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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硬不起来?”刘瑕这次多说了四个字。
楼玉表示很心虚,刘瑕不明白估计是不敢相信吧,毕竟她才十岁,就算打小看春宫图,也不应该在这个年纪明白男女间的那些事。
“你刚才说硬不起来公子,是说哪里硬不起来?是说我的手么?”刘瑕伸出了自己的手,五根手指,咔咔地响着握成了拳头,看得楼玉心肝跳来跳去。
“舌头!舌头硬不起来!你长的这么好看,舌头肯定是软软的嘛。”楼玉脱口而出,反正都是头,哪个头不是头哇。
这下,刘瑕看楼玉的眼光不再是看垃圾的眼光了,而改成了看天下第一大白痴加花痴的眼光了。他看了一会,猛然将自己整条袖子扯了下来,正是被楼玉握过的那条袖子,刘瑕留下了一个“脏”字,消失了。
呸!楼玉朝着袖子吐了一口,看了看天空,快四更了,得赶紧爬回去。
她一边在考虑刘瑕到这里来的目的,一边往墙边走去,没有注意到,她睬到了一块黑色的石头,石头很长,而且还会自动升高,楼玉回过神时,很惊讶地看见自己居然比墙还要高了,低头一看!
脚下的哪是石头啊,分明是一条非常巨大的黑色大蛇啊。
十一、城上风光莺语乱二。(钱惟演《玉楼春》)
蛇性本淫,按理楼玉不应该怕才对,但楼玉却十分地怕蛇。
蛇血催情,蛇胆降欲,年份越长的蛇,楼玉越接近,身体会越冷,蛇性之淫,是冰冷的淫,带着邪恶催毁的力量,而不是温暖的力量。楼玉害怕这种力量,但她又抗拒不了蛇的吸引,尤其是群蛇相交的吸引。
前世曾有一次与父亲到深山去采一味珍稀的药,那味药只要毒蛇栖息的地方出现,那一次,楼玉险些丧命,去的时候,正逢群蛇聚集杂交繁衍,楼玉一靠近,整个人就近乎迷乱,身体冻出了冰霜,但人却不由自主地爬进蛇群,差点葬身蛇腹,幸好父亲带了足够的雄黄,先用雄黄洒成圈,又用猎枪击散蛇群,楼玉才算活了过来。
而这次,楼玉没这么幸运了,她清楚地感觉到,脚下的这条黑色大蛇,是蛇王,而且其性之淫,为生平仅见,楼玉的脚底传来了汹涌蛇血流动感觉,而身体之冷,更是让她浑身发抖,上下牙齿不停地打颤,楼玉想移开脚,却发现脚根本动不了,脚底结了冻,将她整个人牢牢地冻在了蛇腹之上。
渐渐地,她身上的血似乎也被冻住了,连呼吸都困难。
死亡迫在眼前,不像上一世的死亡,瞬间吸入,极快地死亡,这一次,是一寸一寸地冰冷从下往上蔓延,而当她脖子以下全都结冰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蛇头,正在她的面前,三角形的蛇头,蛇额上写着一个王字,灯笼大的眼睛与楼玉对视着,脑袋上的鳞片,闪闪发亮。
这哪里蛇,分明是蛇妖!
大蛇伸出金色的信子,舔了舔楼玉的脸,似乎先尝尝味道,楼玉的脸上沾满了蛇信子上的腥臭粘液,想呕也呕不出来,她真想早点死掉,也好过被吃过去后,活生生地被蛇的消化液融化。
可惜,她未能如愿,下一秒,她进了蛇口,无法动弹,随着蛇的吞咽,一步一步地向蛇腹挪去。身上有一种火辣辣的烧灼感,身上的冰也随之融化了,楼玉暂时得了解放,二话没说,一口咬上了蛇肉,她想着,要死也咬上一口肉走。
就在此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蛇身开始翻滚了起来,楼玉像坐在极为刺激的云霄飞车上,脑袋里恍惚地想,难道她吃了一口蛇肉,就把蛇咬成这样了?
还没想清楚呢,一阵极为剧烈的蠕动,楼玉从蛇口里被它呕了出去,出来了!
