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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的诅咒2-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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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依旧没看到鲁恩和鲁盛义。于是两人快步跟上,走进了面前这座两层楼厅。

刚进到楼里,那两扇花格漏门便轻悠悠地虚掩上了。这花格漏门跟一般的门不大一样,花格很少,也很靠上,只有整扇门上部的三分之一,下面整板部分反倒有一人多高。

这楼厅里很是阴冷,光线也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这种味道在冬天的房子里很少可以闻到,除非这房子已经多年没有人居住了。楼厅里的家具很全,都是一些造型简练、工艺牢固的明式老家具。透过漏门花格照进来的斑驳光影落在这些家具上,让它们显得更加陈旧和古老。

只有家具,却没有人,没有鲁恩和鲁盛义,陆先生也没有从背后跟进来。

“这里是偏厅,吾到堂前间瞄瞄。”鲁天柳嘴里说的堂前间就是正厅或者堂厅。可这座楼是后院的一座独楼,应该是这园子的戏楼或者书楼,而不是宅子的几进连房的正楼厅,所以就管它三开间结构的中屋叫做堂前间。

鲁天柳的话五郎从来都只有听从的份,所以等鲁天柳已经从旁门进到堂前间好一会儿了,他还站在原地没敢动弹。那是因为鲁天柳没让他跟着,但他还是忽然间意识到什么,急忙回转身来,伸手去拉那虚掩的花格漏门。

陆先生明明看到鲁天柳和关五郎往前厅方向拐过来的,可是现在却瞬间不见了。他往回走过来,在这三开间的楼厅前站住。这座楼没有横匾,只是在正屋八门的两侧立柱上挂了一副对联:“一声唱媚满江河海,三杯茶香落日月星。”从这对联上来看,这里应该是个戏楼,是主人邀亲会友品茗听戏的地方。

他走到门口,发现这八扇门都没搭扣。那么这门肯定是开着的,要么就是从里面闩住的。他打开藤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铜摇铃。这个和酒瓶差不多大小的铜摇铃是个“摄魂死封铃”,什么意思呢?就是说,铜铃里的撞球在两点上固定住,这样铃铛摇动时是没声音的。不,应该是这铃铛摇出的声音人是听不见的,只有鬼才能听见,少数一些具有特异听觉的动物也能听见。因为撞球虽然在两点上固定住,但摇动起来还是有极微小的震动,这样就会发出类似犬笛那样的超声波。

铃口的边缘是锋利的刃口,陆先生从来没觉得这刃口能派什么用场。他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是在龙虎山学法时,那些道士高兴时你教一招、他教一招拼凑起来的。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些是真正的技击功夫,要教训教训那些街巷中的地痞流氓也许还能凑合。下山时,老道士们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送了他这么个铜摇铃,叫他在紧急时用这做武器,按天师法中收魂法的摇铃路数格击。这招数有没有用陆先生并不知道,因为他这辈子就没打过架。

陆先生对准立柱站立,这是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再侧身把手伸出,用铜铃推了推最旁边的门,没动。于是他横向移动了一步,又用铜铃推了推第二扇门,还是没动。就在他要继续下一步的行动时,“扑啦啦”一阵羽翼扇动的声音,通往花房的岔道口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径直朝他飞过来。他赶忙一个斜侧,那东西从离他挺高的地方飞了过去,可是飞过的同时却丢下一些东西落在他的脖颈处。

陆先生慌手慌脚地站直身子,回头望去,飞过去的那团黑东西正扇动翅膀,在空中调转方向。陆先生看清了,那是一只黑色羽毛的鸟儿,黄嘴黄爪黄眼睛。他对鸟不是太懂,但他以前见过那些用鸟儿衔签算命的同行有这样的鸟,好像叫蜡嘴鸟。这种鸟的喙粗短且坚固有力,特别能啄咬。它在空中可以快速转换方向,很是随意和灵活。

其实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这鸟。眼前这鸟叫瞿雎,是极具灵性的怪鸟。外相和蜡嘴鸟很像,但实际上有很多区别,据说早已灭迹不见了。

