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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沉香,是好事。“小玉对着沉香笑了笑,拉住沉香的手。
“嬷嬷,这个给你。“小玉说着掏出了一张纸。
劳嬷嬷将纸展开看了看,又看了眼小玉,再看沉香,手指着沉香有些发颤,“小,小姐,你,你的意思是?“
小玉点了点头,“没错。“
“沉,沉香,你你姓什么?“劳嬷嬷手攥着那张卖身契,噏动着嘴,眼睛睁的大大的。
沉香吓的瑟缩了一下,看了眼小玉,对劳嬷嬷说道:“奴婢,奴婢姓张。”
“小姐,沉香说她姓张,卖身契上签的字确也是张这个姓氏。”劳嬷嬷紧盯着小玉,捏着卖身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沉香,张姓是你母家的姓氏吧。”小玉喝了口茶,微笑着看向沉香。
沉香闻言身形一抖,张大了嘴,“小,小姐,你怎么会知道?”
“嬷嬷。我既然敢把人带到你这,自然是有把握的。”小玉对着劳嬷嬷微微颔首,眼神盯着沉香,“说实话吧,沉香。”
“奴婢,奴婢不知道小姐要奴婢说什么。”沉香低下头,眼神闪烁。
“沉香。母家姓陈,父家姓劳,真巧与嬷嬷您一个姓氏呢。”小玉笑了笑,对着劳嬷嬷点了点头。
沉香紧咬下唇,面色雪白,小姐怎么会知道,小姐怎么会知道的?
“你父亲是姓劳。”劳嬷嬷颤抖着手向沉香身边。
沉香见搪塞不过去了,咬了咬牙跪了下去,“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没说实话,奴婢乃罪臣之后,奴婢确实姓劳,还请小姐放过沉香一马。”
“你,你父亲可是叫劳水杉。”劳嬷嬷捂着嘴。哽咽出声道。
沉香抬头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嬷嬷,您您怎么会知道。”
“那就没错了。我们劳家无论男女都是以花草树木命名,你爹出生时,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缺水,于是爹他老人家便采了水杉这一名。”劳嬷嬷颤巍巍的走到沉香面前,将沉香扶了起来,“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找到人了。”
“嬷嬷你说,祖父,我爹他是?”沉香望着劳嬷嬷,不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你爹他就是我弟弟,我姓劳,我本名叫劳丝楠。当年家中生的变故,我侥幸逃脱,又有幸得一劳姓世伯收留,后来宫中征秀女,我便顶了世伯女儿的名头,进了宫,一是帮了世伯家,二是想进宫查明当初我们劳家为何会遭了难,我也用过关系,想查你们的下落,但落如同石沉大海,如何都找不到。“劳嬷嬷抱着沉香哭了起来。
“老天有眼,现在终于见到了你。“劳嬷嬷竟像个孩子,呜呜的哭着。
一刻过后,两人总算平静下来。
“沉香见过姑母。“沉香行了一大礼,开始娓娓诉说道:“听爹娘说,当初祖父母在发配的路上便病逝了,我们也幸得人搭救,从此后便隐姓埋名的生活起来,爹他只会种花,而娘会制香,但昂贵的花材我们家是无法买的,便宜的花材种了也卖不上钱,爹也不敢暴露劳家特有的技艺,害怕有人找上门来,我们三不五时的便搬家。”
沉香想起小时的生活便抽泣起来,“因怕被人发现,爹娘只能做些苦工,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家中又过的艰辛,我便偷偷的和弟弟种了些花,制些香料拿出去卖,想补给家用,爹娘前几年也去了,我带着弟弟,整日担惊受怕,害怕被人发现,直到遇见四夫人,四夫人说愿意收留咱们,只要我卖了为奴婢,她还能供弟弟上学,我便想也没想的同意了。
“苦了你了。”劳嬷嬷拿着绣帕抹了抹眼,“如今你弟弟人在何方?”
