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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天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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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洛华沉默不语了:父亲大人,在外人面前,您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让女儿实在很难做人。

但是洛华毕竟是多年朝堂中浸淫过的,此时便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这样吧,本宫带兵南下,让俞凌做本宫的副将和军师。太子元欣亦作为本宫的边路,恪蓝做先锋,前去营救被困在幽州城的景王妃韩若盈和小郡王韩耿。待大事已定之后,本宫会先回南朝摄政,暂理朝政,再从近支皇族中选择可造之才立为新帝。自然,小郡王韩耿作为献阳帝的嫡孙,当作为本宫的首要选择?父亲,您认为此计如何?”

洛华一双秋水明目看着洛见飞,但是此话显然是说给俞凌听的。

洛见飞听了此话,心中大喜,连忙说:“如此甚好。皇后若肯回到南朝,不消几年,当能销此次风波于无形。”

俞凌听后,更加沉默无语,心中却想到:说的好听,你的小叔子和你的儿子会放你回去吗,见鬼了!

元翔一听此话,便要发作:洛华也太听是风就是雨了,堂堂睿纭国的正宫娘娘,怎么可以到南朝去做监国,而且一去就是几年?若真是去了,朝政怎么办?太子怎么办?朕怎么办?

元翔刚要发话阻止,却见洛华的纤纤素手轻轻抓住元翔的牙白色绣金蟒袍的袖管,意思他稍安勿躁。

元翔看着洛华,意带询问:洛华,你真的要走,不管朝政,不管你那爱惹事的儿子,也不管朕了?

洛华一双明眸,盈盈含水,比那秋天的清泉更为皎洁:我怎么会留下你和欣儿一走了之呢?你的脾气不好,欣儿又任性,我一旦走了,留你们两人独自上朝,天天大眼对小眼的闹气吗?

元翔:怎么,你现在狡猾到连你的亲生父亲都要糊弄吗?

洛华:父亲他其实不太适合参政的,我如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以后父亲一定会理解我的苦衷的。

元翔和洛华双目对视,虽然嘴上并无言语,但是眼神相通,十几年的默契,早已不需要太多言语来表达。

得到了洛华的保证,元翔安下心来,便不在作声。

元欣看着洛华和元翔略嫌亲密的小动作和双目之间的细密交流,不由地脸色一暗,修长有力的右手握起拳来,指关节都略微显白。

恪蓝站在他的身后,对此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地轻唤道:“太子!”示意他莫要冲动。

洛华此时转过头来,笑着问元欣:“太子,你觉得本宫此计如何?”

元欣连忙站起来,对洛华躬身道:“儿臣觉得母后此计甚妙,南朝现在一片散沙,非得母后亲去,才能重新集聚民心。”

元欣再次抬头的时候,对着洛华秀雅如芙蓉初放的脸容,一双的细长的丹凤眼清澈如昔,但是那眼神,却如针刺一般,让洛华的心思无所遁形。

洛华的心里一阵震动,她与元翔共事十几年,也算是默契非常,有的时候,元翔也未能完全领略他的意思。但是元欣,往往在她意成之时,早已心知肚明,难道真的是因为母子连心吗?

看着元欣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神如最深邃的潭水一般,微澜无波,洛华心中不由地涌起隐隐的不安。那个眼神,曾是她非常熟悉的,以前元清每当谋算国事、运筹帷幄,握天下事于手掌中的时候,亦是这样一种眼神。

元欣,作为元清和洛华的独子,传承着洛华的骨血和元清的心性,早已熟知政坛的一切游戏规则,有朝一日,元欣若将他的心计和手段用在洛华和元翔身上,将会如何?

洛华心头一痛,连忙想将这个不祥的念头置之脑后。自元欣参政以来,对于洛华总是十分尊重,与元翔虽然常常政见不合,但是只要洛华一开口,元欣便不再坚持,让洛华也甚感欣慰。

但是追根究底,元欣对洛华的顺从,究竟是处于尊重?是出于孝心?还是出于洛华是他登基大宝的最有力后盾?或是三者皆而有之?

