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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小虫子,窥视这里已经很久了吧……”言峰绮礼忽然发现那个英灵的脸对像了自己,两点猩红的光泽近乎透进了自己的灵魂之中,然后……
眼前一片漆黑,言峰绮礼一阵苦笑,被杀死了吗,只是一瞬间,自己的Assassin毫无反抗的被杀死了。
抬起的手掌优雅的落下,让人无法理解的优雅动作,却是不知道刚刚一瞬间带走了一名Servant的灵魂。
一记影压瞬间湮灭掉那个起吊机上的Assassin,奈文摩尔感受着被吸过来的灵魂,不由的撇撇嘴,看起来这些所谓的英灵的灵魂也不怎么样嘛。
那么接下来……
“撤退,Lancer,今晚的战斗到此结束!”隐藏的魔术师尽管掩饰的很好,但是他话语中的颤栗依然是暴露出了他此刻的恐慌,只不过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去嘲笑他了。
听到命令的Lancer也是舒了一口气,看了看Saber以及一旁的奈文摩尔。
“希望你可以活着和我完成未完结的战斗。”
面对Lancer几乎是赤裸裸贬低的话语,Saber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拿起剑默默的站到了卫宫切嗣的身前。
“呦,Saber,不要告诉我这便是你想要维护的骑士道。”不祥的漆黑身影低低的说道。原本给人清爽干净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变得嘶哑雄厚。
“无论如何,他是我的Master,守卫我的Master为他捧回圣杯便是我降临此地的意义……”Saber低垂着头颅,像是催眠着自己一般的说着。
“是吗,那么企图伤害我可爱的Master,那么汝等的灵魂,吾便笑纳了。”手轻抬起,说不出的优雅,带来的却是无声无息的毁灭。
阴影毁灭!
死亡的危机瞬间笼罩着卫宫切嗣,似乎是趋利避害的本能一般,卫宫切嗣的身体动了。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几乎是瞬移一般的速度,卫宫切嗣在感到了危险的那一刹那启动了自己的底牌。狼狈的将和自己站在一起的舞弥扑开来,然后漆黑色的死亡之花在他刚刚站立之处优雅的绽放,无声的枯萎。
“这……这是……第四法?”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韦伯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第四法,那是什么?”Rider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他们没有选择离开也没有介入Saber与奈文摩尔的战斗中的打算,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第四法,性质不明,只是知道那是一种完完全全因毁灭而存在的魔术。不,应该称之为魔法!”韦伯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那副样子好像在说我不要呆在这里,我想回家。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这个第八者,真是一个厉害的对手啊!”Rider一副战意盎然的样子,似乎现在就想冲上去和奈文摩尔打一架的样子。
“你怎么可以!你……”看着奈文摩尔无声无息的对着卫宫切嗣发动了攻击,Saber不由的有些气急败坏的说着。
“怎么了?我只是在向你的Master学习正确的战斗方法罢了。若果愿意你也可以随意的攻击我的Master,如果你有那个实力的话。”奈文摩尔轻佻的说着,语气却是慢慢变得冷酷无情。
Saber缓缓捏紧了手中的圣剑,却是苦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是啊,自己有着什么资格来说教别人呢。
风吹起,Saber不再言语,只是一心一意的投入了战斗之中。
唰!唰!唰!空间发出了仿佛被撕碎了的纸张的声音,一片片浓郁的漆黑之色在Saber的身边绽放,美丽的令人惊心动魄。
仿佛优雅的演奏着属于自己的乐章,奈文摩尔一只手写意的挥洒。
Saber的冲锋宛如利剑,只是刹那,奈文摩尔身前的一片阴影被撕碎开来,身上犹然束缚着漆黑色物质的Saber已经握着手中的无形之剑刺了过来。
风王之锤!
A级的敏捷,A级的对魔力使得Saber瞬间便是到达了奈文摩尔的身前,而被归于魔法的范畴的阴影毁灭对于Saber的伤害也很有限。
轰!强烈的气流向奈文摩尔的脸庞,闪烁着金色光芒的胜利誓约之剑并没有如同Saber预料中的那样刺了下去,剑尖被抓住了。
已经不是人类的手掌了,漆黑色的鳞甲覆盖,坚硬的角质倒钩弯曲,就好像是……
“恶魔……”韦伯喃喃的开口。
“还不够哦,Saber啊……”眯着双眸,漆黑色的翼旋转,撕扯着空气的悲鸣,宛如划过的刀锋。
哐当,金铁交戈之声,Saber扶着胜利誓约之剑狼狈向后退着,反观奈文摩尔的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挫败的感觉涌上Saber心头,对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女孩,就连这个样子自己却依然是毫无对抗的能力吗?
“你!”刚刚稳定了自己的身体的Saber抬起头来,瞬间被因眼前的一幕涌起的怒火充斥了全身。
“Saber……我……”爱丽丝菲尔娇弱的呼救着,她绝美的容貌被迫着上扬,狰狞的属于恶魔的手臂挑起了她的下巴。
漆黑色的翼舒展,奈文摩尔那异样的笑脸轻轻的贴近了爱丽丝菲尔因急促的呼吸而显得红润的面颊。月夜之下的两人仿佛是相拥的天使与恶魔,美的令人莫名的颤抖。
“混蛋!你还有没有身为一名英灵的荣耀!”
