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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古马毡房旁边便是首领的毡房,首领叫野力是十七个乌桓部落中的一个小头领。
“教主的意思是让我们冒充马贼去袭击雷家的商队?”野力**着脑门,凝神望着弥勒使者。圆顶的毡房内热气滚腾,马奶酒正在炉火上翻滚嘟嘟的冒着热气。
弥勒使者去掉帽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说:“冒充马贼,野力是什么样的人周围谁不清楚,马贼才是这孩子的本来面目。”口上却说:“教主的意思要生擒雷家小子,一切还要躲躲依仗野力首领。”
“这没话说的,你就等着我把他绑了给你送去。”野力说完哈哈一笑,身旁的人端起早就斟好的马奶酒,野力与弥勒使者一饮而尽。
三年前弥勒教主游历塞外,凭着一身鬼神莫测的神通,在野力生命垂危时救野力一命,并从内地依仗通天的门路走私来军械,壮大野力部落的势力,短短三年野力就成为乌桓部落十七个首领之一。这次为了算计雷家商队,教主不得已才驱动这颗暗棋。
乌桓部落内的勇士也被撒出去,在草原上秘密监视雷家商队,并把第一手情报传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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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春寒逆袭,空气忽然冷了下来,尚未化开的雪水也变成冰,四处巡逻的铁骑并未发现有何不妥,雷家商队卡在道上一时不知个进退。
其余商队到哪里去了?鲜卑在乌桓的北面,整个鲜卑部落已经乱成粥。新上位的鲜卑左王雄才大略,趁着春季刚要化雪的时机,携部落勇士南下一口就吃掉守卫在乌桓前面的小型鲜卑部落,杀光高过车轮以上的男人后,鲜卑左王对乌桓虎视眈眈,一时不知道如何下口。
往来的商队都被屠戮一空,能见到个鬼影那才真叫见鬼。
“怎么办?”雷枫望着关自在一时拿不出个主意来。
“一切正常你不觉得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吗?”关山月白色的眉毛快要顶到额头上:“鲜卑有十七个部落,离我们最近是野力的部落。野力生性凶残,经常打劫来往商队,假若按以往惯例,野力早就要派人来收取拔毛税!”
“拔毛税?”一时听了个新鲜,华夏各种苛捐杂税虽然繁琐,却也有个名目,野力弄了这个拔毛税,倒让人觉得新鲜。
“有一次匈奴王带着奴隶到中原游玩,不想却被野力困住,非要收取匈奴王的税。匈奴王就说了:我是翱翔苍天的雄鹰,怎么要交给你税?野力却拔出腰刀说:就是天上的雄鹰从我这里飞过,也要拔下他的羽毛。就这样野力的拔毛税在草原上广为流传。”关自在说完后又叹息口气:“如此贪婪凶残的野力,为何至今还没有对我们的商队有任何举动?”
雷枫想了想说:“也许他不想要拔毛税,而是想把我们都吞下去。”
关自在点头后又说:“要出塞外走这条路就必须经过野力的部落,看来这次难以善了,要不我们就先退避锋芒。”
雷枫想了想说:“我们现在已经不能退,身上的粮草不足,万一我们后退野力率人追赶,反而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一直凝首不语的常兴问:“野力有多少族人?又能出动多少铁骑?”
关山月想了想说:“上次我经过这里时,野力部落已经有十万人口,士兵能抽调将近一万,若是加上奴隶,恐怕要超过三万。”
草原上的奴隶非常廉价,功能也多。女奴可以纺织耕种,发泄兽欲传宗结代。男奴则牧马喂羊,从事体力劳动,一旦出现战争还可以充当炮灰的角色。
雷枫心中开始盘算,假若敌人有三万,他们是骑兵,适合平原作战,而自己率领的是三千士兵,善于阵地作战,若把这看成是一桩买卖又当如何做才不能亏损。不由自主的,雷枫开始盘算起双方的筹码来。
心中又想,也许这次的买卖要从新计算成本了。
章六十一 头领野力
章六十一头领野力
假如把野力看成买家,那么他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雷枫看着眼前的地图,忽然看到个地方叫黑泥口,便发问说:“这个地方是哪里?为何地名如此诡异?”