洛华觉得心里没底。

不过,如今还是先解决南朝的燃眉之急吧。

于是,洛华便问俞凌:“怎么样,俞副将觉得本宫此计若何?”

俞凌退无可退,便站起来说:“皇后娘娘以天下苍生为念,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救南朝百姓于水火之中。”

于是,经过三个月的整兵待发,洛华带着十五万大军,元欣带着十万兵马,挂帅出征。

第一百三十五章挥军南下

洛华虽带着大军出发,但是韩琦闻讯,却并不如何恐慌。他自认为有他的镇山法宝,那就是绵延数百里的沧海关。

沧海关是琥珀国的开国皇帝白手起家打下江山后修建的,共耗时二十年,动用了全国近五十万人的劳力始才修建完成。

城墙巍峨高壮,依山而建,每二里之遥就有一个烽火台,再派守兵驻守,可谓固若金汤,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效。

当日天佑帝修完此城之后就说,只要有沧海关一天,琥珀江山可保万年不失。

洛华和俞凌原来都是琥珀国的人,自然知道沧海关的厉害,特别是俞凌,凭借沧海关,他不知打退过多少强敌。如今他却要率他国军队挥军南下,不由地感慨万千。

洛华看俞凌在营帐里面,对着琥珀国与睿纭国的交界处的地图沉思良久,不由地问道:“大将军,你发呆发愣有些日子了,想出什么好办法没有?”

俞凌皱着眉说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笨了点。以优势兵力强行攻城的话,我军未免会伤亡惨重。

“所以本宫才让你想办法。惨胜如败,实在不得已而为之,我军如今还未到走投无路的境界吧?沧海关的地利对我军实在不利,能不能绕开走?”

“绕开走?”洛华的话提醒了俞凌,他的目光移到了沧海关西北面的天山大漠,在他年轻的时候,曾经过那里西击鞑靼,对于那里的地形比较熟悉,从那里行军可以直接绕过沧海关,直攻琥珀国的西部要塞元州。

俞凌向洛华提出了他的建议,洛华权衡利弊,决定绕开沧海关,从大漠进击南朝。

不过在出击之前,洛华还是放了一下烟雾弹,先命睿纭铁骑的先锋部队佯攻了一下沧海关,攻势非常“猛烈”,但是效果甚微,接着第二天再次进攻,还是毫无成效,先锋部队的损失倒是不少,第三天、第四天亦是如此……到了第五天,洛华退兵了。

沧海关的守军大声欢呼,以为北军知难而退,没料想,北军此时已经深入天山大漠,准备直取南朝的都城。

那时正是年末,大漠里天寒地冻,风雪连天,北军在大漠中行军缓慢,甚是辛苦,有一阵子还差点断绝水源。好在俞凌熟悉地形,记得附近有个以产温泉出名的绿洲,才勉强对付过去。

当北军终于走出荒漠的时候,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北军抖擞起精神,以黑云压顶之势,一鼓作气攻下了琥珀国的西部重镇元州。

元州攻下以后,消息传到了身在幽州城内的韩琦手里,大为恐慌,但是他当时被元欣和恪蓝的骑兵与火炮困在幽州城内,苦于无法脱身。只好派他麾下的大将刘敏求带八万大军前去截击洛华的部队。

当刘敏求的部队气喘吁吁地赶到元州城外的时候,已经人去城空。很明显,洛华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京城。

接下来就是一场著名的追踪与反追踪的战役,韩琦调集五个州共二十万的兵力,务必要围歼洛华的十五万大军。

洛华则兵分两路,一路她与俞凌率十万大军,直取京城,另外一路派楚情为将,率五万大军做掩护。

洛华军不但进军神速,而且还有拿手的“暗器”,恪蓝还在元清太子府的时候,曾经发明过一种一面有钉的“绊马链”,行军时把它扔在地上,铁钉的一面朝上,可以戳破军马的马蹄,有效狙击后面的追兵,可谓百试百灵。

