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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对所有不是她的女人,都已经免疫。
他一直在等,在等她放下面子,来见他,即使她再次骗他,他也情愿再装一次傻瓜。
可是,他没有等来她,却等来何冰柔。
何冰柔说她不想再等了,她想嫁给他,即使是做妾。
他找了很多的借口拖延,何冰柔却是以死相逼,说他不守信用。
他亏欠她在先,对她有承诺在后,在面对她的以死相逼时,他真的没有能力再说出一句不行。
他想,这样也好,反正那个女人也不爱自己,一心只想至自己于死地,那么他为什么不去珍惜真的在乎自己,等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呢!
不管下了多狠的决定,他却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试探她的心意。
于是,他让静云去找她,让她帮忙筹备侧妃大典,他甚至想,只有她嫉妒一下,只有她的心会为他痛一点点,他都愿意为了她,取消纳妃大典。
即使,这样会让他一生良心难安,他也只愿博她一笑。
犹记得,那一日,静云来和他说婚礼的进度,他却一直心不在焉,直到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想也不想,一把拉过静云,将她按在桌子上……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尽是已经这般熟悉她的脚步声了。
他以为,她见了这般糜。烂的场景,至少会有一点的感觉。
怎知,她仍是无动于衷……
“那就好”看来所有人都很好命,老天似乎只想收回她的命。
“曦儿,你也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他看到她眼中的伤,心越发的痛。
“恩”她点头,安静的窝在他的怀中,不再说话。
“曦儿……”他叹一声,总是觉得她这样一安静,似乎就没有了存在感。
“逸,生死有命,我们只要努力过了,就好……”她昂头望着他眼中的伤,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眼中全是满足。
“曦儿,别这么笑,好不好?”她总是觉得,她这样的笑法,是对世事毫无留恋的笑法。
“逸,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她仍旧在笑,仍是那种毫无牵挂的笑容。
她不觉得自己这么笑有什么错,她只想在人生最后的时刻,只想着幸福,就好……
“好,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他的声音开始发颤,她的存在是这般不真实得让他慌乱。
“七天,我就要七天,只宠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她嘴角的笑意再也绷不住,化成了点点泪花陨落。
多么卑微的爱情啊!
她只敢,也只能索要七天,他就算有能力给的更多,她却要不起。
“曦儿……”萧白逸的喉结艰涩的滚动下,“我们还有一辈子。”
“一辈子……”她的视线开始茫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坦然,只因他说的一辈子太有诱惑力,让她真的很向往,很向往……
“可是,我只想要七天,要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静云,没有幕秋水,没有何冰柔的七天……”她的泪越发的汹涌,对他的一辈子越发的留恋,心口亦越发的纠痛,甚至已经有腥甜的液体滚了上来……
咬紧唇,她暗自咽下那腥甜的液体,调整一下呼吸,又叹道:“如果做不到,我不怪你,但请你不要承诺。”
“曦儿”他颤着唇,吻上她满脸的泪,“我答应你,答应你……”
唇,一开一合间,已经从她的眼睛,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吸允着她同样颤抖的唇,想要借此来平复彼此心头的不安。
情,就算再深,但却抵不过心头的沉重。
相爱永远都比相拥一生要来得容易。
萧白逸支起身子,大掌抚上她眼角的泪痕,轻轻的替她拭去,她亦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贴近,呼吸连成一片。
他的灵舌刚要滑入她的口中,便被她躲开,他一愣,还不待反应,她的唇已经**他的耳垂。
她不想让他尝到她口中的血腥味,她不想让他陪着她痛苦……
他的爱有多真,她不在乎了,她只想要七天,只有他这七天不背叛她就好。
生命的尽头,她可以为他,放下仇恨,却容不得他左拥右抱,这是她对爱情最有的要求。
“逸……”她轻唤他一声,想言“爱”,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她若是注定了要死,那她的爱于他而言,就太过的沉重了,不如不说。
“曦……”他被她吻得浑身轻颤,压下她的头,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吻也渐渐下落,从他的耳垂到脸颊,再到他的脖颈,喉结,留下一串的湿热。
想来,鸳鸯交颈,说的便是相爱之人,此刻之欢吧!
他的大掌顺着她微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抚上她胸前的绵软,动作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快了起来。
“嗯……”她呻吟一声,心口的感觉却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纠结的难受。
她真的有了一种用命去换爱他每一分,没一秒的感觉……
他的亵衣已经敞开一大片,露出里边蜜色的健康肌肤,她将双手伸入其中,柔荑顺着他的两侧,滑上他的背。
他的背并不光滑,她的柔荑轻轻的滑过时,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凹凸不平的多处疤痕。
心头袭来阵阵的酸涩,眼前亦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眼前甚至闪过了一幕幕他受伤时的情景。
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亵衣在她的手上滑落,露出了整个胸膛来。
她的眉宇猛的皱紧,手附上他胸。口处的两处很小,去挨得很近的圆形疤痕。
她知道,那是她曾用发簪刺伤的。
“应该很痛吧?”她知道这点伤于他而言不算什么,所以她指的是他的心。
他停下吻着她脖颈的动作,将唇移到她的耳边,“不痛了,你已经医好它了。”
“……”她呜咽一声,没有再言语,抬起头,直接便吻上了那伤处,用滑腻的丁香小舌轻轻的扫过,带给他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酥麻。
“呃……曦……”他一向自喻良好的自制力,再次在她面前决堤。
原来,在爱的女人面前,任何男人都注定做不了圣人。
他的大掌滑上她完美的曲线,一路向下,滑下她洁白的亵衣,最终落在她那神秘之渊。
“还痛吗?”他轻轻的揉。捏,尽是让人感觉,他只是不带任何情。欲的想要给她安抚。
“不痛了!”其实,还有一点点的痛……
“那……”他的声音顿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抬头望着她醉红的脸颊,“可以吗?”
