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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样两个人站在一起,给人一种很相称的感觉,即便不言不动,也透着让人舒心的气息,两人之间似乎有着无形的线,将他们捆绑在一起,也隔离了其他人,只余下属于他们两人的温馨,别人或许没有发现,但是君如玉却感觉甚深。
他们之间真的是如传闻一般貌合神离吗?如果真是如此,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两位演戏的功力了。
国师大人的话一出口,站满人的房间内瞬间变得异常安静,国师大人虽然只是国师,但是权力却和帝王无异,饶是这群江湖中人多么不拘小节,也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
虽然大家都觉得国师大人和慕楼主并没有那么和睦,但是既然国师大人发话了,大家自然要收敛一些。
想想也是,不管国师大人和慕楼主私下关系如何,毕竟慕楼主现在是国师夫人,慕楼主被人如此质问,国师大人必然会觉得脸面无光。
穹天洞洞主对着国师大人抱拳一礼,语气多了一分客气,“国师大人,我们也不是故意要为难慕楼主,虽然慕楼主现在是国师夫人,但是也是落仙楼楼主,既是江湖中人,自然便要遵守江湖规矩,如今慕楼主无故杀害我穹天洞的弟子,这事慕楼主势必得给本洞主一个交代!”
慕楼主不由挑了挑眉,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居然不是为着破天刀刀谱而来的,视线瞥向人群中的夜泽,看他的神色确实是来陷害落仙楼的,但是现在却不是因为破天刀刀谱的事,那么刀谱是谁给她的?而且这人貌似并不是要陷害她,而是真的把刀谱送给她了?
慕楼主微垂眼帘,思考着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不声不响从夜泽手中偷了破天刀刀谱,然后又不声不响地送到了她房中,如果是燕惊天,他根本不需要这样故弄玄虚,就算怕见到她,也会和碧霄碧落打个招呼,但是如果是其他人,她想不明白有谁会送她破天刀刀谱,她为人冷漠,并未对谁有这般大的恩情。
碧霄听了穹天洞主的话,不由冷哼道,“洞主是不是老糊涂了?你穹天洞的弟子既能带出来见人,想必都是资质不错的,我家楼主只是一介弱女子岂能杀得了他?”
其实穹天洞洞主才四十出头,被碧霄说成老糊涂,不由心中生怒,语气也再次变得冲了起来,“慕楼主是不能杀,但是你左护法却能行,谁人不知你左护法刀法凌厉,势不可挡,所用武器乃一把弯刀,而且刀身轻薄,在座的都是江湖中人,何种武器造成何种伤口,大家一看便知。”说着便让人抬进来一具尸体。
尸体颈部只有一条细细的红线,可以看出是薄刃所伤,而且出手的人动作相当迅速。
慕楼主这时才开口道,“穹天洞主,众人皆知碧霄所用为何种武器,既如此,有心之人自然也可以仿造,只要刀法达到一定水准,要制造出相似的伤口并不难。”比如练过破天刀法的夜泽便可以做到。
这刀口虽然很像碧霄制造出来的伤口,但是以慕楼主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动手的人在刀法方面还欠缺了一点火候。
夜泽原本使的是剑,得到破天刀刀谱之后才开始修习刀法,不如碧霄是很正常的。
这也是慕楼主没想过要让碧霄练破天刀法的原因,因为他本身的刀法就十分精进,完全没有再锦上添花的必要,而且他的武器和破天刀法也不搭。
碧霄自然也能看出伤口的不对劲,而且他自己有没有做过,自己最清楚,但是现在他也不能重新制造一个伤口让人去分辨其中的区别,因为那只会让人觉得他是故意为之。
想到因为自己给楼主带来了麻烦,碧霄不由有些懊恼,心里不由把那个陷害他的人祖宗十八代通通咒了个遍。
慕楼主继续道,“而且,若本楼主真想杀人,又何必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见穹天洞主有些将信将疑,夜泽不由开口道,“或许慕楼主就是想要利用大家的这种心理呢?”夜泽头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头发却是没有长出来,此时戴了一顶书生帽,平添一丝文雅,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分明带着几分恶意。
“而且,这位穹天洞的弟子可是和慕楼主有仇呢!”
慕楼主没有说话,这人确实和她有仇,当初昔吟被捉奸时,就是这人出声,想要把慕楼主拖下水,慕楼主自然记得他,不过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处理他,这人便死于非命了。
夜泽看着众多江湖人士,大声道,“大家应该还记得,这位穹天洞的弟子曾在处理昔吟那件事上提出过质疑,觉得慕楼主有可能真的陷害昔吟,当初本阁主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也未曾多想,现在想来,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惜了昔吟……难怪她要以死明志,是本阁主对不住她。”
夜泽满脸心痛后悔之色,倒真像那么回事。
慕楼主不由勾了勾唇,看来夜泽不仅要把这杀人的事嫁祸给她,还要把昔吟被捉奸的事一起推到她身上来。
虽然昔吟那件事看似证据确凿,但是昔吟最后的死,要说是以死明志也没有什么不对。
慕楼主看了夜泽一眼,倒也不错,国师大人的伤已经好了,现在破天刀刀谱也到了她的手上,是时候收拾夜泽了,既然碧落给他下的药还不能让他满足,那她不介意再给他制造一点麻烦。
这时,国师大人懒洋洋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原来这人欺负过夫人。”说着视线扫向摆放在地上的尸体,顿了一下,轻飘飘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当是本座赐死的吧!”这语气,多么的理所当然。
穹天洞主差点被气得吐出一口血来,国师大人是在朝堂上发号施令太久,忘了现在不是在京城,不是在皇宫了吧!
