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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士幄无事时写本书,书名叫《论战争中尖兵的作用》,这本书放在雷枫面前时,雷枫立刻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古代有刺客刺杀将领,间谍破坏敌方指挥部。
当何士幄把尖兵作战提出来后,雷枫欣喜的发现这套战法很适合现在的自己。相对周边的实力来说,自己能拿出手的兵力并不多。若能避强击弱,专打敌人心脏倒也加大几番胜算。
便从奴隶中拉出精壮,组建一个特殊新兵营,营内不满千人,但却个个精壮桀骜,在这里没有法律,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一众亡命徒出任教官,大汉为总教官,现在正在操练这些奴隶。
“你们是什么?你们是野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大汉一遍遍的问奴隶。
奴隶们回道:“我们是野兽,我们是豺狗,就是面对狮子我们也会把它给撕碎。”
经过初步的心理暗示,大汉终于把这些奴隶诱发的凶残起来,尖兵作战不比集团作战,一般都是深入敌人后方,没有后勤补给,没有根据地支持。若是不把他们训练的如狼似虎,怎能开展敌后作战。
上岸后近千名奴隶开始他们的午餐,一匹活马被杀死,奴隶们上前分些马血,然后有奴隶把马匹肢解,大家又生吞了马肉。
坐在树下的独眼感觉自己的胃正在泛酸,嘀咕说:“这么搞是不是有点夸张?”
疤瘌脸说:“要是你在深山中迷了路,没有后勤补给,不能生火做饭,我看你怎么办?”
大汉走在树荫,喝了口水问:“是不是要安排一场演武?”
演武是最能展示单兵个人能力的实战,大汉没训练过单兵,摸石头过河难免有些忐忑。
一听演武,这些暴徒们又都想起青石堆砌的角斗场。不由得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疤。
人群深处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不要演武了,太麻烦,直接来实战吧!可惜这里是草原,不能模拟出丰富的地形来。”
“实战,具体怎么个战法?”大汉疑惑。当时还没有演习这一说,最多就是军中比武,两面派出勇武的士兵进行徒手或器械格斗。以个人勇武来定位一个军队是否有战斗力。
“就是我率领士兵充当马贼,你率领这些小狼崽子,我们各自玩玩。”常兴说完还舒服的伸个懒腰,现在的日子太平静,静急思动,常兴才有这么一说。
大汉与这些暴徒们对视一眼,觉得此事大有可为,便点头应许下来。
每个团体里都有派系,例如雷枫现在这个团体里就有渔阳派系、乌桓派系、奴隶派系,其中奴隶派系挑头的就是这些暴徒,他们的出身与奴隶类似,大汉又失忆没有太多的权力心,所以这些暴徒们觉得这是个机会,只要能出成绩,以后谁也不敢低看谁。
独眼、疤瘌脸、一只耳加上大汉四人嘀咕一番后,终于定下比斗规矩。
相同人数的双方,三日入夜后前往三十里外的草原上,全部使用木制刀具,上挂颜料,击中就为阵亡,一切以实战为蓝本,没有任何规矩,等天亮以后按剩余士兵数计算胜负。
常兴便会去安排一切,独眼对大汉说:“这不公平,他们是骑兵,我们是步兵,若是平原遭遇,只要两个冲锋便能把我们消灭,我们的优势在于迂回偷袭,而不是正面冲突。”
大汉点头说:“我也知道我们的优势与缺点,所以我没想跟他们正面冲突,即使迂回作战,因为战场在草原,我们也没有太多的优势,失败是必然的。”
另外三人一晕说:“既然你也知道如此,为何还要答应他?”
