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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见那姜夫人。以后到不必给那位姜夫人留情面了。就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我还听说,姜夫人都在清老妇人的箱笼。十一娘一怔。难道那些旁枝的亲戚都动了老妇人的东西?念头闪过,又摇头。应该不会吧!小偷小摸一下有之,动老妇人箱笼,是可以告官的……。。。正想着,那婆子已道:“老妇人身边的小丫鬟说,姜夫人把老妇人留给十姨奶奶的一些东西都拿出去当了。”留给十娘倒未必。
常言说。衙门八字开,没钱莫进来。姜夫人差钱打点到是真的。那婆子走后,她和徐令宜说起这事来:“……袁宝柱家的敢拦着姜夫人,十之八、九是姜柏大人的意思。”十一娘想到姜家人和徐令宜的态度……觉得姜夫人想给王琅沉冤昭血,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徐令宜点头:“虽然是无心插柳,可也算是善有善报。”十一娘派婆子过去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些消息。“不过,姜松这个时候派了这个袁宝柱家的来燕京,又是个这样能干的……”他沉吟道,“恐怕和谆哥的婚事也有关系。”
由不得他这么想。正好谆哥孝期要满的时候乐安派了个妇人来见姜柏的夫人。而且来了之后还不急着回去,被姜柏派去看着姜夫人。
十一娘也这么说。
她甚至想的更远。如果是自己,也会派个这样的人来打前站。一是熟悉一下燕京的情况,二是打听一下谆哥的性情。两家毕竟只是交换了庚贴还没有过礼。
“您看我要不要去姜夫人那里拜访拜访?”孩子怎样那是一回事,大人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
“不用了。”徐令宜摇头,“他们这样的人家,你不理,他觉得你没诚意。你太殷勤,他又觉得你有鬼。我们装做不知道好了!”
十一娘笑起来,问徐令宜:“盖房子的东西什么时候运进来。只怕到时候要用帷布围一围。我们这样住着不方便,您看,我们要不要搬个地方住?”
“明天一早就有石料进来。”徐令宜想了想,“花园令宽他们住着。。。。。要不,和娘商量商量,住到娘那里去。”十一娘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徐令宜没有提元娘留下来的那个院子。她笑着点头,拾睑却看见门帘轻动,琥珀的脸在帘缝里一闪而过。十一娘不动声色和徐令宜说了几句闲话,找了个借口出了内室。琥珀在厅堂里。
难道是冬青那边出了什么事?
前两天万家把庚帖送了过来,说是八字很合适。十一娘正让陶妈妈商量着过礼的日子。听绿云说,冬青没有什么喜色,反而很愁。怕嫁到万家不能适应那边的生活。有点婚前恐惧症似的。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
琥珀听到动静望了过来,见是十一娘,竟然一路小跑过来,拉了十一娘到东次间,又将东次间门口立着的一个小丫鬟遣了下去,这才附耳十一娘:“夫人,乔姨娘恐怕是有了。”
十一娘怔了怔反应过来。
“你是说,她有身孕了。”
以前徐令宜常常不在家,现在生活基本稳定,桥莲房又年轻,怀孕很正常的。
“今天一早还来给我问安了。”她眉头微蹙,“却什么也没有说?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照说怀了身孕是件好事,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要瞒着呢?怎么也要找大夫确定一下。要知道,马上就是她侍寝的日子了。如果因此动了胎,可就得不偿失了。
“陶妈妈一直让我们注意着那边的小日子。”琥珀脸色微红,“以前乔姨娘的贴身亵衣都是小丫鬟珠蕊帮着洗,这个月是绣橼帮着洗的。珠蕊当时还纳闷,生怕是自己做得不好,乔姨娘不喜欢。特意去问了绣橼。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有鬼。”
十一娘想了想,道:“她既然不说,我们就当不知道吧!免得侯爷问起来,我们不好回答。横生些枝节。”
琥珀听了犹豫道:“那陶妈妈那里我们要不要说一声……”
“我来跟她说吧!”十一娘道,“她的心思多,免得又有什么主意。太夫人一直盼着多子多孙。我屋里要是出了人命,总是不好。”
乔莲房这样不做声,可乘之机太多,她真怕陶妈妈做手脚。要知道,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就算乔莲房生下的是男丁,以徐令宜现在的子嗣情况来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嗯!”琥珀应喏着,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夫人,乔姨娘来了!”