混在一堆粘乎乎的东西里面,楼玉回到了人间。
失重的感觉之下,楼玉两只手随便抓了两个东西,等落地之后,举起来一看,左手一个人头,右手一个人头,吓得她抖了抖,拼命地从粘液堆里爬出来,回头看看,那些粘液当中,分明都是些消化得杂七杂八的人的肢体。
楼玉趴在地上,狂吐了起来。
吐到胃里再无可吐的时候,再抬头,蛇已经不见了,远远站着看戏的人,又是那阴魂不散的无瑕公子,只是这次,他英姿飒爽,手上提着一把剑,剑尖上血液淋漓。
刘瑕看着她还能动,就抬脚想走,转个身,没走几步,背后听得呼呼的风声,他冷笑,心里暗想那蛇居然不怕死敢偷袭他,头也没回,扬起剑,直接挥向前后那物体。
扑~~~剑刺进了肉体,传来的却是女子的惨呼!
刘瑕猛地回头,恰恰看见楼玉的小小身子,正戳在了剑上,小脑袋和小脚,蜷成了一团,她居然还能抬起惨白的小脸,手上举着一块玉,对刘瑕说:“你…你…掉了玉!”头一歪,她死晕了过去。
“该死!”刘瑕皱了皱眉,本来平静无波的情绪,涌起了一丝烦燥,盯着剑上的楼玉发了发呆,想伸手去拎起她,又皱眉地看着她满身的蛇液,想就此走人,终是没狠下心,他想了想,捏手画了个符,念了声咒语,一只通体翠绿的乌龟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乌龟着地,先伸了伸腿,晃了晃脑袋,然后 笑嘻嘻地说:“小虾虾,半夜三更的,扰我的春梦啊。”
刘瑕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脸上甚至出现了一种类似于想便又便不出来的便秘表情,他指了指楼玉,对乌龟说:“救她!”
乌龟看向楼玉,大呼小叫:“小虾虾,你这是逼奸不遂杀人灭口吗?光长得帅有什么用,现在女孩子不吃那一套,早告诉你女孩子是要温柔地哄着的,老是用强,太掉价了!”
乌龟一边罗嗦一边救起楼玉,从龟壳里掏出了一块药膏,涂在楼玉的伤口上。
刘瑕的额头青筋暴起,他开始后悔把这乌龟叫出来了,这龟的猥琐程度已如黄河奔腾,直冲九霄了。
他没再搭腔,转个身就走,绿乌龟将楼玉驮在背上,跟在后面,一边跟一边说:“小虾虾,最近有没有帮我特色到合适的母龟龟啊,上次出来托你找,到现在怎么连根龟毛都没给我找到,是不是你能力不行哇?”
刘瑕瞅了乌龟一眼,忍了,继续走。
绿乌龟继续说:“这男人哪,就不能不行,行是行,不行也得行,你老是不行,那总不行的~~~”
刘瑕扯了扯嘴角,微微抬起腿,将乌龟踢飞了。
远远地传来,绿龟龟的惨叫声。
十一、城上风光莺语乱三。(钱惟演《玉楼春》)
楼玉中间有醒过来一下,她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脑袋,张口说:“好大一只王八!”
“我是龟!!是龟!!!老子才不是什么王八呢!”那龟瞬时变得暴跳如雷,身上的龟毛炸成了刺猬状,翠绿的脑袋涌上鲜血后,变得更绿了,绿色欲滴。
楼玉翻了个身,咕嘟着说:“这只王八真绿啊。”
绿乌龟在旁边跳脚,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说:“别再说我是王八,我可是开天辟地有史以来唯一一只由翡翠玉石化成的翠玉乌龟,乌龟,说我是王八,太掉价了!”
它叫了半天,才发现楼玉居然睡着了,还发出了细微的呼噜声,气得在房间里暴走,后来走出房间,在外面的园子里找了块石头,蹲着抬头仰望天空,喃喃地说:“王八什么的最讨厌了!”