大汉指着外面正在休息的奴隶说:“他们现在个人能力是强了,但还没有成为一个团队,战争不是一个人的游戏,让他们吃些亏也好,拧成一股绳以后还怕勒不死人?”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这些狼崽子们的确需要被羞辱几次,才能明白合作的重要。
黑水城内雷枫静静听常兴说完,便点头应付,让他从府库中支取些颜料,并让工厂内制造一批木器,用于三天后的演练。
现在的黑水城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势力范围,每日开采出近百两黄金,近吨的铁矿与石炭,龙八贾居然还精通冶炼,亲自参与造出一批叫钢的东西,用钢打造的兵刃比用铁打造的更具备韧性,强度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龙八贾赠给雷枫一把钢刀,通体雪亮,刃槽光滑,雷枫曾经连斩十二口铁剑,钢刀没有丝毫卷刃,锋利依然,寒光四射。
于是在物资充盈的基础上,一系列的换装开始,骑兵们都换上锋利的钢制马刀,一身骑手服,外面是何士幄设计的索甲,采用精钢打造环环相扣,既能抵御刀剑弓弩,又轻巧灵活,脱离以前甲胄繁重的弊端,即使破损后修复也来的异常方便。马鞍左侧是六根投枪,右侧是三柄飞斧,马鞍后面两侧是两个箭袋每袋有二十枚狼牙箭,每人一张三石强弓,战斗力好生惊人。
步兵全部是制式装备,清一色的钢矛、手斧、钢盾,通体笼罩在甲胄中,走路间传来让人齿寒的金属摩擦声,夜幕中好似一个个刚爬出坟地的恶鬼,很是恐怖。他们就是钢铁塑造的堡垒,无视眼前的任何战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是因为机动限制,他们目前多用于守城。
尖兵营是新组建的部门,他们没有甲胄,只有一柄匕首,藏在靴子里,腰畔一口钢刀,背后一张强弓一袋箭,装备虽然简单。却是训练最为刻苦,手法特别凶残的暴徒。不要怀疑树枝在他们手中也能变成杀人利器,而且你要真相信他们装备如此简单,那你的脑袋绝对是被驴给踢了。
经过一番建设的黑水城已经成为雷枫最大的投资,票号在华夏蔓延,各地库房内都耸着硕大的金元宝、银冬瓜,金银票的强势发型已经改变这些商人的经营理念,大笔的交易都省去远途运送金银的繁琐,雷枫正在悄然遥控华夏金融体系,家中的财富自然成几何的速度暴涨,是时候把票号开到草原上来。
随着战火的渲染,简古马的商队如鱼得水,最远去过沙俄,最近是鲜卑。一路的贸易让简古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去得时候满是货物,回来时便装满金银,这里面的盈利会有一半属于古马部落,而属于古马部落的财富中又会有十分之一落入简古马的腰包。
简古马每日做的最多的就是算金币,算自己的库房内还有多少的金银。
古马部落很快就走上的奢侈的道路,守财奴的思维在草原人的身上没有扎根,先富起来的古马部落乌桓人,开始骄奢起来。雷枫运来的奢侈品被他们试了个遍。
萝卜大棒的政策把古马部落牢牢的绑在雷枫战车上,若是反叛雷枫他们就组织不出这么多的货源,没有货源便没有贸易收入,由简入奢易,若是再有奢入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雷枫还故作大方的帮他们解了子虚乌有的毒,一时雷枫的声望在古马部落攀升到顶点。
当简古马想通这番道理时,却为时已晚,全部人都习惯现在的生活,包括简古马自己,唉!也许草原上的雄鹰,已经习惯带着绳索飞行。
昏庸的鲜卑右王终究没有成为翱翔草原的雄鹰,被手下出卖,切下头颅献给左王。