“恩?”她呆愣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别过脸,脸越发的红,“不可以”。
这个男人,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居然还问她可以不可以。
她就算是昨夜已经做了他的女人,她也没有到什么都说得口的地步啊!
“不可以?”他皱皱眉,委屈的瞥下嘴,就想要翻下她的身子。
“你……”她下意识的拉了他一把,在对上他眼中的笑意时,窘得立刻松开了手。
“你舍不得我,是不是?”他故意逗她。
“我没有……”她别过脸,这次是真的不敢看他了。
“没有吗?”他正过她的脸,“我不信”,话落,吻落。
这一次,他没有给她躲开的机会,灵舌长驱直入,缠住她的小舌。
他们的身子皆是一僵,她怕他会难过,心伤,而他则因她口中的血腥味,明白了最初她为何躲过他的吻。
他的身子渐渐从僵硬中缓和,好似什么都不知一般,继续吻着她,品尝着她口中的甜美……
对,于他而言,只要吻着的女人是她,他便会甜上心头。
将淋湿的大掌抽出,他填满她的空虚。
他一下一下的轻轻**,等到她适应了他们的结合,他才渐渐的让动作狂野了起来……
窗外的阳光正暖,帐内的人儿正缠。绵不休着述说着对彼此的深情。
*****
等孟灵曦再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身下一阵的轻晃,皱皱眉,睁开眼,头顶正上方便是那张她所熟悉的俊脸,只是没有了往日的冰冷。
“醒了啊?”他抚了抚她额头的汗,嘴角挂起少有的温和笑意。
“恩”孟灵曦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才知道他们是在马车上,“我们要去哪?”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笑得神神秘秘,就是不告诉她答案。
她不再问,只是窝在他怀中,静静的望着他,等待马车的停下。
终于,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萧白逸先跳下马车,才伸手去抱她。
她站在马车上,望着沐浴在月光下的青鸾山,她笑了。
原来,他竟是知道她这么多事情。
下了马车,她才看到,马车的右侧有一个小院,还有两间简单的小草屋。
“我记得青鸾山以前并没有草屋的。”孟灵曦看着两间草屋,微微诧异的问萧白逸。
“以前没有,现在不是有了。”他拉紧她的手,幽深的眸子在月光的照耀下蓄满了深情,“夫人,你愿意跟为夫的做一对贫贱夫妻吗?”
她唇角的笑意渐渐晕开,鼻子却是在不停的泛酸,红唇颤抖半晌,她才声音哽咽的道:“我愿意。”
“不许哭,你哭起来好难看。”他吻上她已经盈上了薄雾的眼,从嗓子中滚出的沙哑声音,皆是深情。
“怎么,我还没有老,你就嫌我难看了?”她用粉拳捶打他的胸口,不依的道。
“不嫌,不嫌,你老到没有牙齿了,我也不嫌。”他按住她的拳头,让她的手停在他的心口处,让她感觉那只为她跳动的心。
孟灵曦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僵住,还没有褪去的泪水滚滚滑落。
她,还有机会老到没有牙吗?
“曦,答应我,无乱如何,都不要放弃希望,我定然不会让你孤孤单单的离开的。”他若是没有能力救起她,他定然不会让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去那冰冷的地方。
她连成串的泪珠瞬间断开,心头又开始不停的翻搅……
他说什么?不会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不,她希望他活着,无论如何,她都希望他活着。
她爱他,她爱他,不知从几时开始……
也许,只是他救她的那一瞬间,她便爱上了。
也许是更早,在他说决定信自己一次的时候……
“逸,答应我,不管将来如何,都替我守好我们的家。”她带泪的视线落在他身后的茅屋上,每一滴泪光中都晃动着他们这短暂幸福。
“曦”他将她揽入怀中,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但,他不会哭,也不能哭,他是男人,他要永远都比她坚强,这样才能守住她的脆弱。
那一夜,他们相拥在山顶,迎着凛冽的风,却不觉得冷,只因他们有彼此取暖。
那一夜,她看到天空中滑过的流星,她许愿,希望老天可以让她再活得久一点,别留下他一个人,太孤单。
那一夜,他说:“曦,此生,我将追着你的身影到天涯海角,天上人间,黄泉碧落,永不放手。”
那一夜,她说:“逸,即使有一天,你会再也看不到我,我也将永远守着你,直至你白发苍苍,我也不会离去。”即便,我只能是一缕幽魂。
夜很长,于他们而言,却每一分,每一秒都同样的珍贵。
他们都不曾言爱,不是他们负担不起爱的沉重,只是他们不想让彼此有任何的负担。
清晨,她还未醒,他便已经起床,很是笨拙的为她煮粥,烧菜。
直到准备好了早餐,他才用吻唤醒她,为她穿好衣服,净了面,在将她抱坐到自己的腿上,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粥。
入口的粥虽然有微微的糊味,她却仍是觉得这是她一生中,喝到过的最好喝的粥。
白日,他们会拿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