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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却好像带着疏离,心中便有些后悔,是不是晾了朵朵的日子太久了?虽然久了点,也应该没关系,女人还不都是那样,一会儿上了床,好好跟她恩爱一番就好了,皇后送过来的几个新封的贵人、答应,虽然比朵朵更漂亮,在床上的时候却像一块木头,尤其是气质,跟朵朵没法比,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小喜子就把带来的一摞子奏折放到了书案上,皇上想到今天的事情还没做完,就接着开始办公,他批阅了几份,抬头看了看钱朵朵,只见她一声不响的在看《史记》,虽然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的,因为皇上要忙着看折子,两个人也是不说话,但是那时候总觉得很温馨,为什么现在就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似地呢?
皇上摇了摇头,想赶走脑中这莫名其妙的想法,他放下手中的朱笔,说道:“朵朵,朕想求你一件事儿……”
钱朵朵有些诧异,这样客气的皇上可不多见,不知道他又给自己出什么难题。钱朵朵说道:“皇上这么说,可折杀臣妾了,有什么旨意皇上尽管说就是,臣妾一定尽力而为。”
皇上说道:“朕就知道爱妃是最识大体的人。是年贵妃的事儿,她最近的病越发的严重了,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朕就想到了爱妃……”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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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一听皇上这话,心中便有些不快,皇上也应该知道自己和年贵妃没什么交情,尤其是她还难为过自己!这都在其次,最主要的就是,钱朵朵觉得自己在外科方面肯定比那些太医强,但是中医药方面,虽然有邬思道指导,毕竟是属于野路子,钱朵朵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自己这两下子未必强得过太医,再说历史上的年贵妃好像就是今年死的,自己出手若是治不好,那不是平白惹一身麻烦吗?估计就是那些太医生怕治不好年贵妃,所以把这事儿推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可犯不着惹麻烦……
其实钱朵朵早就听说了,年羹尧调职杭州将军之后,朝廷里那些见风使舵的内外官员,纷纷揭发他的罪状,所以皇上就以俯从群臣所请为名,削尽年羹尧的官职,并在前些天下令捕拿年羹尧押送回京会审,这样的状况一出,年贵妃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她的病能好才怪呢!有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也许皇上饶恕了年羹尧,年贵妃的病才会好,可惜这话钱朵朵不会说,更不敢说,她打定主意只是去看看,到时候就推说自己没法子,谁让刚刚答应了皇上呢!现在想要反悔已然来不及。
皇上一看钱朵朵没有反驳,心中高兴,便说道:“既如此,朕和爱妃今晚上就早点歇息,免得明日你精力不济。”
钱朵朵忙说道:“臣妾去给皇上放洗澡水。”她觉得现在的皇上身上很脏很脏,应该好好洗一洗。
皇上惬意的躺在钱朵朵洗漱间的大浴盆里,这浴盆名义上是钱朵朵的,可是钱朵朵有随身庄园里的天然温泉,哪里用得上它?所以这浴盆也就成了皇上专用了。钱朵朵用心的把皇上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搓了一遍,尤其是他□那“东西”,钱朵朵恨不能使劲儿的多搓两把,免得不干净……
这也是钱朵朵前世做医生留下的毛病,她有轻微的洁癖,自己用过的“东西”别人再用,现在居然又回到自己手里了,钱朵朵怎么就觉得脏的不行?幸亏皇上的那“东西”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要不然钱朵朵非得把它扔掉不可,一辈子都不会再碰……
皇上不明白钱朵朵的心思,见朵朵不停的清洗他那“东西”,还以为钱朵朵想了,这是故意在撩拨他,两个人曾经恩爱过,夫妻间的那点事儿想了也很正常,皇上□那“东西”被钱朵朵多洗了几次,便有些“性”致盎然,硬邦邦的,钱朵朵不敢再洗,只得作罢。皇上洗过了澡,就急急忙忙拥着钱朵朵来到了大床上,钱朵朵躺在他身边却在想,皇上那“东西”,应该再用肥皂洗两次才对,就洗了一次,怕是洗的不干净……
皇上亲手脱下钱朵朵的衣裳,他的一双大手在钱朵朵的身上游走,从“双峰”抚摸到“平原”直至“沟壑”,不知道为何,钱朵朵总兴不起“性”致来,以前那种触电、麻酥、心跳加速等感觉,竟然全都没有了!这也罢了,钱朵朵竟然对皇上的亲热有些排斥!她不由得悚然而惊,这样是不对的!难道自己这是患上了心理洁癖了吗?意识到这一点,钱朵朵努力克制着自己,装作很动情的模样,打算好好和皇上亲热一回,战胜自己的这种不正常心理。
皇上久没有和朵朵在一起,都说久别胜新婚,他“性”致高昂,这一折腾,一直到了二更天的梆子响,他这才如一滩泥一样趴在钱朵朵的身上……
钱朵朵长出了一口气,她给皇上胡乱的擦了几把,自己赶紧跑到洗漱间去清洗……
钱朵朵再爬上床的时候,皇上已经睡着了,听着他的鼾声,钱朵朵怎么也睡不着,这两个月皇上不在,她都是睡在随身庄园里,每晚她躺下的时候,难免会想,皇上此刻在做什么?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钱朵朵心里会很不舒服,所以她一直努力忽视这个念头,但是它确实存在,而今皇上在侧,钱朵朵忽然觉得,自己独处时候其实很好。
两个月前,夫妻间爱做的事儿钱朵朵很喜欢,现在却忽然觉得是一种煎熬,钱朵朵自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了好多,好不容易迷糊着睡着了,感觉没一会儿就听见小喜子喊皇上起床上早朝,钱朵朵一动不动装作睡熟了,听着窸窸窣窣小喜子帮着皇上穿衣裳的声音,然后听见门响,紧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了无声息,钱朵朵这才沉沉睡去。
等到钱朵朵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很高了,怜儿和坠儿笑嘻嘻地进来给钱朵朵贺喜,钱朵朵只是淡淡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梳洗罢用了膳,小禄子进来禀道:“娘娘,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您什么时候出发?”