拓跋寒经历连番的战乱,终于把整个鲜卑一统,成为至尊无上的可汗,拓跋家族也成为了新一代的黄金家族。
郝春并不白痴,见鲜卑已经统一。没有好处可捞便率军回归,鲜卑人也想对付乌桓人,但旁边有匈奴人虎视眈眈便也作罢。
匈奴人经过一番征战,进入短暂的修兵期。草原难的平静下来。
雷枫掰手指一算,夏已经过完就要入秋,自己也离家有半年,望着碧绿的草原,雷枫还真有些想家了。
章七十五 鲜卑的苦难
章七十五鲜卑的苦难
雄壮的乌桓勇士骑着高大的骏马,舞动手中鞭子赶着前面的羊群,马鞍后面还有被绳子绑好的鲜卑奴隶。
奴隶们衣不遮体,双手被牢牢捆绑,而后像栓牲口一样串成串子,排成一排随着马匹向前行去。队伍后面是懒懒散散的乌桓士兵,他们悠闲前进,眼睛时不时机警的看着四周。
郝春单手拉着马缰,另只手握着皮囊,大口喝着里面的美酒。
这次出征郝春共带走乌桓三十万勇士,进行将近半年的劫掠,共破鲜卑部落十七个,其中十万人的大型部落四个,十万人以下的小型部落十一个,还有两个将近二十万人的超级大部落,至于一路行来灭掉受降两万人以下小部落,郝春从来没放在心上。
鲜卑这次分裂最大的赢家不是匈奴,而是乌桓。
郝春现在做梦都能笑出声来,一路恩威并施杀伐不断,共招降近十万鲜卑人,一番征战乌桓勇士死伤五万,但却杀掉将近三十万的鲜卑铁骑,收拢奴隶超过五十万,牛羊金银更是无法统计。每个远征将士都分到足够挥霍一辈子的财富。
此役鲜卑元气大伤,人口从四百万锐减到两百万。匈奴未受太多损失,也没得太多好处,人口依然保持在五百万左右,至于乌桓那可是发笔横财,人口从二百万直接上升到二百六十万,隐隐成为取代鲜卑的新草原霸主。
战争打得是后勤,打得是补给。虽然草原上的混战目的多是劫掠,但是每个本部士兵的死伤都是一件大事情,当劫掠物资达到一定程度,士兵伤亡达到一定程度后,就要收兵一边消化财富,一边休养生息。
郝春并不聪明,但他也不愚蠢,当听闻鲜卑一统,重归拓跋寒领导后,他是多么想把拓跋寒给灭掉,不过想想北方的匈奴,看了看手下的士兵,不得不放弃这个诱人的念头。
草原征战依仗马快箭利,连番的征战劫掠,已经让乌桓士兵赶到疲倦,四分之一的战马断掌,弓箭供应不上,射手们不得不在清理战场时收拢射出去的箭支。飞斧多已残破,马刀也大部分卷刃,就连一直都亢奋的士气,也开始有些萎靡。
郝春无奈只有破寨后纵容士兵**掳掠,一时士气提升不少,但在收获不少的牛羊、奴隶、金银财帛后,这些乌桓人也在考虑是不是该回去,若是再不回去也要和那葬在这里的五万士兵一样,永远的留在这里。
见好就收,满载而归的乌桓人哼着小曲,喝着马奶酒,押着奴隶、牛羊拉着金银财帛向南行去。
抑扬的铃声传来,从南至北行来一队马帮,挑头的乌桓人喊着野性的号子带队向前冲去。
“来的可是郝头领?”来者勒马等在一边。
郝春打眼一看,笑着说:“是古马部落的简古马!又在跑马帮?”
简古马笑着从马鞍里拿出一袋烈酒说:“头领尝尝汉人新酿的酒,很是辛辣。”说着把酒袋扔过去:“怎么回来了?难道把鲜卑人杀绝了种。”说完还贪婪的看了眼成串的奴隶。
郝春知道简古马现在是行商,每日往来做些商品营生,赚了些小钱。隔行隔山郝春自然不知简古马到底能赚多少钱。
打开酒囊,一抹醇香弥漫鼻头,酒刚入喉,绵纯馨香的味道在喉舌上游荡,入腹后化为火焰四处燃烧开来。
“好酒!”郝春心情大好,又觉得这酒甘烈,便和简古马说起来:“现在进入休战期,匈奴人按兵不动,鲜卑人又刚刚统一,我便带孩子们先回来,马上就入秋怕有雪下。”
草原的气候不比内陆,每年下雪早,化雪迟,最利于征战的就是一年中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