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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谨老了,在拥有无上权力富贵之后便开始老去,经历过这次并肩王叛乱,何谨更是觉得自己已经跟不上这些年轻人,生怕一个不好,便丢了脑袋。每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时间久了倒生出一丝念头来,要等别人动手,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想想并肩王的下场,又不寒而栗。
难道自己天生不能富贵,刚掌握内场不到两年,就要考虑下步,权力大了也是种错误。
“谁说抽身事外,就要放弃手中的权力。”雷枫还不想失去内场助臂,现在自己的产业还没有完全独立,十三州还需要何谨的内场照应。
何谨听雷枫这么一说,双目一亮,看着雷枫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换做何人都是如此:“小侄有上下两策献与叔父,上策叔父可以去找太上皇哭诉,愿意去长安给皇家守皇陵,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如此我想就是太子也不能不能给太上皇这个面子,至于下策吗!”雷枫左右一瞧,见四周无人刚想要说,何谨见雷枫神神密密,还以为是让自己扶植二皇子走并肩王的老路,连忙阻止说:“大逆不道之语不要说,现在二皇子跟我们也不是一心。”
何谨倒是机敏狠辣,若二皇子与自己一心,早就把大皇子赶下台去。
雷枫见何谨如此说,便知何谨误会,连忙说:“叔父误会,小侄的意思是,叔父可以扶植一个傀儡上台,执掌内场,假若有个风吹草动这样也落得安身。”
何谨苦思良久后说:“还是我请辞前往长安吧!天高皇帝远,太子看不见老朽自然不会拿老朽开刀,这样内场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知能否保全。”
“能!”雷枫肯定的说:“太子刚上位,为何没有清洗,就连并肩王造反如此大事,太子都是密密调查,没有大动干戈剪除党羽。太子想要的是安定,假若叔父能够急流勇退,必然能够保全手中的富贵。”雷枫见何谨不解,便解释说:“内场成立至今,手下档头多是叔父亲信,内在关系必然盘根错节,若我是太子自然不会重用内场。既然如此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把内场推给叔父,即彰显了太子的大度,又能名正言顺的组建自己的情报机构,如此的两全其美,太子天赋聪颖,自然不会落到下乘。”
雷枫说到这里心里一惊,雷家之所以能迅速膨胀,那是因为段水流统一渔阳周边的绿林,用内场的牌子为所欲为。一但太子组建自己的情报机关,必然会把触角伸及渔阳,那时雷家的秘密将彻底曝光,太子会对自己如何,情况还十分微妙。
何谨一击掌说:“好计谋,明日我便进宫向太上皇请辞。”
雷枫连忙说:“小侄还有事相求。”
何谨心情舒畅,笑着说:“早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速速说来,趁老朽现在还有些权力。”
“小的想麻烦叔父给段水流谋一官职,能够名正言顺管理渔阳周边即可。”
何谨眯着眼看着雷枫说:“我早已听闻段水流的所作所为,看来你图谋不小啊!不过我在此之前就为他谋好差使,你看这个成不?”说完从书架上拿出一封军部任命。
雷枫打开一瞧,嘴角露出傻笑。
“你们在渔阳弄出这么大动静,上面要是没有我顶着,朝廷早就判你们一个忤逆大罪,这是半年前的任命,换做现在老朽也是有心无力!”话虽如此何谨脸上却有分得意的傲然。
这是军部半年的前任命,任命段水流为渔阳总兵,管带渔阳周边剿匪任务。就是这一纸皇封任命,把一切的非法都过度到合法,谁来盘查都无须害怕。
“孩儿还有一事要劳烦叔父。”雷枫都有点觉得自己是在得寸进尺。
“说来听听。”何谨老神仍在倒想看看雷枫能说出什么来。
“孩儿想约见大内采购容,有笔生意要跟他谈。”
何谨疑惑:“这等小事,你找管家便可安排,为何还要跟我说,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雷枫点头后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苦苦思索这才斟酌着说:“小侄店内新进一批奇特的玩意,想销往大内,却又吃不准这大内能否接下。”
“是何物?说出来让老朽也帮你参详参详。”何谨已经知道自己要原力权力巅峰,心中对财富的渴望愈加剧烈,听雷枫如此说由不得发问。
“是这样的,最近小侄经过海外商人进了批闺房用的玩意,特适合销售宫廷,但却不知道宫廷内风气如何,这才有些忐忑。”雷枫说完谨慎的看着何谨,生怕他有什么震怒。
何谨一呆后眼神一亮说:“你说的是女子闺房自用的小玩意吧。”何谨说完笑了笑:“你小子还真是剑走偏锋什么生意都敢做,你找我还真找对了门子,其他人要是冒失去找,还真会被他赶回来。”
何谨说道这里话锋一收:“要知道这些都属于淫秽之物,虽国家没有明确禁制,但也没有人敢公开销售。”古代性启蒙教育一直被压抑,压抑到畸形。所以关于性的一切都被看作不洁之物。
当然这些都是对普通百姓,小户人家的教育,大户人家完全无视,宫廷之内更是没有人去去理会,这就好比一半是海水,另一半却是燃烧的火焰。
“明日我给你安排,不过你最好别报太大希望,我听说老容有固定的货源。”何谨站起身来一步到窗台前:“天就要大变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经不起这最后一场雪。”
“也该清洗了,国朝平静太久也不好,去掉些陈旧的血液,换上些新鲜的。”雷枫不由的又想到王尚书,而后是他那青春俏丽的女儿。
要不要辞行成为雷枫郑重考虑的重点,不知不觉回到辉煌楼,便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揉了揉眼睛,没错就是夙云与王莹。
她们两个怎么混一起的,雷枫疑惑中有稍许愕然。
雷同冲雷枫挤了挤眼睛,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高声喊:“嫂子,我回来了!”
