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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运动运动。”阿卡抱着它就像抱着一个孩子。
“你带球球去哪里?”
“让它去爬爬树,顺便不让它打扰我们两个人。”阿卡转过脸嬉笑着。
墨飞脸一红,知道话中的意思了。他从玻璃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在了两个高脚杯中,摆在桌子上的牛排边上。
从院子里回来的阿卡瞧见餐桌上这仗势,愣了一下,笑道:“怎么没点根蜡烛,不是更有情调。”
“呃……没想到。话说你出去这么久干嘛了?”
阿卡拉开椅子坐下,拿起刀叉准备开吃:“去散散步,天天闷在家里不适合我。哟,这不是草莓沙拉嘛!”西餐刀插上草莓,一口塞进嘴中,有滋有味的嚼起来。
“你这吃法太毁情调了……”墨飞嫌弃的翻翻白眼,坐下后,微抿盛着红酒的高脚杯。
盯着他看久了,阿卡的眼神慢慢变得柔和,嚼草莓的节奏也缓了下来。
“你看我干嘛?”透过玻璃,看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墨飞疑惑道。
“我就觉得,还是要点根蜡烛。”阿卡打个哈哈,把注意力放在牛排上。
两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墨飞去洗碗,阿卡在边上帮忙,正干着活,阿卡的手就拢上他的腰。
“喂喂,真是饱暖思淫、欲。”
“我就靠一会儿。”阿卡弓着身子,将头靠在墨飞的肩上。
“没看见我正忙着吗,好歹等我洗完了。”后脑勺在阿卡脸上蹭了蹭,毛茸茸的痒人。阿卡在他耳朵边上轻啄一口,然后松了手。
“我先去洗澡。”
这一下对阿卡来说没什么,但是对于墨飞来说,算是勾起了j□j。在他走后,墨飞的耳根涨的通红,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不少,身体不自觉的想跟随着阿卡离开。
完了,和阿卡呆的久了,自己的身体也变得不老实起来,总是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变得特别敏、感。
等忙完,墨飞洗了个澡,钻进阿卡的卧室。已经关了灯躺在床上,墨飞蹑手蹑脚的走近,趴在他身边。周围很暗,墨飞的胆子便大了,拉近与阿卡的距离,头枕在他耳边,细细的用牙齿咬噬着。湿润的水声在黑暗中逐渐明晰,墨飞觉得自己有点热起来了,可是旁边的人倒也耐得住性子,平时乐衷挑、逗的人一般是他。
墨飞的手臂搂住阿卡的脖子,唇移到了阿卡的脸颊上。阿卡的眼睛突然睁开,在黑暗中异常明亮,抬手按住墨飞的脑袋,在他的唇上一阵乱啃。墨飞觉得有些疼,今天的阿卡一点不似平时温柔。
不过,他的手依旧往下,从阿卡的T恤下伸入,这次完全是他主动,有些生涩,手不知该往何处摸。
阿卡的肌肤冷冰冰的,在这种炎热的夜晚摸着格外舒服。待阿卡放开了他,便掀起T恤,脸颊贴上阿卡的胸膛,而大腿不经意抵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感到有硬物抵着大腿,墨飞的脸便更热了,他的呼吸逐渐沉重,喷在阿卡的胸口,腿在低下不安分的蹭动着。按照平时,前戏做到这个份上,阿卡肯定抑制不住兽性,一把将他扑倒,可是今天却迟迟不见动作。
墨飞抬头,有些期待的看着阿卡。
“今天……有些累。”阿卡坐起,拉过墨飞的手臂,在他的嘴唇上轻点了一下,“睡觉吧。”
身体一下子泄了气,下面也跟着软了。墨飞本就不是欲望特别强的人,阿卡这么一说,他也不会强求,只是心里格外不爽快。凭什么自己第一次主动勾引落得如此下场!
墨飞想着也气,故意在退出阿卡两腿之间时加重了力道,惹的阿卡皱皱眉。他翻身坐起,赌气的说道:“为了让你睡得更舒服,我去自己房间睡。”
“墨飞……”
墨飞回头指指他下面,面无表情的说:“还有你那里硬了,自己去厕所解决吧,反正别指望我。”
“……”
墨飞头也不回离开了卧室。
望着他的背影,阿卡叹了口气,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样也好,这次的事情不能再把墨飞牵扯进来,他是人类,他的生命太过脆弱,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眼看着他身处险境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卡躺在床上,迟迟没有睡去。等到夜晚彻底安静,他走下床,拿出柜子中的许久未动的黑袋子,换上衣服,慢慢退出房间。穿过客厅前往玄关,细心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手指碰触到门把手的瞬间,客厅的灯全亮了。阿卡吃惊的回头,穿着整齐的墨飞正倚靠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你怎么没睡……”
“我就猜到你有什么瞒着我。”墨飞缓缓走上前,“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卡闭上眼,知道瞒不下去:“猎人总部出了些事情,我要回去一趟。”
墨飞不动声色的凝视着他:“我也去。”
“你的伤刚痊愈,乖乖在家里等我。”
“以前有什么事,我都和你一起去的,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阿卡有些急躁,声音提了上来:“知道你上次还会受伤?墨飞,在家里等我,你只是个普通人类。”
“……”墨飞低头沉默,径自向前走到门口。他抬起手要开门,却被阿卡阻止。
“你有什么能力保护自己?”阿卡攥紧他的手,怒道,“连我都没有办法保证你的安全,我可不想再眼睁睁看着你被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阿卡!”墨飞也生气了,他抬起头,眼睛里面充满戾气,“你忘了和我说过什么吗?‘只要有你在,我就无所不能’,这是你说过的。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能够无所不能?”墨飞反手牵住阿卡的手,声音平静下来,“阿卡,带我一起去,我不要一个人留下,只要有你在,我就无所畏惧。”
阿卡闭眼沉默了很久,内心正纠结,可是掌心传来的温度却告诉他,自己不能丢下墨飞。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他抬手按下开关,关了客厅的灯,旋开大门把手。
“还不快点走,愣着干嘛。”阿卡踏出大门,冲还在等待的墨飞说道。墨飞明白过来,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
“诶,球球怎么办?”
