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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问你大名?”
“小楠是老爷起的,大名就随老爷姓周吧,周小楠!”
“凭什么随他姓?”栾奕坐正身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我给你起个名字,随我姓,单名谨。栾谨,以后你就叫谨儿!”
“谨儿?”小楠有所印象,王爷提到过这个名字。
“嗯,谨儿!”栾奕笑的诡异,“谨儿是栾奕的,以后叫我奕哥哥!”
“可,可是”小楠急的眼眶微红,扑通跪在地上,“小楠可不可以不叫奕哥哥?”
栾奕板起脸,“第一,不许跪;第二,说过了叫谨儿,为什么还称呼小楠?第三,为什么不叫奕哥哥?”
小楠仔细的消化这句话,慢慢站起来,怯怯的说,“谨儿心里有个奕哥哥。”
栾奕不与他多计较,“那就叫哥哥吧!”
在车里坐了半天,谨儿有些发闷,“谨儿可以和沐哥哥一起去驾车吗?”
见栾奕点点头,谨儿象小燕子一样,轻盈的起身,“谢谢哥哥!”,转身撩帘出去。
栾奕透着隐藏不住的笑意,谨儿把奕哥哥忘了,没关系,奕哥哥会让你再次喜欢上我。
“沐哥哥,再给谨儿讲些故事吧!”
不一会儿,车外面两人聊的甚欢,关沐不知道为什么一上午功夫,小楠就换了名了,不过叫什么都无所谓。他平时话不多,但见了小楠后就喜欢和他说,小楠对什么都感兴趣,还总是咯咯笑出声,这么单纯无害的笑容,任谁都喜欢听。
“沐哥哥,你教谨儿驾车吧!”
关沐侧过脸,疑惑的问,“谨儿想学驾车?”
“嗯!”谨儿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就这样,两人在外面说说笑笑,听的栾奕心烦,实际是醋意忍不住。一气之下,掀帘出去,正看见谨儿坐在关沐怀里,关沐手握着他的手扬马鞭呢。其实是就一前一后的坐着,但到了他眼里就是栾谨坐在关沐怀里。
栾奕恶狠狠的对着俩人的背影,“关沐进车里,我和谨儿驾车!”
“啊?”关沐转过头,想确定王爷是不是真的要自己驾车,一看到那表情,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起身乖乖走进车内。
小楠一直在周府,只知道对当官的要卑躬屈膝,周府外客他也很少招待,所以礼节他几乎是不懂。所以,王爷到底是多大他也不知道,叫王爷哥哥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他只知道,栾奕和关沐都说做他的朋友,他们是小楠的第一个和第二个朋。小楠很快便适应了和他们相处的模式,栾奕喜欢冷着脸,喜欢被他哄,那他就哄喽。沐哥哥喜欢时不时的教训他,那他就听着喽,总之两个人都是真心对他好的,太多的,让他想,他也想不明白。
见栾奕走过来,谨儿甜甜一笑,拍拍身边,“哥哥这边坐!”
被这么一笑,一叫,再大的气也烟消云散了。
栾奕坐在栾谨身边,搂过他,伸手覆上栾谨的手,一扬马鞭,“驾!”。
马车越跑越快,栾谨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突然,他站起身指着前方,“快看!快看,哥哥,是花,好漂亮的花!”
远远望去,一片花海,确实漂亮。栾奕勒紧缰绳,将马车停下。栾谨没等停稳已经跳下马车跳过去,栾奕宠溺的微笑着摇摇头,飞身而起。栾谨正努力向前跑,身子一轻,飞离地面。
“呀!”栾谨惊叫一下,抬头,正好看见栾奕微笑的脸。俊逸的脸庞犹如雕刻般,梭角分明,耀石般的黑眸透着成熟与睿智,剑眉下的一双凤眼,冷傲得诱人迷惑,坚挺的鼻子,性感的唇型。栾谨看的入了神,忘记了自己还在空中飞,栾栾翘起嘴角,“哥哥帅不帅?”
栾谨呵呵笑出声,“帅!哥哥长的真漂亮!”
栾奕的笑脸突然有了黑线,“夸男人不能说漂亮,要说帅!”
