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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的点了下脑袋,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连忙摇头。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而且是一个已经牵扯进了两条人命和一个大家族的‘宝贝’。
如果他真的告诉了他家宝贝儿是什么,或着给我看的话,那我就没有退路了。所以我还是想给自己留点退路。
“你已经知道了我陆家很多外人不知道的秘密,难道还想干净抽身么?现在你只能有两个选择:要么帮我,要么杀我。”他突然靠的很近,身子都快贴在了我的身上,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直串鼻稍。
我第一次被一个同龄人靠的这么进,虽然我还是小幼齿,但还是尴尬万分,慌忙的后退,已经靠紧了洞壁,这时的我,那是狼狈的很。
“哈哈哈,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陆雨泽笑着退了开去。
“你—你这个王八蛋,既然敢耍我,看我不掐死你。”知道被他耍了后,我气的跳了起来,口不择言的暴起了粗口。
“淑女,你可是女娃,怎么可以骂脏话呢!”
“我特么的不但骂你,还打你呢!”我跳过去,就掐着他的脖子,不过只是用了点力道。但是拉扯间,我也发现了他脖子上带了一条黑线。
☆、传家之宝
但是我立马放开了他的手,因为他扯开了衣领,将吊坠拿到了我的面前。
这让我一晃神,但是随即我惊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看到我家的宝贝儿被镇住了?嘴巴能塞进两个鸡蛋了。”他调笑。
“这—这—这就是你家的传家之宝?”我觉得我的思维有点混乱。
“对,如假包换的传家之宝,比我爹爹和娘亲甚至比我陆家任何一个人的生命都来的珍贵的‘传家之宝’。”他言语间充满了讽刺和对现实状况深深的无奈。
这也怪不得他,如若换成别人,说不定早把这祸害全家性命的破玩意砸了呢,虽然它不是真的破玩意,而是真的宝物。
“呃…很漂亮。”我扯着脸,勉强的扯了个笑的表情,我觉得我快笑抽风了。
“漂亮?!是啊,很漂亮,我陆家几口人的灵魂在上面上串下跳的呢,能不漂亮么?”这孩子不会中邪了吧?还‘上串下跳’,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我最好别说话,我仍然扯着脸看着他。因为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表情。
他说着狠狠的从颈子上扯下他们家的宝贝。表情有点疯狂的说:“就是这个东西,祸害的我家破人亡,但是你知道么——我爹爹临死前,没有想过他这一去,他仅只六岁的儿子因该怎么生存下去,也没想过他的娇妻是否会被人欺凌。
而是将我叫他到了他的面前告诉我,告诉关于这块宝玉的事,甚至要我像他们一样对这块宝玉的主人忠心不二。
这块宝玉的主人?!再看看他手里微微摇晃的宝玉:“这块宝玉是你家的传家之宝,现在你爹将他给了你,你不就是这块宝玉的主人么?难道这玉也不是你家的?”
我又看了眼下他手里的玉,脑里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于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这时候,恰好小刺回来了。不过如果不是我对它熟悉的话,根本看不出它是小刺——完全一个移动的水果山啊!
“小刺,你这是看到吃的就兴奋呢,还是饿坏了啊?置于把自己毁容毁成这样么?”我边将他背上的水果拿下来,边调戏着它说。
丢给陆雨泽两个:“吃吧,先填填肚子再说。”
他倒是接了过去,但是看着丢给他的果子没吃。
“放心,没毒,小刺找的食物全部都是可口无毒的,除非附近实在没什么吃的,它才会拣些歪瓜裂枣回来。”说完,我不客气的先开口吃了起来。
小刺也抱着一个在那边吃的欢,还不忘鄙视陆雨泽一眼。这个小家伙也是很有脾气的呢!
陆雨泽看了眼我们一人一兽,也开始吃了起来。
片刻,吃完了水果。我以为他会继续开始讲述他家里的事情,那里知道他既然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看看天色,大概已经未时末了。今天晚上就住在山上也不是一件坏事,不过去钱庄的事情又被耽搁了。
“喂,你还真打算睡觉了?”我踢踢他倚倒在洞壁上的身子。
“恩,不睡觉还能干什么?难道你觉得故事还没听够?”他眼皮都没抬。
“你是怎么从你婶婶魔爪下逃出升天的?而且还带了这个宝贝出来?”我这次是真的好奇了,照理说他一个六岁的孩子想在这样的情况活命都实属不易,更别说将这个大家的‘共同猎物’带出来那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不但活的好好的,而且既然将宝贝带了出来,这的确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你那么想听故事的话,就拿东西交换吧?”他既然将这件事,弄的像是菜场上买菜一样,讨价还价。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寻思着,不过想想也是不难猜的,他现在可能最想的就是报仇吧。
“我想知道你怎么让我们几个半大的孩子,创造出你预期的远大理想!”他笑的有点阴阴的。
☆、子母麒麟玉
“你是想知道,我怎么帮你报仇吧?”我明了的一笑。“你都会些什么呢?就是你现在除了会…呃…乞讨,还会别的什么?”我搔了搔头。
“我相信我有经商的天赋,因为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但是爹爹也给我讲了很多关于经商的道理,父亲也说过我在这方便天赋很不错。”他这个时候倒是很自信。
“那你就只有想经商么?还有想学点别的么?防身的本事什么的?”我询问他一下,我希望我手下无弱兵,每个人都尽量获取他们的长处,但是短处也不能短的太厉害。
我伸手摸了下他根骨,他脸一下就红了,还很抗拒:“别动,我看看你适不适合学武。”听我这么说,他也就停止了挣扎。
不过很遗憾,他根骨一般,就算再怎么努力,可能也只能达到二流的水平,但是只要勤奋,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怎么样,我能学武么?”他虽然不是很热衷武学,但是眼里仍然又强烈的期盼,看来这些增强能力的东西还真的是恒古不变的充满诱惑,比如说:金钱、权利、地位。这些都是人类不可抗拒的诱惑。
“能,但是只能自保,想要成为武林高手,那可能有点困难。”不是我打击他,我是想让他认清事实,避免浪费时间在知道没结果的事上。
“呵呵,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们陆家世代从商,在经商上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经商奇才。但是其他的事,却从来没有成就,以前也有陆家人喜好武艺的,但是终其一生,都不见有所建树。后来陆家的祖宗也就认命了,不过靠经商也置大了家业。”
他停了下,又开始讲述——但只有钱,却没有能力自保,在这个强者为尊的时代,我陆家免不了成了地痞流氓,强盗草寇眼里的肥肉。
有次陆家又被强盗强索,一位大侠恰好经过,并打退了强盗,我祖爷爷才得以幸免于难,于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我祖爷爷答应用金钱扶持他的后代,并相互依存,这样一晃就过了百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演变成了陆家成了他们家的家仆,并立下了‘世代为忠,不被不判’的誓言,所以我父亲才因为没能保全家产英年而逝!