“刚才不是已经把它挂在树上了嘛。”
“它要是跑了怎么办?”
“放心,我们对它这么好,它怎么舍得跑。”
“……”
声音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回巢
澳大利亚,墨尔本南岸区亚拉河河畔,这里不仅有霓虹闪烁,纸醉金迷的皇冠赌场,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还有一座隐蔽的建筑。
“Zombie”是这座建筑的名称,居住在里面的是以猎杀丧尸为生的丧尸猎人。
正因为这些丧尸猎人的存在,这个世界的规律从未被打破,人类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正常的生活劳动着。而丧尸猎人的补给,全都来自政府,他们也就相当于变相的雇佣兵,生活在世界的夹缝中,没有真正的身份。
琴安哲仰起头,摘下眼镜,揉揉酸涩的眼睛。作为组织的首脑人物,每天都要面对一大堆来自各地政府的文件,很是头疼。不过都已经干了一个世纪,他早就习惯了。最近很不安定,前几天甚至还有丧尸闯入了这里,让一向安定和平的‘Zombie’喧嚣起来。
琴安知道他们的目的,甚至知道背后的主使者是谁。他望着大格子窗外斑驳的树荫,微笑起来。
他需要行动起来了。
到达墨尔本时,墨飞累得快要趴下。由于出门时没有带行李,两个人完全是徒手上路,匆忙赶路都没来得及吃东西。这会儿墨飞实在饿的不行,眼看就快到达目的地,墨飞可不想空着肚子去,于是忽悠阿卡去了一家饭馆。
由于心系他处,阿卡也无心吃饭,匆匆吃了两口便要和墨飞上路。墨飞连扒带扫,把几碟子菜塞进嘴里。正要走出饭馆,便听到一个糙汉子喊住他们。
糙汉子说的是中文,只是发音不太标准:“嘿,阿卡!你怎么在这里?”
循着声音望去,墨飞看到一个体格健壮的典型外国男人,皮肤黝黑,眼眶深邃,穿着一件红色的t恤,个子比阿卡还高点。
“嘿,钢弹!居然在这里见到你。”阿卡见到了老熟人,上去和他来了个问候式的顶肩拥抱。
听到这奇葩的名字,墨飞就已经猜到一二,估摸着这个糙汉子也是丧尸猎人中的一员,这个名字应该是他的代号。不过听这代号,莫非他用的是刚弹珠……
“好久没见到你了,你不是去中国了吗?”钢弹粗犷的搂着阿卡的肩膀,将他带回座位,又点了两大杯冒白沫的啤酒,“别这么急着走,坐下来喝两杯。”
“刚从中国回来不久。见到老朋友,当然就不走了!”阿卡很给面子的抄起面前的酒杯,饮下一大口。墨飞还呆立在一边,他便一把拉到身边的座位。
没想到阿卡会认识这个陌生的瘦小男子,钢弹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阿卡抬手揉揉墨飞额前的头发,引得他连连往后退。宠溺的看着墨飞,说道:“他是我小媳妇,叫墨飞。”
墨飞立刻用手肘重击他胸口,摆出一副臭脸:“你才喝一口酒就醉了,胡说什么。”
这幅场景落到外国佬眼里,完全变成打情骂俏。钢弹看得不亦乐乎,哈哈大笑:“哟哟哟!原来阿卡老弟是这种性取向,我相当支持。”
外国糙汉子果然开放。墨飞觉得在他面前,自己根本不用尴尬和阿卡之间的关系。
“钢弹,别谈我的私事了。最近总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钢弹是少数几个常年驻守在总部的丧尸猎人之一,对于总部发生的事情他清楚不过。
不过钢弹先是一愣,继而犹豫的看着墨飞。阿卡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我都说他都是我小媳妇了,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你还忌讳什么?”
“哦,也对,既然这人你都信得过,我当然没什么好怕的。”钢弹点点头,说道,“这两天总部的确不怎么安宁,两天前,有一群不知死活的丧尸闯了进来,下场当然是全灭,‘Zombie’哪里是丧尸随便能闯的。不过数量意外的多,这点组织里的人都觉得奇怪。”
听到全灭这个消息,阿卡总算可以安心,不用再像之前那么着急。
“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阿卡试探地问道。
“不知道,还在查。没有脑子的丧尸可不会自己跑过来送死,一定是有什么趋势他们过来的。我们猜,会不会是丧尸王出现了。”大块头钢弹用一副讲鬼故事的表情说道。
阿卡和墨飞同时敷衍的笑了两下。他们心里当然明白,才不可能是什么丧尸王……
“那老大那边怎么说?”阿卡继续问道。
“老大啊,他就没怎么管这件事,全让我们下去查。不过最近,总部的猎人分配出去很多,各个地区似乎都有丧尸暴动,对了,尤其是中国那边,听说最严重,还封了一座城,你怎么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