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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是没生气。
练习生们羡慕的看着恩书，对于她们来说，可以这样和李闵说话是想象都不敢想象的。金孝静站起来把椅子让给恩书，自然的和妹妹们站在了一起。坐在另一个位置上的姜智贤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金孝静偷偷的拉她帽衫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练习生中只有自己坐着呢，一下子‘弹’了起来，表情非常慌乱。
“坐着吧，不要拘束，不是给我削苹果皮了么，可以享受特权。”李闵用手示意姜智贤坐下，这个孩子似乎是忙内？怎么好像有点迟钝的样子啊？
坐下？还是不坐？姜智贤不知道怎么办了，求助的看向金孝静。金孝静也不知道怎么办，两个人一下都僵住了。
“还不坐下，‘王’都说话了，你们也敢不听么？”恩书看着有趣，故意说道。
“哦，那，那我坐，我坐就是了。对不起会长，对不起恩书欧尼。”姜智贤连连行礼，语气已经是哭腔了，眼圈红红的，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这就对了，没犯错的时候在我这儿不用太拘束，我是不会乱发脾气的。想要得到我的赏识，除了努力之外，开朗的性格也是必要的，我可不愿意和我说十句话她也不说一句话的人聊天。”李闵吃完了苹果，把苹果核递给恩书，恩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沓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个，把苹果核装了进去。
“呀，你带着这个干嘛啊？恩书啊，你该不会用这个从食堂打包饭菜回去吃吧？”李闵无不恶意的揣测着。
“可以吗？”姜智贤呆萌的问道，所有人一起看向她，姜智贤恍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怯怯的低下了头。
“对嘛，就这样说话。”李闵笑了一下，用眼神称赞。“以后别人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和厨师长说是我允许的，让他给你准备饭盒。”
“谢谢……”姜智贤小心的抬头看了看李闵的表情，加上称呼。“……Oppa。”
“好啦，不要勾引会长！”看着姜智贤和李闵‘眉目传情’，恩书很不舒服，把话题扭了回来。“Oppa，让孩子们来有什么事？该不会是没有人陪了，叫她们来陪你解闷的吧？果篮很贵的啊，真是的，快点说有什么事，我还有事呢，要回去开会。”
“你这女人……”李闵无语的摇摇头，恩书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一点也没有是员工的样子，但是这也不怪她，她的老板也没有老板的样子。
“那我说了，只说一遍，你们记好啊。”李闵板起脸，故意为难。谁知恩书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拿出一个录音笔，得意的看着他。
“算你狠。”李闵被挫了，总算进入了正题。
“我找她们来，是有一个构想，也不能算是构想了，是马上要做的事情。不用讨论，也不是公司行为，算是我个人的小试验吧，也算是你们练习生生涯的一次考试。”李闵收起了笑容，变得很严肃认真。随着他敛去笑容，恩书和练习生们也变得认真了起来。在工作的时候，恩书从来不会和李闵没大没小，而练习生们则是被李闵的最后半句话镇住了，既然说的是考试，那就意味着有及格的人有不及格的人。这样说来，第一次淘汰要开始了吗？这么快吗？
练习生们的表情被李闵看在眼里，但是他却没有表明什么，没说是不是会淘汰。对于练习生来说，一定程度的紧张感是必要的。
“我要投资拍一部电视剧，练习生们全部要出演角色。这个电视剧会在公司的官方网站的显要位置被推送，所有人都可以免费的点播。每一集结束的时候都会有人气投票，人气就是你们的考试分数。”李闵看看练习生们的表情，仿佛知道她们在想什么，继续说道：“角色由抽签决定，谁也没有权利‘挑’角色。你们应该背过公司的待遇标准，一级的艺人是什么标准，以后你们就是什么标准，明白了么？”
“明白了。”练习生们整齐的回答，她们本来的待遇只是‘零’级，基础待遇和DK娱乐的保洁阿姨是一样的。现在提升到一级，已经可以和宣传部的文员相当了。
“Oppa，我有问题。你刚刚说不是公司行为，那投资怎么算，剧本，导演，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要怎么做呢？难道让她们自己做么？”恩书知道练习生们不敢提问题，所以把她们想要问的问出来了。
“投资自然是我自己投资，这个风险由我来承担。”恩书的问题正是李闵想要说的，他产生了这个想法的时候，已经把这些细节考虑好了。“但是我的投资不是无限的，我会先拿出三千万投资第一集，如果点击数达到了我的标准，你们才会有第二集的投资，练习生不是一共有六个人么？如果这个电视剧拍不到第六集，所有人通通不合格。明白我的意思么？”
第七一五章 1997
“我们会努力的。”练习生们一起回答道，三千万的投资虽然不多，但是对于练习生这个等级来说，却已经是完全的大手笔。韩国的所有娱乐公司都算上，还从没听说哪个公司会在练习生身上投入，更别说是老板私人掏腰包了。
“当然事情是相对的，如果电视剧成功放送超过六集，你们都会有奖励。”李闵适时的给出两个甜枣，调动练习生们的积极性。“奖励是递增的，后面的距离你们还远，先说一个好了，如果成功放送到第七集，你们会得到独立宿舍，会有独立的经纪人团队，待遇等级也会提升到第二级。”
练习生们惊讶的张大嘴巴，这个奖励已经超过了她们的想象。DK娱乐的待遇是几何级成长的，每一级的待遇相差几倍以上，对于练习生来说，第二级待遇完全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零八年出道的FX前辈们的待遇大部分都只是第三级而已，只有krystal是个例外。