、067 情敌对对碰
国师大人完全无视穹天洞主愤怒的视线,抬眼看向苍敖,“苍盟主觉得如何?”那语气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显然他已经做了决定了,询问苍敖不过就是个形式而已。
苍敖皱起眉头,看着国师大人,一时间没有说话,死的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穹天洞弟子,但是既是武林中人,他身为武林盟主便有责任为他讨回一个公道,但是得罪了闻人弈,却有可能让无数人丧命。
见苍敖没有说话,穹天洞主不由急了,“盟主,这事你可得为穹天洞讨回一个公道,总不能让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要不然恐怕会让人寒心。”
这话无异于威胁,苍敖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穹天洞主所说的话也是事实,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若是就这样算了,实在说不过去,“国师大人,江湖事江湖了,希望国师大人不要过多插手才好!”国师大人的手也确实伸得太长了一点。
国师大人轻笑一声,一双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江湖事江湖了?原来还有本座管不到的地方,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听了他这话,苍敖心中不由一紧,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依旧一副轻松模样,优雅地理了理衣袖,没有看他,只慵懒道,“苍盟主,你说本座是该把这江湖拿来管管,还是该灭了穹天洞给我家夫人消气?”
苏昕睁大眼看着那轻轻松松说出如此嚣张之言的人,虽然她也不希望慕楼主有事,但是这个闻人弈是不是也太狂妄了?
苏昕心里对国师大人有了意见,自然看他不顺眼,看了眼没有说话的慕楼主,苏昕眼神一闪,伸手便把旁边的玉公子推了出去,这个时候不表现更待何时?
让慕楼主好好看看,她温文尔雅的师兄,可比这胡搅蛮缠的国师大人好多了!
国师大人抬眸看了眼被推出来的君如玉,不等他开口,便挑眉道,“怎么?玉公子这是要联合苍盟主一起欺负我家夫人?”
苏昕闻言不由满脸恼怒,她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是哪只眼睛看见师兄是要欺负慕楼主了?这分明就是挑拨离间,而且还是明目张胆地挑拨!
君如玉微微皱眉,看了眼云淡风轻的慕楼主,心中有些无奈,似乎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是那般淡然无畏,让人觉得其实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
君如玉没有理会国师大人的话,他深知他只要一接话,不管是什么话,都只会被国师大人缠上,就如苍敖一般。
君如玉只是看向苍敖开口道,“苍盟主,在下为落仙楼作保,可否给个期限查清楚这件事再说,不要轻易下定论?”
他的话一出口,苍敖不由松了口气,面对国师大人的步步紧逼,可以说此时君如玉这话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苍敖当下便点头道,“既然是君公子作保,想必大家都很放心。”
如今也只好这样了,穹天洞主也没有出声反对,看来是被国师大人那灭了穹天洞的话吓到了,穹天洞在江湖中虽然有些地位,但是若是面对朝廷的军队也只能血流成河。
夜泽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和闻人弈硬碰硬。
但是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暂告一段落的时候,国师大人又开口了,“玉公子的好意本座心领了,但是慕楼主是本座的夫人,如今本座在这里,却要劳烦玉公子为落仙楼作保,岂不是笑话?又要让大家如何看待慕楼主?玉公子可曾想过?”
国师大人心中冷笑,君如玉对慕楼主是个什么心思,他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国师大人早已把君如玉当成了最大的威胁,所以暗里打击了君如玉一次还不够,现在还要明着再打击一次,他倒要看看君如玉有多大的毅力。
慕楼主现在是他的夫人,他君如玉不是谦谦君子吗?那就不要做出勾引有夫之妇这种事!
君如玉终于抬眼看向他,眼底神色有些复杂,苏昕见此,不由开口道,“国师大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师兄不过是相信慕楼主的为人才会为慕楼主作保,清者自清,国师大人会有这样的担心,是对慕楼主不信任吗?”不就是挑拨离间吗?她也会。
可惜国师大人完全不受打击,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本座自然是相信夫人的,而且……也相信她的魅力。”
那意思很明显,虽然慕楼主不会有那什么意思,但是因为魅力太大,不敢保证其他花花草草不会粘上来。
眼见国师大人越来越过,完全忘了自己还说过要帮她还君如玉一个人情的事,慕楼主不由出声阻止,“行了。”
国师大人原本还要说的话瞬间吞回了口中,看了慕楼主一眼,抿唇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了,身上透出的气息很直白地告诉众人,我不高兴,不要惹我!
苏昕不由勾唇一笑,果然慕楼主还是向着师兄的。
慕楼主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貌似国师大人又打翻醋坛了。
看来她若是接受了君如玉这个人情,国师大人估计要酸死,国师大人似乎特别在意君如玉这个情敌,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国师大人也不是那么自信?
不过就算国师大人不泛酸,慕楼主也不会再接受君如玉的帮助,她早已隐约感觉到君如玉对她的感情,势必会躲得远远的,不愿意再和他加深联系,慕楼主一向最怕麻烦,而情债在她看来是最麻烦的,那是永远还不清的债。
慕楼主伸手拉着国师大人的衣袖扯了扯,国师大人垂眸看了她一眼,眼帘遮掩下,眼神那叫一个哀怨缠绵,唯一得见他眼底神色的慕楼主很是无语,示意他低头。
国师大人很是积极地凑了过去,慕楼主心中不由好笑,他不会以为她要吻他一下,哄哄他吧?
想着,慕楼主带着一丝恶作剧,缓缓靠近他,慢慢朝着他的唇靠近,然后转了个方向,凑到他耳边,快速地说了句什么,然后退了开去,果然看见那双半掩的桃花眼中哀怨更甚了。
若不是现在还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