“荣耀?Saber你不要搞错了,我只是一个恶魔而已。”奈文摩尔轻笑,恶魔的微笑,不祥而又如罂粟般的诱人,紧紧贴着奈文摩尔的爱丽丝菲尔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没有办法进行了。
“哥哥……”
“主人……”
怀抱里樱求情以及灵体化的洛天依有些害怕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很显然樱有些不忍心看到爱丽丝菲尔就这么被奈文摩尔杀死,而洛天依显然是被这样子的奈文摩尔给吓到了。
“天很晚了,我家的小Master需要休息了,那么Saber,以后再见。”奈文摩尔依然是一脸的优雅笑容,漆黑色的翼缓缓张开来,就这么飞掠着离开了。
“你这个混蛋,放开爱丽丝菲尔!”Saber冲着夜幕下远去的恶魔大声地喊着,传来的却只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走吧,Master。”Rider轻轻叹了一口气,架着战车离开,他虽然不耻奈文摩尔的做法,但是显然更加厌恶卫宫切嗣的手段。
“切嗣……爱丽她……”
卫宫切嗣默默的收起自己的枪械,僵硬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如果爱丽出事了,伊莉亚会很伤心的吧。”
切嗣本身便是话语不多的人,加上与Saber不和,他也不想与她说太多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任务道具,冷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伤心的意思,那股平静让人窒息。
“就只有这样子吗?切嗣……爱丽她可是你的妻子啊!”Saber低着头,声音似乎因为伤心而颤抖着,握着剑的双手捏的发白。
“恩……如果我不努力的话,爱丽会更伤心的吧,”就像一点没有看见英灵的反应,切嗣扛起装着枪的手提箱,舞弥一句话没有说默默的跟了上去,切嗣甩甩手示意saber跟着他离开。现在爱丽丝菲尔很可能已经失去行动能力,成为一具等待圣杯战争结束的尸体,所以就算和亚瑟王的属性不合,他最好还是能和自己的从者在一起,这样胜算更多些,“走吧,准备下一场作战。”
“为了你的愿望,”切嗣的鞋子踩在铁制的阶梯上,发出梆梆的响声,“也是为了我的。”
手背上的令咒闪烁着红色的光,阴沉男人的身影从楼顶上消失。
Saber咬紧牙关,没错,她还有自己的愿望没有实现,如果她在这个时候拒绝和自己的御主合作,可能会遭遇到无法预知的惨败。
更何况作为master的卫宫切嗣还拥有三个令咒,作为从者的saber不可能反抗维持自己在这个世间的契约。
她为了什么才参加这场战争?因为自己作为王的失败?因为自己使得不列颠覆灭?
“亚瑟王不懂人类的感情。”
持剑矗立在尸山之上的亚瑟王不懂人类的感情。
过分的压抑自己的情感,同时也压抑着周围的一切,整个国家冰冷的就像冬日里的冰湖。
而当春季降临的那一刻,冰霜消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切的崩坏。
如同踏碎冰面的马儿,莫德雷德将所有的一切摧毁,然后在卡姆兰重伤了曾经享有一切荣耀的亚瑟王。
亚瑟王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她发誓守护的国家,发誓向她效忠的臣民,她为之奋斗一生的信念。
成为一个守护一切国王的信念。
信赖,死亡,背叛,太多的太多,所有的一切都指引着她在湖边长眠,她没有领导一个国家的力量,她所拥有的只不过是孤高和下属的敬畏。
王太过完美,完美的不似人类。
所以她想改变这不该发生的一切!她要抹消自己的存在,那日拔出圣剑的人不该是她,她不配将那把剑紧握在手中。
咳嗽了两声,紧接着saber笑出了声,夹杂着绝望和悔恨,其实她只不过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而已。人们曾经将所有的希望汇聚在她的身上,当偶像破碎的时候,死掉的同时也是那个站在石块边拔出圣剑的那个清秀女孩,那个抱着拯救一切成为王者愿望的女孩。
泪水模糊了视线,大团大团的泪水从泪腺涌出,然后汇聚在她的下巴上。就像被人欺负惨了的高中小女生,女孩蹲在地面不断抽泣,捂着脸蛋的双手满是泪水。
“爱丽……”女孩轻轻呢喃,哭得太惨而带着厚厚的鼻音,眼睛红了一圈,连带着精巧的小鼻子也染上一层红色,可怜巴巴就像蜷着尾巴缩成一团的小猫咪。
那个失踪的女孩也背负着注定的命运,必将死亡的未来与无人问津的现在。可能对所有的人来说,她都只不过是个道具而已。
道具既然已经失去价值,那就没必要再去劳烦心思付出代价去寻回那毫无用处的东西。
不论对于切嗣,还是对于其他Master来说,都是这样。而英灵的存在,说不定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种道具而已。
作为曾经和爱丽相处时间最长,并爱着对方的切嗣都这样轻松抛弃了爱丽丝菲尔,就像丢掉了一件无关紧要东西般轻描淡写。
那自己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第十五章 冰冷的清晨
爱丽丝菲尔舒展着有些僵硬的身体,感受着紧贴着自己怀抱的人形物体,不由的有些呆滞。
等等,这里是?记忆犹如潮水般的涌来,漆黑色的张狂身影,恶魔般的狰狞,然后……
难道自己已经被???
呜呜呜呜。切嗣,爱丽对不起你。
爱丽丝菲尔悲哀的小声抽泣着,然后,她感觉自己怀里的某样东西又挤了挤她的胸口,诱人的红晕顿时弥漫了她的脸庞。
咦,不对啊,怎么会这么小?轻轻掀开了被子,入目的是一个安详的熟睡着的紫发小女孩,樱紧紧的抱着爱丽丝菲尔,仿佛生怕自己一放手她将会消失掉了一般。
“这个小女孩,是Creator的Master?”看着樱的脸庞,爱丽丝菲尔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伊莉亚,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觉悟,但是依然有着一股悲哀涌上了心头,不由的紧紧的抱住了怀中小巧的女孩。
自从圣杯战争开始,来到冬木市她便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了,自己的女儿,伊莉亚,自己已经永远见不到了。
“呜呜呜……”似乎是因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