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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的尴尬。
小木头看着这三人的表情,再次感叹,多笑笑是可以治愈面瘫的,你看我家相公哥哥笑的多自然,面瘫公公婆婆笑得好诡异哦。
青仁对所谓的家族兴趣缺缺,小木头也不想看到一窝子的蛇精,所以两个人没有答应公公婆婆的邀请,不过自从他们走后,青仁的小竹屋愈来愈热闹了,三三两两的蛇族观光团都来参观这位失踪的小青蛇,来过的有蛇族的长老,青仁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众人很希望青仁回蛇族效力,不过青仁统统拒绝。
青仁当真没兴趣做那些劳什子,他家小木头再过几年就能给他做真正的媳妇了,他要养精蓄锐到时候好好的伺候他的小媳妇。众蛇一看这处行不通,都转换路线用珍宝贿赂青仁的心头宝小木头,小木头的原则是,东西一定要收,事情一定不办。气得蛇族观光团险些吐血,也就不再来打扰青仁了,只是曦云经常跑来哥哥嫂嫂这里蹭吃蹭喝,谁让哥哥厨艺好呢?
24。误食春药
小木头十四岁那年,个头长高了不少,嗓音也变得像个男孩子了,只是小脸依旧漂亮的惊人,杏仁一样圆圆大大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弯弯的翘起,小鼻子小嘴巴小下巴,精致的不像个人类,华宁赞叹,果然是妖精养大的,当真是比妖精还要动人。
青仁推开华宁抚摸小木头脸蛋的贼手,
“我家小木这是天生丽质,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赶紧回去解决你家里面那三口吧,都还饿着肚子呢吧?”青仁对于前院那关系复杂的四个人很是莫名,竟然还能呆在一个屋檐下。
“不是啊,墨喜会做饭啊。”华宁拍拍自己圆圆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青仁把脸撇到一边,情敌做的东西你都敢吃,真不知道你是真勇敢还是没脑子啊?
华宁可以没脑子但是大灰狼可没有耐心看着局面如此发展下去了。这死仙人毕竟曾经跟华宁有一腿的,不管怎么说都比他和华宁的关系更近一层。大灰狼每每看到景华真人,都想扑过去咬死他,装什么绣花枕头,可惜技不如人,打不过啊。墨义看看景华再想想自己,自己实在太像个流氓了。大灰狼咬咬牙,既然已经像流氓了,那就彻底流氓吧。
于是,某日,大灰狼正打算把一包药粉放进华宁的茶杯中,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吓得他一哆嗦。
“大师兄,你给道长的茶杯里面放了什么?”小木头看着鬼鬼祟祟的大灰狼,觉得很有问题。
“嘘,小木头乖,这是春药。”大灰狼给小木头摆摆手,让他别嚷嚷。
“道长生病了吗?”春药是什么药?春天吃的吗?
“春药不是药,是,是,呃,”看着小木头那一脸纯真样儿,墨义想着自己要是真解释了春药是什么,不知道那毒蛇会不会咬死自己,大灰狼的眼珠子转了转。
“春药是糖啊,不信你闻闻?”小木头凑过去闻闻,真的挺香的。大灰狼抹了一把冷汗,幸好自己买的这欢尘散气味香甜,他当时是怕华宁发现,所以专门挑的这最甜的。
“师父那么辛苦,我这做徒弟的也要孝敬孝敬他啊,所以小木头一定把这杯茶端给师父喝,记住了吗?”大灰狼琢磨着要是让小木头端过去,华宁就更不会疑心了,哇咔咔,美好的夜晚在向他招手。
小木头点点头,应承下来。心里却是翻个白眼儿,假道士才不辛苦呢,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相公哥哥才是最辛苦的呢,要养这么一大家子,看着大灰狼屁颠颠的跑了,小木头把那杯要给师父的茶换到了相公哥哥的杯里面,高兴的端走了。
小木头端着茶盘立在走到青仁旁边,相公哥哥在画画,小木头凑过去看了看,相公哥哥在画他没有见过的房子,雕梁玉柱,锦带环绕,好精致好漂亮。
“相公哥哥,这是哪里?”小木头一脸的好奇。
“小木,喜欢这房子吗?”青仁这才看到进来的小木头,放下画笔,接过小木头手里面的茶杯饮了一口。
“今天放什么在茶里了?这么甜?”