《上荒禽经》(注:此书为无名氏所著,是一个民间传说的收录集,讲述的都是古时怪鸟的故事,其中还有许多内容与《山海经》雷同。九头鸟、精卫填海、射九乌的故事都在此书中收录。有宋代木印版,民国时还可在一些古玩店中找到,解放后便不多见,只有极少的私人收藏。破四旧后,连私藏也难留,所以在古籍收藏界里价值极高。)有记载:“沿水有鸟焉,其状如乌,喙、足、眼黄,善啄,喜食尸脑毒物,是名曰瞿雎。”

可在陆先生的眼中它依旧是蜡嘴。那蜡嘴在空中已经掉过头,再次朝陆先生直冲过来。陆先生只能还是一个弯腰低头躲过。可这次与第一次不一样了,他弯腰低头,那蜡嘴鸟竟然也随之下落低飞,他这一躲的幅度比第一次大,反倒是险险地躲过。蜡嘴鸟紧贴着他的头顶飞过去,轻巧地收翅落在一只平伸着的手背上。

一只洁白的手,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手形,黄嘴黑毛的鸟儿落在上面一动都不动,就像是一座温润的青田石雕。

只看得见手,却看不见人。架鸟的人被栏外的剑形假山石遮住了。

陆先生深吸了两口气,摸了摸蜡嘴鸟丢在他脖颈处的东西,湿湿的,黏黏的,一股刺鼻的味道。陆先生自嘲地笑了笑,他知道这是什么,鸟屎!这扁毛畜生倒还懂得以势取人,先不啄你,先拉你一头屎,恶心恶心你。

陆先生看着那手,他知道那是对家的人。对家的人出现了,就意味着他们已经知道鲁家人来了,而且该布的坎都布了,该撒的扣儿也都撒了。现在到了各凭技艺本事的时候了,生死在两可之间,也在眨眼之间。同时,这也是最后的警告,怕死的话,现在走还来得及。

陆先生自嘲的笑一直就没有消失,并且朝那只手缓步走去。只是缓行的脚步越来越不自然,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蜡嘴鸟头一伸,背一弓,脚一蹬,又再次径直朝着陆先生冲飞过来。陆先生还是弯腰低头,但他多加了个动作,弯腰的同时他还朝左侧跨步。

蜡嘴鸟的飞行速度比刚才快多了,方向的改变也比刚才迅疾。幸亏是陆先生往左跨出了一步,这鸟才和他的脸成平行状,贴着他的右脸颊飞过去。他不但感觉到翅膀带过的风,也感觉到羽毛拂过的柔软。他知道,要是不侧躲的话,他的眼珠就可能已经少了一只。

陆先生没敢停步,径直纵步冲向那剑形石头。

其实在那鸟儿脱手飞出的瞬间,一个青色的身影已经无声地朝花房那边隐去。虽然陆先生在慌乱地躲避鸟儿,但恍惚间还是看见了那身影。就是这身影!陆先生知道,要找到鲁天柳和五郎就必须抓住这个身影,要保证他们此行无恙也必须抓住这个身影。

陆先生便随之一起隐人了花房巷子中的淡淡雾气里。



第二章  吴舞伕:如影随形的暗杀舞者

“吴伕舞”是吴地的一种舞蹈,表演这种舞蹈的人被叫做“吴舞伕”。“吴舞伕”都有很好的观察和模仿能力,他们可以一眼之下就模仿出别人的动作、并且身形特点、轻重缓急无不到位,跟在人后就如同那人的影子……

