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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一脸娇羞道:“怎么?王爷不愿意吗?”
雍王爷哪有不愿意之理?他自然是千愿万愿的,钱朵朵满了两杯酒,笑道:“王爷,咱们先干一杯。”
雍王爷笑道:“咱们这一杯应该是交杯酒才对!”他说着举起杯子就来挽钱朵朵的胳膊,钱朵朵迟疑了一下,嫣然一笑道:“既然王爷说是交杯酒,那就代表今晚是朵朵的洞房花烛,王爷不能给朵朵一个盛大的婚礼也没有什么,总不能不给朵朵一个名分,是不是?”
钱朵朵说完,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雍王爷,那眼神让雍王爷心中暗自惭愧,他斟酌着说道:“朵朵,本王就是下一任的紫薇帝星,是不是?”
钱朵朵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王爷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雍王爷郑重道:“朵朵,本王现在能给你的,只是一个格格的位置,而且现在……时机也不太对,最主要的是你的身份……不过日后……便是给你一个皇贵妃的位置也无不可!”
钱朵朵一愣,她还以为自己的出身卑微,雍王爷将来登基后能给她封一个妃子的位置都是高攀了,却原来他打算给自己一个皇贵妃当当,这皇贵妃可是仅次于皇后的存在了,钱朵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可惜她心中着实欢喜不起来,便是让她当皇后,钱朵朵也不放在眼里,那种虚假的尊贵对钱朵朵来说毫无用处……
钱朵朵把那交杯酒一饮而尽,雍王爷见她喝得爽快,还以为钱朵朵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他喜上心头,也痛快的把那杯酒喝了,若是他能够登上帝位,怎么样都好办!
钱朵朵赶紧给王爷布菜,这几道菜还是钱朵朵亲自做的,虽然味道未必有御厨做的味道好,但是最起码看着很精致,雍王爷知道这是朵朵亲自做的,他心情愉悦之下,故意都多吃了几口。
钱朵朵看见雍王爷吃得香甜,心中既高兴又忐忑,可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按着计划行事,若是王爷落入她的榖中,那么她就得以清白之身,反之,最糟糕的结果也就是被雍王爷给xxoo了,既然结果是一样,何不拼一次?反正哥哥钱海不在跟前,应该不会连累到他……
钱朵朵一边殷勤的给王爷布菜,一边又劝着雍王爷饮了几杯酒,雍王爷笑道:“朵朵,你自己也应该多吃点才对,怎么一个劲儿的吃水果啊?那东西不抵饿,半夜饿了,这树林里可没地方吃东西去。”
这菜里都下了药,钱朵朵当然不肯吃,她笑道:“我先前饿了,吃了几块糕点,现在一点都不饿,再说晚上吃多了容易胖,晚饭我一向都吃得少……”她说着,心里还觉得奇怪,自己配置的这药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啊?为什么王爷他还没有发作?
钱朵朵的又给雍王爷倒了一杯酒,嘴里深情款款的说道:“王爷,把这杯酒也干了吧,朵朵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王爷可不要把朵朵给忘了。”
“不会!”雍王爷把酒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笑道:“本王可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他说着,一下子就吻住了钱朵朵的嘴……
男人是甜言蜜语当然不能全信,钱朵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吻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见雍王爷的眼珠子有些发红,似乎带着无尽的□,吓得她的心怦怦的乱跳,怎么会这样?不会是自己下错药了吧?那可糟了!
