:“我说你是,你就是!”
果然是掌北镇抚司大特务头子的风范哪洪扬善、刁世贵、华得官一班儿官校都朝秦长官投去了敬佩的眼神。
北镇抚司是做啥的?哑巴抓进去能叫他开口说话,瞎子抓进去能叫他睁眼认人,就算抓的是只兔子,也能叫它承认自个儿是大狗熊。
“拉倒吧你!”刁世贵把崔四爷脖子一摁,手指头戳在穴位上,锦衣卫衙门混了二十几年,这手段崔四哪里经得住?顿时梗着的脖子就软了下去,变作老老实实低头认罪。
想到山东好汉摩云金翅成铁海是怎么被自己弄进诏狱天牢的,崔四就长叹一声,果然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对崔四来说,秦林是赤裸裸的诬陷,可对东便门的码头百姓,那就是拨云见日,霎时间一片声的高呼欢庆,都喊“秦青天明镜高悬”。
秦林笑眯眯地和街坊父老作罗圈揖,“崔四在东便门一带横行多年,诸位有什么冤屈的,只管找这位张都堂告状,他官清如水、两袖清风,乃是当今一等一的青天大老爷,定会替你们做主的。”
张公鱼闻言大乐,借秦林的东风办掉崔四,京师被他祸害的百姓必定交口称赞,他张都堂就得声名鹊起,也在清流中居一席之地啦。
秦林又把那伙武进士发落几句,不过是些附和刘承禧的小人,申斥几句就叫他们滚蛋。
倒是那两个悄悄报告巡城御史的人,秦林想多谈几句,可那武艺高强的方脸汉子拱拱手就走,竟是丝毫没有表功的意思。
第474章 酸酸甜甜
秦林招呼青黛和三叔三婶回家,李建方夫妻俩这番不同往日,笑得脸都快烂了,没口子的夸秦林这个侄女婿,把他夸得天上少见地下无双。
到家又是一番忙乱,沈氏那才叫做自来熟呢,只在秦林一人面前谨慎小心,对仆人丫鬟和亲兵又换了种嘴脸,端出叔太太的架子指使这指使那,叫秦林和青黛啼笑皆非。
最后沈氏看见徐渭,还以为他是门房或者花匠呢,唠唠叨叨的说不该请这么个糟老头子来做事,衣服破破烂烂,一身的酒气,头发胡子乱糟糟的,实在有碍观瞻。
徐文长实在促狭,竟老老实实地给她请安:“叔太太说的是,当年吴巡抚、前次曾侍郎都说小的衣服太破,无奈秦长官给的薪资实在微薄,小的实在置不起新衣服,这点苦衷还请叔太太体谅,假如叔太太能说动敝主人添点薪资,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呸,你还想加薪水,做梦!”沈氏得意洋洋的走开,觉得不能上了这糟老头子的当,宁愿他穿破点,也不要叫侄女婿多花钱。
倒是李建方听老头儿说到吴巡抚、曾侍郎,心下觉得奇怪:做巡抚、侍郎的,哪里会管别人家仆佣穿什么样?便扯着前师侄、现在的锦衣百户陆远志盘问。
陆胖子一脸得色:“这位啊,是秦长官请的老夫子,江南首屈一指的徐渭徐文长,满朝文武多少大官大员想请他做师爷,偏偏赖在秦长官这儿,打都打不走!”
李建方听得这里,赶紧把老婆一扯,在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沈氏立马成了锯嘴的葫芦,再不瞎咧咧了。
秦林和青黛久别重逢,哪里去管外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刚进门,趁着众人忙忙乱乱,秦林就一本正经的招呼小丫头:“青黛呀,从南京过来,有没有给秦哥哥准备礼物?”
“当然有啰……”青黛笑嘻嘻地从行李中间取出一只藤箱,搬到秦林的房中,将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取出来给他看:“这是奎元楼的苏式酥饼,有八宝和豆沙两种馅儿;紫金山的百合,香甜细润,就是有点腻人;还有还有,玄武湖的蜜樱桃,又酸又甜……”
可爱的女医仙,给情郎带的礼物全是南京特产的甜食,大概在青黛心目中,这些甜甜的东西就像两人之间的情谊,永远都甜蜜幸福吧!
“的确又酸又甜哪!”秦林啧啧赞叹着,语带双关,因为青黛背对着他,弯着腰拿藤箱里的东西,从他的角度正好欣赏着少女青涩中带着妩媚的身段,玲珑有致的腰身,紧致的臀瓣和俯身时胸前鼓鼓囊囊的青苹果,都是非常诱人品尝的呀。
青黛没有觉出身后这条大灰狼的异样,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嘻嘻,其实都是人家喜欢吃的啦,还怕你不喜欢呢,看来没挑错。”
“怎么会不喜欢‘吃’呢?!”秦林嘿嘿地笑着,酸甜可口的小青黛,可以‘吃’了一遍又一遍……
青黛托着蜜樱桃和甜百合,笑嘻嘻地转过身来:“秦哥哥,你想先吃哪一样?”
“让我想想啊……”秦林假装思忖着慢慢走过去,忽然伸手把少女纤细的腰肢往怀里一揽,在她白里透红的娇嫩脸蛋狠狠啃了一口,附到她耳边坏坏地道:“蜜樱桃和甜百合都不错,不过,秦哥哥要先吃小青黛哦……”
青黛的脸蛋刹那间变作绯红,正待挣扎,胸前的青苹果又被秦林毫不客气的握在了手中,挣扎也变得越来越无力。
眼看秦林这条大灰狼就要把小红帽吞下肚,作为猎人的徐大小姐及时出现:“什么?刘承禧那混账竟敢带人来截青黛?青黛妹妹在哪儿……我去揍姓刘的!”
徐辛夷刚从紫禁城表妹朱尧媖那里回来,听说刘承禧带人在东便门码头堵青黛,还和秦林打了一场,大小姐立马炸了毛,嚷嚷着要找青黛问清楚,然后带人去揍刘承禧。
秦林笑眯眯地把青黛又啃了一嘴,这才不慌不忙的起身,差点就被吃掉的女医仙则脸蛋儿绯红,一个劲儿的整理被秦林弄皱的衣服。
徐辛夷也迈着大长腿走到门口了,秦林打开门出去,她杏核眼睁得溜圆,指着嘴角带笑的秦林和娇憨可爱的青黛,大叫一声:“啊哈,你们、你们……”
秦林并不否认,倒是青黛红着脸儿羞得跟什么似的:“才不是徐姐姐想的那样呢,讨厌啦,刚才人家把从南京带的礼物给秦哥哥看嘛!”
“我懂,我懂……”徐辛夷一副我全知道了的表情,还朝秦林和青黛挤挤眼睛,凑近了小声说:“小别胜新婚嘛,哇哈哈哈……青黛妹妹的礼物,恐怕最大的一件,就是你自己吧?!”
咳咳,秦林干咳两声,不得不说徐大小姐猜得挺准。
青黛粉嫩可爱的脸蛋儿,更是刷的一下,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扑在她怀里撒娇:“徐姐姐最坏了,一见面就羞人家,跟着秦哥哥跑到京师来,比以前更喜欢捉弄人哩,也不知道是谁带坏了谁!哼,不知背着青黛做了多少坏事儿。”
徐辛夷抚着青黛光洁柔顺的秀发,只觉这个小妹妹我见犹怜,又被她说中原委,有些心虚地看了看秦林:在京师的这段时间,她可真被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