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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夷脸抽了抽,说:“搞什么?什么搞上了?谁说我要嫁给他了?我的心上人可是无瑕公子!嫁猪也不嫁给那刘强!”
提起无瑕公子,楼玉缩了缩脖子,想起了那口喷在刘瑕脸上的口水,脑海里就出现了自己被刘瑕扔到十八层地狱里上下煎烤的画面。
“表妹,你连我聘礼都收了,还说什么嫁不嫁。圣人说,非礼勿视,非礼勿收,既然收了,就死了嫁别人的心吧。”一个矮胖的年轻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强,我没收你的聘礼,是你硬塞进来的。”夏薇夷的话,怎么听着都有些咬牙切齿。
刘强穿着一身淡白的衣裳,他的眼里只有夏薇夷,旁人他都不瞅一眼,他走到夏薇夷身边,夏薇夷就戒备着后退了两步,刘强慢慢了笑了一下,圆圆的脸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酒窝,两只琥珀色的眼珠,无辜地盯着夏薇夷,张口说:“小薇…。”
楼玉抖了抖…。
“小薇…。”
“好了好了,你别叫了,再叫我就掐死这两只雁!”夏薇夷有些无奈,又有些烦燥。
刘强撇了撇嘴,恨恨地说:“那刘瑕瘦得风一吹就跑,不就脸白一点吗,小白脸都靠不牢的。”
一条黑色的人影,无声无息地从窗口飘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刘强,说:“肥猪!”
刘瑕,是阴魂不散的刘瑕!楼玉缩头缩脑,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小心地抬起腿,往门口挪去。
才踏出一步,后领就被刘瑕拎了起来,跟捏只小猫似的,楼玉完全无招架之力。
一旁脸色发白的刘强,突然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将夏薇夷整个套了起来,往床幔后推,边推边说:“小薇,该睡觉了,天都黄了…”
楼玉被刘瑕拎着出飘出了窗,拎上了屋顶,脚踏着瓦片,楼玉大口地踹气,用愤怒的眼神意图杀死这丝毫怜香惜玉之心的恶棍。
刘瑕掏出一块白手帕,仔细擦了擦抓过楼玉的手掌。屋顶的另一侧,站着紫衣的秦桑梓,带着抱歉的眼神看向楼玉,说:“楼小姐,我们发现了那淫蛇的踪迹,此番请你上来,帮我们去抓蛇,无礼之处,还请小姐谅解。”
想起秦子莲的死,楼玉点了点头,说:“蛇在哪?要我做什么?”
秦桑梓说:“是在后山悬崖山脚的花谷之中,刚才我与刘世子已去看过,那蛇似乎受了些伤,正在疗伤,楼小姐只需悄悄潜过去,扔出镇妖符就可以。”
“那蛇妖会没有察觉吗?我只是一个凡人。”楼玉担心自己的小命。
“胆小!”刘瑕冷不丁就冒出了两个字,气得楼玉握紧小拳头,恨恨地转向他,刘瑕似乎又怕她吐口水,飘了几步远。
“请楼小姐放心,有我和刘世子为你护法,要避过那蛇妖的耳目不会有问题的。”秦桑梓温柔地解释。
楼玉放了心,抬脚想走,却看见屋顶巍巍,脚底空空,又缩回脚,看了看刘瑕,又看了看秦桑梓。
秦桑梓把手伸向楼玉,示意她握牢,谁知刘瑕抓过了楼玉的后脖,又像捏猫一般捏走了她。
楼玉暗暗诅咒那只手,明天就烂成八块,块块喂狗,拼命地扭动她小身体,想要从魔掌下脱身,可刘瑕似乎对捏楼玉上瘾了,稳稳地抓着楼玉凌空飞向了悬崖。
三人从悬崖纵下,楼玉在悬崖的中间,还看见了几只蛤蚧正晒着黄昏的余晖,再往下,看见了一片百花花谷。
刘瑕与秦桑梓联手做了一下隐形法阵,将三人的形体隐藏了起来,远远地在空中绕着花欲盘旋。秦桑梓给楼玉讲解了谷中的地形,又指了指谷正当中的一团黑色影子说:“那就是淫蛇。”
那庞大的蛇体盘成了一个立体的锥体,蛇头似乎正在吃着些什么。
楼玉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花香,是她敏感的花香,只是这香还很淡,再仔细闻了闻,晚香玉的花香!
