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崔希丝喃喃自语着,不敢相信的看向了自己的爱人。
奈文摩尔苦笑,还是被发现了吗……自己应该猜到的,崔希丝那一句话简直就是这场战争结束后我就回老家结婚了的翻版啊!
“崔希丝,我只说一句,我的灵魂是邪恶的,但是我的爱是无暇的。”奈文摩尔推开了崔希丝,漆黑色的火焰缓缓的点燃。
“额哈哈哈哈哈哈……Your,soul,is,mine!(你的灵魂属于我!)”
战斗一触即发!
崔希丝失魂落魄的看着,看着无数士兵包围着的那漆黑张扬的身影。
脑海中画面在不断的回溯着,一会是自己与爱人一次次甜蜜的画面,一会又是战场上一次次的血雨腥风,那漆黑色张扬的身影,面对自己每一次都是节节败退……
原来自己所谓的胜利,所谓的荣耀,所谓的赞誉都是自己的爱人给予的……
我的灵魂是邪恶的,但是我的爱是无暇的!
“不!”崔希丝一声大喊,猛的扑向了那漆黑色的身影,远处,一道闪烁着月华的箭矢破空而来。
月神之箭!
血飞溅,奈文摩尔的身子猛的一怔,漆黑色迅速的退散,紧紧的抱住那自空中跌落的纤细身体。
“为什么……我只是个恶魔……”奈文摩尔望着怀中噙着笑的脸庞,失神的问着。
“你的爱,我感受的到。”崔希丝笑着,幸福的笑着。“亲爱的,我爱你……”崔希丝努力着想要抬头去吻奈文摩尔的脸庞,只是生命的气息却已经自她的躯体中流逝。
“束手就擒吧!你这个恶魔!”士兵缓缓的散开来,骑着白虎的月女与手握双刀的玛吉纳缓缓的靠近了过来。奈文摩尔不言不语,只是轻轻的将崔希丝的眼眸合上。
“亲爱的,来聆听吧,我穷尽一生收集的灵魂……只为你奏,这一曲挽歌……”
“不好!快退!”月女顿时大惊失色,只是一切都应经迟了,下一刻,漆黑色的光芒笼罩住了整个小树林。
天灾历667年远征战左翼军因为统帅奈文摩尔的阵亡而暂时的撤退,当然近卫方更是损失了玛吉纳、崔希丝以及月女三位伟大的英雄。
奈文摩尔是不死的,只要魂渊之中还存在着灵魂,奈文摩尔便是永生不死,但是巫妖王无比惊骇的发现,那充满着无数哀嚎着的灵魂的魂渊之中竟然连一个灵魂都不存在了,奈文摩尔就这么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至于他是生是死,那便是无人知晓的了。
第一章起源
是夜,寂静无声,这里是冬木市的间桐家。
“呵呵……呼,呵呵……怎么样,吸血鬼,我拥有了资格了吗?”
阴暗潮湿的密室中,无数蠕动的虫噬咬着蜷缩的宿主,那个在虫群中的男人,或者说他已经不能够被确切的称呼为一个人了。
肤色与头发一样的惨白,瘦弱的身体裹在漆黑色的风衣中,在虫群中痛苦的呻、吟,尽管如此,尽管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却是在笑着。一只手高高的升起,其上三枚符文般的鲜红印记勾出一副艳丽的图案。
令咒,代表着被圣杯所选上的魔术师的印记。
“雁夜啊,怎么可以如此恶劣的态度对待着你的老父呢。”
嘶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脚步声,悉悉索索的虫群缓缓的褪去,只留下在原地抽搐着的男人。
间桐雁夜圣杯起源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的次子,间桐慎二的二叔。虽然户籍上记载的父亲是间桐脏砚,但在家谱上,雁夜的曾祖父,乃至三代之前的先祖都写着脏砚的名字。天性善良,虽然出生在魔术师世家,却毅然断绝了与魔术的关系,作为一个普通人而生活。
但是,命运总是喜欢作弄善良的人,为了拯救樱,拯救那个无辜的女孩,间桐雁夜义无返顾的重回了间桐家,自愿接受虫群的洗礼,一切只是为了能够给予樱一个还看得见的未来。
脏砚拄着拐杖缓缓走近密室,冷淡地说道:“被圣杯所选中,也就是说,你也作为魔术师被承认了呢,先称赞你一下,雁夜。。。。。。”
冷淡的话语没有一丝称赞的感情,更不用妄谈那所谓的亲情。。。。。。雁夜心底浮起一丝讽刺的嘲笑,缓缓爬坐起身来。
“但是啊。。。。。。看看你的丑态吧。。。。。。”
“哼。。。”雁夜瞥过头去,完全损毁的面容,和那记忆中的样貌完全搭不上边际,当面的刺痛是谁也不好受。
黑色的如同虫一般的眼球透出恶意的色彩,脏砚微笑着说道:“唉~左脚还能动吧?嗯?”
