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回廊外的人群已经走近了。
居然是一众婆姨。
天已黑了,这群婆姨是来新房为新人压床的。
不过也幸好这么一大群人乌泱乌泱的前来,才惊走了唐绵华……
又是一番客套与亲热,暖床的婆姨们在热闹了一阵子后很快去了。
等屋内只剩下星星与雷焚两个人时,雷焚捡起那只已经成为刺猬的变形鸽子……“无论怎样你也算因公殉职……今日晚了,明日就将你葬在橄榄树下吧……”
星星注意到鸽子翅膀上还系着一个红布条,鸽子身上神秘的红布条引起了星星的注意,她凝聚了眼力,往鸽子身上看,结果看到那上面用楷体,很正儿八经地写着几个字……星星于是读了出来……诺…基…亚…3…3…1…0……
星星=_=”**
雷焚看到星星在滴汗,就跟她解释:“我所养的鸽子里面,数这只体型最大,但也就数这只能带的纸条最多,做为通讯工具,虽然外观笨拙了点,但功能却大大的好,所以就叫它诺基亚太地区3310了,都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你能理解的哈……”
窘,现代人就是现代人,就算来到古代,还是会按照现代的方式对事物进行分类。而雷焚就是雷焚,穿越的时空再遥远,也没抹去她身上做为娱乐新闻记者所葆有的调侃精神。
……
正文 52一起茶话会
看到弹棉花,又听了一段对话,当然会想弹棉花跟抢亲的事有关。好不容易才等到屋内只有两个人,星星当然要赶快问:“刚才那个弹棉花,他是不是从戴小候那里来?”
“人家叫唐绵华,唐门弟子,绵里藏针的绵,春华秋实的华……不叫弹棉花……”
“诶……是这样的?可是,他还是叫弹棉花好一点,你没听见他弹剑的声音……完全就是要弹棉花……能把剑弹出与棉花*共鸣的效果,他不容易。”
雷焚>﹏<
“你还没说呢,弹棉花是不是从戴小侯那里来?”
说起戴小侯,雷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下脸庞道:“我们这回遇着的人扎手……戴小侯要有麻烦了。”
星星o_O???
雷焚走到门边,听了听外边没有动静,才回身对星星轻声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个中午杀到戴府来的女人,其实是……”
她顿住了,又叹了一口气……
汗,故事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到关键时候,越是要吊一吊人的胃口,但……这里只有她们两个穿越女,又没观众又没听众的,完全不需用用悬疑片的表现手法,来调动大伙的积极性吧?
星星抓挠,一边抓挠一边又有点想跳,不管刚才她是不是失态,戴小侯没有出事就好……不过,能让雷焚脸绿的女人,到底是谁啊?持续好奇中:“快说,到底是什么?难道她也是穿越女的说?”
不能怪星星这么想,她来到大锦朝都可以遇到东北来的雷焚,那么在这里再遇上一个美国来的女枪手,那当然也有可能。
雷焚眼望着烛火,满是忧色地道:“那人不是穿越女,她……是一位宫中的女官。”
女官?是不是宫女?或者确切点说是宫女的头儿?
但是,一个宫女的头儿,又有什么可怕的?就算为皇家服务,终究不过是个丫头……星星还是坚持认为,此女的身份是女劫匪或者女杀手就更可怕些。
且,女劫匪或者女杀手抢走戴小侯更合理些,因为那的确是劫匪与杀手的本职工作。但如是抢走的人却是宫女……那就让人费解……怎么宫女也有这么大的胆色这么高的自由行动度的么?
星星想了一大通,最后还是没想明白雷焚绿脸的原因:“一个宫女……好像没什么可怕的吧?”
雷焚叹气:“宫女不可怕,可就怕宫女有武功啊。”
唉……这是什么意思?星星摇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雷焚拉长话音:“宫女是皇上的女人,戴小侯惹了皇上的女人,你说他是不是有麻烦呢?”
星星还是摇头:“他断袖的。他怎么会惹皇上的女人?”
雷焚冲她点头:“断袖就对了,不然就不会有情债了!他当然就会问皇上要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当然也就没什么好怨恨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不关戴小侯的事,完全是那个女人自甘坠入情股了?”
“错,是戴小侯招惹人家在先。”
星星眼前立即想起戴小侯对自己的种种……对哦对哦,那个人好爱招惹女人的,就拿她关星星来说吧,明明只是一个挡箭牌,他都招惹得那么风生水起……那就难怪此女官会被他招惹上了……而后的结果,肯定是女官小身心都被虐鸟~
星星低下了头,不过片刻就又抬起来:“戴小侯是侯爷,而女官就是女官,比较起来还是侯爷比较大!所以,戴小侯应该没事的……”
雷焚哼一声:“比错了。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戴小侯就是戴小侯,而女官……我再重申一遍,是皇帝的女人。而且你知道姚恭使,她极得太后宠爱……有人招惹她,那就跟招惹太后差不多。太后喽,那个女人最烦男子花心……是以戴小侯,不止有麻烦,而是有大大的麻烦!”
雷焚剖析完,星星的脸也绿了:“听你一说倒蛮有理的,果然是打狗也要看主人……戴小侯这次惹错了狗哦~”
雷焚(>﹏<)
……
院门处传来窘三儿的声音:“风爷,再往后走,就是新房了,里面想来都是女宾,奴才不方便过去,您看……”
雷焚站起身:“风慕川来了。”
星星点头,血液呼啦一下涌上头顶,勉强镇定地应了一声:“是啊来了。”
雷焚急切道:“你对你和风神医的婚事是怎么想的?”
星星翻眼睛,同时故作轻松:“没什么想法。”
雷焚赞叹了!穿越女不可能都这么清水萝卜淡鸭蛋的:“不会吧?这么养眼的男生,你会没想法?你是女版柳下惠啊?”
