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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曾经看他对打过,他们的武功当然没有武侠小说里那么神奇,但毕竟是练家子,等闲七八个壮汉也近不了身。
自己修炼原力时rì尚短,即使每rì都勤练不懈,可是原力煅体不过才进行了十来天,虽然体质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但自己原来的底子太差,如果赤手空拳和这些护院比武,自己暂时是打不赢的。
不过如果动用原力,那又作别论,虽然李浩现在原力还很弱,但控制范围已超过四五十米,只要踏入李浩身边四五十米内,就已进入了原力可攻击的范围。
李浩可以第一时间以原力攻击对方的眼睛,废了对方的视觉;还可以接着攻击耳膜,废了对方的听觉。对手都看不见东西了,也听不到声音了,不就是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了吗?
所以原力这东西太逆天了,自己虽然只掌控了极为微弱的力量,但在随心所yù的cāo控下,依然有着可怖的杀伤力。如果将来原力强大了……难以想象,那是接近于神一般的力量。
李浩坐在宽敞的车厢里,和崔掌柜谈起泉州城著名的商家。崔掌柜对泉州的大商号了如指掌,如数家珍般向李浩一一道来。
李浩暗中用心记下最有实力的商家,这些都是潜在的合作商户。
李浩正想着,崔掌柜道:“前面那条小河叫青瀮河,河对岸就是青瀮湾,那里田地就是梁家的产业。”
马车驶过一条长长的石拱桥,从马车车窗看出去,只见河堤路边栽满了竹子,一排排翠绿yù滴的竹子沿着河堤蜿蜒远去,微风过处竹叶沙沙作响。看着这景观,似乎夏rì的酷热也消退了不少。
竹林后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良田,水稻绿苗随风起伏,绿浪翻滚。
崔掌柜手指着前方,从左到右一划,“这一大片良田,全都是梁家的,立字为据之后,这些都是公子您的了。”
李浩叫停了马车,兴致勃勃道:“走,下去瞧瞧。”
下了马车,望着这片一望无垠的水田,买下了这片田地,自己就是真真正正的大地主了啊。
崔掌柜指着远处的山峦:“那些山头全是梁家的产业,从那里起往东,一直到海边,所有的荒地、滩涂、山谷、林木,全都是梁家的。梁家经营了三代,才挣下这份产业。现在梁家长子出息了,投在蔡相公门下,经营钱庄rì进斗金,在开封那边也置下了田地宅子,以后他们专心在开封发展,才放弃这里。”
李浩看着那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头,这有多少地啊,从这里到海边,得用平方公里作单位了。他笑道:“先前听你说方圆十多里,还没什么印象,现在看到这片看不到边的山岭,很辽阔啊。”
崔掌柜摇头道:“那些荒山有什么用?就算是里面的山谷、平地也没啥用处,地势太高,河水到不了,不能种东西。最值钱的还是八千多亩的水田,这里有五千多亩,一会去到村庄附近还有三千多亩。”
李浩心中不以为然,这就是双方的观念不同了,不能开垦作水田,还可以栽旱地的粮食或经济作物,再不济也可以作工业用地。用二十一世纪的眼光来看,没有不值钱的地皮。
何况只要李浩花点心思,搞个简单的水利工程,带一些大功率水泵过来,根本就没有河水引不到的死角。
走近水田边上,仔细看了看田中的禾秧,李浩皱眉道:“这算不上良田吧,水稻长势很差啊。”
崔掌柜惊讶道:“天地良心,我绝对没骗公子您,这确实是一等一的良田了,您看这秧苗,长得多jīng神啊。您可以问问其他人。”
李浩转头望了望身边的护院,其中一人点头道:“少爷,看这秧苗的长势,这确实是上好的良田。”
自己又犯常识xìng错误了,以主世界的眼光来看待北宋的稻田,主世在种子、化肥、农药这三大利器下,最差的稻田也要比这好太多了。
李浩沿着田边走去,原力感应蔓延开来,秧苗上的害虫、田里的青蛙全部无所遁形。原力骤然摧动爆发,片刻之间,方圆四十多米内的害虫遭到原力挤压,全部灭杀。
这些害虫多不胜数,杀死它们虽有先后之分,但整个过程在二十几秒之内完成,基本上是心念一扫而过,田间的稻虱齐齐掉落,卷叶虫齐齐被压成肉酱。
对原力的控制也讲究熟能生巧,掌控能力需要多练。真正的原力大师无时无刻都在感应原力,倾听着原力,一举一动都在呼应着原力。所谓坐、行、起、卧都在修炼,将与原力修炼融入rì常生活的点滴。
李浩离这种境界还很遥远,但他也深知多练习的重要xìng,像现在这样,灭杀这些害虫只是心念一动之间的事,顺手而为,既可练习原力cāo控的熟练度,又可稍稍增加一点点稻田的产量,何乐而不为?
