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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见南宫泽往里闯,急忙拦住:“别莽撞,找到高力士,让他带咱们去见临淄王,先去门房找守夜侍卫问问高力士的住处。”
“也好。”
门房很好找,挨着大门就是,守夜的侍卫在打瞌睡,听到敲门声,开门后看见两个陌生的面孔,惊了一跳:“你们是谁?”南宫泽用剑压在他的脖子上,目若寒星:“高力士在哪儿?”
“高公公是王爷的近侍,住在若晨轩的厢房。”
“临淄王可在若晨轩?”南宫泽见那人点头,剑刃在他脖颈一压,“带我们去见高公公。”
这是个阴沉的晚上,外面刮着风,雨水疯狂地施虐大地,除了哗哗声,什么也听不到。李隆基坐在地毯上的矮桌旁自斟自饮,想起白天被拒绝的一幕,心里浮起晦暗情绪。
“王爷!”门外传来高力士的声音。
“进来。”
高力士披着油布斗篷,摘下斗笠见礼:“王爷还没睡?”
“不是告诉过你今晚不用过来侍奉了吗?”李隆基头没抬一下,“本王想一个人呆着。”
高力士来到桌前跪坐,摸摸酒壶,道:“酒凉了,奴才让人重新烫一壶过来。”
“多事。”李隆基哼了声,“没事的话滚出去。”
“今天好大的雨,怀德县主那么娇贵的身子,淋了雨不会有问题吧?”高力士没动地方,小心翼翼的望着眼主子,“奴才听说上官大人和好几位贵人的身子不太好,王爷精通医术,要不要去看看?”
“她们身子好不好,自有御医担着,你这阉人操哪门子的心!”
“御医远在城里的太医院,前去送信的人回来说有条路被山洪冲毁了,怕短时间内不会有御医过来。”高力士边说边打量主子的神色。
李隆基抬起头,不紧不慢道:“高力士,你今晚的话很多,如果太闲,可以去帮忙修缮被洪水冲毁的道路。”
“修路的事用不到奴才。”高力士盯着自家王爷,“听说怀德县主从球场上回来就晕倒了,现在病得不省人事,再不医治恐怕醒不过来了。”
李隆基面色一变,抓住高力士的衣领,喝道:“你在哪听来的混账话。”
“不是奴才乱说的,她家佣人半夜三更敲响奴才的门,说怀德县主病的不行了。”高力士其实对南宫泽的话没进去几句,便被连推带搡的打发来,只知道唐璐病得不省人事,应该是很严重才对。
“给我更衣。”李隆基站起来。
“下这么大的雨,王爷您这是上哪去?”高力士明知故问。
“混帐东西,还不赶紧,记得带上药箱。”李隆基斥道。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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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璐的意识浮浮沉沉,脑袋很沉,幻觉不时地在脑海中回绕,眼皮很重,恍惚的感到有人在周围走动,远远地地方传来说话声。
“本王先为她针灸,这样能起到退烧作用,崔湜,你脱了她的衣服。”
“留下抹胸可以不?”
“本王要用银针刺她的前后几处要穴,使心热得到散发,你说穿抹胸可以不?”
“那好吧!阿傲、阿泽,你们在屋中烧几盆炭火,别冻到璐璐。”
“好的!”
唐璐感到被人被在怀中,紧接着有针刺进肌肤,疼的颤了一下。
“你轻点,璐璐很痛的。”
“本王不用你教。”
唐璐醒来时候是次日午后,外面还在下雨,已经小了许多。崔湜趴在床头打盹,听到异样,睁开眼睛,眼瞳瞬间透着惊喜:“璐璐,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唐璐出声后,嗓子有些嘶哑,“我想喝水。”
崔湜端起案上的壶,倒了一杯清水,扶起她喂了大半杯,道:“临淄王说让你多喝水好的快。”
“临淄王来了吗?”唐璐被他在身后放了两个软垫,可以倚着坐起来。
“幸亏了他,你才能醒来,东方傲请来的大夫不知有多废物。”
“把临淄王请来了,欠下人情怎么还?”