“自从我随四夫人进了府,我倒是再没见过弟弟雪松,不过弟弟他偶尔会写信给我。”沉香咬了下唇,看向劳嬷嬷。
“小姐,这?”劳嬷嬷则看向小玉,她侄儿还在四夫人手里,这该如何才好。
“嬷嬷放心,我既然将沉香送到了这,雪松我也自有安排。”小玉笑着将沉香的手与劳嬷嬷的手拉在了一起,“恭喜嬷嬷您合家团圆了,您放心,再过不久您就可以见着雪松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太方便。”小玉朝外看了一眼。
劳嬷嬷会意的点了点头。
“嬷嬷,以后这内院就劳烦您了。”小玉笑着对劳嬷嬷说道。
“不敢,帮着老夫人管理内院是我职内之事,哪敢称烦,还请小姐放心,一切便交给我了。”劳嬷嬷牵着沉香向小玉福了福身。
跟明白人讲话就是痛快,她虽已叫青葱几人行动收服内院的人,且要不动声色,但对那几个丫鬟来说还真有些难度,手段过软不行,过硬也不行,尺度太难拿捏,但对劳嬷嬷这种老人来说,她绝对能做的很好。
“小姐,如何?”麦香替小玉戴上斗篷,在小玉耳边轻问道。
“内已准备好,外边可以开始行动了。”小玉低笑一声。
“小姐就那么放心把这边的事交在劳嬷嬷手上?”麦香并不十分了解劳嬷嬷,但今日这内院能落到四夫人手里,绝少不了劳嬷嬷的功劳,这嬷嬷能相信么?小姐就不怕她出尔反尔?
小玉抬手往麦香头上轻轻敲了敲,“做主子的要学会知人善任。若是事必躬亲,迟早会被累死。”
也是,现在她们替小姐分担一些已经够累了,若是全都压在身上,麦香打了个寒噤。
“小姐,兄弟们已经准备好了。”陈志青对小玉作揖说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就开始行动吧。”小玉摸了食指上的戒指。微微一笑。
青葱向外望了一眼,对着小玉抱怨道:“小姐,季夫人天天都往二爷那跑,你也不管管。”
小玉望了青葱一眼,摇头笑道:“你是想我去管我爹呢?还是去管荷姨?”
“小姐,您再不管管可能就多了个二娘了。”青葱气哼一声。
“放心,我自有盘算。”小玉也不急着解释,勾唇一笑,她就是要荷姨与她爹。越亲近越好。
“白荷,你看看这支白玉簪,听说是天然形成一朵荷状,我便想着配你最好不过。“齐家贵笑着将白玉簪递给白荷。
“我本不该收这么重的礼,但这发簪我确喜爱的不得了,我便多谢家贵大哥了。“白荷款款福身。伸出玉手接过了白玉簪子。
“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这簪子配你再好不过了。来我替你插上。“齐家贵笑着将玉簪插上白荷头上,神色有些迷乱。
莹白的玉簪衬的白荷的额头洁白如玉,耳朵小巧可爱。一阵寒风吹进屋,齐家贵回了神,对着白荷作揖道:“失礼了。“
“家贵大哥哪里的话。“白荷抬眼含情的瞥了齐家贵一眼。
门外的秀娘手捧一盅参茶,心像坠进了冰窟,急步沿路返回。
“夫人,怎么了。”莲香扶着秀娘,见秀娘怔肿出神,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忧不已。
“没。没事,莲香,这参茶你喝了吧。”秀娘将参茶递给莲香。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
莲香接过参茶,看了一眼手边,忙一手扶着秀娘往小玉处带。
“夫人,夫人,不好了。”刘掌柜哭喊着到了秋红新迁的院子。
秋红正为早院被烧的事烦心不已,院子被烧,不但损失了钱财,还有些重要的东西不见了,那两个惹事的死蹄子收拾包袱早早的不见了人,千万别被她抓到,不然非剥了皮不可,现在该如何补救,秋红咬着指甲,闭眼靠在椅子上。
“怎么了?”秋红正烦着,不耐烦的看了刘掌柜一眼。
“夫人啊,咱们供货那家商铺,他们,他们拿了咱们的订钱,卷款潜逃了。”刘掌柜抖着腿,一脸哭相。
“什么!”秋红急应道,差点咬到了舌头。
“怎么会这样?”秋红站了起来,看向刘掌柜的,“现在该怎么办?”