“是春,”小木头顿了一下,大灰狼说是春药,可这明明就是糖啊,干嘛要取个药名,挂羊头卖狗肉,不切实际,小木头决定给他改个名字,
“是春糖。”
“春糖?”青仁皱眉,那是什么东西?无所谓了,小木头总是能找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青仁把茶一口饮尽。
“小木,喜欢这房子吗?”青仁又问了一遍。
“喜欢。”小木头点点头,只要是相公哥哥画的,他都喜欢。
“那等到我们把这个房子盖好了,我就把小木头娶过来,我们在这里洞房,好不好?”青仁把小木头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亲了一下小木头的侧脸。
小木头害羞的看着那漂亮的房子,原来这是相公哥哥给他准备的新房啊,他点点头,抱紧青仁的腰。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盖房子啊?”
“哈哈,我家小木等不急要给相公哥哥做媳妇了吗?”
“嗯,人家都等了快十年了,我要帮相公哥哥一起盖房子,把小红墨喜他们都拉来帮忙,这样就能更快了。”小木头兴奋的筹划着。
“好,那我们明天就开始盖好不好?”青仁好喜欢这样真实的小木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喜欢就会大声的说出来。
“不好,我要今天就开始盖。”小木头看着青仁,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青仁爱惨了这样可爱的小木头,凑过去含住那咧开的唇角,小木头也热情的回吻青仁,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和青仁交缠。青仁只觉得一股从来没有的火热从下腹窜起,让他好想吃了他的小媳妇儿。
青仁的手伸进小木头的衣服里面,揉捏着小木头娇嫩的肌肤,小木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发出甜腻的呻吟,那叫声好比催化剂一般焚烧了青仁最后的理智,他大手一挥,小木头的衣服就如雨点般碎落在四周,当青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扫落桌面上的东西,把小木头压倒在了桌子上。
小木头惊慌的看着青仁,难道相公哥哥现在就要要了自己吗?
“相公哥哥,”小木头怯生生的加了一句,这一声呼唤还有小木头眼里的慌乱唤醒了青仁的理智,他知道自己不对劲,他浑身像火烧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他好想要他的小木头。不行,他现在一定会伤了小木头的,青仁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推开小木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那张画着他们新房的宣纸飘到了地上,被落下的墨盒浸染了,一片狼藉。
25。青蛇吃了小木头
小木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相公哥哥要推开他,他虽然是害怕的,但并不是不愿意啊?只要相公哥哥想要,他都会给他的。小木头找了件衣服穿上,跑出去追青仁,他记得相公哥哥刚才脸色好红,他怕他会出事。
小木头跑到了河边才发现青仁正闭着眼睛,光着身子泡在水里面的,青仁的四周蒸腾出白色的烟雾,脸色通红,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相公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道长。”小木头紧张的跑过去,抬起小手给青仁擦汗。
青仁睁开眼睛,眼珠已经一片赤红,他一把抓住要去叫道长的小木头,用力的撕扯着小木头的衣服,牙齿咬上了小木头的脖子,小木头痛呼一声,眼泪流了下来,相公哥哥从来没有弄疼过他,他喊着疼,喊着相公哥哥不要,青仁却是一点儿也听不见了。
