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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轻柔。
“这你就不知道了,面对敌人的时候,你越是山穷水尽吓得要死,越要笑得淡定从容毫无畏惧,这样才能骗过他们吗,要不然你苦着一张脸,别人马上不把你当回事赶尽杀绝。”施馥任由顾慕握起她的手,还不忘解释自己的丰功伟绩。
顾慕仔细一看,施馥的手指头果然如钟明所说,已经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幸免。而且一些划痕纵横交错,看着有些令人目不忍睹。
顾慕拿起一个蓝色瓷瓶,拔开瓶塞,便要将药粉倒在施馥的手指上。
施馥连忙把手收回,警惕地看着瓷瓶:“这个看上去好像很痛,能不能抹些冰凉一点的药?”
“你要长痛还是短痛?”顾慕干脆地问道,没有钟明和钟暗那么为难,王府主人的气势马上出来了。
“长痛像凌迟,短痛像砍头,两个都好像不是很好。”施馥马上摇头。
早知如此,刚才就该早点劝动钟明和钟暗,这样也不用等到顾慕亲自上马。他们风里来云里去,刀伤也是小伤,上次顾慕满手鲜血,眼睛都没眨一下,而且为了不用留下伤疤,居然把伤疤挖去再上药,这么变态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她这样的,肯定被鉴定为芝麻绿豆的小伤。钟明和钟暗稍微好一点,会顾念她王妃的身份,可顾慕就不同了,王妃、女人和男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区别。她的手指要是落到顾慕的手里,不死也要落得个残废。
“我让厨房做了茶叶熏鸡和清蒸鳝鱼,既然你这么不合作,看来是没有那个必要了。”顾慕放下蓝色瓷瓶,随即要站起身,好像去吩咐厨房不用忙了。
“真的”施馥一听有吃的,哪肯罢休,一双眼睛马上发出光芒,紧紧抓住顾慕的衣袖,迎上一张讨好的笑脸,“我合作还不行吗?”
顾慕只是转过身,还没有迈出一步,听着施馥的话,他淡然地坐下来,好像料定施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把手伸出来。”
施馥乖乖地伸出手,可看着顾慕拿起药瓶又慌忙收回,可看到顾慕一副放下药瓶就要喊人别忙活的趋势,施馥又乖乖地把手递到顾慕面前。
如此反复之下,考虑到顾慕的耐性也快磨光了,施馥终于把手像钉在铁板上一样,不动了。
表情虽然比较坚决,可话里的畏惧显而易见。
“王爷夫君,我思前想后,终于觉得还是短痛比较好,我已经深刻体会到王爷夫君的一片情意绵绵了,希望王爷夫君手下留情一点。”
顾慕在施馥天天的深刻熏陶下也早已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有选择性地听过之后,便先裁开纱布,将一个绿色的罐子打开,用银勺将绿色糊状的粘稠药物舀出来扑在纱布上,继而拿起没有塞上的蓝色瓷瓶,将药粉往施馥右手拇指上倒。
“嘶”施馥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冷汗涔涔,“王爷夫君,快点,短痛,短痛。”
一根手指头就这么痛,十根还了得,为什么不能一起包了。
“你手指比较严重,需要一根一根包扎。”顾慕冷静地说了一句足以让施馥晕过去的话。
“王爷夫君,那你说的短痛呢?”施馥颤着声音问道。
“这就是。”说话间,顾慕已经帮施馥包扎好右手大拇指。
“这就是?”施馥瞪大眼睛,看着顾慕的动作,还不能相信顾慕的短痛和长痛究竟是怎么区别的,“那长痛呢?”
