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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是打酱油的,怎么说也算给足了面子。
“有劳五哥提醒。”看顾慕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在意的,或许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所以看不出来。
“幸好父皇无恙,不然七弟的罪过可就大了。”顾慕的退让并没有让顾昀罢休,似乎还显得咄咄逼人。
顾昀如此,施馥自然不会像顾慕那样忍气吞声,她睁着一双亮亮的眼睛附和:“五哥说的是,五哥手下的梼杌、獬豸、凿齿、禺疆个个英勇神武,不如五哥给我两个神兽,也好让他们驱驱妖邪,镇镇妖气,这样父皇什么时候来都不用担心了。”
“哈哈哈……”
不知是谁爆笑出声,竟然还当着皇帝的面,施馥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一男子长得白净粉嫩,笑时两个小酒窝深陷,很是可爱,尤其是他捧着肚子在那里笑的时候,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
顾昀显然有些挂不住面子,教训起大笑的人:“十一弟,父皇在此,你如此大笑失仪,也太不把父皇看在眼里了吧。”
“父皇恕罪,儿臣实在觉得七嫂的话很好笑,一时忍不住就笑出声了。”顾徉一边笑,一边向顾仲辕请罪,完全没有顾虑到顾昀的表情。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顾仲辕好像没有理会他的几个儿子的话,威严肃穆地质问五个黑衣人。
五个黑衣人没有开口说话,不过这些人眼神有些不对,好像在交流什么,肯定不是好事。
“还不说吗?来人,拖下去……”
“皇上,我……臣妾有话要说。”施馥无视顾慕告诫的眼神,举手一只手,匆忙出口,把五个黑衣人即将要招供的话堵在那里,硬生生掐断了人家坦白从宽的路。
“说。”顾仲辕沉着脸,这表情跟顾慕真是不相上下,果然是父子啊。
“皇上,你看他们根本不是专业的刺客吗,刺客如果被抓,第一时间是咬毒自尽或者咬舌自尽,你看他们都还不死,这说明他们一定等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才死,显然是有任务在身。往往这最后一句话都是污蔑之类的,都是不可信的,所以问他们是没有用的。”施馥先下手为强。
顾仲辕这么一听,倒是有些兴致:“那馥儿有什么高见?”
“这个说起来可能有点复杂,不如我先给你变个魔术?”施馥征询道。
“魔术?”顾仲辕当然不能说自己不知道魔术,所以他只能准奏了。
施馥拿起她的红盖头,有模有样地解释:“你们看着我,我手里除了红盖头可是什么也没有。”
施馥左手放在红盖头下面,右手悬空在红盖头上面画圈,嘴里不知道念叨些什么,姑且算作鸟语。
正当众人屏住气息时,施馥猛然掀开红盖头,左手掌上多了一颗桂圆。
众人大叹惊奇,施馥就只是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
“馥儿知道背后主谋了吗?”顾仲辕问道。
“快了,再等等,我先介绍一下这颗桂圆不寻常的地方。”其实这是她出嫁之前随便摸了一把往怀里一塞半路上吃剩下的漏网之鱼中的一条,“这颗桂圆呢叫名……神探柯南,他会帮我找出幕后主谋。”
施馥卖起关子:“等会儿你们都检查检查自己的腰带,说不准桂圆就跑你身上了,跑到谁身上,不好意思,那人就是……”
施馥配合着挑了挑眉,笑得贼兮兮的。
“真有这么神奇,我很想看看。”顾徉好奇心陡然而起,走到施馥面前,双眼瞪地圆不溜秋,像极了桂圆。
施馥左手托着桂圆,尽可能地呈现在顾徉的眼皮底下,右手拿着红盖头,不知道在偷偷的捣鼓什么。
“希望七弟妹不要故弄玄虚,诬陷他人。”顾昀奉劝一句,暗里仿佛暗含警告。
施馥又将红盖头盖在左手上,一边乱没章法地穿梭在人群里,一边嘴里念叨:“你们都不准闭上眼睛,省得你们说我搞鬼。”
众人倒是听话的很,当下目不转睛地盯着红盖头,不曾移开视线,连眨眼都眨得小心翼翼,生怕眼睛闭上并且睁开的时候那个叫什么名神探柯南的桂圆就跑到自己身上了,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幕后主使,可桂圆不长眼,难保一个不小心就跑到自己身上也不一定。
施馥归位之后,含笑站在皱着眉头的顾慕身边,一手慢慢抽回红盖头,众人的视线仍然盯着不放,待看清施馥的左手掌中空无一物的时候,当下慌了神,赶忙往自己身上找,没找到地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牵扯进去。
顾徉在腰间摸索了一番,颤颤抖抖地摸出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苦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道:“七……嫂……你……的……名……神……探……”
当众人全都倒抽一口气盯着顾徉之时,施馥扫视了一圈,只看到一人眼神露出轻蔑嘴角浮现冷笑,施馥便跑到顾徉眼前,睁大双眼吗,学着顾徉的语气:“十……一……弟……莫……非……难……道……你……就……是……”
“不……可……能……是……我……啊!”顾徉声音里的颤音可是还没有平稳。
看着顾徉的表情,施馥那个心情好啊,本来决定再吓吓他,不过皇帝在这里好像不能太过分,于是她恐吓变成安慰。
“当然不是你了,你这么无辜这么可爱,本来呢我也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不过刚刚那一瞬间知道了。本来桂圆在你身上,那些不知道详情的人一定会露出惊愕和吃惊的表情,但是真正的主谋当然知道不是你,肯定以为我在‘装神弄鬼’,所以肯定会露出鄙夷的神色,如果你得罪过那人,那人当然还会露出暗自庆幸的神色,所以,我敢断定,幕后主使就是……”施馥转身,视线看向顾昀,“五……”
“无中生有!”顾慕走了一步,挡住了施馥的视线,冷冷地截口。
什么,竟然说她无中生有,长得高就可以这么俯视着她吗,她这可是在帮他。这件事可大可小,找出主谋很重要的,她明明已经有了线索,虽然没有进一步的证据,但至少有个方向,总比他一声不吭,让人欺负到头上好啊。施馥心里气得不轻,当下站在一边,看他如何有中生无。
顾慕一撩下摆,跪在顾仲辕面前:“父皇,今日之事,的确是儿臣王府守卫不严,儿臣一定会给父皇一个满意的交代。”
顾仲辕盯着顾慕看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吐出四字:“摆驾回宫。”
