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刚才还说我父亲死了,我还有你,你说再也不会说不会离开我……”
“住口,不要再说了,当我没说!”卫果几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强硬的甩开董勋的手:“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回家了,我不会再来找你,你也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卫果!”董勋眸光凌厉的朝卫果看去:“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只是因为那个卑微的人类?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不过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他凭什么要伤心?
一介如尘土一样的凡人而已,还不值得他看一看。
卫果脚步微顿,眼泪情不自禁越留越多,抹了一把眼泪,轻吸一口气,才慢慢的说道:“是,我要离开你,还要永远都不见你。”
她好傻,好傻,傻傻的被他骗回来,傻傻的将一切事情都蒙在鼓里,傻傻的相信他,喜欢他。
没有想到结果他居然是这么一个狠心绝然的人,连自己的父亲出事都无动于衷,这样的人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果儿,我这么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大仇未报,我不得不这么做,你原谅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董勋急了,拦在卫果的身前。
“连养育之恩都不放在眼中,你的父亲还不如一个还不认识的陌生人,这样的人渣,我看不起。”卫果冷笑一声,绕过董勋就要离开。
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那么痛,比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着她还要痛。
董勋,你为何要欺骗我,为何你会是这样冷血的人?
“我不许你走,想要走也得得到我的同意!”董勋眸光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在卫果脖间一点将她定住。
伸手将被用定身术定住的她抱起走进屋内,,不顾她啥刀子般的冷眼,脸色浮现高深莫测的笑容:“果儿,你既然选择了跟我走,就是我的人,我一生都不会放过你。”
“董勋!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卫果不能动弹,只能留着眼泪,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以前的董勋从来不会是这样的。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一定是他被恶鬼给控制住了。
“我不会放开你,你跟着我回来,就该有这一天的觉悟!”董勋说道,将卫果放躺在床上的里侧,给她盖上被子,在她氤氲着泪水的眼上吻了一下,声音轻柔磁性:“果儿,你迟早得接受这样的我,在人间,我除了你,没有其他在乎的人,如果连你也抛弃了我,那要我如何自处呢?你有想过我会多么的伤心吗?”
“你会伤心?”卫果冷笑,突然眸光一变,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刚才说什么?人间?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给恶鬼给控制住了?你不是董勋了是不是?董勋,你坚持一点,你一定可以控制那个恶鬼战胜邪恶的,你不要被他给控制住了……”
☆、30 来者不善
“你会伤心?”卫果冷笑,突然眸光一变,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刚才说什么?人间?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给恶鬼给控制住了?你不是董勋了是不是?董勋,你坚持一点,你一定可以控制那个恶鬼战胜邪恶的,你不要被他给控制住了……”
她喜欢的那个董勋不会是这样丧尽天良的人,一定不是的。
董勋在卫果额上落下一吻,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带着斜睨天下的霸气:“谁敢控制我?果儿,你别怕,我负了天下人,也是绝对不会负你的。”
董勋的表现彻底的让卫果心中绝望了,眼中泪顺着脸颊滑下:“董勋,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
此时,叶星宇和梦回陷入了危机之中。
而董将军的卧室也变成了一片灰烬,下人们除了找到一处烧焦的尸骨,并没有找到别的什么。
“将他们抓住!是他们纵火烧了老爷的房间!”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被一众举着火把的家丁们团团围住,满脸都是愤怒之色。
他们将军是何等的英勇,如何的为国为民,骁勇善战,南征北战,马革裹尸,金刀铁马。
如今却因为两个卑鄙的小人给害死了,让他们如何不生气?
他们英明神武的将军啊!
“让开!夫人和少爷们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声。
家丁们纷纷让开,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和几位锦服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叶星宇眸光一冷,一见不好,如果被抓住的话,那是多少口舌都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其中肯定有人故意而为之。
别人知道了他要找董将军的意图。在他还没有赶到的时候,趁机放火烧死董将军,还能嫁祸给他,好狠的奸计。
可怜董将军一生卫国,镇守边疆,不惜舍身立命,鞠躬尽瘁。一片赤胆忠心。做出多少名震天下的英雄事迹,就因为他的缘故遭到迫害,尸骨无存。
抓住梦回的手轻轻一跃。利落的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家丁们要去追,董夫人抬手制止,眸光复杂:“他们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先看看将军吧!”
“母亲!”
“母亲!”
“母亲!”
