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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临”哈哈笑了几声:“你不必嘴硬,等一下本大王让你相信就是。怪只怪你这美人太孤陋寡闻,竟不知本大王是出了名的好色吗?那些村姑跟你一比,何止云泥之别。”说完眼神转历,呼的一掌便向苏雪衣扫来。
苏雪衣举剑相对,暗中观察,见果非慕容临的武功,心下也自惊疑,暗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鬼神之说不成?不可能。越是这样迷离,我越该揭穿此事真相。或许还会为这一方百姓除一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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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临”眼神迷离,但苏雪衣飞扬着的白衣黑发,却尽数映在他的眼中,绝代风姿衬着他冰冷高傲的眼神,越发让人想将这朵盛开在绝崖上的蔷薇攀折下来。
苏雪衣危难之中,剑招却丝毫不乱,甚至更见高明,“慕容临”心下也暗暗佩服。但眼见他眉梢眼角一点点渗出薄汗,他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道:“他先前受了我一掌,又是宿疾之身,如何能与我相比。且就看他能支撑到几时。”
苏雪衣确实渐感乏力,胸膛有如火烧火燎一般,却用内力硬压着不敢咳嗽一声,只因和这样的高手对敌,容不得一丝分神,慢说咳嗽,即便张下嘴,都有可能给对方制造可乘之机。
他面容逐渐泛上两抹嫣红,双手也添了些微的颤抖,但剑招却无丝毫凝滞,“慕容临”哈哈大笑:“好,好功夫,不过如今你也是强弩之末了。本大王就好心再陪你玩一会儿吧,但这酬劳我可是会连本带利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苏雪衣为之气结,但最糟糕的是,情况正如敌人所说,自己已近力竭,拼力挥出一剑,并借机退出几步后,他赶紧抓紧时间深深喘息了几口:可恶,若不是那一掌,自己……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就落败的。
募然间,他一阵头晕目眩,身后的帘中传来佝偻婆婆阴森的声音:“大名鼎鼎的血衣神捕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刚才你深吸气中,已不自禁的吸入了我们妖魔界独一无二的甜香,这回大捕头可再也逃不出去了。”
苏雪衣心下一沉,自己力战间竟无暇查觉室内迷香,确是致命的疏忽。刚想到这里,他身子一软,已倒在那张简陋小床上。
佝偻婆婆阴阴一笑,对“慕容临”行了一个礼道:“老奴不打扰大王用餐了,就此告退。”说完飘飘离去。
苏雪衣眼见“慕容临”疯狂的大笑着走了过来。他倒冷静下来,游目四顾,并没有什么可供利用的工具,就连自己的剑,如今也被那佝偻婆婆取走。更何况自己此时全身无力,纵有工具也派不上用场。
他冷冷的看着“慕容临”,凝聚起全身最后一点真气,缓缓的注视着他拉开自己雪白的衣襟,一路往下,直到露出里面的中衣,然后他的目光便疯狂起来。
“慕容,这次教训足够让你铭记一生。”他平静的说道,然后用最后一点力气抓过慕容临的手臂,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嘴里尝到鲜血的味道。
“慕容,不管是神是人,这血总该让你清醒一阵,趁这时机,你快去寻找水源,不可延误。”他看到“慕容临“眼神霎时清明起来,忙趁着全身劲力消失前说出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苏大哥。”慕容临惊呼一声,便要扑上前去,苏雪衣见他不走,心中焦急万分,虚弱的道:“慕容,你……你中毒太深……快去……一旦这清醒时候过去……我们俩一个也别想离开这地狱……快。”
慕容临看着他,知他所言不虚,一跺脚,飞奔而去,这里苏雪衣犹自担心他会否遇到敌人,要知道此时的慕容临,是经不起一丝一毫耽搁的。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无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冷冷的道:“我如今手无寸铁,更失去了力气,阁下还有装神弄鬼的必要吗?”