不由自主的夙云与王莹向雷同看来,接着很自然的看到了雷同身旁的雷枫。
“枫,你回来了,这位是你的同事说是来找你的。”夙云很是温柔,全然没有杀伐果决的气势,雷枫想不到夙云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一时呆了。
王莹上前几步:“雷兄几日不见你也不去报馆,现在太子监国,二皇子练兵,出版社无人照应,小女子无奈只有上门找你这个甩手掌柜。”
工作上的问题啊!雷枫脸上的尴尬收敛三分后说:“大中午的先吃了饭再说。”雷枫刚说完,便看到雷同看自己的眼神好似在看驴!
夙云却欢喜说:“好啊!好啊!正好让王莹妹子尝尝我的手艺。”说完拉着王莹向外走去。
雷同低声问雷枫:“她们两个你还真放心让她们呆在一起。”
雷枫郁闷说:“我能有什么办法!不是说错客套错话吗!”接着不怀好意说:“要不中午我们一起吃吧。”
雷同好似神功护体,嗽的一下消失在街角。
雷枫无语向家走去,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章五十三 弃子
章五十三弃子
“妹妹,你会做什么家务?”夙云开始旁敲侧击,早就从别处了解这个王莹,礼部尚书的掌珠,母亲曾经是京城第一才女。自幼习得诗书,在京城有一票的好姐妹,并称五朵金花,作风豪迈,颇有几分男儿做派。
雷枫要是知道夙云利用京城情报机构,来调查这个,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夙云看到这些情报后,心中便已了然,早就制定出让王莹知难而退的策略来。
王莹笑着说:“小妹就会几个小炒,恐怕没姐姐懂得多。”
两个女子嘻嘻哈哈的在厨房内一阵乒乓,雷枫提心吊胆坐立不安。心中纳闷自己明明没有做那亏心之事,为何还胆战心惊。
千万忍耐,终于等到开饭时间。夙云从厨房内端出各色菜肴,王莹也没见外,也端上各色菜肴来。满满的堆上一桌子后,雷枫才发现,两位的厨艺非同一般。
桌子上泾渭分明的两排菜肴,夙云、王莹南北对面而坐,雷枫无奈便坐在东面,伸出筷子招呼说:“快吃别凉了。”
说完便尴尬起来,如何下筷到成了问题,原本想尝尝夙云的菜肴,却发现王莹安然伤神,怎么说过门是客,客人亲自下厨自己却不品尝,有些说不过去。刚想伸筷子品尝王莹的饭菜,却发现夙云怒目圆睁。
唉!雷枫叹息一声,放下筷子说:“二位,你们还等什么?吃啊!”说完眼吧吧看着满桌的菜肴,还有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女吞口水。
到底是夙云表现出主人的大气,拿起筷子招呼说:“妹子别客气,尝尝我做的鱼。”说完夹了块放在王莹碗里,又夹块放在雷枫碗里。
王莹也不敢示弱,笑着回到:“姐姐你也吃啊!尝尝我做的肉。”殷勤的夹起一块,放在夙云碗里,又夹块放在雷枫碗中。
两个女子不甘示弱的对望了一眼,又同时看着雷枫说:“吃啊!”
雷枫呆了几秒后,便觉察到空气中的火药味,赌气一般把肉放在口中嚼了嚼,面似苦瓜硬生生吞下去。而后又吃起鱼,脸色都能滴出苦水来,下了三次决心才把鱼跟吞下去。
“是不是很难吃。”不约而同问后,又尝了尝碗里的食物。
“苦了!”“咸了!”
两位才发现他们的厨艺在伯仲之间,还真是不分上下。难吃的都能拿去毒老鼠。
第一回合,两位美女的厨艺较量打合。看来抓不抓男人的心这点还不清楚,但是一定抓不住男人的胃。
雷枫忍耐不住饥饿,亲自下厨摆弄出几色小菜,又熬了锅白粥。两个女子打打下手,其乐融融,再次回到饭桌。
菜色虽然简陋但还可口,白粥温温,米色圆滑,倒也说不出的清爽。结果就是雷枫无意识的抓住两个女子的心。
饭后三人晒着太阳聊着天,净说些针织女红的琐事,雷枫听着便打起瞌睡。
古时女子有德,针织女红是必修的一门课程,夙云自幼迷恋从商,立志行商天下。王莹打小也是勤读诗书,要做状元之才。
两个女红荒废的女子,一定是被驴踢了,一起讨论这个自己都不慎明了的东西。
不过通过这番交谈,二人却愈发的惺惺相惜起来,同样的不善厨艺,同样的不通女红,又都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
睡眠中雷枫感觉有人在搔自己的鼻头,睁开眼睛便看到雷同那紧张的表情。
“大内容老爷来了,正在店内等候。”雷同焦急说完,才顾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雷枫蹭的跳起来,向店内跑去。
既然要离开京城就要狠狠的捞上一笔,自己要建造舰队,必然需要大笔的资金,指望国内那是不成,还要向关外行商,在行商之前,雷枫还要打通大内关节,所以说容老是必须打通的关节。
微眯的老容闭着眼睛,悠然的坐在休息室品茶,身边的车夫肃手立在一边,怀里永远都抱着根鞭子。
雷枫冲进来喘息后拉着老容手说:“容老多日不见,身体好吗?”
老容笑着说:“能吃能睡,就是老了身体有点不舒服。”打完哈哈老容继续品茶。
“冒昧请容老来,是有件关乎咱们商人的要事。”这句话重咱们商人四个字被雷枫咬的特重。
“说来听,毕竟是咱们商人的事情。”老容也听出兴趣来。
“这样的,我从异域弄来一批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