“至于编剧和导演，让你们的恩书欧尼带你们去找《我是歌手》的金PD，他应该认识很多助理导演，助理作家之类的人。这个也算是考核中的一部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PD作家，你们就自己来，总之我只会提供资金，剩下的事情我都不会管，如果你们有本事找到全部免费的人，这些钱你们分了也无所谓。”终于说到了这个‘考试’的关键处，李闵不自觉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个开放式的考核，才是他这个想法的画龙点睛之笔。这种做法风险极大，对于一部电视剧来说，如果没有一个成熟的团队协调，基本什么上投入多少就会赔多少，但是李闵并不在乎，因为如果成功了，收获会是投入的无数倍，这点钱的投入是完全值得的。
“真的要她们自己做么？”恩书担忧的看了看已经愁眉苦脸的练习生们，帮忙商量道：“起码让公司帮忙联系一下吧，她们只是练习生而已，怎么可能联系到优秀的PD和编剧啊。就算找到了，也只能是刚毕业的新人，万一失败了，赔钱的人可是Oppa你啊。”
“这就是我要的啊，我不怕赔钱，我只想看到她们的能力程度在哪里。”李闵审视着练习生们，目光的重点放在了金孝静身上，让她倍感压力。“你们有很多不足，我希望你们可以通过这次自制剧的过程，克服自身的毛病，同时培养出良好的团队意识。达到了我的标准的人，就会进入我制定的‘出道流程’，而失败的人……”李闵停了下来没有往下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练习生们终于明白了李闵的真正意图，这次考试的影响比她们想象的还要大，完全是yes或者no的选择，做到就可以出道，做不到就是淘汰了。这对她们来说是考验也是机会，虽然失败就是淘汰，但是如果成功了，将会大大的缩减她们的出道时间，好处和坏处是并存的。
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练习生们的心态了，金孝静在李闵的注视下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表现出了很好的抗压性和自信心，而与她形成对比的是姜智贤，她已经紧张的发抖了，好像第一个淘汰的已经确定是她了一样。
“这些事情说完了，下面我要公布题目了，也就是你们的自制剧的主题。”李闵很喜欢这种给人考试的感觉，让他很是过了一把做老师的瘾。“自制剧的主题是‘回到1997年’，服装，人物，事件，所有的一切都要紧扣这个点。你们要做到的是让看到你们自制剧的人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他们的1997年，达到了这个目标，你们就成功了。刚才说了PD和编剧要你们自己找，演员方面公司可以简单的帮忙。公司内的艺人你们可以联系他们客串，只要是他们没有通告都可以，而且不会有人找你们要钱。如果是别的公司的艺人，公司也可以帮你们联系，但是劳务要和你们结算，钱都算在三千万里面。”李闵又强调了一遍钱的问题，这是这次考核的主要约束条件。“我得提醒你们，一共就是三千万，多一分钱我都不会再增加。这些钱要完成一集电视剧的制作，什么都包括在里面。什么都包含的意思明白么？就是说盒饭也算在里面了，懂了吗？”
条件更加严苛了，练习生们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本来以为三千万的费用算是有余的，现在看来还真不一定够了。她们怎么会想到这三千万的数额是李闵精心计算过的，恰好‘卡’在够和不够之间，否则怎么达到考试的目的。
“事情就是这样了，恩书啊，一会儿给她们弄一张卡，转三千万进去。”李闵对恩书说完，又对金孝静说道：“这个卡你来负责保管，账务要记清楚，还有今天没来的那个练习生，把我刚才的话和她说清楚。对了，她生了什么病，多久能康复？”
“只是闹肚子了，明天应该就没事了。”金孝静答道。
“那就明天开始，一集自制剧的标准时间是一周，今天是星期六，每周星期六放送，宣传方面的事情去找崔志浩，他会帮助你们。”李闵最后说了一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李闵看了看练习生们，问道：“你们还有什么疑问么？”
“没有了，我们会努力的。”金孝静带着练习生们弯腰行礼，一起说道。李闵点点头，说道：“去外面等一会儿，我和你们恩书欧尼还有话说，等会她送你们回去。”
看着练习生们离开了，恩书看了看李闵，说道：“Oppa，要是都像你这样培养练习生，韩国的娱乐公司都要倒闭了。就那么有信心么？万一她们失败了怎么办？”恩书早就想说了，只是刚才练习生们都在，为了照顾她们的自尊心，她没有说出来罢了。恩书一点也不看好这个自制剧，觉得这件事这就是在烧钱，根本不可能成功。
“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不试验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呢？三千万韩元而已，扣你两个月工资就有了。”李闵没正经的说道，恩书已经入职三个月了，薪水正好涨到一千五百万。
“扣吧扣吧……”恩书无奈叹气，她已经不想在这件事上和李闵再说什么了。有点事就拿扣薪水来威胁，哪一次也没见他真的扣过。
“让我留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要到时间了，得回去开会了。”恩书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催促道。她现在整天忙得团团转，和李闵这样的‘闲人’比不了。
“是《我是歌手》的事情，这周结束之后，《我是歌手》淘汰赛的八期就结束了，演唱会应该开始准备了。地点就是星光广场，这件事你来做，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这件事必须做好。”李闵正色说道：“《我是歌手》是公司的第一个综艺节目，是我们体现‘规格’和‘态度’的作品，每个细节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