一阵风吹了过来,吹熄了松枝,就连苏雪衣也未看清屋内何时多出个人来,只见一个高大男子站在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阴狠一笑道:“好,凡间竟也有此男子,能临危不乱,到底将你那同伴救出,单凭这点,本王便不去追究于他。”
苏雪衣冷冷一笑道:“若论身手,阁下倒也有这倏忽来去的鬼本领,只是象你这般的高手,又何用冒那妖怪之名?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慕容这样的高手竟然神志迷乱。”他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这男子,但随即失望,只因他面目虽然看不清,但既没有面具,身形也比那宅子中所见的独孤傲更要高大,显然不是独孤傲。但又实在想不出,世间除了绝世宫主,还有谁的武功竟高到这般不可思议的地步。
高大男子近前一步,冷笑道:“捕快的通病,都到了这时候,还有心问出怀疑,这些疑点,还有本座是妖是人,日后你自然知晓。现下你已是被困之身,看来只能由着本座为所欲为了。”说完一把托起苏雪衣的下巴,细细审视起来。良久方满足的叹了口气:“果然是个绝色佳人,不仅皮相好,更兼具清冷容姿,难得难得。像你这样冷若冰霜,艳如桃李的高傲男子,品尝起来定是世间极品啊。”
苏雪衣大难临头,却夷然不惧,冷哼道:“不过是一副臭皮囊,我以前办案时也曾出入过风月之地,也接触过那卖身男子,问及他们的感觉,答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今想来,这话颇有道理。你以为你咬我一口,就能够将我征服吗?你这妖怪也未免太天真了。”
“有趣有趣。”那妖王抚掌大笑,一把横抱起苏雪衣,朗声道:“如此有趣的可人儿,怎能在这样简陋的地方糟蹋了。”说完按照八卦方位向那床柱拍了几掌,只听咿咿呀呀几阵声响,床后登时现出一条金壁辉煌的信道来。
苏雪衣心中一沉,心道:“糟了,如果一进这信道,慕容还如何能够寻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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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看了他一眼,似有所思,苏雪衣心中一动,忙又咳嗽了几声,双目一闭,佯装昏死过去。
因他受伤在先,恶战在后,力尽神危之下,妖王也不怀疑,只轻笑了一声道:“好,你昏过去了倒省事。”说完迈步踏进秘道。身后的门“砰”的一声紧紧合死,那巨大的声音仿佛敲在了苏雪衣的心里一样,难道命运真的要就此沈沦不成?
他暗暗记着走过的方向,约莫一刻锺过后,感觉妖王进了一间很大的屋子,然后将他放在了一张柔软宽阔无比的锦塌上。
苏雪衣因体内两股截然相反又互相克制的力量,因此身体感觉灵敏的很,这本是好事,就靠着这敏锐,也不知救了他多少次性命。但如今,苏雪衣却恨不得让这感觉越迟钝越好。
妖王(我们姑且这么称呼他吧)粗糙的大手像鉴赏着珍贵的瓷器一般,细细摩挲着苏雪衣白皙的颈项,那感觉就像是一条滑腻的蛇在自己身上爬行一样,令苏雪衣全身发冷。
“大王,醒神汤来了。”屋内响起一个柔柔的女子声音。妖王接过汤来,微微笑道:“好,你从来都最知道本王的心思,这样的人间尤物,可应该让他清醒的陪本王享受。我倒要看看他那双眼睛能不能倔强到最后。那一定是很有趣的驯服过程。”说完得意狂笑起来。
苏雪衣气的险些将一口牙齿咬碎,他向来最恨别人对他容貌上心,后来遇到皇帝后,他对那些因他美貌而有企图的人就更加辣手,若不是形势比人弱,他一定早就一剑结果了这无耻之徒。想到这里,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竟落到这步田地,不禁全身无力,此时还要闭着眼睛任凭这贼子将那碗耻辱的药汤悉数喂进嘴里。
他悠悠睁开眼睛,正与妖王的面孔相对,心下不由一惊,这妖王竟是如此俊伟的一个人物。更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质威严,倒也确实是王者之风。只是让他相信此人真是妖王,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够。
妖王见他醒神汤落肚,不由嘿嘿笑了几声道:“苏雪衣,你一生捕人无数,今天也尝尝被捕的滋味,本王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你就好好等着品尝那个中趣味吧。”
苏雪衣为之气苦,他也知道那碗汤不该喝,只是自己受制于人,况且若拒喝那汤的话,妖王必定知道他是佯装晕倒,一旦将他关到别的地方,就更没有一丝机会逃走。
妖王慢慢扯下那已散落开来的雪白外衣,然后又缓缓褪去雪白中衣,苏雪衣瘦削白皙的身子一点点的显露。宛若风中的昙花,微微的颤抖着。
妖王了然一笑,讽道:“你不是说能坦然已对吗?为何又这么害怕?”