弦音寻

一阵琵琶的弦动声从戏楼的二层传到下面的堂前间,琵琶的声音很清脆悦耳也很急促,就如同盛夏的雨点,也如同五郎的心跳。

弦声渐渐慢了下来,雨点渐息了,五郎的心跳声也在减缓,突然间那心跳仿佛停止。

雨息了,风却来了。一阵忽然卷起的银色狂风,笼罩了整个厅堂……

关五郎刚刚才意识到陆先生没有跟上来,他赶紧回身去拉那两扇虚掩的花格漏门,这才发现,那门扇虚掩的样子其实就是关死,此时用再大蛮力,都没法子扯开机括打开门扇了。

五郎没有费力继续拉门,而足两三个纵步冲进了堂前间。任何情况下,他首先考虑到的是鲁天柳的安危。

这堂前间和一般的正厅没什么两样。也是只有太师椅和茶几、供案之类的,有所不同的是在楼厅的构筑上,此厅内比一般正厅多了四根立柱,分列在厅堂的两侧。这大概是因为此楼是用作戏楼的,而戏场放在二层,由于看戏的时候人多,木制的楼层要承受较大的重量,所以要特别加固。

厅堂内除了一般的摆设外,还有个人直直地站在那里,那人不是鲁天柳。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长袍很干净也很服帖,像是裹在身上的。站立的姿势很是僵硬,猛一看还以为是厅堂中间又竖了根柱子。

关五郎不管是在何种凶险情况下,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怕,这是年轻人的优点。可是眼下的情况是不见了鲁天柳,他心慌了、心乱了,这是年轻人的缺点。

二层传来的琵琶声,是杀戮的声响,是危险的讯号,他必须上去。楼梯是对称的燕尾式,可两个楼梯口都在厅堂的后墙处,要想上去就必须经过那黑衣人的身边。

琵琶声的急促吊起了五郎的肝火,他有些不管不顾地前进,可马上就又止住了步子,将朴刀摆了个“圈儿刀”左斜劈的起势,因为琵琶声也吊起了黑衣人的杀气。随着弦音,那人摆出了一个怪异的姿势,如同是在舞蹈,可在五郎看来更像一把有些弯曲的剑,像那些剑侠刀客故事里说到过的“吴钩”。

琵琶声渐慢,那黑色的“吴钩”杀意却渐浓。弦音欲止,“吴钩”锋芒已现。

五郎的“圈儿刀”,也就是“旋风杀”刀法,是没有闪躲避让的招式的,所以他必须抢到先机,否则就算能一刀功成也将是同归于尽。

刀风骤然而起,是旋风,银色刀芒带起的旋风。五郎的身体在旋转,一圈接着一圈,随着这旋转,刀风越来越急,刀力越来越劲。五郎带着刀旋转成一个必杀的漩涡。

“吴钩”虽然也是利刃,但他只是一把能曲直的剑。轻巧的剑身肯定受不住朴刀卷起的狂飙。所以他只有退让,退让,再退让……是的,他只能往后退让,而无法往旁边躲闪,因为那刀芒的旋风已经封住了整个厅堂。刀风中木椅、桌几的碎块在飞溅。

“吴钩”退让的步法姿势合着琵琶的弦点,真像是舞蹈,虽怪异,却极富韵律。突然,他停住不动了,难道是不再打算退让了?不,是因为这狂飙般的刀芒再也碰不到他了。

五郎疏忽了一件事,在这里,技击功夫是其次,真正厉害的是布局,是坎面儿,是扣子。“吴钩”不再退是因为有扣子落了,而且他能保证五郎肯定落扣。

“天网罗雀”,此坎中头扣是一张“韧藤马鬃网”,这不是死扣,是个定扣。为四足一头的布置,扣子就架在那两边的四根立柱上,各牵一角为四“虎足”,动弦的扳扣为一“凤头”。

“吴钩”已经快退到了后墙,他挡不住那刀风,所以必须退。他要拉弦落扣,也必须退。

他突然止步,是因为左腿已经踩到了“凤头”,那是一块翘板一样的青砖。青砖被踩下,“凤头”抬起,“虎足”便扑。

机括非常灵敏,弦子动得很快,那“韧藤马鬃网”像一片乌云直直地往五郎头顶罩落下来。

五郎的身形依旧在旋转,他还没有任何反应就被罩裹在了网中。舞姿的收式让那黑色“吴钩”变成笔直刺向空中的龙泉,旋转的刀风离他只差了半寸。

黑衣人得意地笑,可还没来得及翘起嘴角,就已经是另一副表情——难以置信。

他的嘴角向两边延伸出笔直的红线,大半脑袋就这么斜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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