楼玉眼睛瞬间就亮了,晚香玉,看来要抓住这蛇,一点也不难!
二十四、未随流落水边花三。(辛弃疾《玉楼春》)
楼玉让秦桑梓和刘瑕将她放在花谷的边缘,他们以为她想去茅房,结果楼玉一着地,就开始沿着花谷的边缘,伸长着鼻子到处闻,刘瑕恍惚间觉得有一条小狗在他面前崩哒,晃了晃脑袋,原来是楼玉居然开始趴到了地上,两只手撑地,四肢匍匐前进。
秦桑梓也很纳闷,但他一向不多言,只默默地跟在楼玉的后面,偶尔瞄到楼玉那翘得高高的小屁股,脸上会出现一种不自然的表情,把眼睛转向别的地方。
楼玉很兴奋,一兴奋,她的屁股就跟长了尾巴似的,会抖擞起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沿着香味,她果真找到了一小片晚香玉的花团。一颗一颗石蒜颗的白花,正值花期,长长的白色花瓣,在黄昏时仍然卷成娇羞的形状,未到花开时,淡香已怡人,可见到了花全开之时,那花香该是多么的浓郁!这种野生的晚香玉,在现代社会,已经难得一见,楼玉兴奋得差点就跳了起来,她抱牢那些晚香玉,高兴得眼泪汪汪的。
“花痴!”刘瑕轻轻地骂了两个字。
楼玉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白眼,私自以为这无瑕公子大抵有某方面的隐疾,尤其是与一旁的秦桑梓一比,更加明显。
秦桑梓靠近晚香玉花丛,脸色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他以为是吸入了花香的缘故,连忙后退了几步,这才恢复了正常。
而刘瑕,抱着剑,紧紧地跟着楼玉,脸色丝毫未变,眼神带着嘲讽。
楼玉突然朝刘瑕招招手,示意他低下头,刘瑕脸色一黑,往后退了几步,楼玉只好压低声音,直接对他说:“刘公子,请问你有侍妾或通房什么的吗?”
刘瑕的脸色黑得都快变白了,他狠狠地瞪着楼玉,吐出了四个字:“女人太脏!”
楼玉怜悯地看着他,特别瞅了瞅他的下身关键某处,老气横秋地说:“有病,得治!”
噗~~不远处的秦桑梓忍不住笑了出声,但又不敢太大声,只好强忍着,嘴角抽抽的。
刘瑕气极,两只手下意识就掐上了楼玉的小脖子,幸好楼玉早有准备,能屈能伸,一个低头,又像小狗一般从他身旁的花丛边爬了出去,跑到秦桑梓的背后,对着刘瑕做鬼脸。
秦桑梓打圆场,说:“刘兄,何必和一个十岁小姑娘一般见识,我们还是赶紧将楼姑娘送到那蛇的身边吧。”
楼玉赶紧伸出脑袋,说:“秦公子,我已经想到了抓蛇更好的办法,但现在时机不合适,得等到子夜时分才行。”
秦桑梓很好奇,他问说:“什么办法?要子夜时分才有效?”
楼玉点了点头,她指着那丛晚香玉,说:“等到子夜时分,这花香最浓之时,只要是男性…呃…”楼玉瞥了瞥一旁的刘瑕,改口说:“只要是正常的男性,就一定会有片刻的迷幻,那时就算不用我出手,你们也能轻松地抓住它。”
“狗屁!”刘瑕又吐了两个字。
秦桑梓皱了皱眉头,犹豫着问:“楼小姐,就我所知,这晚香玉又名夜来香或月下香,的确是在晚上时香气会浓郁,但从来没有听说会让男性陷入昏迷…这蛇妖非常的精明…”
楼玉很自然地开口说:“在以前,的确是没人发现晚香玉的这一种妙用,是一个法国人,很偶然地机会,发现自己在子夜闻晚香玉时,会有一刻的恍惚,后来就专门请了专家研究,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晚香玉花香在子夜时,散发出的香味,恰恰最接近女性高潮时的气味,这种气味对男性特别有迷幻作用,会让男性全身放松,甚至出现短暂的意识迷失…。”
“啥…啥…高潮 ?啥法国人?”秦桑梓有些傻眼,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刘瑕也皱着眉,盯着楼玉。
楼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穿越过来才几个月,只要稍稍放松,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回到现代人的身份上去,这不,这古代性高潮该怎么称呼的?楼玉迷茫了。她看着秦桑梓,很正经很认真地说:“秦公子,女性高潮就是指你与女子进行巫山云雨时爬到巫山之巅时的意思。”
秦桑梓风中飘凌了…
刘瑕满脸不可思议,他有一种想捂住她嘴的冲动,于是,就真的伸手去捂住了楼玉的嘴。
楼玉费劲地扒开刘瑕的手,嘴一得解放,马上就对他说:“你连侍妾也没有,就在巫山山脚呆着吧,凑什么热闹!”