楼玉因此得罪了绿乌龟,由此发生了一些与乌龟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比如,她再次清醒的时候,觉得头发湿漉漉的,用手摸了一下,掌心就多了一坨大便,恶心得她惨叫,引来了隔壁房间的刘瑕,他以为楼玉发生了什么意外,等看到她满头粪便以后,马上捂住鼻子飘出了老远,又不放心地看了看自己的脚,嗅了嗅衣袖,还是不放心,跑回房间,洗了三回澡,才算安耽。
此时,绿乌龟正躲着听墙角,楼玉的声声惨叫,如同绕梁美音,听得它通体舒畅。
楼玉洗了两回澡,脱光光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的伤口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恍若做梦一般。她摸了摸自己头发,自言自语说:“难道我昨天晚上受的不是伤,而是大便?不对啊,我当时痛的明明是胸口,头又没痛。”想了一会,她也不能解释伤口为什么不见,头发上为什么会有粪便,既然想不通,她就干脆把这个抛诸脑后,穿起衣服,在丫环的带领下,去见据说是救命恩人的刘瑕。
刘瑕在花园里,远远地看见楼玉,难得主动开口说:“楼小姐,我已安排好管家带你回清凉观,一路好走。”
楼玉走向前几步,正想言谢,谁知刘瑕脸色变了变,一个眨眼,他就腾空而起,消失了。
楼玉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本姑娘明明貌美如花!”
刘瑕的园子,就在清凉山脚,一个中年男子侯在门口,向楼玉做了一个楫,说:“小人是这座园子的管家,请小姐上轿。”
楼玉坐在轿子里,晃晃悠悠就回了清凉观。
下了轿,管家就辞去。
楼玉才一进观,门口正在扫地的道姑一看见她,脸色居然大变,扔了扫帚就飞奔而去,再往里面走,守在前殿的道姑也脸色大变,又飞奔而去,一时之间,楼玉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道姑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楼玉仔细了看了看自己,心里暗想,莫非自己真的变成鬼了?捏了捏自己的脸,痛!!脸上鼻子是鼻子,眼是眼,身上胸在,肚子在,屁股在,没缺胳膊省腿,那怎么回事?
正在疑惑,迎面走来了玄机道姑,后面还跟着一堆的道姑们。
玄机非常热情地笑着说:“楼姑娘到哪去了?今天早上我们都急坏了,姑娘能平安归来,真是观里的大幸,大幸哪。”
看着玄机扯着颧骨的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点的笑意,这笑明显到楼玉都能知道是假的,而且玄机身上的春药味道,比上次又浓了几分,与楼玉昨天晚上闻到的味道是基本一样的。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在静修院爬过的东西,是玄机服用的春药主要成份。
会爬的,春药,楼玉心里猜到了那是什么。
与玄机谈了几句,楼玉就假托太累要回去,玄机朝着楼玉的方向,脸色阴沉,旁边的璇心说:“主持,这楼小姐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我们…”
玄机抬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她说:“让火狐出手,要干净利落。”玄机停了一下,又接着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注意无瑕公子,你们两人去拖住他,不要坏了事!”
璇心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楼玉回到静修院,那四个丫头看见她,惊喜得哭成了一片,如春更是拉着她的袖子,嚎啕大哭,边哭边说:“小姐,你是不是被狗叼走了?奴婢的弟弟,就曾经在半夜突然消失不见过,后来在母狗的窝里找到了。”
如夏也哭得满脸是泪,接着如春的话说:“如春把这清凉山的狗窝都翻遍了,还翻出了很多狐狸窝,狼窝,最后还差点掉到后面的悬崖去了,还好小姐回来了,要不,我们四个,明天就算下到悬崖,也得把您翻出来,呜呜呜…。”
楼玉无语了,这些都是什么逻辑,人不见就要到狗窝里找,她又不是狗仔子…不过看这四个丫头哭得这么伤心,她心里也挺感动的,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到最后,这五个女孩子,一起抱头痛哭起来,哭到最后,楼玉都不晓得自己哭啥。
十二、今日独寻黄叶路。(周邦彦《玉楼春》)
哭完,已近了黄昏,楼玉让如春找了一身骑装,特地去掉了多余的一些佩饰,特别适合行走和爬行,又让如春也穿了一身短打,打算出门。四个丫头很紧张,拦住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