十一娘愕然,和琥珀交换了一个狐惑的眼神。
“请她进来。”她笑着吩咐小丫鬟,和琥珀去了厅堂。
绣橼扶着乔莲房走了进来。
十一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她的腹部掠过。
难道真的怀了身孕,所以这样的小心翼翼,需要人扶着。
本章完。
第241章喜悦(上)
乔莲房盈盈福身,喊了了一声“夫人”。
十一娘淡淡地笑着把她让到内室:“侯爷也在,姨娘屋里坐吧!”乔莲房笑着进了屋。徐令宜见到乔莲房颇为吃惊:“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乔莲房听着表情一滞,垂下了头。修长白皙的脖子曲线优美、动人。十一娘就听见徐令宜微微叹了口气。
“有什么事?”他语气缓和了几份。
十一娘就看见垂头的乔莲房抿着嘴笑了笑。
她也笑起来。让琥珀端了锦杌过来:“姨娘坐下来说话吧!”然后又让小丫鬟上了茶,“我去看看诫哥睡了没有。”借故起身要走。
“夫人!”乔莲房却阻住了她,“我是来找您的。”眸光闪动。
十一娘笑着端坐在了徐令宜对面。乔莲房立在两人面前。
“夫人,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我母亲了。想去看看她老人家。请夫人给乔莲房这个恩点。”
是为了怀孕的事么?十一娘面带浅浅地笑容望着徐令宜。
徐令宜沉思片刻,朝着十一娘几不可见地轻轻颔首。十一娘立刻笑道:“不知道姨娘准备什么时候动身?既然是回去看看,好歹也要准备些东西带回去才不算失礼。我也得准备准备。”
乔莲房见十一娘看着徐令宜的眼色行事,心中冷冷一“哼”。
就算你做了继室又如何?别说罗家现在一日不如一日,早就没有了当年罗老太爷在时的威况,就算是有当年的威况,妻以夫为天,难道还能越过侯爷去不成?心里这么想,嘴里却恭敬地道:“明天是我堂妹归宁的日子。我在家时和她最为要好。她出嫁我没能送她。如果夫人同意,我想明天回去。也可趁机和堂妹聚一聚。”看来挺急的嘛!
十一娘又看了徐令宜一眼。见他没有异议,她点了头:“那就明天吧!”然后叫了琥珀来给乔莲房安排车马和带回去的礼品。
乔莲房福身道谢,寒暄了几句,起身告退:“不耽搁侯爷和夫人歇息。”说着,看了徐令宜一眼。
徐令宜点头,十一娘就笑着叫绿云送她出了门。
琥珀连夜把乔莲房带回去的礼单拟好,第二天一大早趁着徐令宜和十一娘吃饭的时候拿了过来:“侯爷、夫人,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添减。”十一娘望着徐令宜。
“你决定就好了。”徐令宜说。
十一娘拿过来看了看,比照文姨娘给文家的回礼办的,笑着将礼单递还给琥珀:“你倒是好记性。”
琥珀笑道:“奴婢哪有夫人说的那样好——只是怕耽搁了乔姨娘的时辰,昨天晚上去三夫人那里翻了往年的帐册。因没有秦姨娘回娘家的礼单,就随了文姨娘的。为这事,我还特意请教了三夫人。三夫人也说,乔姨娘和文姨娘是一个屋里的姐妹,随着文姨娘,再适合不过。奴婢这才敢到侯爷和您面前献丑。”十一娘听着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
这个琥珀,越来越机灵了。自己不过点了一下,她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怎么说。
