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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下了。
这里是大长公主留下的庄子,云澈以前为了不让这些产业曝光,所以从未来过,只有大长公主的亲信看守着,每年田地里的收成也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庄子里的人口比较简单,那些田地的佃户都是附近的百姓,守在庄子里的是一家人,叫李奇,他的爹娘,妹妹,妻儿都住在庄子里,听说也还算安分。
早前便接到了消息,所以早就等在了庄子门口,慕辰跳下了马,看了眼四周,显然觉得不错。
云澈扶着慕倾北下了马车,慕辰便凑过去笑道:“姐姐,如今庄子上什么都没有,你们到底是干嘛来了?”
庄子上虽然种了些果树,不过如今都不到结果的季节,慕辰自然不会相信两人只是单纯的来庄子上住几日,故此才会有这么一问。
慕倾北挑眉,好像的反问道:“那你觉得是做什么?”
慕辰眉头纠结,“我不知道才问的啊。”他都想了一路了也没想明白。
慕倾北无奈了,“只是在府里住的烦闷了,所以才过来住几日的。”
这可是真话,半点没有掺假,只是慕辰仍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轻轻哼了声,不再说话了。
“王爷,王妃。”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很是忠厚老实,见到云澈几人下了马车便迎了上来,眼底还有一些拘谨,毕竟这庄子自从给了云澈便从未有人来过。
身后还跪着几人,是李奇的家人。
云澈淡淡的看了眼李奇,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李奇忙道:“是,都按照王爷的吩咐收拾好了,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新的,王爷放心吧。”
庄子上十几年没人来住,房间里的被子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云澈自然是不放心,全部都换成新的才可以。
“嗯。”云澈扫了眼跪在地上的那几人,道:“都起来吧。”
“谢王爷。”
……
青露这次没有跟着来,府里也很忙,尤其是这个月的账本还没有看,加上只是过来小住几日而已,云澈亲力亲为,青露更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跟来的护卫将东西都卸下搬进了房内,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不过是一些衣服首饰,慕倾北也没让人动,要穿戴的时候再去找便是了。
庄子里也种了不少果树,这会花开的正好,不过有蜜蜂,云澈也没敢让慕倾北离得太近了,免得被蛰了。
慕辰玩的很欢,他见慕倾北似乎很喜欢桃花,便进去折了几支回来,寻了个瓶子插好放到慕倾北的房间去了。
做了一个时辰的马车,慕倾北便有些累了,嘱咐慕辰小心便回房去休息了,而云澈则是象征性的去庄子巡视。
李奇一路陪伴,这边有五百亩良田,早些年都是请长工自个种地的,不过大长公主去世后,便换成了佃户。
其实说是换,实际上也没换,那些佃户也都是云澈的人,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毕竟五百亩地也能产出不少的粮食。
云澈也只是大致性的看一下而已,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云澈便往回走了,这个时候慕倾北也差不多该醒了。
庄子门口遇到了李奇的妹妹李蝶,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虽然是养在庄子上,却也没有受什么苦,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谁都笑眯眯的。
“哥,吃饭了。”李蝶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吓得李奇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李蝶喊着李奇,目光却是看着云澈,那眼底的羞涩可不是作假的,李奇软了腿,回头狠狠喝道:“蝶儿,不许没大没小,快跟王爷行礼!”
云澈生的天人之姿,单是容貌便足以让小姑娘春心荡漾了,李蝶又到了说亲的年纪,这会动了心思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李奇却是清楚的,别说是妾了,便是同房丫鬟,李蝶都不够格。
他自然不能够看着自己的妹妹走上不归路。
李蝶一点没有将李奇的训斥放在眼中,今日第一眼看到云澈,她便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有身份有地位,她的身份虽然差了些,但她的容貌生的好,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入得了云澈的眼。
盈盈一拜,李蝶柔声唤道:“蝶儿见过王爷。”
云澈又不是傻子,李蝶这么明显的暗送秋波,他自然看得到,脸色微微一沉,冷冷瞥了眼李奇,道:“不用跟着了。”
倒也没有说什么,李奇是大长公主挑的人,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就迁怒与李奇的。
但怒气却是有的,那个李蝶如此轻佻,竟然也敢对他动心思,真是不知死活!