雍王爷却想着**一刻值千金,哪能把时间浪费在吃喝上?既然朵朵不饿,那他就不客气了!他可“饿”了,现在最想吃朵朵。
雍王爷把钱朵朵紧紧地搂在怀里,给了她一个长吻,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朵朵,我们早点安置了吧!本王现在不想吃酒,就想‘吃’你……”他说着,伸手就开始解钱朵朵的衣裳,钱朵朵又惊又怕,怎么会这样啊?自己不是个粗心的人呀!那药不是普通的东西,自己郑而重之的单独收着,而且上面的字迹也不差……
因为是夏季,身上的衣裳本来就穿的少,脱衣裳当然很容易,钱朵朵见雍王爷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怕他把自己的衣裳扯坏了,忙说道:“王爷,外面天还亮着呢!我们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你急什么?容我把先这些杯盘往边上挪了挪……”
树屋本来就不大,那些杯盘就占了不少地方,若是两个人在这树屋中颠倒龙凤,这杯盘确实有些碍事……
“也好!”雍王爷说着,戏谑的眼神盯着钱朵朵。钱朵朵在雍王爷的注视下,面红耳赤的,她觉得王爷的目光太炽烈,让自己浑身都发烫……盘子只有几个,钱朵朵磨磨蹭蹭的把东西规制好,看见王爷还头脑清醒,她忍不住头皮发麻。
雍王爷不言语,他几下子就除去了上衣……钱朵朵看着王爷,虽然她以前把王爷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但是这会儿钱朵朵还是忍不住脸红耳热,她赶紧转过头不去看他,目光落在自己做的菜上,她眼中不由露出惊疑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难道是这些菜吃下去的时间短了药效还没发挥作用?还真是有这个可能……
雍王爷笑道:“朵朵,快过来!今晚可是你约了本王来的,怎么?难道现在想要反悔?”
现在反悔当然来不及,钱朵朵笑道:“王爷,既然是朵朵请您来的,那是不是一切都按着朵朵的安排来才好?”
雍王爷饶有兴趣的问道:“朵朵是怎么安排的?”
“当然是把王爷服侍的高兴了……王爷今晚上听朵朵的安排,好不好?”
雍王爷很想看看朵朵有什么新花样,他连连点头,钱朵朵看见他答应了,忙把旁边的大红锦被铺在地板上,不待钱朵朵说什么,雍王爷立刻躺了上去,热河的夏天本来就不是很热,这树屋中更是凉爽宜人,躺在散发着香味儿的被子上,雍王爷很惬意。
钱朵朵看见王爷的眼睛还很清明,正盯着她看,不由得暗自叫苦,不明白那药的问题出在哪儿,难道是用的剂量小了?那“神仙丸”自从研制成功,还从来没有给他人用过,所以钱朵朵心里也没有底……她伸出小手抚在雍王爷的肚子上,小手慢慢的向上,摸上了他胸前的两点嫣红,雍王爷好像很舒服,他闭上了眼睛,笑道:“你这个小丫头,到底想怎么着?今天本王就任凭你施为,如何?”
钱朵朵也不搭言,她趁机含了一枚药丸在嘴里,那小小的药丸顷刻间便化掉了,钱朵朵赶紧吻上雍王爷的唇,雍王爷自然满心欢喜,他立刻卷住朵朵的香舌,双臂不由自主的抱紧了钱朵朵,他只感觉到朵朵的舌头上带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甘甜,吸允起来没完没了,钱朵朵注意到王爷□硬邦邦的抵在她的大腿跟……
良久,雍王爷终于一动不动了,哪知道他的双臂还紧紧地抱着钱朵朵,钱朵朵怎么也挣脱不了,她心下着恼,又怕太用力弄坏了他的胳膊,没有办法,钱朵朵只得顺着雍王爷的身子往下爬,好几次碰到他□的“利器”的时候,雍王爷嘴里还发出很舒服似地叹息……
钱朵朵还好不容易从他的双臂间脱身了,发现王爷□的“小帐篷”还支得高高的,她在心里骂了一句“色坯”,手下却毫不迟疑的开始解开雍王爷腰间寄裤子的汗巾,然后费力的脱下雍王爷的裤子,没想到他□那巨大的家伙还“面目狰狞”的竖着。
钱朵朵想了想,若是王爷明早上清醒过来,发现他自己那家伙还不“疲软”,会不会怀疑什么啊?干脆自己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伸出小手就开始抚弄王爷身下那家伙,一边心里还恶意的想,她这算不算是猥亵王爷啊?哼!要怪只怪他自己!唉,钱朵朵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邪恶了……