“我已经报官了,但他们跑的人影都不见了,我也不知该找谁去,当初这家可是夫人您指定的,跟我可没关系。”刘掌柜看了秋红一眼推卸责任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办,怎么办!”秋红狠狠瞪了刘掌柜一眼。
“咱们离规定的交期还有十几天,可以向其他布行买布交货,但那样,咱们这单生意不但赚不了钱,还得搭银子进去,我是想,咱们能不能像那边说说,咱们迟些交货,再去找货源,便宜些进货。”刘掌柜看了秋红一眼说道。
“咱们布店的行不能先拿去抵了交么?”秋红气的都快升天了,左右都要银子,她现在往哪拿那些银子,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夫人,我也想,但咱们布店的布的种类不对呀,你看看,这白纸黑字上写着,后边还有这条,若是违期交不上,咱们除了要赔双倍订金。”刘掌柜哭丧着脸,本以为十拿八稳的生意,突然出了状况。
“你先想想办法,联系联系货源,银子我想办法。”秋红咬了咬唇,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那好,我就等夫人好消息了。”刘掌柜对着秋红作揖退了出去。
现在她手边哪来钱,秋红闭眼想了一会,灵光一闪,这个家不是回来了个大金主么。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说吧,什么事?”李婆子喝了一口茶,看着秋红欲言又止的表情出言问道。
秋红故作为难的看了眼李婆子,拿起绣帕掩面说道:“婆母,你也知上次我院子被烧的事,损失了大笔钱财,如今商铺那边资金运转困难,我们恰巧接了一笔大的订单,若是不能及时交货,恐怕到时候铺子都得赔出去了。“
“有这么严重?“李婆子皱了下眉,依她的想法是老二有了自己的事业,老三从上京回来后便给他置一间医馆,老四家有这几处铺子,几个儿子便都不用她愁了。如今老四这?
“是啊婆母,不然我也不会拿这事来烦您。“秋红看了李婆子一眼,低头哀叹一声。
那火是两个丫鬟惹起的,也不怪老四媳妇,如今这,“你有何想法,说说看?“
“禀婆母,我本想向二哥借些银子周转,但在这当口,我不知该如何向二哥开口。“秋红掩面看了李婆子一眼,走过去给李婆子捏着肩。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李婆子叹气一声,她总不能眼见着老四那份没了吧,再说老四媳妇只是借银子周转,又不是不还。
“劳嬷嬷,劳烦你去把家贵请过来。“李婆子抱着手炉对身旁的劳嬷嬷吩咐道。
“是。“劳嬷嬷对着李婆子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多谢婆母,这次又要劳烦二哥了。“秋红略带愧疚的说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相互扶持本就应该的。“李婆子闭着眼,整个身子靠在软垫上。
“娘,你找我有事?“齐家贵哈了口寒气。对着李婆子作揖道,对着李婆子身后的秋红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秋红微微福了福身,算是回礼。
“是这样的,秋红在江宁这几家铺子出了点问题,资金周转不过来,想问你借点钱周转一下。你现在手头可有盈余。“李婆子对着齐家贵挥了挥手,拍了拍一旁的位置。
齐家贵撩袍坐了下去,“娘,不知四弟妹想要多少?“
李婆子扭过身子看了秋红一眼,秋红伸出四根手指,“轻言道,四万两,二哥放心,这批货一到。我们交了货便能拿到银子,到时便能还给二哥,那向我们订货的人据说还是二哥熟识,与二哥有旧呢。“
齐家贵点了点头,“四万两并不算太多,但不巧的是。我这次回来并没带太多现银,我与四弟在燕州看中了一坐矿山,因我回来之时。那事正在协商,所以我亦把印鉴交予四弟,要他全权处理,如今身上且剩两千两,若不嫌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