随着两人轻轻落时,栾谨站定身体,认真的点头,“嗯,哥哥真帅!”
作者有话要说:
☆、6、睡错屋
这是一片雏菊花,以粉色为主,偶见黄色和星星点点的莹蓝色雏菊,栾谨像只小蜜蜂,勤快的飞来飞去,不一会,前衣襟里已收获满满。栾奕就这样看他跑来跑去,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如果不是那个一国之君栾峰亲自求他,他才不会为之跑这一趟。
犹记当时栾峰装的一本正经,“贤弟!哥哥我找人算了一卦,今年之内贤弟如若外出游走可以寻得妻子。为了贤弟的终身幸福,也顺便帮为兄我把这件办了,二全齐美,何乐不为?”。
估计栾峰随口一说没想到能够寻回谨儿,如果知道遇见谨儿,栾峰必会亲临。栾奕更是深感苍天的爱待,如果知道会遇见谨儿,就算是让他赴死,也决不二话。
栾谨轻快的飞到他身边,“哥哥,这朵最漂亮,送给你!”
“好谨儿,采一些就够了,别累着!”
栾谨一怔,在记忆深处,有个人也曾这般温柔。
关沐在车内一直坐到晚上,何时受过这般待遇,享受不了呀,憋的他抓心挠肝的。他发誓,以后再不碰小楠半根手指头。
关沐找了家肃静的客栈,订了三间房,栾谨说两间就可以,他和沐哥哥挤一挤,还没等栾奕发话,关沐知趣的坚决否定。
定好房后栾谨一直心绪不安,吃饭时也是心不在焉,栾奕以为他跑累了,吃过饭吩咐关沐备水洗浴。
栾谨看着纹丝不动的栾奕,做最后的努力,“哥哥,谨儿真的自己可以洗的,一会儿就好!”
“谨儿是不是想让哥哥帮忙脱衣服?”
栾谨紧紧的拽住衣领,“那哥哥转过身去可不可以?”
栾奕缓步靠近。
栾谨急的转身向浴盆跑去,“哥哥,哥哥别动,谨儿自己脱!”
栾谨迅速脱掉衣服钻进浴盆,室内热气的氤氲令视线有些模糊,栾奕还没看清,人已经埋进水里,只露出颗小脑袋。
“噗”栾奕嗤笑一声走过去。
“哥哥!”栾谨惊叫一声,不过叫的再大声也没用,栾奕充耳不闻。
来到浴盆前,挽起袖子,不管栾谨多么窘迫,把手伸进盆内,开始往他身上撩水,“谨儿怕哥哥吃了你不成?”
“不是,只是谨儿都没被人看过,不习惯。”
几天的休养,栾谨恢复的很快,身上已胖了些许,肤如凝脂,莹如白雪,在水气的掩映下,似要滴水般滑嫩。栾奕伸手轻轻抚过,“那以后只给哥哥看,不允给别人看!”
“嗯!”栾谨觉得温热有力的手在身上游走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过,而且很舒服。
“我帮谨儿擦擦后背”,栾奕转到栾谨身后,洁白的肌肤几道疤痕狰狞的可怕,栾奕的手有些颤抖,轻抚上去,“谨儿疼吗?”
“嗯?”
“谨儿的伤是怎么弄的?”
栾谨才想起身后伤疤,“是不是吓到哥哥了?谨儿说过总犯错的,这是受的罚,不过谨儿皮肤很合的,每次都不会太长时间,很快就会消失。”
栾奕呢喃道,“每次吗?”
“啊?”栾谨没听清哥哥说的什么,刚要转过身去,被栾奕从后面抱住。
栾奕将脸搭在他的脖颈上,“让哥哥抱一会好吗!”
栾谨乖巧的没再动,任栾奕抱着。
很快到了休息时间,客栈房间内的灯陆续灭了,栾奕回房休息,关沐也躺下,只有栾谨,他怕黑,就算不熄灯,夜黑人静,他还是越来越害怕。最后抱着被来到关沐房间。
关沐看见眼含泪花,抱着被满脸委曲的栾谨,心再硬不忍心真把他撵回去。勉强点点头,栾谨便顺着缝钻了进去,把被放地上,“沐哥哥,谨儿就在这一边就可以。”
关沐哪敢让他睡地上,被王爷知道,他没好果子吃。可是拧不过栾谨,深更半夜的他也放弃了,再推让下去亮天,还是尽早休息吧。
一夜无话,因为栾谨睡的香甜,奕哥哥又出现了。
第二天一早,关沐醒的较早,他推推栾谨,“到床上再睡会吧!”