关自在无力的回答说:“此处叫黑泥口,地面潮湿不堪,满是泥泞,长约二十里,只要穿过便到了乌桓人的地界。”
雷枫又问:“此地离野力的部落,还有多远?”
关自在虽然疑惑,却也作答:“野力部落离黑泥口约有半日马程。”
“那我们的食物还够几日食用,从我们这里到黑泥口还要几日的路程?”雷枫双目明亮,一直思索的常兴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容来。
“我们还有半月的口粮,从此地到黑泥口约有三日路程。”关自在说完便不再言语,他开始怀疑雷枫是不是压力太大傻掉了。
雷枫却抚掌说:“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这买卖做下了。”娘的!自己就用这些货物先赚上乌桓马贼的性命再说,杀人立威向来都是最好的宣传方式。
常兴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说:“头,你是不是这样!这样!这样!”说完二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野力大帐,一名探马奔来:“报首领,雷家商队驶近黑泥口,估计天黑前,就能走出黑泥口。”
野力长笑一声说:“好啊!终于把送礼的等来了,提我的战刀来,吃下这三千人的马帮,我们部落就是一个丰收年。”
下面的乌桓人举着马刀随野力嗷嗷叫,弥勒使者嘴角都快撇到耳根,心说:到底是野蛮人,不懂的兵法韬略。遇事全凭一身武勇。
嗷嗷叫的野力部族刚刚登上战马,探马再报:“报首领,雷家商队在黑泥口处驻扎,估计是路太泥泞,想等天干了再走。”
最近气温稍稍有些缓慢回升,春雨淅沥,路是泥泞了那么点。
“汉狗都是胆小鬼。”简古马露出壮实的胸堂,挥舞马刀说:“首领你让我去黑泥口吧!看我们乌桓勇士是如何用马刀屠戮汉狗。我要向我最可敬的首领献上我全部的热血。”
全部的乌桓勇士们都叫出声来,有的为了首领,有的是为马帮上拉来的财富。
野力很是受用,伸手压了压乌桓勇士说:“我知道你们是大草原上最勇敢的勇士,但我们要去对付的是什么?是汉狗,当我们骑着战马,扬着马刀向他们冲去时,他们都会便成丧家之犬四散逃离。我们要得是什么?我们要他们的货物,他们若是跑了,我们也拿不到这些货物,所以勇士们等等,等这些汉人走出黑泥口时,就是我们出发之时。”
一众乌桓人用不太聪明的脑袋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便也四散而去,休息起来。首领为什么能做首领,聪明就是首领的本领。
汉人一贯胆小,对于雷家商队在黑泥口踌躇不前,野力也没有太多担心。
一连过了三天,探马都回报雷家商队还在黑泥口前扎营,没有丝毫动静。野力却有些焦躁,放在面前的肥肉,差这么一点点就是吃不到嘴里去,野力开始失去首领的睿智。
第四天,忽然探马来报,驻扎在黑泥口前的雷家商队忽然收营,向来路退去。
野力这可按耐不住,潜意识中野力早把这个商队看成是自己的私产,现在见煮熟的鸭子要逃,心中自然不甘愿。率人便向黑泥口冲去。
探马不可能把消息告知每个人,乌桓勇士们还以为是去黑泥口打劫,便个个兴奋的向前冲。冲到黑泥口却没有见到汉人,还有那九千匹的马队,野力心中窝火也没多解释,闷头带人向黑泥口冲去。
简古马心头跳了几跳,有股不详的预感,想说却没说出口。
黑泥口长约二十十,宽约十米,两侧都是高约十丈的石壁。也许以前这里是条河,却因干旱变成泥泞的路。
雷枫手中拿着弩箭,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喉咙,两千的护商队悄无声息的埋伏在山壁两侧,左边一千八百人,右边两百人。
雷枫等大队乌桓骑士行进青泥口后,便把弩箭瞄向下面的匈奴人。余下的护商队员也悄无声息的各自找寻目标。想对付我的商队,那就先要了你的性命。一战立威,我看以后还有哪个敢打雷家商队的主意。
心神不宁的野力暗自驱马前进忽然马失前蹄,在满是泥泞的黑泥口中摔倒,野力正想叫骂发泄,便感觉一道微光刺入瞳孔,是兵刃反射的光!不好中埋伏了!
