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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老汉双目赤红:“八年后我华夏神州被鲜卑所破,我等皆成亡国之奴,渔阳雷老虎宁死不屈,散尽亿贯家财,组建老虎军,各地义士前来投效,豪绅士族纷纷慷慨解囊,尽显我华夏儿郎坚贞不屈。与敌厮杀数番未尝一败,眼见要光复河山之时,却不曾想我族出现败类,通敌叛国,出卖生身之父。”老汉说道这里满眼仇恨,死死的盯着雷枫咬牙切齿接着说:“想我华夏儿女刚能喘息看到希望,却不曾想又陷入无尽黑暗之中,那小贼献上家传聚宝盆,曾想能谋得一生富贵,却未想到鲜卑为匈奴所灭,我等皆成亡国之奴。”老汉说完毛发须张:“你说这样的人该杀不该杀?”
“假如他真做你说之事,却是死不足惜。夙云虽是女流之辈,也明白民族大义。”雷枫听连夙云都这样说,看来自己真是毫无生望:“但是老先生你说的都是八年以后的事情,谁有知道真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说完双眼满是决绝只要老人拿不出证据,夙云打算拼命。光复苏家的希望都在雷枫身上,抓不住这个机会,自己将遗憾终生。
望着逐渐变身雌豹的夙云,老者指着自己的脸蛋,又从腰上拿出一个号牌丢在桌上说:“我脸上的刺青,还有这个号牌就是证据。”
夙云疑惑,拿起号牌只见上面书:光合五年,发配渔阳。光合五年?今年是德阳八年呀!之前也没有听说过光合五年!
望着疑惑的夙云,老人说:“光合五年是匈奴人的国号,德阳十五年我华夏就已经亡国!”说道这里痛苦流涕,断断续续的说:“雷老爷子领着我们跟鲜卑干了六年,差一点点我们就能光复华夏!”
“这么说你是?”夙云没敢把荒谬的猜测说出口。
“不错老夫就是来自二十年后,雷公座下侍卫段水流。”说完一股发自内心自豪让老人容光焕发,好似又年轻几岁。
“老朽教子无方,还望朋友手下留情,留犬子一条狗命。”雷老太爷的声音远远传来,少顷身影便出现在客厅。
段水流臂膀颤抖,虎目含泪望着出现在客厅的雷老太爷,跪在地上失声痛哭:“雷公!小段子给你叩头了!”说完恭恭敬敬三个响头,掷地有声。
“壮士起身,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与娘亲。老朽担当不起如此大礼。”说完便要把段水流扶起。
段水流倔强的跪在地上说:“世间男儿都还要跪,跪你这个民族大英雄。”
“哦?”雷老太爷疑惑,看着雷枫与夙云,眼神询问:“这家伙没毛病吧!”
二人摇头疑惑,就连跟他接触时间长点的雷枫也看不出个条条道道来。
雷公方正有余,机敏不足。跪在地上的段水流想起后世人的评价,便也了解雷公的疑惑,起身说:“还请雷公找一静室,听我细细道来。”
雷枫正要阻止,却被夙云拉住。雷家老太爷见小两口耍小动作,觉察此中蹊跷,决定一看究竟:“随我来,雷家有一静室。”
男配角二号登场,大家猜猜谁会是男配角一号!
章四 信任与信仰
章四信任与信仰
一切时光好似在逆转!