栾谨也不客气,没睁眼睛抱着被倒床上接着睡。
关沐安排早饭事宜,返回房间,正看见一脸惊慌的王爷。
栾奕一早起来就想见栾谨,敲门没反应便直接进入,发现人没在,被子也不在,可想而知床也是凉的,当即一惊,跑出来开始找人。
关沐吱唔半天,颤颤巍巍的伸手指指自己的房间,栾奕已经猜到几分,大步走过去踹开门。栾谨听到门响,起身揉揉眼睛,下身裹着被,宽松的里衣滑下肩膀,纵然谁看到这一幕不往歪想是不可能的。
栾奕气的浑身发抖,拳头攥的指节发白,半天没说出话,负气而走。
关沐的脸都吓白了,紧跟着来到栾奕房间,直接跪地领罪,“王爷息怒,奴才和谨儿什么都没做!”
不提也罢,一提栾奕气的更重,一巴掌扇过去,关沐被打飞几步,嘴角渗出血来。急急起来跪好,“王爷,谨儿半夜怕黑抱着被到奴才屋,奴才不忍拒绝。谨儿是睡在地上的,早晨奴才起身后,才叫他到床上休息。”
栾奕平息一会,“去把栾谨叫来!”
关沐起身跑回屋子,栾谨已经洗漱完毕,见关沐跑进来,嘴角还有血迹,紧张的问,“沐哥哥,你怎么了?”。
关沐急的抓住栾谨的两个肩膀,“谨儿,好谨儿,快去王爷那把昨天的事说清楚,王爷真生气了!”
栾谨被拉着走进栾奕的房间,栾奕气色面沉,负手而立,关沐进屋便跪下来。
栾谨站在一边,瞪着大眼睛,茫然不解眼前怎么回事。关沐提醒他,“栾谨,告诉王爷你为何在我的房间”。
栾谨自然道:“因为谨儿怕黑。”
“怕黑?进别人的房间,有经过我允许吗?谨儿忘了,你是我的人,怎可以与别人共处一室?”
栾谨被问哑口无言,想来想去顺着栾谨的话就过去了,自觉理亏起来,“谨儿不知道不可以和沐哥哥一个屋,只是太晚了不想打扰哥哥,又实在不敢一个人睡。”
“不知道!”栾奕大喝一声,“关沐,谨儿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关沐磕头认错,“奴才知错了,请王爷责罚!”
“哥哥!”栾谨即刻挡在关沐面前,“是谨儿的错,别罚沐哥哥好吗,罚谨儿吧!”
栾奕怒喝一声,“关沐退下!”
待关沐退出房间,栾奕故意冷着声音,“要王爷怎么罚你?”
栾谨小脑袋歪了歪,没答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罚。
“罚谨儿以后陪本王睡,而且要脱衣服。”
栾谨一听,滴溜溜的大眼睛开始转来转去,“就罚几天可不可以?”
“可以!让关沐分你一半的罪,已经被打过了,也不差另外的。”
话音刚落,栾谨急的赶紧答话,“就依哥哥说的,哥哥说罚几天就几天,别再罚沐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7、和好
栾谨小心的帮关沐擦拭嘴角,关沐怨念的看着栾谨,“谨儿,以后离沐哥哥远些吧。”
栾谨的手僵在空中,擦过伤口,眼里已储满泪水,“沐哥哥也不喜欢谨儿了?”
关沐有苦说不出,栾谨楚楚可怜的样,他又实在不忍,“谨儿,沐哥哥只是,只是……”只是半天也没说出来,总不是说王爷吃醋了吧。
栾谨不懂世故,委曲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边抽泣边说,“沐哥哥不用为难,在周府时也没人喜欢谨儿,谨儿习惯了。”说完栾谨转身跑了。
关沐有心想喊回他,话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