苏雪衣紧咬薄唇,这种被侮辱的经验,对他来说,还从未曾体验过,无论嘴上如何不肯示弱,但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是怎样也做不到坦然已对的。闭上双眼,索性不再去看那令他倍觉屈辱的猥亵动作,心道:幸好自己重病缠身,命不久长,否则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去面对天下百姓。如今身子即便脏了,但只要能够阻止绝世宫的惊天阴谋,他也可以安心的离开这人间了。
身子募觉一凉,苏雪衣的心轻轻颤了一下,此时他的身上除了一条亵裤敝体外,便再无一丝半缕。闭着眼睛,该来的总是要来,这人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如若示弱,不但没用,反会引他笑话。就算无奈之下这身体染上了污点,但他的人格和尊严却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污点。
妖王怔怔看着眼前这副美景,大红缎被上横陈着一副雪白的身子,乌黑青丝散落在脑后,绝色容颜上偏偏是一片淡然的表情,越发勾起人的征服欲望。他也是花丛老手了,而且因地位显赫,非绝色佳人不能入他法眼,但这样快的便勾起他欲火,让他乱了气息的身体,他还从未遇到过。
大手慢慢抚上柔弱雪白的颈项,一点点往下,他慢慢品尝着这与众不同的销魂滋味。一边忘情的喃喃自语:“好细致的肌肤,就宛如最上等的丝缎带给人的感觉般醉人。真没想到你这等练武之人,竟也有这样一副好身子,我猜定是因你的病弱了你的身体的缘故,你说是不是呢?”
苏雪衣也不答话,只运用精神,逼自己不去想,不去感觉,可以自欺欺人的减少一下痛苦,妖王见状,也不恼怒,五根手指慢慢攀爬到雪白胸膛那一点朱蕊上,熟练的沿着那暗红乳晕画了几个圈圈,登时让苏雪衣一阵轻颤,他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你,你在做什么?”
妖王满意的看着那朱红果实慢慢挺立起来,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本王会向那些不解风情的俗世男女一样,脱了你的裤子就上吗?那样可真的像你说的,是被狗咬一口了,更何况又少了多少趣味?”
苏雪衣为之气结,这妖王竟是打定了主意慢慢折辱他,忽见妖王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那粒挺起来的乳头上轻挑慢舔。他从未受过这般旖旎滋味,只觉全身一阵酥麻,竟不像是自己的了。他有些慌乱,极力隐忍住心头那股异样的感觉。奈何胸膛上那把火越烧越旺,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红缎锦被,控制着自己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妖王使出了浑身解数,手指灵活的在那小小的茱萸上又掐又捏,时而轻轻的刮搔几下,时而又轻轻的向上提起。不过一会儿功夫,那小小的红蕊已经微微肿了起来,柔嫩的肌肤上也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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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衣真是恨死现在的自己了,从前的冷漠自持竟在妖王轻微的挑拨之下便土崩瓦解。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被命运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