脏砚说罢,毫无怜悯地把拐杖拄到雁夜已经残疾的左腿上。
“额啊。。。。。。”剧烈的疼痛让雁夜忍不住闷哼几声,身体的执念,脑海中一年中的怨恨,混乱的记忆让自己忍不住去怒视他,刻印虫顺着血管在脸皮下的蠕动。
看着自己不算完美的作品,脏砚干涩地笑了几声“呵呵呵呵,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虫一般的眼眸中透出一缕阴狠,冷冷的话语缓缓吐出:“刺激了体内刻印虫的话,虫子会把你全部吃掉的。”
雁夜阴冷地盯着脏砚,脏砚则毫不在乎地继续着自己的话语:“原本在我看来,你只剩下一个月的小命了喔~”
“呼———”鼻腔缓缓呼出一口浊气,雁夜转过头去,淡淡说道:“足够了。。。。。。”
“哦?似乎我是多虑了呢,你已经做好了厮杀的准备了吗?宛如一头野兽,去撕碎别人。”间桐脏砚发出令人不快的恶心笑声。
时臣……一切都是你的错,一切的一切……杀死你便好了,拖着这幅残躯,将你拖入这活生生的地狱中……
雁夜的眸子说不出的阴冷,他抬起头就这么看着自己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似乎是不满雁夜的眼神,赃砚冷冷的哼了一声“雁夜,作为忍受一年的奖励,我找到了适合你的圣遗物。。。。。。”
“那么开始吧……英灵的召唤。”雁夜冷冷的开口没有着一丝一毫作为一个人的生气。
“啧啧啧,真是无趣,那么来吧,今晚就来地下室完成仪式吧,我的雁夜。。。。。。”
拐杖声伴随着呼哨的风声越走越远,雁夜的身体又是猛的倒了下去,痛苦的抽搐着,只是他的眼眸之中的仇恨却是越来越沉重。
“时臣……额啊啊啊啊啊啊啊!!!!”
屋外,听着背后传来的痛苦的声响,间桐脏砚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真好呢,一头发狂的野兽般的Master和发狂的Berserker,还有比这个更加完美的配合了吗,对于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老朽突然有了一些期待了呢,雁夜,你可要好好的加油,不要让我失望啊。”
间桐脏砚微微的抬头,前方那个怯生生的紫色身影出现在他的眼中。
真是完美啊,来自于远坂家的血脉,这澎湃的魔力,完美的魔术回路,真是完美的幼苗啊。只是还不够啊,还要再玷污下去,彻底的玷污啊!
