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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不能去。“秀娘又重复了一声。
小玉回头对着秀娘露齿一笑:“放心娘,不会有事的,我保证,我又不是那种弱不禁风女子,对吧?”
“不行。”秀娘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拉住小玉的衣袖,眼中透着坚定。
“阿爹,你看好娘,我去去就回。”小玉对着齐家贵笑了笑,将衣袖从秀娘手中抽了出来。
齐家贵别过头去,将秀娘锁在怀中。
“早去早解决,你们要好好保重,麦香,你们几个不许跟来,替我好好看家。“小玉拂袖头也不回的走在前方。
“小姐。”新碧叫了一声,将头埋在麦香的肩头;青葱望着小玉的背影叹了一声。
领头的队长对着齐家贵拱了拱手,抬手一挥,一队人马将小玉围在中央,步出了齐家。
“贵哥,你放开我。“秀娘捶着齐家贵的肩,视线追随着已出了门的小玉。
“秀娘,别胡闹,我们留在这还可以想法子。”齐家贵死死的抱住秀娘,在秀娘耳边低声说道。
“相信小玉吧,相信那孩子。”李婆子抬眼望着天,这天真有灵么?
第一百五十九章 秘道
“多谢这位官爷手下留情了。”小玉抿嘴笑了笑,对着那领头的行了一礼。
小玉这番话让那队长有些讶异,这小姑娘不怕?
平时他们奉命抓人时,那些人不是大哭冤枉,就是吓的走不动向他们求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抓了她居然还对他们笑。而且她知道自己在帮齐家?
“客气了,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过我力有所限,只能帮到这,还望齐小姐见谅。”领头的队长对着小玉拱了拱手。
“大山哥,你不会瞧上那小娘子了吧。”队中有人调侃道,大大咧咧的样子显然跟人高马大的队长极熟。
“定是,不然大山哥怎么都不让我们动手。”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起哄道。
大山瞧着一队人越说越来劲,将腰间的刀抽出来,往天上一举:“各位兄弟别再胡乱编排了,这齐家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我这把年纪都能当她爹了,没那么老不羞,今儿是我对不起诸位兄弟了,这些年多亏各位兄弟的义气相挺,我大山才能坐到这位置,改天咱们一起去醉香楼喝两杯,算是给各位兄弟赔不是了。”
软硬都施了,若不识相,那亦只能撕破脸了。
几个嘻嘻哈哈的汉子闻言,倒没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跟在大山身后。
大山,小玉看了那人一眼,觉得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过,但又记不起来,难道是陆清风那边的人。
她与陆清风这厮是八字不合,犯煞么?沾着他总没什么好事。
上次是宁公主,这次是贤王,瞧着这不寻常的动静,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贤王请她。唯一的可能便是可能从哪听到,猜测她与陆清风有什么私情,准备挟她,用她来威胁陆清风那厮吧。
身后是整个齐家。想逃也不能逃,小玉低头叹了一声,嘴角却是微微弯起的,甜蜜的负累啊。
该说总受伤的是他呢,还是自己呢,小玉忽然咧嘴笑了。
前方已有一顶轿子等在那,见着大山,那人将小玉请进轿中,而大山等人则守在轿旁,小跑着向前进。
几王带着自己的人翻遍了整个皇宫。却没将皇帝找出来,已经急的火烧眉毛。
“不是说人确定在这皇宫么?不是说已经将皇宫包围了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么,怎么会找不到人!”
“我怎么知道,你看这皇宫乱的,说不定扮成太监宫女了呢。仔细找定能找到,宫外已被人围了起来,他们逃不出去的。”
“都闭嘴,龙床之前还是温热的,我相信父皇他绝对没走远,而是藏在哪处了,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贤王威严向一旁的统领问道:“还有哪处宫殿没搜过?”