秦桑梓再一次凌乱中…
刘瑕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磨牙霍霍,一个伸手,直接将楼玉敲晕,带着飞回了清凉观,后面跟着飞得歪歪扭扭的秦桑梓,还差一点从云头掉了下来。
二十五、未随流落水边花四。(辛弃疾《玉楼春》)
楼玉三人回到静修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楼玉所住的小屋点着昏黄的油灯,房门开着,三个丫环都守在门口,着急地往外看,当看到楼玉出现,她们都出现欣喜而放松的表情,但一看到楼玉几乎被半抱在刘瑕的手臂上,如春的脸立马黑了大半。
如春接过楼玉,恶狠狠地瞪了刘瑕几眼,让如夏如笑料把门关上,然后自己转身进去给楼玉整理衣裳,楼玉自知理亏,乖乖地一声不吭任她折腾。
如春紧抿着嘴,三两下就把楼玉扒了个精光,扔进浴桶里洗,反复搓了几次,又将楼玉捞出来,擦干,穿上了衣裳,沉默地坐在了一边,用哀怨的眼神盯着楼玉。
楼玉不自在地干笑了一下,说:“阿春,你也晓得,这清凉观不太正常,前两日秦小姐和她的丫环全死了,死状又那么惨,我这两天一直在帮秦公子和刘公子在找凶手。”
如春抬起了头,看着楼玉的眼神,带着些说不清的恐惧,她说:“小姐,很可怕的,你别去找凶手。”
楼玉心紧了一下,那天秦子莲的丫环死的晚上,如春是睁着眼睡在门口的,莫非?!
“阿春,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楼玉直接问出了口。
如春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腰间的软剑,手指头还有一点点颤抖,沉默了一下,她才又开口:“小姐,奴婢会保护你的!”
楼玉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急迫地说:“告诉我,凶手是谁!”
如春欲言又止,她站起来,看了看外间,又四处查看了一下,走到楼玉的耳边,轻轻地吐了三个字:“玫姨娘。”
楼玉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小姐是不是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杀得了四个丫环,还要把她们吊在树上,是吧?”如春看了看楼玉,又轻轻地说。
楼玉点了点头,知她者,莫若如春也。
如春又往后看了看,脸上闪过了极为恐惧的神色,她压低声音,说:“那天凌晨,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在了小姐的门口,那时做了一个梦,隐隐梦到了自己在杀鸡,杀好一只就挂树上,再杀一只再挂树上,每杀一只就拎着鸡喝一口血,嘿嘿冷笑两声,一共杀了四只鸡,心里想着,这么多鸡,够小姐吃好多天了。”
听到这里,楼玉满头黑线,她讨厌吃鸡,鸡什么的,从来不爱吃。
如春继续往下说:“正想着等鸡滴完血好拔毛,又想起开水还没烧,想站起来去烧水,大抵是身体动了一下,脚踏了个空,我突然就惊醒了。”
“然后你就看到玫姨娘在杀人?”楼玉问。
如春摇了摇头,说:“奴婢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院子里到处都是血腥味,奴婢走到花园里一看,吓得晕了过去…。”
“你又没看到她杀人,那怎么肯定是她?”楼玉头啊痛了,这如春讲了半天,就讲自己杀鸡了,这跟玫姨娘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