在雷焚赤果果的催问下,星星呃一声,脸颊飞红:“其实,嘿嘿,不好意思啦,我其实早就想*他……啊,不知道他有没有八块肌啊?六块肌也成……”桃花眼,飞出无数小渴望的小星星。
两人穿越前都是狼女,狼对狼,说话有什么好遮掩的?所以就腐言腐语,坦诚相对了。
雷焚立即坐下来跟星星握手:“我也好想……所以,你今晚不能单独跟他在一起。”
星星:“为毛啊?”
雷焚正色道:“我怕他失身给你呀。”
面对红心乱冒的雷焚,星星摊手了:“那你想怎么样?”
雷焚奸笑一下:“挽留我在这里跟你们一起过夜啊……”
这回轮到星星赞叹了:“你不会是想NP吧?”
雷焚摊手:“我倒是想,不过那个人一定不肯,他有多正人君子,全天下人都知道了!不过,就算他肯,我也不肯……那岂不是又变成二女侍一夫?我不与别人分享爱情的!所以,我们三个人,一起在这里开茶话会好了。”
星星石化了,茶话会?如此良夜如此风,她却提议什么茶话会?
“那以后呢?”
“以后就夜夜茶话会喽!”
星星……=_=”**
风慕川的脚步已经到门口了,雷焚起身在星星耳边叮嘱:“我先出去了,你别忘记了等会儿再叫我进来……”
等雷焚去了,星星突然站起:“喂,我以什么理由叫你进来啊?”
不过雷焚听不到了,房门也从外面被带上了。
然后听到雷焚和风慕川淡淡地说了几句客气话。门枢就又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
等房门被带上后,风慕川在星星身旁坐下来,也不挑盖头。也不说话。他只是望着灯下那个红艳的身影,眼里带一抹轻浅的笑意……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一直没动,倒像想把这一时刻雕筑成永恒。
星星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她耐不住性子,不由在盖头下面闷声问了句:“你不想伸手掀盖头,那我可不可把盖头自己拿下来?”
风慕川淡笑着道:“这盖头我不能揭的,我就是在等你自己拿下来。”停了一下,他又笑道:“别的女子再不会如此问的,我本来想,你好歹也能忍半个时辰,没想到半柱香的功夫都不到。”
噢?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在跟她逗闷子?可惜戴小侯还在姚女官手里,而他们两人又是为化解一场灾难而成了婚……屋内气氛黯淡,似离别,似追忆,似谋求,就是不似两人的新婚。
星星呼地拉下盖头,风慕川彼时在屋子中央的檀桌旁坐着,虽然语气是喜笑的,但是那面容就透着憔悴。
星星将盖头叠叠好,平平整整地放到桌子中央:“你定是酒喝多了……不想揭盖头就不揭吧,我自己揭也是一样。”
风慕川摇摇头,微带抚慰地看着星星:“不一样。霹雳,你应该明白,你的盖头,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揭的。那是应该等到你心里真正爱慕着一个人的时候,等到你真正决定跟一个人共度一生的时候,才让他来替你揭开这盖头,你明白么?”
说着这一句话,那人眼底的温柔倒像把刀子,扎得星星难受。他是在说他们的婚礼做不得数吧?他是在说,这一切到底不过是好戏一场……他不是她等的那个人是吧?在人前,他们要装得象模象样,等无人时,他就冷冷清清地提点自己,要知道自己的角色,不要被沉溺假象……等到那么一天,他们不需要她做挡箭牌了,他们的爱情可以公诸于众了,他们将会塞给她第三封休书……
第三封休书……这个想法跳出来时,星星自己苦笑了一下,如是有第三封休书在手,她就是大锦朝得到休书最多的女人了吧,从此她应该可以名垂青史……那么,就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了……要由一个最恰当的人来给他揭盖头……这个最恰当的人,不能是小攻,也不能是小受……
星星咬了咬唇,又不自觉地挑了挑眉毛,她应该知道,这其实没什么的,不就是一个看起来赏心悦目的男人,一个绝无仅有的男人,一个让她入戏极深的男人,在她张开情怀的时候,给了她一颗绝情丹么?她结过婚的,她免疫力强,她抗得住。
“咱们今晚不能就在这里睡吧?这里可是戴小侯的府第。”
感情的事太虚空,还是先解决一下当前的实际问题吧。
看星星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风慕川的眉头紧了一紧,但最终只是沉默不语。还好那个女人心思宽泛,只是沮丧了一瞬间,很快就又活蹦乱跳地说着要到哪里过夜的问题。
风慕川笑了:“本来只是为了应付胡丽姬,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们是不该呆在这里的。”
说毕起身,快步走到屏风后,那里有三对撂起来的衣箱,风慕川打开一只,对星星道:“你过来看看有什么合身的没有?换上衣服咱们就走。”
……
正文 53不要碰我
星星也同意此地不宜久留……毕竟这里戴小侯为自己与牛霹雳成亲而准备的,他们此时以新婚夫妻的身份站在这里,像是非法入侵者。是以,还是早走早静心。
衣箱就在屏风后面,星星走过去……
那里面有几衣箱的衣服任她挑……几大箱啊,新衣服……知道有多少件吗?要在平时,见着这些美伦美奂的古代衣服,星星得高兴死……但是这会儿东西就在眼前,被烛火耀得煌煌华丽,瑰瑰炫彩……她看着这些衣服,没有一丝兴奋,只觉得那色彩蛰得她眼痛。她闭了一下眼,才觉察自己眼睛居然是湿的……她伸手,捻碎了那滴泪,而后嘲笑一向自诩不再涉足情关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