“回禀王爷。宁公主的昭宁殿和皇后娘娘的慈宁宫还未搜过。”一个带刀的统领对着贤王抱拳说道。
“皇后娘娘那边不许惊扰,去昭宁殿。”贤王疾步向着昭宁殿方向,几王面面相觑,皆跟着贤王。
在他们这中算贤王最为特殊,因其母妃早丧,其身子又弱。母舅家无一男丁,于是身为其母家的何家,拿出先皇所赐的诏书白卷,请皇帝赐其在上京调养,替何家留下一丝血脉。将贤王成功的留在了上京。
其他人几乎都是十几岁便离了京,到了各自封地,若没皇命召见,他们几年才能进一次京,因此宫中新起的宫殿,他们却是没贤王熟悉,此次借着侍疾进了京,连对自己上京的王府都有些陌生,更别提皇宫了。
那些着几王进皇宫的人也不是些没眼色的,他们敢杀的也不过是那些胡跑乱窜的宫女太监,真正的亮堂的宫殿他们只敢围了,让统领带人搜寻问话,自个却不敢乱闯。
几乎每个宫中的娘娘都是有来历的,若是他们逞一时痛快得罪了那些个主子,到了论秋后算账的时候,相信他们脖子上的脑袋是留不住了。
被人四处搜寻的皇帝,此刻正与吴月容等人走在一条狭窄的地道,地道的墙上每隔一段路便镶嵌了一颗夜明珠。
陈总管扶着皇帝急步赶路,弯弯曲曲的路像走不完似的,陈总管额头冷汗直冒,腿脚有些发软,哆嗦的问道:“贵妃娘娘,这地道究竟通向何方啊?”
吴月容冷笑了一声:“怎么,怕我害了你们?”
陈总管双腿一软,忙辩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容儿,你何必?”皇帝轻叹了一声,微微摇了摇头,何必每句话都带着刺,虽说是他负了她害了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为她做了那么多,难道她就不能念在以往情份,好好的陪他最后一程么。
“我早已不是容贵妃,我在宫中最后的印记也不过是个嬷嬷而已,叫我吴嬷嬷便可。”吴月容面若冰霜,双眼冷冷的看着前方道:“放心,我不会卖了你们,前方是英武堂,也就是羽林军所在,到了那,你应该暂时安全了。”
“容儿,我…。。。”皇帝开口想说什么,却见吴月容步子又快了起来,连忙几步追赶上去。
陆明远冷眼看着这一切,若不是时机与场合不对,他真想发笑,看来这么多年,皇帝心中的霸业雄心已被磨平了,临了了,居然念起儿女情长了。
“容儿,你怎么会知道这条秘道。”皇帝摸了摸墙壁,这秘道虽建在地下,但却一直干爽,真是奇怪,明明在他的皇宫之下,他居然不知道有这样一条秘道,就像本在自家地盘的东西居然有他不知道,脱离他掌控的一样,一直高高的皇帝心中有些受不了这个落差。
“这是我先人所建,怕有朝一日宫中生变,留给后人逃生所用,你不知道很正常,只有夏家登上皇位的帝王才会知道这条秘道,因奇王爷与我先祖关系特殊,所以他是知道的,他死前将一些皇家的秘密给了我太祖。”吴月容冷冷的解释完,走到秘道的尽头,将胸前的碎玉取了下来,放进石槽,挡在面前的一块石板哄的一声,慢慢的移开。
跟在吴月容后边的皇帝面色有些难看又发作不得,他们确实不是夏家正统,但这女人非得每说一句话便藏一根刺么,皇帝突然有些心灰却又带有几分无奈,这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天真善良的容儿了。
吴月容率先走在前头,又行了几步,将一块小石板扣开,往外探了探,见外边没有火光,向后看了一眼:“可以了,出去吧。”
陪在吴月容身边的老嬷嬷身手矫健的将一块石板推开,众人沿着石梯走到外边,秘道的出口居然是一座废弃已久小假山,四周杂草从生,看来已许久没人经过。
“那块玉不用管么?”陆明远往后看了一眼,却见刚刚他们出来的那石板自动合上了。
“他会自动变成玉屑,不要再问我,许多事关夏家的机密,不是你们该知道的。”吴月容皱了下眉头,若不是同行的人都与她渊源颇深,她连一个字也不想回答。
羽林军虽在皇宫有教场,但真正的教场调军之所却是郊外的英武堂,这是秘密,除了皇帝与羽林军中的几位统领没人知道,而吴月容却知道,皇帝虽有疑惑却也聪明的没问。
他知道问了吴月容,她未必会答,说不定还会被暗讽一番。
陆明远是只老狐狸,有些事自然是出门前就安排好的。
当皇帝等人走到正厅时,英武堂的油灯亮了起来,陆清风秘密行军,将羽林军的人带到郊外秘密的英武堂。
皇帝看着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子弟兵,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些以后都将会成为国之栋梁,大夏的未来将落在他们肩上了。
而另外在皇帝与陆明远等人安排下的军队也开始与几王所带的兵交火。
第一百六十章 死了?