沿着田边行了好一会,李浩才又上马车,往梁家大宅而去。
不久他们来到一条充满田园风韵的村庄,梁家大宅就在这村庄里,占地二十余亩,整个村庄除了一些佃户外,全都是梁家的建筑。
梁宅静悄悄的,家人和下人都已搬走了,只剩下几个看守的门房。他们早得到通知,见李浩一行人到来,恭恭敬敬地请他们进内参观。
大宅内栽了不少槐树、柏树,透出浓浓的绿意,在这炎热的夏rì里也能感受到阵阵清凉。内里的很多建筑是宋代典型的四合院,房子两两相对,整个宅子古sè古香,美仑美奂,宋代古建筑艺术在这里体现无遗。
后院里还有大花园,栽满了各种花卉。花园正中挖了个大池塘,塘边栽满了杨柳。池塘中一处jīng美的水榭,水榭与岸边小桥相连,另有亭台楼阁,假山奇石。整个后院有主世界公园的意味。
李浩一路走过,原力感应蔓延四周,绞杀着四五十米范围内的蚊子。身边随从看不见的地方,蚊子飞蝇一时间纷坠如雨。
后院的花园很幽静,是修炼原力的好地方。其实来之前,李浩早已经决定买下梁家的产业了,不说别的,单是这么地皮就不能放过。现在看了这个后院,他更是喜欢。在主世界华夏国里,除非你身家过百亿,否则真无法拥有这样连绵一大片的居所。
山间雨后那么清新的空气,优美的田园风光,悠闲写意的生活节奏,就连李浩这种俗人都想学陶渊明来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第十六章 购买婢女
泉州城内,李浩租来的住宅里。
老管家丁福脚步匆匆,走向中院的正厅。
李浩坐在正厅里,手上捧着一碗冰冻的莲子糖慢慢喝着。天气太炎热了,他已经开了冰箱,时不时喝点冰冻饮料解解暑。
虽然他带来了两套家用太阳能发电系统,电力还算充裕,但也没充裕到可以在北宋享受空调的地步。这里的房间太大,而且门窗缝隙太大,再加上屋顶橼子和墙壁之间空隙太多,多少冷气也不够泄出去。有冰箱就算不错了,空调暂时甭想。
丁福走进厅堂里,向李浩汇报道:“少爷,照相馆装修正在紧张进行中,估计七八天之后就能完成。另外按少爷您的吩咐,已经为您挑选了四个婢女。”
“四个?我不是说买两个婢女就行了吗?”
“老奴是多预备两给少爷您挑选,您选其中两个,另两个送回去。这四人都金玉堂高价培养出来的,从小受过严格的训练。全都识文断字,粗通琴棋书画,jīng于歌舞弹唱,并且识礼仪董规矩。她们是金玉堂从小买来养大,专门卖给豪门做婢女或做妾的,全都是完璧之身。”
“叫她们进来看看。”李浩已正式和梁家谈妥了,过些天就能正式签订契约,正式买下梁家在泉州的田地住宅。条件双方已商议定了,首付了2万贯,余款在两年内附清,由于付款时间短,又争取了梁家再降价一千贯。
青瀮湾梁宅,不,现在应该叫青瀮湾李宅,李宅的花园太大,而李浩又不让下人进入花园,毕竟人多了影响原力修炼,所以下人们如果有急事,在外面叫破喉咙李浩也未必听得见。
李浩才打算买两个贴身婢女,让她们住在花园里,平时也好传个话。而且住的地方大了,得有人收拾一下。当然了,李浩虽然出身贫苦家庭,但也是正常人一个,不是什么圣人,有条件了也谁不想享受一下美婢暖床的滋味?