“就算欠人情也是我欠的,你管那么多干嘛,听话,好好养病是正经。”崔湜嘴角扯出一抹宠溺的笑,“自古医者医治病人天经地义,咱家璐璐能让他医治,是他的福份。”
“哪来的歪理?”
“崔大人,药熬好了。”东方傲端了一碗药进来,看见唐璐的目光充满喜色,“璐璐,你能醒来就好,昨天真吓死我了,看来临淄王还些本事的。”lyz
“阿傲,你端药碗进来干吗?”唐璐可怜兮兮地问。
“这药是临淄王开的药,不是很苦,你昨晚都喝过一次了。”崔湜接过药碗,唇角噙着笑意,含了一大口,埋头过来,唐璐知道他的意思,瞥了东方傲,他装作没看见,她从他嘴里接过药,确实不怎么苦。
“药中放了天山雪莲,有却病退烧的功效,雪莲味道有点苦,但清香之气沁人心脾。”对于临淄王舍得拿出天山雪莲,崔湜很是感激的。
“看来临淄王也不是特别差劲。”他以前很看不上李家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逍遥王爷,得知他精通医学,看来还有可取之处。
崔湜将空药碗放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服,满意地点点头,“感觉如何?”
“还好,就是全身没力气。”
“这是正常的,等烧全退了,好好补补身子,早知道不该带你出来。”崔湜眼瞳闪过一抹抑郁之色。唐璐浅笑:“不是赶巧了嘛,下了那么大的雨,我冷得半死,才免疫力下降的。”
“免疫力?”
“是承受力下降啦。”唐璐见他还要问,岔开话头道,“什么时候回芍药园,我在宫里待得不习惯。”
“再等等吧!”崔湜望望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说着拒绝的话。
“其实你不用顾忌我的,回去一路上用雨具遮挡一下,又死不了人。”
崔湜严厉道:“以后不准说死这个字,不然我就……”
“你就怎样?”
崔湜附到她的耳边:“等你病好后,我一天要你十次。”
唐璐脸色发热,嘴硬道:“可以呀,就怕你没本事。”话音一落,旁边响起东方傲的咳嗽声,才醒起屋中还有其他人,登时面红过耳,苍白的面颊染上两抹晕红,配上她那双水雾般的大眼,显得俏丽动人。崔湜看得发呆,想着刚才谈话内容,哑着嗓子道:“璐璐,你赶紧好起来。”
唐璐望了眼东方傲,低声道:“你少胡说啦。”
崔湜嘴硬:“让你病愈,怎么是胡说?”
“你们两个谈,我出去一会儿。”东方傲微笑道。
“外面下雨,记得带伞。”
“晓得了。”东方傲拿起角落里的油纸伞,离开屋子。
“看你,以后不许胡说。”唐璐轻嗔了一句,崔湜却伏□,在她唇上吻下,饱满的唇瓣还有药汁的味道,他全部舔入自己的嘴里:“我的璐璐,真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唐璐伸进他的裤子,移到胯下,握住那根肿大,有时候她很奇怪,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子里的?