火急火燎的回了房内,慕倾北正在换衣服,云澈走过去将她揽在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他的北北好。
“怎么了?”慕倾北一边扣扣子,一边问道。
云澈撇嘴,不屑道:“有人要自荐枕席,哼哼。”
慕倾北微微一顿,脑子里过了遍,也知道了云澈说的是谁,这庄子里也只有李奇的妹妹是个小姑娘,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不过慕倾北没有上心就是了。
“她真讨厌,长得那么丑!”云澈见慕倾北没动静,又不满的嘟囔了几句。
慕倾北无奈的笑了笑,反问道:“你这是受伤了所以要我安慰你受伤的心?”
云澈脸色一僵,颇为不自在的眨了眨眼,无辜道:“没有啊,就是觉得我对北北的心天地可鉴,怎么还有人看不明白非要凑上来讨打呢?”
慕倾北扑哧的笑出了声,回头嗔了他一眼,道:“谁让你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呢?”
云澈眸子暗了暗,低沉问道:“那北北你呢?也喜欢我的脸吗?”
慕倾北横眉,“我的脸不好看?”
“好看。”
“那不就得了,我的脸好看,为什么要喜欢你的脸?我又不是没脸了!”说的这么当然,且语带双关。
云澈暗暗叹气,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他不过是闪了个念头,顺便问了句话而已,慕倾北便能知道他话中意思了。
一见钟情通常钟情的都是面容,云澈自认为是个俗人,免不了将这个理论套用到两人身上,不然又怎么解释两人第一次见面,慕倾北便挡住马慧妮替他解围呢?
所以说,情爱中的人都是傻子,慕倾北那时对他那般熟悉,又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他呢?
……
云澈从王府带了厨子来,晚膳时分慕辰才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拿着一顶花环,上面都是些不知名的小野花,颜色繁多,看着很是美丽。
“姐姐,你瞧,我给你的礼物。”慕辰将花环拿在手里献宝似的送到慕倾北的眼前,笑眯眯道:“我跟村民学的,弄坏了好几个,就这个弄的最好了。”
慕倾北是真的惊喜了,接过花环左看右看,“辰儿,这真的是你自己编的?”
慕辰一副伤心的模样,受委屈的瞪着慕倾北,“当然啦,姐姐还不相信我吗?”
慕倾北讪讪的笑了下,倒不是不信慕辰,只是觉得一个男孩子编花环,有些想象不出来而已,尤其这个男孩子还是自己的弟弟,额,就更加的怪异了。
哪一家的公子哥会能编出这么好看的花环?
云澈瞧着慕倾北脸上那止不住的笑意,心中不免有些吃味,不就是个花环吗,他也会编啊,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真是的。
云澈身上冷气十足,慕辰依旧笑眯眯的,心里却是乐坏了,能看到姐夫吃瘪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因为要用膳,慕倾北便将花环放到了一边,云澈心里不痛快,只闷头吃饭,慕辰讨了慕倾北开心,两人聊得很是开心,看的云澈更是郁闷了。
厨房送了最后一个汤过来,云澈敏锐的察觉到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微微皱眉,抬眸看去,脸色瞬时沉了下来。
竟然是李蝶。
啪!
云澈重重的放下碗筷,慕倾北和慕辰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向他,慕倾北眨眼,诧异道:“怎么了?”
被云澈吓到的不仅是慕倾北和慕辰,连带着李蝶都吓到了,原本含情脉脉的眼睛也被云澈阴骛的面容吓得充满了恐惧,手中端着的汤也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滚烫的汤汁四溅。
“呀!”慕倾北低呼,脸色微变,汤汁溅到了她的腿上,春衫本就轻薄,何况还是那么滚烫的汤汁呢?