“这罐绿浮药效较强,如果一起包扎,你五根手指头会并在一起,到时再一根一根掰开会更痛。”顾慕说话间已经帮施馥包扎好第二根。
“什么?”这不跟强力胶一样吗,那一根一根掰开是很痛苦,还是血淋淋的,古代好像没有局麻,还是短痛吧。
等施馥想好之时,顾慕已经将施馥的右手包扎完毕。
“王爷夫君,你这包扎手法还挺熟练的,都可以去当太医了。”施馥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好像带着五个指套的手指,感觉像九阴白骨爪一样。
“把那只伸出手。”
施馥这次倒是没有那么犹豫,痛快地让人怀疑:“就刚才痛的撕心裂肺了一点,缓过来,好像也没想象中痛了。”
撕心裂肺?顾慕不知道施馥的痛意是怎么感觉的,只是稍微解释了一下:“绿浮里面有醉仙桃,可以稍微止痛。”
“早说嘛,这短痛也没想象中那么残酷。”施馥虚了一口气,刚被吓得不轻啊。
“你又没问。”顾慕双手熟稔地将纱布从施馥指尖绕过,在指根处打了一个小结。
施馥挫败地垂下头:“看来我们之间培养默契的计划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顾慕将施馥的十根手指头一一包扎好,钟明和钟暗正好端着茶叶熏鸡和清蒸鳝鱼进来了。
放下两盘菜,钟明和钟暗没有得到任何指示,便退出房间了。
施馥挥舞着双手将要下手,可是,摆了摆手指头,施馥痛苦地发现不知道该怎么拿筷子了。
这不是比凌迟还残酷吗,能看不能吃,还不如不要告诉她呢,施馥一脸悲戚。
等顾慕洗完手,转头就看到施馥弯着身体,张着嘴,直接对着茶叶熏鸡咬下去。
“你干什么呢?”顾慕走回施馥身边,将茶叶熏鸡从施馥嘴里解救出来。
“好好吃啊。”施馥将自己猛咬的一口含在嘴里嚼了一下便咽下去了,再咂巴了一下嘴巴,“你不是看到我在吃茶叶熏鸡吗,王爷夫君,别拿那么远,我脖子够不到。”
顾慕顿时很无语,眼角隐隐有青筋跳动。
施馥顿时缩了缩脖子,而后便看到顾慕拿出一把匕首,盯着她缓缓拔出,施馥倏然感到脖子一冷:“不要杀我,我脖子比较粗,这匕首太小了,一下子砍不下来会很恐怖的。”
顾慕极力忍耐,才将匕首慢慢往茶叶熏鸡上去,这一下还真吓坏了施馥,这匕首才一下,茶叶熏鸡就被劈成两半。
“以后我不会再小瞧它了,你不用向我证明的。”施馥乖乖地坐好身子,眼睛在茶叶熏鸡和匕首之间徘徊。
卷一 第九十五章 真是要命
第九十五章 真是要命
顾慕用匕首从茶叶熏鸡上切下几片鸡肉,单薄而又大片,叠放在盘子里。继而放下匕首,用白布擦了擦根本没有沾上一滴油的手,才慢条斯理地拿起银筷,夹了一片,递到施馥嘴边。
“你喂我?”施馥惊愕地睁大眼睛,天要塌了吗?
“那你自己吃。”顾慕从施馥嘴边拿离银筷,就相当于把熏鸡也给带走了。
施馥嘴巴跟着筷子跑,马上挨坐到顾慕身边,几乎是贴着顾慕而坐,深怕他就拂袖离去了。
“别啊,我只是太感动了,你不要离我而去啊。”
顾慕重新拿起筷子,还没夹,施馥就已经张大嘴巴在等候了,两颗尖尖的虎牙闪动着锋利的光芒。
顾慕除了剩下无奈,便还是无奈了。
“你好贴心哦”施馥一口含下熏鸡片,嘴里很充实,心里更充实,顿时感觉心里暖暖的,浑身充满力量,里面好像有一股热流横冲直撞想要喷涌而出,“王爷夫君,我又好想唱歌了。”
顾慕一听,脸色变了变:“那你别吃了。”
“那不要,我吃完再唱。”施馥乐呵呵地张大嘴巴,等着顾慕喂她。
顾慕看着施馥才含在嘴里,他还没来得及夹起另外一片,施馥已经又张开嘴巴在等待了,只能劝道:“别整个吞下去,嚼碎一点。”
“我已经咬的很碎了。”施馥嘿嘿一笑,又露出她锋利的虎牙。
在顾慕的无奈和忙碌中,在施馥的欢乐和满足中,桌上只剩下两个空盘,施馥用手臂揉了揉肚子,圆鼓鼓的,好充实啊。
看来人都是有惰性的,特别是有人服侍之下,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人。
施馥看看自己的肚子,又看看正在擦手的顾慕,一片赧然:“王爷夫君,你好像都没怎么吃诶?”