“樱,怎么看见爷爷不打一声招呼啊。”虚伪的老者,带着“慈祥”的笑容缓缓走进名为樱的女孩的身前,后者的身体更加的瑟瑟发抖了。
“爷……爷爷……”樱颤抖的说着,努力想要缩紧自己的身体。
“樱,不乖呢,今晚继续到虫窖中去吧。”间桐脏砚一脸恶趣的笑容,对着樱说着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语。
“可是……可是不是说今晚……”樱颤抖着似乎想要辩解,可是间桐脏砚却是微微的眯起了双眸。小小的女孩一个颤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低着头,默默的像回走去,她的目的地只会是那阴森寒冷的虫窑。
“哼哼,真是听话的小女孩,这样子爷爷才会喜欢啊。”看着小小的身影的离开,间桐脏砚发出恶趣十足的低笑。
………………………………………………………………………………………………………………………………………………………………………………………………………………………
地下室之中,暗淡的烛火摇曳着,整个地下室一改以往的阴森,寒冷,罕见的有了一些温暖,似乎是为了召唤英灵的关系吧。
站在由着宝石的粉末绘制出来的魔法阵之中,枯萎得像吸血鬼的间桐脏砚嘶哑的声音缓缓传出:“召唤的咒文还记得吧?”
雁夜漠视着那佝偻的背影,淡淡地应了声:“恩。。。。。。”
“那么现在便开始吧,为间桐家捧回圣杯。也为了那个小女孩。”间桐脏砚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挣扎吧、哭喊吧、疯狂吧,然后将你的生命的最后的光芒燃烧殆尽,看一看,会不会为我间桐家赢得这一次的奇迹之物……
第二章 英灵降临
间桐脏砚淡淡说道:“开始吧。。。。。。不过在那只中,要额外加上两小节的咏唱。”
雁夜眯了眯眼睛,冷淡地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脏砚缓缓转身,漏出他那双如同虫的复眼般的眼眸,低沉地说道:“没什么,简单的很。。。。。。”脏砚拄着拐杖,直视着对面的雁夜,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不动声色地陈述道:“雁夜,你作为魔术师的资质,比起其他的Master要差上不少,这对Servant的基础能力也会造成影响,如此一来,就必须通过Servant职介的休正,来增强其参数。。。。。。”
脏砚虫一般的眼眸中透出一丝趣味,缓缓说道:“雁夜哟~对于这次召唤的Servant,我要你对其附加上狂化的属性。。。。。。”
身为冬之城主的老魔术师正在祭坛前等待切嗣和爱丽丝菲尔。
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艾因兹贝伦。自从继承了第八代族长的位子以来被通称为“阿哈德”。通过不断延续生命,几乎已经活了两个世纪了。率领着从圣杯“探求”转到圣杯“战争”以后的艾因兹贝伦家族。
他只知道由斯苔萨的时代,自从第二次圣杯战争开始以后,阿哈德老翁饱尝了不只一次失败的痛苦。因此对他来说,面临这第三次的机会时心中的焦急自是非同寻常。九年前,把当时因“魔术师暗杀者”这个称号而臭名昭著的卫宫切嗣迎进艾因兹贝伦家的这个决断也是老魔术师下的,仅仅是看中了卫宫切嗣的技艺。
“从前让人在康沃尔寻找的圣遗物,今天早上终于寄到了。”
阿哈德老翁一边用手捋着让人联想起冰冻的瀑布的白胡子,一边从深陷的眼窝深处用精明的目光直盯着切嗣,,这目光简直让人看不出他的老迈。在这古城里住了很久的切嗣,每次和族长正面相对。和以前一样仍然受不了他那让人感到一种偏执症的压力的目光。
老族长以手示意的祭坛上放着很夸张地捆着的黑炭色长柜。
“以这个东西为媒介,大概可以召唤来作为‘剑之英灵’的最强的Servant吧。切嗣,你就把这当成艾因兹贝伦家族对你最大的援助吧。”
“实在愧不敢当。族长大人。”
装出一副面无表情,一脸僵硬的样子,切嗣深深地低下了头。
艾因兹贝伦家族打破开祖以来的惯例从外面引进别的血液,圣杯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异议。卫宫切嗣的右手上三年前就已经出现了令咒,不久他将背负艾因兹贝伦家族千年的夙愿参将要开始的第四次圣杯战争。
平静的小村落中,逃离时钟塔的胆小鬼———韦伯·维尔维特用鸡血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