“七年后鲜卑对华夏宣战,铁骑冲击雁门关,守将拼死抵抗,段水流不过小小一个总兵,随将军守城,却不曾想朝廷积弱**,宦官居然克扣守军粮饷,并与鲜卑议和,割土赔粮妄想继续享受太平盛世。
鲜卑假意答应,收取钱粮后继续挥军南进,雁门关终在内忧外患下门户洞开。鲜卑铁骑横冲直撞,破晋阳、上党、平阳、兵锋直指东都洛阳皇宫,华夏河山处处燃起战火。
边城守备军尚且不敌,内地守备军更是不堪。**滋生的一切顽疾在外敌入侵时被无限放大。内地守备军装备落后,训练不足,编制混乱,吃空饷比比皆是。甚至一些官兵被福寿膏掏空身体,连百姓都不如。一棵连根都烂掉的树,何谈基业。
皇权就这样在动荡中,彻底走向毁灭。
渔阳巨富雷老虎挺身而出,散尽亿万家财,梆缴天下,自成老虎军,秉承东北虎作风,领东北汉子驱除鲜卑。各地纷纷效仿,士族慷慨解囊,游侠义士成群涌向渔阳,与雷公一起抗击外敌,段水流也投靠雷公麾下。
鲜卑人打下河山却没坐稳河山,在各地剧烈抵抗下,鲜卑人不得不四处征讨疲于奔命。雷公携四十万义军与鲜卑人决战洛阳古都,却不曾想鲜卑人收买雷公之子,雷公之子又贪婪荣华富贵,居然献上家传宝物聚宝盆与父亲脑袋,求一生富贵。
鲜卑人大破四十万义军,华夏一举亡国!
标下得以不死,处处寻机刺杀雷畜生,却不想我华夏劫难刚刚开始,鲜卑立国次年,匈奴铁骑南下,处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很快就攻陷洛阳,鲜卑退出雁门关与匈奴决战草原,被匈奴可汗一举破之,鲜卑亡国,匈奴立国,国号光合,雷畜生善于逢迎,居然在匈奴王庭混得风生水起。标下苦苦等待,终于在光合五年把这孽障杀死,失手被擒,落的发配渔阳之罪。
却不想发配途中遭遇雷暴,把标下活活给劈到二十年前,再世为人得以叩见雷公。望雷公体恤华夏将受之苦,早作准备,标下愿效犬马之劳。”
静室内压抑非常,雷老太爷眼中满是疑惑:“你说的让一般人很难理解,但我却信了,你说我们下步应当如何?”老太爷很机密,把皮球踢回去,如果对方是骗子,自然会提出要求,那么狐狸尾巴自然就露出来。
段水流思维没那么复杂,沉吟后说:“今朝廷**无能,各地贪污成风,圣上遇事只会依赖那些阉狗,宦官误国,两厂一卫残害忠良,长此以往我大好河山终将沦丧。标下恳请雷公秘密组建救**,缓缓图之,等待时机取而代之,想我华夏在雷公领导下,定可让鲜卑!匈奴!由来无回。”
“哦!说了一半天你是想让我们造反!”雷枫终于听出段水流的意思,心中的不满愈发凝重“哦!二十年后你把我杀了,就落个发配,这么便宜的事,我怎么没遇到?搞清楚是你把我杀了!搞得你跟替天行道一般理直气壮。合着你杀我,再发配你,你还吃亏!我呸呸呸!这什么道理!”
雷老虎挥手让雷枫一边呆着,双目炯炯的看着段水流:“脱去你的衣服!”
屋内人全部疑惑,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难道雷老爷子好男风,更好当众表演!
雷枫满脑袋都是家父抱着段水流**,挺着大肚子,羞红红脸,用力顶呀!雷枫还在一旁配音:日烂这贱人。碎碎念:大出血呀!大出血!老**啊!老**!
一旁夙云推醒幻想中的雷枫,雷枫这才看见**上身的段水流,别说这老小子的身材还真彪悍,肌肤上面布满弯弯曲曲的符号,好似一个丛林野人,为生存与死亡搏斗了千万次,留下一身的疤痕。
雷老太爷移步上前,围段水流打转,摸摸这里,捏捏哪里!拿起手看了看虎口,又趴上去用昏花的老眼仔细瞧了瞧。雷枫轻佻的吹口哨,心想:回去一定告诉母亲大人,原来父亲还喜欢这个调调,嘴角邪恶露出得意。
“这个是什么留下的?”雷公越来越进入角色,与段水流描述的民族大英雄即将合体。
“这是鲜卑人的马刀留下的伤口,那次我杀了六个鲜卑人。却没能守住雁门关。”
“哦!那这几个呢?”雷公又指着段水流肩窝上几个螺旋形伤口问。
“这是洛阳决战时,鲜卑人弓箭所伤,标下砍断箭杆,依然奋勇杀敌,终因体力不支,被鲜卑人擒获。”段水流声音呜咽,眼角晶莹。好似又回到那个为国捐躯的热血年代,只要雷公振臂高呼,必有万千死士为雷公卖命,将鲜卑杀戮个干净。
“都是军械所伤!”雷公自语后转到段水流身后,看着一道道好似蜈蚣狰狞般的鞭伤问:“这些又是哪里弄的?”