“你吃饱就行了,省得半夜里拿我的胳膊啃着吃。”顾慕放下擦手的白布,站起身,走到脸盆边,又开始洗手。
嘶至于那么夸张吗,胳膊又没有什么味道,又不是炖猪蹄,不,是炖人蹄,炖人蹄更不能吃啊,这什么跟什么,简直乱套了。
洗洗洗,也不知道一天要洗多少遍。
想想觉得心里还是很不平衡,考虑起要不要真的把那只胳膊给啃了,还是算了,要是用那双手做出的烤鸡还勉强考虑一下。
才想到这里,顾慕忽然抬起头,望向她。
施馥心里一惊,难道被看穿了,顾慕难道有读心术不成。
施馥马上心虚地转开头,假装向床铺走去,来掩盖自己不知道会不会犯的罪过。
那一眼,差点把她的心跳给吓出来,幸好顾慕也没说什么。
虚惊一场之后,施馥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酥软,伸了个懒腰,准备倒头就睡。
“你刚吃完,先休息一下再睡。”顾慕将施馥拦在床前,施馥进不得一步。
“王爷夫君,没事的,我今天不怕胖。”施馥伸手够了够床铺,好像还差一点距离,再往前伸出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不关胖不胖的问题。”顾慕板着脸指正,“是关于……”
看着顾慕的脸色,施馥不得不认真思索起来,应该是关于什么大事才对,她忽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要沐浴对吧。”
施馥为自己能想到这点感到欣慰,怎么说,也越来越跟上顾慕的思维和习惯了。低头嗅了嗅身上的气息,果然有一点不正常的气味。
“是该的,今天被池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身上还有些味道,特别是池塘里的淤泥气味,的确不好闻。”
施馥正要脱衣服,才发觉自己手上的十个包,便张开双手:“王爷夫君,你帮我脱衣服吧。”
顾慕轻咳一声:“今天先不用了,很晚了,明天让如霜帮你洗。”
“不行,我都受不了更何况你。”施馥皱着一张脸不断摇头,不能同意顾慕的看法,“上次我才擦了一把眼泪,烤了一次鱼,你就逼着我洗得没有气味才行,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洗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施馥再次低头,扭曲着一张脸撇开头:“真的,你不用为了迁就我,就牺牲自己为难自己跟我一起睡,我都会被熏死的。”
“要洗你自己洗。”顾慕没有理会施馥的主动,径自坐在一边喝茶。
“我洗就我洗。”施馥气嘟嘟地转身,就向温泉所在的房间走去。
走到温泉所在房间的门口,施馥正想推开,为了自己的手好,发觉还是换一种方式比较好。于是,她抬起脚就要踹进去,但考虑到这扇门跟她无冤无仇不能这样对待,还有顾慕的眼神,说不定她这一脚下去,门可能没有关系,但她的脚很有可能变成手这样。再三考虑之下,她马上侧过身体,用肩膀撞进去。进去前,还不忘朝顾慕挑衅地一抬头,便大摇大摆地向温泉挺进。
好在古代的衣服不用套头,不然还真脱不出来,施馥用两个掌跟解了带子,右手抖一抖,外衫便掉了一半下来,左手再抖一抖,外衫便整个掉在地上,施馥顿时觉得自己很成功。
才为了自己的第一步成功而沾沾自喜的施馥马上遇到了一个麻烦,就是里面那件衣服程序比较复杂,腰带绑在后边,她够得着但是解不开啊
施馥歪着头,很想看看后边是什么构造,以期能够一击必中,才转过头,就看到顾慕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你怎么都不敲门的?”施馥惊诧地道。
“你关门了吗”顾慕头痛地解释,便已经抬步走进去了。
“嘿嘿,忘记了。”施馥马上露出一张笑脸讨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自力更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