……
董夫人身后的几人纷纷不愤的喊道。
府中管事命人将董将军还未燃尽的白骨抬了出来,哽咽道:“夫人。将军……已经去世了……”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董夫人和府中几位少爷纷纷脸色顿变。
董夫人身体微微一颤,脚步一个踉跄,猛喷出一口血。昏倒了过去,幸好有陪同的丫鬟及时的扶住她。
将军府出现了这样的大事,当天晚上便闹得鸡飞狗跳。哀嚎遍野。
……
在回客栈的路上,梦回一路上都没有说任何的话。
叶星宇的眼神太可怕了。看了董将军出事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打击很大。
叶星瞳去丞相府也是诸事不顺,还未到丞相府便被众多杀手堵截。
那些杀手手法凌厉,狠决,一看就是经过多年训练的,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叶星瞳毕竟身单力薄,众多厉害的杀手围堵住她,尽管施展了所有的武功,也只是勉强与他们打成平手。
他们是男子,武功不仅高强,体力也非常的旺盛,大概十多人之多,人数更是占尽了优势,与他们长久的纠缠下去,对她来说,只有死路一条。
也不知道这些杀手是何来路。
招招致命,狠毒无比,处处都想致她于死地。
她稍微一个差池,就有可能被他们给随时杀死。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安定王派来的。
“你们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不显害臊得慌。”叶星瞳一边费劲的与他们周旋着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一边找着突破口准备突袭出去。
“你们杀手也不过如此,十几个人也打不过我一个小女子……”
“我知道你们的雇主是谁?是安定王吧,那个卑鄙小人,他做事从来不讲道理和人情,你们就算是对他忠诚,他也许会恩将仇报,将你们所有的人都杀人灭口,小心你们出力出命,小心被他给卖了还不知道呢……”
叶星瞳猜测不错,就在她说安定王时,杀手们手下微微一顿,她也很敏锐的抓住他们一刹那间的动作,用一招百花飞舞从十几人中冲了出去。
一个翻身双脚抵在树上,终身一跃迅速的消失在树梢之处。
“追!”杀手们的轻功也不在话下,飞快的运起轻功朝叶星瞳消失的方向追去。
叶星瞳肩膀和胸部各受了一剑。
血肉翻滚着十分的可怕,鲜血汩汩的不停的流出,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脚下也变得生硬起来,突然一个踉跄从半空之中摔了下来。
“该死!”叶星瞳咬着牙,一手抚着流血的胸口,一手用剑撑着地站起,一张美丽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安定王就算是再神通广大,她和叶星宇他们都用了幻术掩盖面目,也不可能被那么快就查出来。
一定还有帮凶。
到底还有谁在暗地里跟他们为敌?
她现在虽受伤不重,可是一直与他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体力迟早耗尽,血也越流越多,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等她身体支撑不住的时候,被他们抓住也是迟早的事。
“快追,她在这里!”
树梢微动,有声音隐约传来。
叶星瞳眉头微皱,决定先藏在暗处的高大的灌木丛中,用随手扯掉几片草的叶子握成一团朝着远处一个小交叉路口扔去来掩人耳目。
现在她不易和他们硬碰硬,等他们过去再从长计议。
叶星瞳在暗处隐了身之后,很快的便有一队黑衣人过来。
“人呢?”似乎是领头的那个人开口。
“她似乎是往那边的小路去了,我看到有一个暗影一闪而过。”有人回答。
“走!”领头男子说道,领着众人离去。
叶星瞳摸着自己衣衫上湿漉漉的血,因为碰触到了伤口,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睫毛微微颤了颤。
安定王叔叔,人在做,天在看,你泯灭良性,不会有好下场的。
从里面中衣上撕下两块布料将自己受伤较重的肩膀和胸部包扎了一下,才起身准备离开。
一个暗影突然从天而落,仿若天神一般降临。
阴鸷的气息也同时布满了周围的空气之中。
叶星瞳警觉的抬头,看向那个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面容的男子,看其背影似乎是一个年轻人。
心中有一丝诧异闪过,她即使现在不是神仙之身,但是多年修习的内力也足以让她看清黑夜见所有的东西,却不能看到这个男子的面目,已经超出人所能理解的范围,实在蹊跷。
天生的敏感力让她像只豹子一般警惕了起来。
这个人来者不善。
男子慢慢的转身,面目一点一点的变得清晰,空气中的温度也在瞬间下降了下来。
“你看看我到底是谁?”凌冽的声音夹杂着寒风扑面而来,叶星瞳用袖子微微一挡。
“是你!”待看清男子的面容之后,叶星瞳看着眼前有着绝世面容的男子,一句话脱口而出:“怎么会是你?”
男子及其俊美,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英俊非凡,绝非世间所有,一双深邃的眸子幽若海水,似乎将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吸引过去。
只是眉宇之间的一丝若隐若现的黑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丝肃穆,惊恐的感觉。
“是我!”年轻男子声音非常的平静,看着叶星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在狠心杀掉我父母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了。”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有几千年了。
认清了男子,叶星瞳心中反倒是平静了,慵懒一笑道:“当初的仙魔大战可不是我们天界引起的,我是天界战神,你父母是当时魔界的战将,我杀了他们也是无奈,你怎么能将所有的罪过都怪到我的头上来?要怪也怪你们现在魔王东方铭的父亲,是他引导了战争,要不是他,仙魔两界也不会发生大战,你的父母也不会死。”
当初的仙魔大战,各方都损失了很多的法力高强的战将,天界元气大伤,用了上千年才差不多恢复过来。
“休要狡辩,但是事实上,也是你亲自杀了我的父母,我如今要为了他们报仇。”男子阴沉着脸,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一步一步的向着叶星瞳靠近。
“华健,你该知道东方铭的个性,他阴晴不定,心狠手辣,你曾经为了你的私心,让我交给了他,他要是知道你背叛了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的。”叶星瞳也一步一步的后退,心中快速的想着如同逃离。
现在的她空有一身武功,半点法力都没有。
就如同砧板上被人宰割的垂死挣扎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