这次洛华出军,就带了许多这样的“绊马链”在军中,一旦发现被骑兵追踪,洛华就命令军事在大道上铺下“绊马链”,还很促狭地用沙土掩埋得天衣无缝,不久之后,敌军一踏入“绊马阵”,危情就瓦解冰消。

韩琦麾下的大将在追击睿酝铁骑的一路上,吃足了“绊马链”的苦处,死伤无数不算,还颜面尽失。听闻这次北朝率军的并非能征善战的翔安帝,而是南朝原来的长公主,如今的丹朱皇后洛华,恼恨之余,不由地咬牙切齿地骂道:“此等馊主意,唯有女人与小人才能想出。”

也许是南军大将的怨恨实在深沉,这话不知怎么的,竟然传到了洛华的耳朵里,洛华听后不由地暗暗好笑,不知骂人的人如知道这“绊马链”的暗器是一个宫廷内官想出来的,是否会改口骂道:此种馊主意,唯有死太监与女人才能想出?

就这样,洛华从元州、寒州、先州,一路突飞猛进,势如破竹,经浏阳道,去贾勇关,在次年五月的时候,终于抵达了琥珀国的都城。

此次京城已经全部戒严,驻守京师的是韩琦的亲弟弟韩放,此人生性好战,颇为凶残,扬言要坚壁清野,一旦城破,就要烧毁整个素仪宫,以及太庙、奉先殿,与其玉石俱焚,也莫要落到南朝妇人的“贼手”里。

俞凌骑着高高的战马在城墙下面,抬头望着那用宽阔的青石砌成的城墙,五月的暖阳斜照在城墙那如飞翼一般的塔楼上,透着青瓦铜铃,流光溢彩,那绚烂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还记得,献阳帝韩嘉仪登基后才一年未到,西边的鞑靼欺新登基的女主年幼,根基不稳,贸然跨过沙漠来袭,攻占寒州以后直取京城。石桥收集整理

当时的京城,在鞑靼可汗的眼中,就好似襁褓中的婴儿,脆弱不堪,唾手可得。

是他,带着三万亲兵并京城里面的百姓,身先士卒,奋勇抗敌,坚持了整整三个多月,终于等来了徐州的援军,击退了鞑靼,并把鞑靼可汗彻底赶出了西漠边界。

此战之后,俞凌的威望如日中天,文武百官,皆称他为国之栋梁,为国为民,不畏生死。但是只有他在内心深处才知道,他只是不想让他最钟爱的女人,落到鞑靼可汗的手里罢了。

以后,封后、掌权、议政、专权、帝后疏离、分权、废后、叛乱、流放……如今,他又再一次站到这个城墙前面,望着这个他曾经为之保卫了大半生的城池,也实在不忍京城如今就这样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洛华策马来到俞凌的身边,她理解俞凌此时的心情,但是现在不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时候,她低声问道:“韩放那厮竟然放下话来,说我们一旦攻下城池,他就要烧毁太庙和奉先殿,狂妄至极。对此俞将军有何破敌妙计没有?”

俞凌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叫嚣得最厉害的人,往往才是最怕死的人,不必多加理会。但若是韩放真的敢这么做,老夫一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洛华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南朝以前的兵部尚书杜如绥是不是你的人?”

“皇后娘娘何以现在有此一问?”

洛华有些不耐烦了:“你先别管,先回答本宫的话。”

“杜如绥是老夫以前的副将,跟老夫南征北讨十几年,也算是生死之交。”

“本宫可是听说,你的这位老副将是第一批投靠韩琦的朝官,如今就在京城之中,守护东林门。”

“这事须也怨不得他,他是有苦衷的。当日老夫被迫谋反,杜如绥因曾是老夫的亲信而被投入大狱,严刑逼供老夫的下落,听说他还为此留下了伤疾。虽然后来被平反放出,却也一直不得重用。后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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