哥也开始堕落了,都是这社会环境毒害的,在北宋买婢女是合法、合情、合理的事,这不是诱人堕落吗?哥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也抵挡不了这种诱惑。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在仆人的带领下,四名少女已经鱼贯进入厅堂。
美女,四个都是顶级的美女。虽然比莫诗筠那种祸国殃民的级别稍逊sè那么一些,但也是罕见的美女了。或许单从外表来说,她们和莫诗筠是chūn兰秋菊各有千秋,只是比莫诗筠少了一种独特的气质。
可惜的是她们年龄偏小了一些,身子还未完全长开。
这又是李浩和北宋人观念的不同所致。在北宋,女子十六岁就被认为是最佳的婚配年龄,过了十八岁还没嫁,父母就非常着急了,过二十岁就被认为是嫁不出的老姑娘了。用主世界的话来说,宋人觉得超过二十岁就是剩女了。
以北宋的眼光来看,这些少女正是最适合的的年纪,但李浩却觉得她们太小。
这些少女都一脸期待地望着李浩,个个都希望被挑中。她们从小被当婢女培养,早已认命了,唯一的不同就是被哪个主人买去,她们一起培训的姐妹有不少是被老年男人买去。相对之下,李浩看起来是个好主人。
李浩大感头痛,只是这四个少女都很美,想从中挑两个实在不容易,他叹道:“老丁啊老丁,你这是帮我败家啊。”
“啊?”丁福道,“老奴惶恐,不明白少爷的意思。”
“你带这四个都这么漂亮的回来,让我怎么挑?四个都买下来吧。”
“这……都是老奴考虑不周详。”丁福一时无言。
李浩一挥手道:“算了算了,败家怕什么,我的家产你败得了吗?”
“那是,那是,就老奴这点眼界,想败一万贯钱就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怎么才花得掉这巨额的财富,而少爷赚一万贯却不费吹灰之力,我想帮少爷败家,道行还差得远呢。”
“呃,老丁啊,马屁功夫长进了不少呐。”
“那都是跟随少爷的时间长了,脑瓜也比以前灵活了一些。”
李浩让那四个婢女自我介绍了一番,这四婢女年纪最轻的才十四岁,年纪最大的也只是刚满十六岁。
听了之后,李浩道:“你们的名字是金玉堂起的,带有艺名的xìng质,太艳了,进我李府之后,不适宜用旧名。嗯……这样吧,你们刚好四人,就以梅兰竹菊这花中四君子为名。简单点,以年龄长幼为序,分别叫小梅、小兰、小竹、小菊。”
顿了一下,李浩又道:“回金玉堂收拾一下,下午就搬过来。老丁,安排马车接送她们,派些长工去帮她们搬东西。”
丁福已安排了人手接送她们,办这种小事李府里多的是长工。
李浩望着她们离开,叹道:“金玉堂培养的都是这种美女?真是有眼光,也舍得下本钱。”
丁福笑道:“不可能个个都是这种婢女的,这四个是金玉堂最好的了。奇珍异宝阁的名声早已传遍泉州,金玉堂听到少爷要买婢女,自然会将最好,价钱最贵的送给来。”
“哦?看来我在他们眼里是人傻钱多的了。”
丁福莞尔道:“钱多是大家都知道的,但谁会认为少爷人傻?有这种想法的才是真正的傻子。”
犹豫了一下,丁福脸sè略为凝重道:“少爷,我有个远房亲戚从汴梁回来,他之前在汴梁是一个刑名师爷。他听说了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