他说的有点苍凉,我听的也难免有点心酸。
“那这个玉就是信物么?”我拍了拍他肩膀看着他。
“是啊,这个玉就是信物,如果哪天见到持母玉的人,就是我们的主人。后面我才知道,为什么我陆家世代经商,但是爹爹和娘亲都很节约,除了打理生意的人,家里仆人都很少。过的很是勤俭。原来,我们的主人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取一次钱。不过却没有规定上缴的额度,爹娘节约那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所以每次交的钱都为数不少。”
“母玉?难道你这个是子玉么?”我小心的问。
“对,传说子玉有几十块,但是母玉却只有两块。本来这个母玉是一对夫妻的所有物,但是他们的儿子因为年幼,还没有能力自保的时候,被仇人追杀,结果孩子身边两个侍卫全部牺牲也未能换回孩子的安全。从那以后妻子就将母玉传给了他的另外一个儿子,说是再也不愿意让这样的悲剧发生。于是后面,我们的主人也就从以前的夫妻变成了现在的父子。”
“那这个玉就叫……”
“子母麒麟玉。”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要的不是那么简单!
“子母麒麟玉?那母玉是什么样子?”我心里很是紧张。
“母玉我也没看到过,不过爹爹描述说和子玉一样的图形,只是比子玉要大一半的样子。”噗咚,他一说完,我一下子坐在了他的旁边,原来和我猜想的一样。那现在是一切都明了,还是陷入了另一个局。。。。。。
我坐在那里,没有说话,我在想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是按照原计划,还是放弃这些我本想收入麾下的孩子。(前世我二十七岁了,他们在眼里的确是一群半大的孩子。)
很多种可能在我脑海里闪过,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按计划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如果这真的是别人设的一个局,那就看谁的手段更厉害了。
“你说你经商不错,那你觉得在堂口开一家酒楼能行得通么?”开酒楼,我是有我的打算的,因为这个比较普遍,就算真的在里面设一个总坛分堂什么的,也不容易被别人怀疑,因为酒楼住客本来就是蛇龙混杂。
“堂口县的酒楼就数福兴楼得生意最好,因为福兴楼的老板不但是县令的侄子,而且还和地痞流氓有联系。所以很多酒楼都被他们挤垮了。”问起他生意,他眼睛都泽泽生辉,看来的确是一个经商的好苗子。
“那福兴楼的菜式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我没吃过,不过听里面进出的客人说,很是难吃,但是碍于权势,也只能将就,毕竟不是每天都在外面吃的。”
“呃…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问你……”我有点尴尬。。。
“没事,我本来就是乞丐,也老在福兴楼门口讨钱,所以这些还是略有耳闻。”他说的倒是坦然,看来做乞丐并为影响他的心境,能有这样的胸怀,看来以后绝非池中物啊。
“这个侄儿是县令谁家亲戚的侄儿啊?”我想或许能在这方面做做文章。
“是他夫人的。”
“哦,是他夫人的?那县令有几房夫人啊?他又最宠爱谁?”
“夫人只有一个,妾室倒是有几个,最宠爱七姨娘。”
“那这就好办了,你这么着……”我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倒是把他说的频频点头。
“杜公子,这招高明啊,如果这事能办成的话,那在堂口县开一家味道和口碑都不错的酒楼,不愁没有生意啊!”他说的有点激动。
“那现在去盘一家规模不小的酒楼要多少银子啊?”
“现在他们都经营的不景气,一家规模稍微大点的酒楼,可能就要五六百两银子。”他到是个聪明人,并没有问我废话。
“那等明天去赵簿册哪里拿了结果,我给你银子,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原来酒楼的厨子手艺不错的话,就继续用吧,不过跑堂的你倒是可以换一部分的,这一部分你就用你的人吧,这些人要找家底干净的,头脑灵活的,最重要的是要有长处的,只要有长处,不管是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是奸诈。”这些你应该都明白吧。
他听我说的,点点头,然后一下就跪在了我面前:“我代表我那群乞丐兄弟谢谢你。”
“起来,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除非是失去至亲至爱之人,那么没有什么人值得你舍弃高傲的自尊下跪,就连我也不行。”
他听完我说的话,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