野力还没喊,雷枫就扣动手中的弩箭,弩箭带着呼啸向乌桓人射去。
乌桓游牧,不擅长冶铁,所以甲胄多是皮甲,皮甲根本不能抵御强弩的射击。再说雷家商队在此驻扎三天,白天休息晚上可没闲着,四处挖坑松土,把整个黑泥口内弄得更加泥泞。
刚才野力满是怒火,一心向前冲,并没有意识到道路泥泞,现在马失前蹄,人掉地上后,这才警觉起来。
心说不好,中计了。轰嗵两声,两侧的山崖巨石滚落,两千名护商队员开始向谷中抛掷石块,一万多乌桓骑士一时乱了阵脚,现在怎么办?后退,后面还有马匹,转身要跑更远的路,闷头前进吧!
无奈的乌桓人只有一边前进,一边弯弓向两侧山崖还击。后面的变成盲从,盲目的跟着骑兵大队向前冲。
护商队占据地理优势,面对五倍与己的兵力一样打得是风生水起。雷枫用弩猫在那里,专拣服装不同的大员射杀,手中的弩箭好似夺命的勾魂,带着风声呼啸,把一个个乌桓大员的性命收割掉。
野力带头向前冲,奔跑是忽然一脚踏空,一个将近一米深的壕沟出现在野力面前。
“停下是死,乌桓的勇士们随我冲出去。”野力虽然嘴上喊,自己却没有奔跑的意思,这些汉人精通阴谋诡计,他们能挖一个坑,谁知道还会不会挖第二个。
血勇的勇士们总是如此容易冲动而且头脑简单,在野力的忽悠下,一个个嗷嗷叫的冲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摔过去,马蹄陷在壕沟里。
经过骑士们不停的冲刷,终于把壕沟上面的伪装除去,乌桓人看到千疮百孔的地面。这些该死的探马都该下油锅。在弩箭与滚木擂石的招呼下,乌桓人缩减六千人后,终于四千骑兵冲出黑泥口。
一切的噩梦这才刚刚开始,夕阳余辉下一千余名骑兵衣甲鲜明,马蹄敲击地面,冲锋开始了。
野力终于看到了三千人的商队,还有那九千匹马!
常兴兴奋的喊起号子:“弯弓,射!”满天的箭雨带着死亡的呼哨,草原民族赖以起家的骑射,第一次畅饮乌桓们的鲜血。
“再射!”又是一轮箭雨,把乌桓人射的是人仰马翻。
“换枪!”奔跑的骑兵把弓都挂在马鞍之上,伸手拿出骑士枪,枪樱在空气中抹擦,带着一抹血红。
简古马现在居然还有心思想:“到底是汉人骑兵,居然不知道现在可以抛矛,再近点可以投斧,然后抽出马刀冲杀一番吗?”
血色在夕阳下炸起,野力至今还不明白,眼前的这三千人真的是马帮吗?真的是一贯柔弱的汉人吗?
一番冲杀后,骑兵们又舍枪换刀,借着马力奋力劈砍,硬生生砍开一条血路。
头颅好似装上喷射器一般,腾空而起,野力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脖颈正在向外喷着鲜血。
“投降不杀,统统跪在地上。”关自在声音颤抖,他不明白为何凶残的乌桓人在一番冲杀下都变成土鸡瓦狗,个个不堪一击的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没有不怕死的人,在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