秦姨娘是婢女出身,家里早没有什么人了。自然也就不存在回娘家的问题。而文家是大周屈指可数的大富豪、大商家。对于能在生意上帮他们的徐家,一向出手大方。徐家自然也不会小里小气让人看笑话。所以对文家有人上门拜访,打赏十分的丰厚。按道理,乔莲房的情况可以比照文姨娘,也可以比照三房的易姨娘或是去世的几位老姨娘,都不为错。偏偏琥珀比照了文姨娘。不仅比照了文姨娘,还把这礼单拿去和三夫人商量。三夫人既然当家,这样大的开支肯定是要单独和太夫人说一说的。琥珀实际上是借着这个机会让徐家的人都知道了十一娘对乔莲房是多么的“宽厚”。
要知道,文家接了文姨娘的东西可不敢只进不出。程国公府可就难说了。一是乔莲房的东西送给谁是个问题——要是她这给了自己的母亲,难道乔夫人还会拿出这么大的一笔钱给她回礼?二是乔莲房的父亲毕竟不在世了,程国公府会不会为这个侄女出头还是个问题——乔家也不是那寒门祚户,行事自有规矩。出嫁的女儿怎样随礼,也得比照先例。为了乔莲房打破惯例,乔夫人会不会这样做,谁也不敢肯定。
这样一来,乔家如果按乔莲房带回去的礼品送了回礼过来,也不过是第二个文姨娘,没什么稀罕的。如果不按带回去的礼品送了回礼过来,以乔莲房小妾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这样一来,程国公府在徐家高低立现,坐实了“攀高枝”的嫌疑。而凭着三夫人的气量,不管乔家还礼不还礼,只怕会嚷得人皆尽知。
这相当于给乔莲房挖了个坑!就看乔莲房聪明不聪明,往不往下跳了。不过,她跳不跳都不会影响十一娘了——在这件事上,她“理”字、“贤”字可是全占齐了。“那就把礼单重新用洒金大红笺誊了,交给乔姨娘身边的绣橼。”十一娘觉得,以乔莲房的性格,如果自己当着徐令宜的面把礼单给乔莲房,乔莲房肯定会认为很俗气,只怕看也不会看一眼就让丫鬟拿了。所以她特意交待琥珀把单子交给绣橼——要知道,心里怎样想,在大众广庭之下怎样做,那可是两回事。琥珀应声而去。徐令宜就笑着说了一句“你到挺大方的”。
十一娘掩袖而笑:“那也是侯爷挣得多,妾身才敢这样大的手面。”又道,“何况乔姨娘是服侍侯爷的,她风风光光地回娘家,那也是侯爷的体面。”
徐令宜在这方面有点大男子主义,没再说什么,低头吃饭。不一会,乔莲房来给徐令宜和十一娘辞行。她梳了牡丹髻,戴了珍珠发箍,戴了赤金衔珠步摇,穿了件桃红色蝴蝶穿花妆花禙子,脸上略施薄粉,眉眼舍笑,顾盼间神色飞扬。一改往日的清冷、孤傲。如放出笼的小鸟般,透着欢快与喜悦。看得出来,能回去看望母亲,乔莲房从心底感到很高兴。
“侯爷,夫人,如若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告辞了。”她落落大方地徐令宜和十一娘行礼。而跟在她身后进来的琥珀却在此刻朝着十一娘微微颔首,示意事已办妥了。
十一娘不动声色地朝徐令宜望去。
“见到了乔夫人,代我向她问一声好。”徐令宜声音温和。乔莲房忙曲膝行礼。
十一就让琥珀赏了一荷包银锞子给乔莲房:“拿着打发丫鬟、婆子。也是侯爷的体面。”
乔莲房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笑着道谢,绣橼立刻上前接了荷包,然后主仆俩由琥珀送着出了门。
徐令宜就去了外院——盖房子做的石料和砖瓦陆陆续续地运了过来,徐令宽还有差事,他有时候就会和白总管去看看。
十一娘则和琥珀去了暖阁。
“我把礼单给了绣橼。绣橼接了就要往衣袖里塞。我就有意说,你也看看,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