由于病中体虚,也由于他实在太大了,她的一只手握不住,便两只手伸进去抚摸,□,尖部的液体打湿了手指,她送进自己的唇上舔了下……
崔湜立刻脸色赤红,吸了口气:“我很能持久的,时间久了,你会手疼。乖乖,等你病愈,我让你摸够个够,现在不行。”
唐璐被他抱着躺下,望着他裆下翘起来的帐篷,心道真是难为他了。
第46章 临淄王的执着
大雨一连下了三天;第四天才放晴。崔湜让下人用滑竿抬着唐璐回到芍药园;明明才住了一晚的园子;却让她有了家的感觉;行宫再好;总像寄人篱下。
养了几天的病,身子不那么虚了,但仍被崔湜逼着灌药。
“这是十全大补汤,放了鲫鱼、鸽肉、鲜虾;虽说也放了几味药,不过很好喝,你尝尝。”每回从厨房端来汤,崔湜都诱哄着她喝下。唐璐看着他殷勤样子;又不能不喝;但是性好素食的她,吃多了荤受不了。
第四天中午,崔湜被公主叫去商量朝政。东方傲端了一碗补汤进了幽兰苑,她说什么不吃,硬是逼着他替她吃,眼睛闪着泪雾,委委屈屈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就这么喜欢的,从小到大哪样不帮我,怎么现在让你喝碗汤推三托四的。”
“这补汤是临淄王开的方子,专门给你补身子用的,汤里有好几样珍贵药材都是王爷让人送来的,我喝了浪费。”东方傲有时候很顽固,跪坐在她对面的矮桌前,一动不动。
“阿傲,难道你没听过是药三分毒,临淄王恨我让他的丢了面子,才变着法折磨死我。”
“不会的,临淄王是很好的一个人。”
“你一个大老爷们,哪懂得宫闱中长大的孩子的有多狡诈,他们杀人的手段高明着呢,稍不注意,就……”唐璐在颈前做过割喉的动作,眸子温润,“你懂了吗?”
东方傲摇摇头,拿起了匙子舀了汤放在唇边吹了几口,再送到她唇边:“已经不热了,张开嘴我喂你。”唐璐无奈的张嘴吃下,“阿傲,我发现你一点都不可爱。”
“鲫鱼炖的汤不是很油,比前几日的鸡汤好多了。”
“算你有理。”
李隆基因为她不愿吃油性食物,便把鸡汤改为鲫鱼汤的配方。
在东方傲的劝导下,唐璐好不容易喝完鱼汤,有小丫鬟过来把碗拿出去。
“临淄王说你身子弱,要勤补,晚上还有一顿。”
“临淄王在忽悠你呢!”唐璐有气无力道,他就是这么忽悠儿子寿王的,让儿子把杨玉环给让出来自己睡,因这些乌糟的事还没发生,不能说出来,便道:“临淄王那人性格深沉,咱们十个心眼也比不上他一个,你以后遇到了要当心。”
“临淄王救了你,璐璐,你不该这样背后说他闲话。”东方傲皱起眉,他这人恩怨分明,恩就是恩,大丈夫立身处世讲究有恩抱恩。
“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唐璐郁闷。
正说着,崔湜走进来,到了唐璐近前坐下,拉了她的手腕把了会儿脉,感觉脉象平稳。唐璐眨眨眼:“叔叔这两把刷子行吗?”崔湜放下她的手:“至少能摸出你是否痊愈。”
“那你满意了,我已经全好了,这几天在屋子里闷死我,既然正常了,何让我出去走走,透口气。”唐璐眼睛发亮,拉着他的撒娇,“前几天不是说后院的湖面上的荷花都开了,还说泛舟湖面来着,自来了芍药园,我还没去看呢!”第一天她来到芍药园去行宫参加夜宴,第二天打马球,然后一直病。
崔湜脸色无奈:“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荷花池的水冲进花园,我让人疏通了河道,至于池中的荷花下令全拔了。”
唐璐喃喃道:“崔大人,你好败家。”
“芍药园的下家是余翰林家的别馆,荷花池与他家的怡蓉水榭相连,如果咱家的水不好好清理,他家跟着倒霉,再说那别馆还住了人。”
余翰林的别馆,有人住,尼玛有内幕哟!唐璐眨眨眼:“余翰林在别馆养女人了?”那日去余翰林家赴宴,香姨娘引起的纠纷在脑海浮起。
崔湜感到自己说走了嘴,讪讪笑道:“别人家的事情,你别多管。”
唐璐托腮蹙眉:“我听说余翰林跟他妻子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崔湜,那么多年的感情都能变质,你以后要是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什么时候入赘?”唐璐像小狗似的,伸出爪子示好。
“回城再说,我还没跟母亲提过。”他怕母亲知道后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城?”多日没有回去,她挺想郑氏的。
“山洪冲毁了进城的路段,从前面打探消息的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