众人弯腰的弯腰,跪地的跪地,目送皇帝离开。
“七弟每次的婚礼可真是一波三折,不是死人就是失窃,不是失窃就是刺客。”顾昀等顾仲辕走后,略带讽刺地道。
见这话说得有些过了,顾然喝止一声:“七弟……”
“五哥,这你还不明白吗,所谓易得之事易失去,难得之事难失去,这平平淡淡的生活总得来点娱乐,不然多无趣,想必五哥这一路走得太过一帆风顺了,肯定对很多东西容易产生厌恶感,但独独对某样东西又执着于心却始终不得。”施馥驾轻就熟地接口,看顾昀那副表情施馥心里就很不爽。
“馥儿不懂礼数,还请五哥多多包涵。”顾慕一边赔罪,一边抢过施馥手中的红盖头往施馥头上一盖,唤来一旁的如霜,“将王妃带下去。”
施馥顶着盖头哼了一声,胆小怕事,你们爱搞什么阴谋就搞什么阴谋,怎么闹腾都与她无关,当下施馥就随如霜离开了,再也不管堂上的是是非非。
卷一 第五十章 良辰霉景
被领到顾慕的易水轩,施馥将一众丫鬟关在门外,连如霜也不例外。
如霜知道堂上发生的事情,料想施馥心情不好,便也不做声地守在门外。
施馥进了新房,伸手就将头上乱七八糟的头饰拔下,却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头发,痛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于是,施馥对顾慕的恨意又上升了一重。
女人的脾气有时候来得像狂风暴雨,没有任何征兆,诸事不顺下,施馥忍着气,对着梳妆台拔除了头顶上的头饰,随手往梳妆台上一扔。
起身之时,才走了一步,就被裙子的下摆给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差点就要摔倒,当下,施馥的怨气又提了一重,肺都要气炸去了。女人一旦生气,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她脱了身上的衣服,往地上一甩,想想还不解气,硬是在礼服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终于可以顺心顺气一些,理智回来的时候,施馥望向地上,当真不忍目睹惨不忍睹的嫁衣。
然而,当她歉然的神色留意到桌上的东西时,已经将方才的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施馥当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虽然没有想象中烤鸡之类的美食,有的只是水果啦,糕点啦,干果啦,反正比顾慕那张脸可爱,勉强凑合一下,总比饿着肚子强吧。
几杯酒下肚,吃得也有些多了,施馥乱没形象地打了一个饱嗝。
“如霜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王爷,见过定王。”外边传来行礼声,施馥也懒得动一下,等着顾然和顾慕来看她怎么无中生有,对多了几个来探望的人也不介意。
顾然、顾慕和顾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躺着红盖头和嫁衣,而它们的主人则披着发丝,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端着酒杯放在唇边,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看着顾慕一人,仿佛挑衅一般,眼中的风情真是无限,媚中带傲,狂中带笑,不经意间地挑眉,让三人不免一怔。
“王爷夫君,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用应酬了吗?”施馥也不起身,径自坐着打招呼。
“七弟身体有些不好,不宜喝酒,你们早些休息吧。”顾然瞧出不对,打算撤离。
顾徉一看这情形,这气氛似乎不太适合闹洞房,当下附和顾然:“七哥七嫂,这天色也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早些休息早些休息。”
顾然和顾徉说走就走,也没有停顿,就消失在房中,顺便将房门外的所有人都赶走,留下一站一坐的两人。
等了半刻,顾慕也没说一个字,施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让他道歉什么的简直是天方夜谭,况且他也不一定觉得他自己有错,算了,反正她是个隐卫。事物在一定情况下可以相互转化,这句话真不是骗人的,主人有错相当于没错,而隐卫没错也可以有错。
“王爷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不容错过,我们早些休息吧。”正好她也有些困了,也懒得去争执辩驳什么,这可是她的优点,虽然生气,但是这气头也过得快,要是碰到别人,那可不一定这么好说话。
“以后不要逞口舌之快,锋芒毕露,迟早会惹麻烦,五哥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扳倒的,不想不明不白的死掉,以后就安分守己一点。”顾慕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吓人,不过施馥绝对不输于那种被吓到的人。
原来他都知道,这种勉强算是关心的话吧,可是这人说话一点都不可爱,而且十分难听,不生气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啊。以后难道还要继续受这样看似好意的折磨不成,她不敢断定以后是否还能含笑听着训斥。
“是,那可以休息了吗?”施馥应得口是心非,恨得咬牙切齿,不能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你先睡,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顾慕说完话,就要朝外边走,施馥一见,若是以前那还真是谢天谢地,不过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不管身边是谁,总比没有强。
施馥当下三步并作两步抢先挡在门前,对着顾慕道:“王爷夫君,洞房花烛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放到明天,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吧。”
“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顾慕被挡着道,自然只能停下说话。
“我们都同床共枕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