皇帝等人在陆清风所带领的羽林军的一路突围下,人已经站在了皇宫的第一道防守线的高墙。
吴月容依旧戴着一顶白色的帷帽,目光冷清的看着前方,耳朵听着从皇宫中传来的各种声音,或哭或闹,或哀叫,却没有笑声。
“你是故意的。”吴月容看着皇帝忽然开口说道,帷帽遮挡下的脸一如往日的依旧美丽,脸上却难得带了一丝怪异的神色。
皇帝叹了一声,无惧的抬手搭在了吴月容的肩上:“他们几个是我养的小狼,他们存了些什么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只是想从中挑选出一只狼王,早就料到会有今日,自是一早便做下准备,我怎么可能让那几头狼崽子闹翻了天。”
吴月容冷笑一声,她早就知道,这男人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容儿,我时日无多了,只是想多与你相处些时日,他们惹你不高兴了,我知道你曾在宫中受了许多委屈,今日我便让他们全葬在宫中,算与你赔罪如何?”皇帝看着前方的火光,听着皇宫中的哀叫声,无一点动容,只有看向吴月容时眼中才会带着千丝万缕的柔情。
“你这个疯子!”吴月容怒哼了一声:“他们全是你的子女,你的女人。”
皇帝看着吴月容却没说话,他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每一次的新皇登基,都是血与骨铺成的路,在血与火之中成长起来的帝王才能走的更长远。
血肉亲情这种东西在皇家太难得了,天家无情。
宫中的女人有哪几个是真的关心他,有的不过是争宠的勾心斗角,为子为家族的利益谋算。
震天的喊打喊杀声充满了整个皇宫,地上已躺了许多人,身上不是带有刀伤其他伤便是插着箭矢,几乎每走一步都能溅起血水。整个皇宫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陆清风披着一身战袍带着羽林军与贤王的人马相短兵相接。
“王爷,还请束手就擒吧,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替几位王爷求情的。”陆清风手执青铜剑将剑锋对准了贤王。面上露着温和的笑意。
“是么,陆统领,那我多谢你了。”贤王笑了笑,随后拍了拍手掌:“来人。”
“陆统领,让你的人给我让出一条路出来,否则我就让她血溅三尺。”贤王将被缚的宁公主从后拉了出来,面上也挂着笑意。
宁公主有生已来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又惊又恐,贤王说不会伤她,只是用她作挡箭牌而已。但身处这环境中,她心生动摇,看着一前一后,她居然不知道该往哪走。
贤王拉了拉宁公主的绳子示意她说话,宁公主双眼左右晃了一眼。带着哭腔道:“陆统领,还不命你的人退下,若本公主出了差池,怕你担待不起。”
陆清风笑了笑,闭眼听着耳边传来的厮杀声:“贤王爷,你用你的皇妹来要挟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