“流放之前匈奴人对标下实施的鞭刑。”雷枫也上来凑热闹,看着一道道还未起疤,或者伤疤暗淡的痕迹脱口而出:“打得好痛吧?”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倒让少爷好生挂念!”段水流一语双关,眼神炯炯,身上肌肉线条隆起,随时可以战斗。
“兹事体大,小段先在我这里住下,容老夫考虑考虑。”商海浮沉半辈子的雷公没精虫上脑,乐呵呵的跟段水流揭竿而起,虽然段水流的说法很荒谬,但雷公却觉察到里面的真实。
段水流跪在地上:“雷公时不我待,拯救万民与水火的大任就落在你老手中。”说完叩下八个响头:“只要你一句话,除了标下还有千万人愿为你效死。”
雷公目光闪烁,却理智的点了点头,没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随意问:“最后出卖我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段水流恭敬说:“雷家公子,雷同!”
雷枫、夙云双目愕然,雷老虎心中了然,果然是他!没多言语让雷枫送段水流去客房休息。
静室内只留下孤零零的苏夙云,气氛一时充满了压抑。
“你是苏老的闺女?多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雷公满面慈祥,上下打量夙云。
苏夙云跪下行礼说:“苏家不孝女,叩见雷老太爷。”规矩依足,若不是夙云一身丫鬟打扮,还会以为是某世家小姐正在拜见世伯。
雷公示意夙云起身:“我明白你现在处境,也是才知道贱内把你买回府中,没受委屈吧?不会连我这个糟老头子都一块记恨上了!”
“侄女不敢,若不是伯母搭救,侄女的处境会比现在凄惨百倍。”夙云说的倒是实话,没落贵族下场都不会好,女的稍有姿色会被卖进妓寨,男的自然逃脱不了迫害致死的结局,雷老夫人无心刻薄之举,却保下苏家性命与夙云的清白。
“你能看到这步,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强的多。”雷老太爷说道这里,声音一顿,夙云知道马上就要切正题,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老朽知道未来属于你们年轻人,只是逆子不孝,只知吃喝玩乐,不懈经商之道,老朽怎放心把偌大的家业交由他。”雷公说完重重叹息一声。
夙云连忙说:“雷老爷子春秋鼎盛,正值壮年,吾等小辈穷极一生,恐难达到雷老爷子今日成就。”
马屁人人能拍,看你拍哪里?好话人人爱听,看他怎么说。
雷老爷子嘴角露出几分得意后又唉声叹气:“父母都期望子女成才,不是想让他们一直生活在羽翼下,而是有朝一日为父母撑出一片天空。现在有这个机会,你愿把握吗?”
夙云不是笨人,却被雷老爷子的话雷个通彻,终于明白为何此老能够纵横商海不败,够直接,直接的让人忘记拒绝。
夙云不是一般人物,知道未来不能依仗猜测:“不知雷老太爷此话何意?”
雷老爷子嘴角含笑,明白女孩子家面皮薄,童心忽起打趣说:“让你这个丫头下嫁给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你答应不?”
夙云久经商场,却也闹个满面桃花,含羞低头不语。
雷老爷子长笑一声:“我心意你明白,回去选个吉日,我再上门提亲。”说完一顿问:“雷同的事情你怎么看?”
原本迈脚进门的雷枫差点没被雷趴下!听到上门提亲!自然猜测雷老太爷跟夙云!这个差别也未免太大了!父亲把自己支走,短短时间就把自己爱慕之人给翘了!后面的话被无意识的过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