钱朵朵这才想起来还得去给年贵妃看病,她稍微一思索便说道:“左右无事,现在就走吧。”被圈养在圆明园里也有半年多了,钱朵朵静极思动,想着去紫禁城逛一圈也不错,权当锻炼身体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此一去竟然再也回不来了……
紫禁城没有什么大变化,故地重游,钱朵朵心境又与以往不同,她来不及仔细看紫禁城的景物,就被带到了年贵妃住的景阳宫。
景阳宫的人显然都知道纯妃娘娘要来,年氏身边的女官晴儿给钱朵朵见了礼,钱朵朵说道:“起来吧,年贵妃哪里不舒服?”
晴儿一脸忧色道:“娘娘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头些日子又得了伤寒……吃了太医的药也不见好,现在她时而身上发热,说胸部刺痛,呼吸急促还伴着咳嗽……有时候咳出来的痰带着铁锈色,太医说是……是肺痨。”
钱朵朵一听不由得皱起眉来,肺痨?在这个时代,肺炎、肺结核都称肺痨,也都很难治疗,若她得的是肺炎,钱朵朵倒是还记得一个中药配方……晴儿一边引着钱朵朵进景阳宫,一边说道:“娘娘,主子她病了,心情有些焦躁,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娘娘见谅。”
钱朵朵微笑道:“无妨。”
晴儿带着钱朵朵来到年贵妃的床前,看见躺着的、曾经倾国倾城的年贵妃,钱朵朵也有些黯然,现在的年贵妃面色憔悴,一脸病容,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听见动静,年贵妃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是钱朵朵来了,她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说道:“你之所以同意来给本宫看病,其实是想看看本宫落魄时候的样子,是吧?”
晴儿和雨儿都知道主子的性子,此刻未免心中焦急,都这时候了,主子怎么还说这个?应该好好求求纯妃娘娘才对,都说她很有些手段的……晴儿抱歉的眼神看了看钱朵朵,钱朵朵淡淡笑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你现在落魄,也许过几年又得了皇上的宠爱也说不定……”
年贵妃诧异的看了看钱朵朵,示意晴儿和雨儿把她扶起来,年贵妃倚着床头坐了,对身边的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有句话想对纯妃娘娘说。”
钱朵朵不知道年贵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这样一个病歪歪的人,钱朵朵倒也不惧,便让身边的怜儿和坠儿外面候着,她自己在床前的一个绣墩上坐下,抓过年贵妃的手腕替她把脉。
把了半天脉,钱朵朵又用自己制作的听诊器听了听她的肺部,她确定年贵妃这是得了肺炎无疑,自己若是出手,还真说不定能治好她的病,钱朵朵正犹豫到底给不给她治,若是别的哪怕是一个路人甲,钱朵朵也不会见死不救,但是年贵妃则不同,农夫和蛇的故事,钱朵朵可不希望上演……
年贵妃“咳咳”的一阵咳嗽,咳完了她说道:“其实本宫这病,治不治都无所谓,现在对本宫来说,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钱朵朵闻言,知道她已经存了死志,那可就药石无效了,钱朵朵有心劝慰她一番,可是两个人根本不熟悉,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钱朵朵稍微一思量,到底不忍心见死不救,便说道:“其实我有一个秘方,可以治疗贵妃的病……”
年贵妃看了看钱朵朵,说道:“不必了,先前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喘息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家人都活不成,本宫一个人独活又有什么意思?本宫的孩儿,都一个一个的离本宫而去,如今,皇上的宠爱不再,娘家又……”她说着,眼泪扑簌簌的滚滚而下。
钱朵朵不知道说什么好,年羹尧眼见是不得好死,至于年家,好像也没有斩尽杀绝吧?不过,年贵妃显然已经意料到了什么……
年贵妃擦了擦眼泪,说道:“本宫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流出来眼泪,本以为这泪水已经流干了。纯妃,你知道今天,你为什么会来到这儿吗?”
钱朵朵心道,难道不是太医提议的吗?年贵妃笑道:“皇后前天来看本宫的时候,曾经说起你的医术出众,果不其然,你今天就来了,皇后娘娘可一直都惦记着你呢!若是你日后出了什么意外,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
钱朵朵诧异起来,这事儿难道还是皇后的首尾?她想做什么?或者,这只是年贵妃在挑拨离间?
连环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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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年贵妃之间的龌龊事儿,钱朵朵一猜也就**不离十,她一向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不过今天这事儿竟然牵涉到了自己,钱朵朵当然还要上点心,她边走边琢磨,皇后到底又想做什么?这皇宫大内的,她还没有胆子像上次一样弄出刺客来吧?
晴儿一直把钱朵朵送到景阳宫的门口,再一次问道:“娘娘,贵妃娘娘的病您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对这个一心为主子着想的忠仆,钱朵朵还是很有好感的,她便说道:“办法倒不是没有,无奈你的主子不愿意用,这样吧,等本宫回去跟皇上商议一下再说。”
其实钱朵朵想的更多一些,她甚至怀疑这是年贵妃想出来的花招,就是想借她的嘴,以达到见皇上的目的……毕竟年贵妃是在皇宫里摸【奇】爬滚打多年的人,钱朵朵不敢【书】以常情踱之。不过钱朵朵见到床【网】上那病歪歪的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