帮着雍王爷“泄了火”,钱朵朵赶紧到随身庄园里洗了手,她回到树屋,就闻到树屋里有一股子精|液的味道,那块擦了某种液体的帕子就扔在一边,那是留着明早上给雍王爷看的,而此刻的正主正依然赤条条的躺着,姿势丝毫没变,钱朵朵赶紧拽了薄被给他盖上……
四下看了看,似乎缺了点什么,钱朵朵捂着额头想了半天,面露喜色,她又找来一块白色的帕子,自己在腮边轻轻的咬了一口,用帕子抹了一下,那帕子上顿时出现了一点嫣红的血迹。
一切都准备停当,钱朵朵这才熄了蜡烛在雍王爷的身边躺下了,事情到此已经成功了一半,她只希望明早上雍王爷最好能啥都不记得……
王爷惩罚
朦朦胧胧中,钱朵朵就觉得到处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好半天她才醒过神来,自己这是住在树屋里!她慌忙坐起来,只见天色已然蒙蒙亮,而旁边的雍王爷,此刻睡得正香……
钱朵朵见雍王爷睡梦中还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心事儿似地,便忍不住伸手想摸他的脸,半空中她的手又停下了:万一碰醒了他就糟了。钱朵朵对雍王爷的感情很复杂,一时间她也说不清,有时候她希望现在就把自己给了他,那样他们两个人也就都死了心了;有时候钱朵朵又觉得心有不甘,他没有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身份,这让钱朵朵怎么放得下心来?她知道身边每一个人的命运,惟独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如何,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时时感到茫然无措。皇贵妃吗?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自己这个人啊!
钱朵朵内心轻轻的叹息了一回,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王爷,见他呼吸正常,也就放了心,她蹑手蹑脚的换了一身衣裳下了树屋,在小溪旁边洗漱了,自己随意梳了一个大辫子,她辨了辨方向,便向树林外的方向走去。
没走出几步,就看见小福子和小禄子在,二人正笑呵呵的看着钱朵朵,钱朵朵脸色微红,知道这两个死太监肯定没想好事儿,她也不看二人的眼神,只是若无其事的说道:“小福子,王爷今天没上朝,你有没有给他请假?”
“奴才已经派人去了,格格请放心……”
钱朵朵点点头,又对小禄子说道:“咱们走吧,让小福子在这里守着王爷就行。”她又转头对小福子说道:“王爷累了……让他多睡一会儿,没有大事儿不要喊醒他。”
小福子笑着答应了,钱朵朵赶紧率先往前走去,小禄子紧随其后,他边走边笑道:“格格,您就不等着王爷醒了跟他告别吗?”
钱朵朵心道,等王爷醒了,说不定就露陷了!自己远远的走了,王爷就算是发现事情不对头也没有办法,他那样心机深沉的人,一定会装作没事儿似地,即便要算账,也应该是几年之后,那时候他的气早就消了,所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钱朵朵心里打着小算盘,嘴上说道:“不见面才好,那样王爷才会时时想起我……”
小禄子一琢磨倒也是那么一回事儿,便不再言语,主仆出了树林,小禄子牵过马来,二人打马一直来到回京的必经之路的路口,正看到三辆马车候在那里,看见钱朵朵和小禄子来了,怜儿喊道:“格格!”
钱朵朵上了马车,就见怜儿和坠儿都是满脸喜色,真不知道她们高兴个什么劲儿,难道她们的主子失了身也值得高兴吗?钱朵朵心中腹诽,当然不能告诉她们其实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怜儿一看钱朵朵的打扮,笑道:“格格,奴婢给您重新梳一下头发吧!”
钱朵朵笑道:“没关系,坐在马车里也没有人看得见……钮钴禄格格没去找我吧?”
怜儿笑道:“格格放心,钮钴禄格格没来……奴婢把您准备好的信给了笛儿了,等钮钴禄格格醒了,她就会把信交给格格的,保证不会说您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