这欢尘散不同于一般的春药,如果是一般的春药,以青仁的功力,再泡在这清凉的河水里面,断断不会有事儿。可欢尘散厉害就厉害在遇水则发,所以用水服下的效果最好,圣人也能变荡妇。缺德的墨义为了让华宁臣服,下的药量实在有点大。只能说青仁大哥太悲摧了,他悲剧的选择了把自己这个刚喝完药的人整个泡在水里,那当真是把这欢尘散的威力发挥到了最大。他现在已经没有一丝的理智了,满脑子都只有发泄的念头,他甚至不知道那正在被他蹂躏的人就是他珍爱的小木头。
小木头被吓得哭喊,却没有办法阻止青仁的暴虐,青仁把小木头按倒岸边,单手抓住小木头乱动的双手固定到小木头的头顶,青仁在小木头身上啃咬着,留下斑斑的血迹,他扯开小木头细嫩的双腿,小木头看到青仁两腿之间怒张的庞然大物,死命的踢打青仁,这个人不是他的相公哥哥,他好怕,他不认识这个人,他不要被这个人欺负。
“相公哥哥救我。”小木头嘶喊着,青仁却不为所动,他双目赤红只希望找到发泄的洞穴,他按住小木头乱动的双脚,把他们拉到自己身体的两边,没有任何润滑,那庞然大物直接闯进了小木头幼嫩的身体内。
“啊!”小木头惨叫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没有办法忍耐,可是青仁并没有停下来,他把小木头的腿拉得更开,直接冲进小木头身体里面,撕裂了小木头的身体,红色的鲜血从小木头的后穴缓缓地流出,有了血液的润滑,青仁的进出并不难,但那对于小木头而言却是地狱般的折磨,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疼得想要昏过去,可是偏偏这么的清醒,他看着那面目狰狞在他身上凌虐的男人,比身体更痛的是心,相公哥哥,我是你的小木头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好痛,好痛,相公哥哥,救我,救我……”小木头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闭上眼睛,执着的念着这句话,他已经不奢望青仁能够听到了,他是在念给自己听,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相公哥哥,相公哥哥不会这样对我的,我的相公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这是支撑他最后的信念。
青仁把小木头拖到水里,他的浑身依旧燥热不堪,水面上晕开朵朵红云,那是小木头的鲜血,那血腥的气息没有唤醒青仁的怜惜,却点燃了他心底深处暴戾的因子。他压住小木头在他身体里面冲刺,那致命的快感让他着迷,少年紧致的后处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欲|望,紧热湿软的后穴让他疯狂,他只想更快更多的占有少年的美好。他弯腰啃噬少年稚嫩的皮肤,少年的哭喊声让他更加的兴奋,他没有办法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停下来。
浓郁的精|液撒进小木头的深处,小木头觉得自己的内处正在灼伤,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青仁释放了第一次欲|望以后并没有得到满足,河水还在激发着欢尘散的功效,青仁并没有退出小木头的身体,他稍作休息又在少年的蜜穴里面复苏,开始新的一轮杀伐。
小木头被又一轮的疼痛唤醒,觉得身子被紧紧的缠住,呼吸困难,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一条青色的巨蛇缠绕着,而后处的冲撞告诉他,他正在和一条蛇交欢。小木头发出凄厉的尖叫着,不,不,这不是真的。他或许能够忍受和失去理智的青仁媾和,但是他不能够接受自己在跟一条蛇欢爱的事实,这样的场景让小木头彻底崩溃了。
小木头疯了一样的挣扎,死命的去踢打青仁,用手去抓挠那青蛇的蛇皮,他觉得全身都是恶心人的粘液,后处的剧痛更是让他觉得不堪,他大哭大叫着向那蛇咬去,那蛇的脖颈被小木头咬中,小木头尝到口中血腥的气息,却没有撒口,继续狠狠的咬下去,疼痛让青蛇更紧的缠绕住少年,他张开蛇嘴,露出毒牙,在少年的肩膀上面咬了一口,少年惨叫一声,晕了过去,嘴巴也从蛇的脖颈处离开,手指却还是死死的扣在青蛇的蛇皮上面。青蛇也不管那少年的死活,只是一味的在他身体里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