李蝶本是想将汤放到云澈面前,顺便让云澈看到他的,云澈与慕倾北碍着,她自然要绕过慕倾北,哪里想到她的目光太过放肆被云澈发觉,最后惊了自己,撒了汤汁,还溅到了离她最近的慕倾北身上。
“烫到了?”云澈听到慕倾北惊呼,想也没想直接将慕倾北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低头去看慕倾北的伤口。
慕辰的脸色也不好,回头狠狠瞪了眼李蝶,忙起身道:“我去拿烫伤药。”
慕倾北虽然被烫到了,不过也只疼了那么一下,如今的感觉淡了一些,“没事,一点点而已,擦点药就好了。”
、160 再遇
来到庄子上的第一顿饭最终是吃的人仰马翻的,虽然慕倾北嘴上说没事,实际上已经被烫出了不少水泡,云澈看的很是心疼,用冰块敷过之后又上了药,最后用白纱布包起来,免得药膏沾到衣服上。
李蝶被慕辰一脚踹到了门外,整个人瑟瑟发抖,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实在是被慕辰身上的戾气给惊倒了。
明明是个小孩子,但那一身的气势却让人望而生畏。
“没事的,不疼。”慕倾北摸了摸云澈紧绷的脸,微微笑了下,声音柔柔的。
前世被看去双腿的痛苦慕倾北都能忍受得了,如今只不过是被烫伤而已,两者根本不足以相比较。
但云澈却是心疼极了,在他心里,慕倾北合该拥有世上最美好的一切,一生无忧,便是连一点伤痛都没有是最好的,如今却被烫伤,云澈心里懊恼死了。
慕倾北的伤没有大碍,不过对于李蝶如此大胆的举动却是惊讶的,慕倾北多少有些想不通,难道与人做妾真要比当正房夫人来的好?
“我们先回房。”云澈声音闷闷的,不难听得出其中的自责和难过。
慕倾北开解不了,也不再说什么了,云澈将她打横抱起,出了花厅,冷冷看了眼李蝶,眼底无波,薄凉冷血。
正好听到消息赶来的李奇看到这一幕险先背过气去,李蝶匆匆吃了饭说是不舒服回房休息,他哪里会知道李蝶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当着王妃的面,便对王爷存了不该有的念头,且还付诸了行动,简直就是作死!
“王爷!”李奇想也没想,直接扑通一下直接跪倒了云澈面前,仍君处置的模样。
李奇的父母老来得女,李奇也一直将妹妹当女儿养的,加上这些年李奇在庄子上,月钱斐然,且庄子上也没有主子,李蝶从小也是当小姐养大的,又有那么几分姿色,这周围的未婚男子哪个不想上门求娶的?
只是李蝶心高气傲,从小也将自己当正经主子看了,看不起那些泥腿子,乡绅又觉得有暴发户的感觉,所以一直挑挑拣拣的,猛然看到云澈这般如天神的男子,容貌,身份,财富,哪一个都不缺,李蝶的动心是必然的。
但李蝶的头脑实在简单,所以手段浅显,根本不足以让让她达到目的,如今反而连累了李奇这个哥哥。
“李奇,你是大长公主留下的人,这么多年你替本王打理庄子,本王心里是感激你的,但这不意味着本王会纵容你以及你的家人!本王给过她一次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十天之内,本王不想在这庄子里再看到她!”
云澈语气很淡,明显已经对李奇失望,只怕这次以后云澈也不会看在大长公主的面子上再对李奇留情了。
李奇听得出其中的怒气和失望,心里也是一阵阵的苦涩,他爹娘将李蝶娇惯着,所以让她养成了如今的性子,要改正已然是没有可能了,加上得罪了王爷